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绽放到极致,能看见里面瑰红的肉道,汩汩蠕动。 “啊哈——别这样!” 淫艳的雪白肉身夹在两个弟子身体间失了仪态地抽搐扭动,那白软浑圆的臀抖动地如同雪松上簌簌吹开的雪花,下一秒就要散开似的,连淫水都不成形地乱射,四下都是骚甜味。 江以观被指奸淫玩得不行,魂都要随着身下尖刺般的快感一般飞出去,洇红的眼尾漫开惊艳的美色,漆黑的眼瞳失了神,口中不断流出清透的液体,把下巴都全部濡湿,而撑开的嘴角塞得满满两根手指,和身下一样的频率抽插他的娇嫩咽喉。 上下被手指一通抽插,好像他是那两头通透的器皿,被人握在掌心肆意把玩。 这一次实在太过了,南筠尚且有时不知分寸,但云蔚从来都会顾及他的感受,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从大徒弟的动作里,他嗅到了一丝淡漠冷硬。 “咳咳……” 江以观抖着屁股在徒弟手里又用后面射了一次。高高的精水落在雪白的小腹上,一点点滑腻地往腿间滚。短短时间经历两次前高的性器,龟头铺红,艳色的精孔微微肿凸,一下下张合着,淌下一道不太粘稠的乳白滑液。 仙君鼓着胸膛喘息,乳白的肌肤雪光莹莹,瑰艳的朱红像雪上红梅一样起伏,极吸引人视线。 但他此时还大张着被推高的腿,迷离着眼神,下身穴道淋漓黏滑,全然信任身前身后的两个亲传弟子,他又看不到自己轻贱的模样,十足十的一支昂贵玩物。 让人等不及想看到他崩溃的样子……南筠舌尖抵着犬牙,痒得很,眸子里的恶念几乎压不住。 对恶意、魔气感应最敏锐的仙尊,即使还在高潮余韵里,也最先发现小徒弟的异常,有些担忧地拂上南筠的脸。 “今天就先到这吧,你的情况需要赶快稳定下来,在护山阵撤去后你便不可再随意使用灵力,会被发现。” 江以观尽量想到最坏结果,在被发现前还可拖一些时间,让他再想想办法。 其实在一开始他就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他的灵力最终是要散去的,由着它就这样消散,何不利用起来压制徒弟身上的魔气呢。唯一的问题是他身上的禁制是否承受得住一下子跌落到金丹期,甚至是练气期。 南筠看到江以观认真皱起的眉,不知他在想什么,但不妨碍他现在想漏点口风,看看他师尊的反应。 但反应敏锐的都云蔚却一下子用眼神制止了师弟的想法,他还装作那惺惺作态的大师兄模样,“师尊,不是问南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其实也是很偶然的时机,在秘境那次发现师弟身有魔族血脉,但我藏着私心,并没有告诉师尊,而是一直压下来,直到这次突破境界再也瞒不住,才陪着他一起突破,好掩藏雷劫异象。” “师尊要责罚的话可以先罚我……” 南筠和都云蔚眼神对上,撇嘴挑了下眉。 话都要让都云蔚说尽了,江以观自然不会罚他们…… 若是以后东窗事发,他们还能给师尊安个隐瞒不报,私藏霍乱的罪名。上梁不正下梁歪,会被整个修仙届唾骂再背弃。也不失为给师尊安的一个好结局。 回了寝殿,江以观将偏卧直接留给了南筠,甚至不放心的让云蔚也睡在隔壁。 近日,松涛峰的仆役均被留至殿外,只处理外门事务,而这一点变化并未引起人怀疑。 与前世的那一日愈近,南筠最先沉不住气,反正只当是场游戏,他想更快让这场游戏走向高潮,进入下一轮,但都云蔚却更加谨慎,想再看看,也许他还是疑惑前世江以观会那样干的原因,比起报复,他还想知道为什么。 压制魔气并不是太难的,只需要比对方高两个境界以上,自愿耗费灵力,用灵气疏导魔气,压制在身体一处几年不成问题,只要日后注意魔气外溢,定时巩固压制,南筠还是可以继续走修仙者的道路,直到他有能力自保的一天。 