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直接闯入破坏了他的高洁, 像一个堕落的开始把他往泥淖里拖去。 第二只也如法炮制,只是这次江以观醒了一会,倒也没全醒,半眼微阖没有焦点地落在虚空处,迷茫地分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只是胸前的刺痛让他微醒了一下,还以为自己还处在刚在那场酣畅磋磨的性事里,以为谁捏坏了他的乳尖,便黑白不分地低头一口咬上离他疼痛地方最近的那只手。 他眼里根本不辨人物,黑珍珠似的眸子里起雾,晶亮纯稚地仰望给予他疼痛的人,困得脑袋一点一点,就这样也似乎要恶狠狠给他一点警告,丝毫不知自己的小奶子已经被人打了孔。 两个徒弟呼吸一窒,他本人又纯又欲,不知勾引,胸前淫态毕显,甚至全身都淫靡至极,但他毫无意识表现出的神情还是那么纯粹。半分仙气弥留床榻,剩下的全都被他们一一霍霍。 江以观咬得不重,那棉白无力的小牙只是在皮糙肉厚的男人手背上粘了粘,连印都留不清晰,他眼睛一阖又重重睡过去。 南筠手上留了两排晶莹的口水,黏丝从美人唇边断开,痒得他手心发热。 两只乳都已戴好,小口甚至都没有涂药自己就能愈合。 南筠的眼光颇爱闪亮的东西, 晶莹薄片是冰月石打造,薄如纸半透明,隐隐有月辉流溢,组成五片花瓣完全贴合包住粉润微鼓的乳晕,中间翘起的一点红豆大乳尖便像花瓣的花蕊峭立其中,花蕊下,是一颗鸽血石,鲜艳欲滴的透明色泽吸引目光,但因只有绿豆大并不会夺去乳珠的风采。 连着胸乳装饰的是一串镶嵌各种珍惜宝石的银链,宝石都并不大,筠选的与冰灵根相符的颜色,皎皎如月光闪烁,只在个别私心的部位点缀鲜艳至极如残阳热血的红。 链锁从胸前绕到脖颈,垂下一根一直落到腰际,从这里延伸出一圈松松垮垮环绕细腰,鲜红的颜色像红绳圈住雪白腰肢,乳饰下各落下两根银链穿过腰肌沿着腹股沟落下,与脚环上的锁扣连接。 仙尊的全身都像被这根繁绕细锁掌控,一寸寸皮肉都艳得惊人,只是卧榻昏睡就已让满室活色生香。 他浑事不知,睡得酣美,修美的身子看上去熟透无比,乱人心神,神佛也抵抗不了玷污他,何况已经吃了他一遍又一遍的前世宿敌呢。 师尊发现自己戴上乳饰 第二日旁晚,劳累一夜的人才悠悠转醒,身下、腰腿都沉重得抬不起来,但身体内部却比之之前要轻盈许多,撕裂的灵脉也不再如铁石磨砺般疼痛,想来都云蔚说的是真的,他们的精液确实有益。 他撑着胳膊爬起来,突然瞥到按在手臂下的细细锁链,随着起身,胸前也传来一阵撕扯的刺痛。 顺着细链寻看过去,江以观突然眼睛睁大,不可置信地被胸前靡艳的景色镇在原处,手指蜷缩进床单,羞耻到极致,身体都会颤抖。 樱红的乳首悄然而立,小孔在睡了一夜后悄悄肿大,现在的乳珠已比之前大上一倍,红通通的如饱满浆果,更不堪直视的是胸间贴合乳晕的半透装饰,而那些淫靡器物竟然还穿满他的全身。 江以观怒不可揭,伸手就要把东西拔下来,也不管乳肉被生生拖长一截,颜色绯红快速肿起,米粒般血珠串串滑落雪白小腹。 江以观,你何时如此? 被弄得这样狼狈? 可见的锁链蜿蜒在床上圈成一团。见乳饰扯不坏,他便拖着身体往外去想让他们给自己解下。锁链越过殿外,几日不见的阳光在仙尊身上渡上一层金光暖色,而宽阔的场地没有一人。 确实不会有人,所以他也只穿了一件薄衫出门,甚至领口还大大敞着,袒露大片白皙的锁骨肤肉。接连几日不见日光,他的皮肤显出脆弱的透明色,能清晰看见下面粉青血管。 纤细的足踝裸露在银白衣衫下,里面空空荡荡,竟也是什么也没穿。 