第125章
高飞。 原本这故事太过荒诞不经,他并无十分把握说动陈敬济,可破庙里那几个花子,好似上天派来为他铺路的棋子。 他假意嫉妒发狂,失手杀了他们,刀光血影、死里逃生的骇人场面,不由得陈敬济不信。 再者,西门庆吞没陈家财产,撵打陈敬济害他流落街头,险些命丧贱民之手,是玳安儿不顾自个儿安危前途,舍身救了他。 那几个臭花子,便是他交给陈家的「投名状」,他日万一西门庆缉查到他、与他为难,须得与陈家当头对面,界时自有陈家人替他对付。 果不其然,陈敬济听见玳安儿说要与他「浪迹天涯」,抖睫愣怔片刻,便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哭罢抽噎道:“如今我如风烛浮萍,蒙玳安哥不弃,必携手同心,共效于飞之愿。” 言罢高抬下巴,闭目索吻。玳安儿才见着他被脏臭花子玩弄,正犯膈应,哪肯亲他,便假作不解风情,只把他按在胸口拍了拍。 水路虽相比陆路较慢,却不受驿站卡口制约,玳安儿思想再三,决定先驾艘船走小河支流驶出山东地界,再改换车马够奔东京。 光天化日之下码头不得露面,只得夜深人静之时,往村野渔家处寻。玳安儿领着陈敬济摸黑沿河搜索船只,没走多远,便发觉陈敬济步伐沉重,姿势奇怪,一问之下,才知他后庭受伤,疼痛不堪。 叫他在原地歇脚儿等候,他却生怕玳安儿撇下他似的,死活不肯。玳安儿只得甚么瘆死人的肉麻情话都往外冒,直把自个儿都说臊了,这才哄得陈敬济停下脚等他。 所幸又走了一里不到,便瞧见岸边儿泊着一艘半新不旧的渔船,仓里头还存有一缸水、一筐干粮、几身还算干净的旧衣。玳安儿跑回陈敬济处将他背起,趁着茫茫夜色盗了那船,摇橹往西上溯而去。 121 算我欠你应家的 话休饶舌,一日西门庆醒来,眼前便是徐应悟定定望着他的一双如水深眸。 “怪囚根子,你痴愣看的甚么?”西门庆弯眼笑道,“把你达达我魂儿也看了去!” 徐应悟方才收神回来,见他终于又会笑了,喜得心花怒放,少不得搂过来亲嘴儿咂舌头,恩爱良久。 西门庆与他耳鬓厮磨,不觉烘动春心,便拿眼勾着他只笑。徐应悟心下了然,却将他被一掀,起身道:“今儿好个暖阳天,起吧,哥哥带你农家乐一日游。” 西门庆拍榻道:“来来,先与你达达我消消愁。” 徐应悟拧他一把道:“来回且有些路程,可不把你屁股颠坏喽!” 两人又嬉笑闹了半晌,才起来用了早饭。临上车,徐应悟似漫不经心道:“欸?张松那货能下地了?叫他上菜园子干干活儿!惯的他祖宗样的……” 西门庆虚眼瞧他,何尝不知他是怕把那小妖儿关出心病来,要找个由头放了他。 不过近来徐应悟两头奔波,三日倒有两日陪着西门庆过夜,叫他安心不少。故而他此刻胸怀敞阔,懒得计较,便发话叫把人带了出来。 上得车来,徐应悟同西门庆两个在车厢里腻歪,张松与钱串儿并排坐于车驾前。 钱串儿自打入府以来好不快活。他与旁的小厮不同,不是家生子,亦非卖身奴,外头有门有户的,将来干得好了,指不定能升伙计掌柜,开门立业也未可知。 故而府里聪明点儿的丫头们,都对他高看一眼,整日「钱大哥」长「钱大哥」短围着他叫,这个给他纳个鞋脚,那个为他绣个香囊,心想着万一叫他看上了,便可嫁他出府,摆脱一辈子伺候人的命运。 他痴长到一十六岁,此前从未见过这么多水灵灵的姑娘扎堆儿,还个个对着他笑语盈盈。 他只觉西门府里花红柳绿,满眼温柔,连风都是香的,整个人轻飘飘、美滋滋,一天到头嘴角就没落下来过。 张松坐他身旁愣怔着像尊石像,两眼定定望着前头。从前两人常一道儿拾柴、上灶,那会子张松小嘴儿巴巴不停,话又多又密,如今却像叫人毒哑了似的。 张松这事儿,府里说甚么的都有,有的骂他忘恩负义、不知廉耻,有的说他叫人骗了、耍了,十分可怜。 钱串儿心眼儿不多,实在闹不明白个中曲折,倒也因此不受旁人影响,仍只当他是一同玩耍干活儿的伙伴。 钱串儿甩鞭出城上了小路,偏头低声冲张松道:“我说小张松,前儿我在你屋外头叫你好几回,你没听着?怎的不搭理我?” 张松心道,你个二愣子,我答应了,回头你也吃一顿板子。西门庆就在身后厢里,他不便直言,只淡淡回道:“没听着,许是睡了。” “外头有人托我给你递话儿,也是个赶车的,叫何宝……唔——” 张松急忙捂了他的嘴,冲身后使了个眼色。钱串儿两眼珠子睁睁着,扒下他手贴耳问道:“你真是为这挨的打?咋?不让你找男人?不对呀,他两个这不也……” 张松鼻孔里出气冲他紧着摇头,钱串儿却兀自嘀咕道:“嗐,我真不知你们这是图啥。男人有甚么好?又臭又硬,哪有一点儿可人疼?便是给我个天上掉下来的汉子,我也不要。赶不上我玉箫姐姐、小玉妹妹半个手指头儿……”张松闻言垂眼叹道:“那是你命好。” 说话间便到了水郭村地界儿,徐应悟推开厢门,手按钱串儿肩膀道:“前头那片水田过去,路口有个大水缸的就是。车往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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