只是对别人来说还算容易的事,放在现在江以观的身上却更要复杂些,他的境界维持的并不稳定,可以说他只要一次性推出那样大量的灵力,必然引起灵力的崩塌,导致禁制失去作用,到时跌落境界是不可避免,就如大坝一瞬倾泻,无法阻拦。他甚至不能预料到时会一下子跌落到哪里,甚至有可能彻底沦为凡人。 不过,江以观打定主意的事,就从来不会后退。他对自己身体的情况知晓,如果在冰室做这件事的话,他可以延缓跌落的速度,只要帮南筠压制好魔气,他就还有时间封住自己的经脉,让禁制崩塌的时间延缓,虽然还是会境界大跌,但至少有让他自己控制速度的机会。 只一线机会就够了,他可以将它利用至无限大。 不日,在江以观领着南筠进入冰室时,看到那高筑的冰台,青年背对师尊,稚气尚存的俊美脸庞露出了残忍疯狂的笑。 前世,就是在这里,江以观剥取了师兄的金丹,抽掉其仙骨,怎么,这一世,是先轮到他了吗? 弄死师尊,冰室失去修为赤裸忍痛中含住火热肉棒 江以观专用冰室,从他师尊那里传下来。 他自小就在这里修炼,不出意外以后还会传给都云蔚,只是南筠灵根属性与他们相克,所以,这样的环境并不适合他,但属性相克的环境,用来压制他的魔气却再合适不过。 高大挺拔的青年跟随其后,从卧房书柜后隐秘机关穿过一个几米的甬道,甬道内部已经结了厚冰,凹凸不平的冰组成墙面,剔透又坚硬。 一进入就冷得如坠冰河,呼气成霜。 冰室内空间不大,够几个人打坐,厚厚的冰层已经不知道积累了几个千年,上面依稀还可见冰层的年轮,还有一些深刻的剑锋划痕,有些甚至是江以观年幼闭关时计数无聊刻上去的。 淡蓝的光辉梦幻地萦绕四周,尖锐厚实的冰柱从顶上垂下,散发着可见的莹蓝寒气。 江以观走在前,并不知道南筠在以一个什么眼神看他。 自猜测到江以观此次险恶用心,南筠就克制不住来自血脉里的洪荒之力,想直接把这个威胁收拾了。 以至于催发了魔性,象征着本体的赤红鳞片渐次从冷白的额间生长出来,有的还有些薄嫩,半透薄片边缘还泛着稚嫩的淡粉色,他眼尾也落了些半透粉白的鳞片,看上去似异化的人兽产物。 但恨意满天的南筠还不知道自己的念头已经促使自己魔化,只感到脸上脖子的皮肤有些许痒,不过现在他根本不在意这些。 江以观已经露出了马脚……想到前世种种,血色教训仿佛历历在目,他控制不住放出两侧尖牙。 盯着江以观脆弱白皙的一把脖颈…… 慢慢的,他放松下来。这就像狩猎一样,要在最合适的时机捕获猎物,才能看到猎物不可置信地挣扎、濒死的情态,如此才更有意思。 ——再等等! 因为入了魔,没有了再装清修道者的必要,他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以往会顾及会考虑的后果,都被血脉中嗜杀的因子冲淡。 他抬手,五指握扣状,在江以观雪白的后颈处,比了比。 这么纤弱的地方,只要抓到,就能按倒随他弄吧。 江以观只告诉南筠,他会为他梳理魔气,并没有说明自己的真实意图,主要还是考虑到他们的关系,按南筠的性子,若是让他知道压制魔气会让人跌落修为,那估计也不会配合,若连身体也不愿打开,那他是没法联通魔气疏导的。 当卧躺在冰台的时候,江以观仍然未表现出异常。 南筠的眼神跟随他的动作移动,心态却是放松的。没看出不同,装得也太像了,是不到最后下手的一刻也不暴露吗?他眼里牵出一丝讥笑,为师尊的好演技鼓掌。 直到素净冰凉的一只手掌按在起伏的胸口……他身体一颤。 “南筠,放松!”江以观是以为徒弟不习惯,心中紧张,又加了一句,“不疼。” 但他闭着眼调动体内灵气,自然看不见南筠在听到他说完话后缩紧的瞳仁。 