胸前,薄薄的衣衫,顶出两抹耻人的弧度,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胸乳前戴了闺房趣物,那掐在中间的翘首乳粒印凸出白衣,微妙的透出红鼓鼓的颜色,而他自己却还浑然不知。 拖着一身清脆声响,那锁缚他的链条也不断伸展长度,他想知道他们究竟允许自己走到哪,便步伐不停,绕到一处观月台,这里已是松涛峰的最南边,山崖并不如其他几处陡峭,所以修了观月台,山下松林云雾,天际夜色玄月,曾经这里也是两个孽徒修炼后的休息场所。 一株百年梨树抱崖伸出,占据了整座观月台,灵力供养着常年花开不败,就是不结果子,但也提供了很好的纳凉所。 回忆被一声师尊打断,出现在这里的还能有谁! 都云蔚。 他藏在交缠繁茂的花枝下,曲腿坐在虬干中间,不知看了他多久。 长发披散,穿的也不是正经的修士衣袍,宽松倦懒的一副打扮,邪佞着看他,手托酒罐,脸上迷醉桃红。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这个大弟子还有这样不端正的一面。 不过他已经没必要再探寻过去了。 “师尊,怎么没好好歇着,还有力气出来赏月,是昨天没弄够你?” “啊,也对,毕竟还是仙人之躯,就是操操,也不会操烂,连道具都没用。两根都喂不坏你,师尊也真是天赋异禀。” 污言秽语。 他真的有点醉了,江以观也不打算和个醉鬼计较。 “把我身上的东西拿走。”他仰头对树上又灌了一口酒的人说。他声音沙哑,喉咙已经伤了,火燎一样烧得他神经痛。 “喜欢吗?很好看,师尊还是戴着吧,南筠特地给你选的。”过了会,咽下那口辣酒,他补充到,“上面有鲛珠,凤凰泪,对你身体好。” 都云蔚确实很知道把控人心。给什么都没有的人一点希望,一点伸伸手就可得到的好处就能拿捏他。 梨花树中舔/乳揉/胸咂出奶香,检查穴肿,坦白以天下为棋 “喜欢吗?很好看,师尊还是戴着吧,南筠特地给你选的。”沉吟了会他不紧不慢地补充道:“上面有鲛珠、凤凰泪,对你身体好。” 都云蔚真的很会把控人心。给什么都没有的人一点希望,又给予伸伸手就可以够到的东西,引诱人跟着他的目的走,也许,他还认为江以观是那个暗藏了目的能不择手段忍耐的人。 江以观闭了闭眼不再争辩,身上的淫器怕是要待他们失了兴趣才会摘下。他没有条件谈。 “去哪?”都云蔚叫住转身离开的人,视线正好移到对方赤裸的脚。 玉做的足跟粉红,脚踝上还连着剔透的环,里面空荡荡闪着月辉的是刚戴上的银链,心里起了点玩弄的欲念。 “师尊是不打算珍惜自己的身子了?还是想就这样自暴自弃?没有灵力护着还不穿鞋,你是忘了还是嫌自己体寒得不够重!?” 江以观侧目皱眉。他知道自己是体寒还是身有寒症? 不及细想,手腕上一股牵力拉着他腾空飞起,一阵头晕目眩撞进繁花枝条,白衣掀落闪过柔白的一片肌肤,腰上缠上一只手臂,有力地将人圈住按倒在一枝粗干上。 酒坛还好好握在指间,江以观的一双素白手腕已经被拉高按到头顶,两只手环迅速相融扣绞在一处,方便了都云蔚手指伸进环间锁扣抓稳下方树干,这样就将人牢牢固定在枝干上。 “别——动,下方是悬崖。”声音低醇,因为醉了酒,尾音发黏。 江以观果然停止了挣扎,静静悬在树干上,人喝醉了,他打不过,更没法计较。 他两条腿只能悬晃两边,衣摆垂落,遮不住什么,雪莹莹的两条修长的腿曲线优美落在树干下轻点,在花枝繁茂里半遮半掩,天渐渐暗下,树影遮掩中,还能看到那丰润腿间东凌西落的红痕,和一线隐约闪动的冷光。 呼—— 都云蔚吹了口气把江以观脸上的梨花瓣吹开。片片白从鬓角飞开,有少许顺着发丝扭捏缓坠。 他离脸很近,温热的体温暖烘烘地压着他,吐息充斥酒味,不难闻,却被热气熏腾得过分迷离暧昧。 