青年假意放开身体,不管玩什么花样,在他最虚弱不设防的时候,给予致命的一击,到时候江以观的表情应该很好看吧。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师尊怎么想得到他也在这里等着他呢! 大量的灵力调动一次放开是无法中途停止的,经过脉络而出的灵力像引出的水,若是再逆流回去除非有更大的冰灵力从旁辅助,但这里没有第二个冰灵根,所以,江以观极谨慎地打开识海内观身体内灵力的流动。 冲破身体对灵力渴望的本能,眼睁睁看着积攒几百年的灵力从温暖的脉络中如江河汁水汩汩溢出。 冰灵气冲刷过本就纤细的灵脉,在上面留下簌簌痒意,多一份触碰都会另江以观全身发颤,以这种方式达到另一种形式的高潮,所以他不敢多动,连手诀的姿势都维持平稳。 脸上渐渐多了一层蜜粉。 冰灵力像扣响另一扇门一样征求火气灼热的灵体意见,没多久,那一方火元素的灵体打开灵脉的口子。 两人灵脉相连,会输的只有一人。 他随时可以切断联接,但是往外输出灵气的人在猝不及防下被自己的灵力反噬会如何呢! 南筠眯了眯眼,身体里多出来的另一股灵气和他本体水火不容,冰凉地冲刷进他的灵脉,而他的魔气在丝毫不抵抗的情况下被这股江河之势的灵气冲得向腹间积聚。 而他早已准备多时,江以观不会知道,他的魔气远不是几年积攒的那一点,相反,他的修为几乎以前世几倍的速度积累,甚至,江以观输送进来的冰灵也会被他转化成自己的东西,而现在,他只是等待一个时机。最好是重创他,但又不至于一下子死掉苟延残喘的程度,就像他前世对他做的那样。 仙君的脸上晕着淡淡红霞,但嘴唇却在褪色,额头细密的汗珠冰冷成晶结成白霜。 灵力一下子去了一半,但如泥牛入海,还远远不够,这些还不足以对魔气形成封制。而身体内对灵根的禁制却在松动,他已经明显感觉到修为随着灵力的外溢在下跌。就像一个没扣紧的水阀在激荡的水流冲刷下一点点松得更快,而他根本没法在此时停止,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随着禁制的松动,灵根经脉也出现阻塞,但这种阻塞只是对江以观而言,释放的灵气却以加快的速度,难以控制地往徒弟身体冲去。 就在全部心神灌注灵气连枝相送,最无力虚弱的时候,猛然,手腕被一股大力如铁环锁住,腕骨感到骨裂之痛,但随后而来的疼痛窒息到顷刻让人忽略肉体的存在。 积压许久的灵气被以千钧之力压缩至一拳大小,但对于脆弱纤细的灵脉来说,不亚于千丈峰上坠下的瀑布冲进浅底小溪,一下就可以击碎溪流的地形,让原本的溪水破溪底而迸散。 刚才瞬息之间,江以观遭受的就是这种可怖冲力,外来的重压灵气在身体还没反应过疼痛时,就被碾压冲破,重锤一般将身体碾碎,身体内师尊给下的禁制终于不堪一击地……空茫间,他仿佛听到那道禁制裂碎的声音,细微的,宣判了他修道的死刑。 禁制一消失,再也锁不住的灵气飞快从破破烂烂的灵脉冲散出去,如被扎破的水球,肉体也经受不住这一段仿佛无限延迟那个的折磨,像被万根长刺从体内往外刺穿。灵脉一下子复原到原来纤细的模样,被灵气更残忍的冲撞。 就像嫩肉被一根更粗的粗糙铁棍硬磨穿刺,还是不断的穿刺。 如果不是有禁制挡了一下那道冲击,现在江以观的灵脉已经碎了。不过现在也并没有好多少,纤细脆弱的灵脉上裂纹密布,勉强充当灵气的行径管道。 修为几乎以不可逆的趋势在跌落,江以观的本能果断放弃,在最后一刻用尽全部意志护住所剩无几残留下的那一点灵力。 灵脉已经冲坏,能护住的无非那一点残留,即使是这一点残留灵力也在慢慢漏掉。 事发突然,昏迷前那一刻,他甚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南筠扣紧江以观的手防止他逃,按设计如愿看到了他被冲坏的可怜模样。