男人眼神闪亮沉静,黑色的幽深漩涡里印出江以观蹙眉的样子。 他看起来是清醒的。也有说酒越喝越清醒,只是会放大人的欲望,扰乱对身体的控制能力,现在看来不算全对,至少他把自己按在树上的动作一点不迟缓。 停顿了会,“你为什么不生气?”他问。 他没生气吗,被戴上侮辱性的淫器,被肆玩,他表现得还不够抗拒?江以观又皱起眉。 不是这样。都云蔚想问,人生第一次收的徒弟教导百年,结果一天,没有任何预兆的成为自己的仇人,欺骗他的感情,毁去他道心,废尽其修为,从一朝闻名天下的仙尊跌落泥底,被自己的徒弟拉上床揉成玩物……为什么还能这样平静?正常人不该是这样。 如果不是背后还有更大的图谋,一个人的正常反应不该像你一样。 “你还想做什么呢?江以观。”他低低叹,声音在风里消散。 江以观认为他还是醉了,前言不搭后语,也没去在意他第一次叫自己全名。他嗓子不方便,也不打算多问,眼睛看着头顶枝桠交错的梨花,想他什么时候能把自己放下去。 清风里,都云蔚头发披散,仰头灌下一口酒。 余光中,江以观见他喝下一口酒便没有动,喉结没有下咽,正心中掠过疑惑时,眸光里他突然俯下身。仙尊眼睛瞪圆,猝不及防被湿热的唇含住。 清冽的酒不知道谁酿的,过于刺激的辣味冲刷口腔粘膜,顺着舌根下去触到受伤的喉口,顿时犹如千万根针扎刺,疼得江以观眼角蹦出泪花,用尽了力气顶开他钻进来的舌。 都云蔚脸上带着压抑的愠怒起身,猛然见到江以观脸色酡红地咳嗓,眼角湿润,才觉出问题。手抚到他纤细的脖颈上,“这里疼?” “嗯……那便不喝吧。” 酒坛从手中顺势滑落砸碎在地面,随性得很。 “那给我看看总行?昨天没看仔细。” 醉酒的人左一句右一句,要求也是左一个右一个,之间毫无关联。 但在这件事上,他倒热忱得很。 他说的看看自然不是为了征得江以观同意。衣服随着话落直接被从肩膀处扯开,冷风凉得人一颤。 仙君肌肤若雪,触手温润如玉石,都云蔚摸得爱不释手,火热的掌心烫人,所过之处烧得皮肤发胀。 昨天玩弄一夜的印痕还未消,点缀在胸乳旁更添了凌虐的香艳色气。 “肿了!” 两边嫩乳似被虐过,乳肉上还有未消散的红晕,昨天还好好的乳头已经肿如小葡萄,饱胀胀的立着,红得发烫,穿在银针上肥嘟嘟的有点可爱。 “你自己扯过?” 翘出花瓣状装饰的乳首一下被捏住,滚在指腹间一通搓揉,小小一颗搓扁揉圆嫩滑Q弹。高速流通的血液在乳尖发痒,细微的刺痛钻进乳晕下,渐渐又变得酥麻。 江以观惊恐地发现乳尖在他的揉弄下痒得惊人,不免害怕他再做出什么,“放——手——!” 得到的回应却是对方低下头一口含住雪白小乳,连着上面的装饰物,淫靡的水声乱响,听得江以观耳廓发热。 冰凉的晶石被含出体温,在湿滑的口水中浸泡,敏感的乳肉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这些变化。尤其是对方的舌头,灵活得从皮肤间滑过,像不小心惹上的毒蛇。 下唇与舌苔将乳心一裹,像婴儿含食一样把乳头咂得嗞嗞作响,这响声听得江以观脚趾蜷缩。可他手被缚着,躺在树干上,若是闪躲挣扎只会更把自己往对方嘴里送。 而且这些天他也看明白了,他越躲越挣扎只会让他们更兴奋,好比捕事的猎手,猎物的挣扎求生反而愈加激发野兽的凶性,所以,不如不动不配合。 男人舌尖轻挑红珠,绷直了戳弄得它东倒西歪,细小的乳孔也不时被刺入,恍惚觉得它能从中扎开嫩乳通道,从中泌出香甜的乳汁。 都云蔚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得面颊泛红呼吸沉重,几乎以为鼻腔里都是淡淡的乳香。他压下宽阔的胸膛,学没断奶的小婴儿一样用出吃奶的力气,吮吸声滋滋咂砸,牙齿又细又轻地啃咬乳肉,在江以观胸前留下密密麻麻淫乱的咬痕。 够了!江以观抬腿揣向身上人,往一切他能够到的地方踢。这种不轻不痒的踢踹直接被都云蔚忽视,反被一把握住脚踝,纤细的小腿拉高,上面白净细腻,足像花苞一样顶在男人肩上。 都云蔚抬起眼直直投入江以观眼眸,眼色里是沉重的欲望和压抑到极致的暗芒。 他的唇角还连着未断的银丝,当着江以观的面偏头吻在脚踝凸起的那一块玉色骨骼,软唇烫得江以观脚心收缩。 就见对方强势地拉着仙君小腿,曲起,按下。按进两人相贴的腿间胯下。 男人两腿中间明显鼓起一团大包,半硬着嚣张展示自己的火热,在江以观的足心抵上去时,更加不知羞耻地跳了跳。 “往这踹——!”男人声音深沉浑厚,不似假作调情。 江以观停都没停果断蓄力往他胯下狠狠踹去,仿佛要把这几日的委屈都并作这一脚偿还。 嗯——男人闷哼。 “呵——” 记着这一脚,他快速如豹一般扑到江以观身上,嘴里咬住一边乳肉狠狠舔吸,另一边胸乳也不被冷落,火热掌心盖住捏陶泥一样揉。 小胸还没掌面大,一把揉住。大手把握着小奶子挤出圆鼓鼓的桃型,粉桃子似的嫩乳被手掌牢牢覆盖再压瘪从手心里溢出来,像一团雪白乳脂,狎昵地玩成各种淫荡形状,指尖不时戳拨乳头,往乳孔里扣挖,直看到江以观浑身颤抖,胸口憋得快速起伏。 他往身下踹得越狠,他就弄得他越溃不成军,两人拉锯较量,但还没等都云蔚玩够,江以观就败下来。他丢不起脸。 都云蔚稍作安抚地舔了舔被揉弄得满是红印的雪乳,眯着眼,俯下头顺着锁链方向舔到美人肚脐。 柔白的雪腹颤颤下凹,顶起一道暧昧湿痕。 呼出的热气刺得他打颤。 话峰一转,都云蔚聊到另一人,“告诉些你不知道的。关于师弟……魔疆分八域,分为八方魔尊坐管,而其中两域位置仍悬空,疆域内魔肆横虐,早已不服管多年……如果师尊还记得的话,上一届东南疆域的尊主也是一头魔龙。” “南筠便是那消失的魔龙后裔。你知道他必然是要重新回到他所属的位置的,一个新魔尊想要被承认,必然要经过一番厮杀和建立功业。” “而那天,就是魔界一方大举进犯修仙届之日……” 江以观默默听着,解下一些心中困惑,怪不得总有段时日见不到他们,而都云蔚所讲也隐隐在和他梦境预言所对上,只是还不够确实。 “为何,告 诉 我。”勉强从受伤的声带中挤出声音。 男人轻笑,“告诉你自然没什么意义,你连从这棵树上下去都做不到,” “只是你也不是一点作用没有。师尊要是愿意牺牲一下,我们也可以把伤亡降到最低,毕竟南筠也听你的。” “你们?……你们要里外联合?” 都云蔚也不担心告诉他自己的目的,只慢悠悠当故事一样讲给他,“魔族进犯,到时震动整个修仙界,所有修仙门派都会出动迎战,南筠和我之间自然有许多可合作的部分……我们点苍从中得到点利好也是应该的。” 江以观心冷静地沉下去,拿整个修仙界作局,其他门派为棋子,点苍或许牺牲最小,却是要牺牲其他人性命为代价,到时不知要如何生灵涂炭。而都云蔚的野心竟然是……整个修仙界。 他能做什么,以此威胁他在床上乖乖听话? 江以观心中震颤,不再言语。 “外界过段时日便会忙碌起来,只有松涛峰最安稳避世,师尊可好好静养,在那之前,掌门长老都没办法来打扰你。” 沉默过后再看江以观,他安然躺于树干,呼吸平缓,已看不出他的心绪。 …… 都云蔚手指触进江以观腿间,在江以观挣扎前敛目说道,“不弄你!昨日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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