那一下冲击他可是默默积攒了许久,就算是成神的大能也受不住这一下,何况是毫无防备的江以观,他之前的修为只剩下到元婴了吧,那应该还不至于死掉,要不然后面就没法玩了。 只见闭目静输送灵力的人,突然脸色刷地苍白,暴起的青筋如藤蔓一样爬满修长的脖颈,随后又像冬风横扫后的植被立时灰败凋零。南筠肉眼可见地看到那人如濒死的幼兽,连一丝哀鸣都来不及发出,就衰败下去。 大量的红稠血液甚至没有力气喷出,从嘴角似小溪一样流淌,蜿蜒着落满衣襟,染红一片。 青丝落下,轻飘飘,宛如尘埃的命运,折倒的身躯正砸在南筠身上。 青年冷漠地看着已经绵软的肉体,冰冷的眸子毫不在意地扫过对方青紫断裂的手腕。 直到冰凉的触感浸透胸口衣物,他才赏脸似的夹起江以观的脸颊。 失了血色的面孔苍白如死人,黑与白鲜明到极致,只有唇边妖异的鲜红,血液几乎浓稠成深重的殷红色,还在不断往下滴淌。 他兴味盎然地勾起一抹笑,指腹擦过江以观线条优美的下颌,嘲讽地捏紧对方脸肉,“漂亮玩偶,看起来最适合你的还是木偶……没有爪牙的玩偶才能随便玩!” 在一片漆黑的空间里,江以观目光呆滞看着一方,痛苦地蜷缩起身体,没有疼痛,因为他已经是死人了吗? 但这一想法还没有被验证,眼前出现了一抹唯一可见的光源,黑的却能看见——又是那个残魂。这次不同的是,他的身边还多了一个上下飞舞的黑团雾气。 江以观的眸子动了一下,顷刻就认出那团黑雾是上次在山猎中抓到的那个,只是比最后一次见面又小了一点,它没死! 江以观无力去品味其中的挫败。原来该死的全从他手里逃脱了。 …… 再次堕入刺骨的冰寒中,全身碾碎的疼痛从经脉行走过的每一处撕开,连呼吸都是上刑,仅仅一息,就出了一身冷汗。冰室的寒冷,在他没了灵力自保后,如冰刺一样扎进他的皮肤,身上裹的好像是一层皮革,肌肤都冻得僵硬发青。 但没人会让他就这样快的死。 因为过度的疼痛几乎令人晕厥,他也没发现自己已全身赤裸,霜白的双腿垂落两边,坐在别人的大腿上。 “醒了?” 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没有平日嘻嘻哈哈的轻怠,平缓的音调里是琢磨不透的沉着,睥睨下物为蝼蚁的傲慢。 这一刻,江以观知道,面前的人已经不是他的小徒弟了。 “噗——” 冷的后穴周边苍白,一丝血色也无,雪色臀瓣挤压在坚实的大腿上,被一根粗刃从中间分开。 狭小的肉道一下子缩紧,紧紧往中心压。未经开拓的地方干涩,被猛地贯入后穴边的唇肉都撑得变白,几乎操裂。 再受不得一丝侵害的身体,就这样普通的一个抽插动作,也叫身上的仙君疼到浑身抽搐。 千疮百孔的肉体脆弱得还不如凡人,内伤破破烂烂,肉棍的捅入如同刺入一把开刃的剑,将他从下往上劈开。 江以观疼得呼吸凝滞,眼睫颤得如垂死蝶翼,硬生生把卡闷在胸口的痛吟压下。 身体是冷的,只有肉穴还有点温度。比起周身冰冷僵直的躯体,肉穴里插着的东西似唯一火热的热源暖着他。江以观不禁下意识绞了绞肠穴里的肉壁。 南筠下身被湿湿软软地一夹,痛快地哼了一声,鸡巴立马又胀大几分,将仙君脆弱不堪的甬道堵得严严实实,随鸡巴张开。 看到江以观痛苦,他也兴味甚浓,挺着胯往上重重颠了颠,带着鉴赏意味,看一身修长白瓷玉肌的江以观突然凹下身体,浑身打抖,嗬嗬喘不匀气。 “怎么,专门准备的热鸡巴,师尊不爱吃?” 被“魔头”耍得团团转,自愿跪趴撅臀被当做婊子艹(微h) 阴茎缓慢地从温热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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