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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里退出来,南筠知道这样对江以观来说会有多疼,感觉会如同钝刀子磨肉,肠穴的移动肯定牵扯到了腹腔中灵脉,一发而动全身,能痛到人失语。 但江以观也确实能忍,除了费力的露出些许喘息没有再发出其他声音。 南筠前世的时候就见识过他的忍受力,所以也不担心他会因为疼痛而低头。 寒冷夺走了人的性欲,穴里没有爱的润滑,太涩,夹得他紧,他也不能感到如何舒服。 鸡巴以折磨人的速度退出来,掀翻一堆肠褶,但甚至依然没沾上什么水液。 “舔!”他把两指怼到江以观唇边,冷硬的态度看起来也丝毫不在意对方是否接受。 唇被挤压进一点凹坑,本没有血色的唇肉更加惨白,没有在意被轻慢对待,默了几瞬,仙尊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眸光定到手的主人。 从被南筠重伤后,江以观就没有说话,没有确认徒弟的变化,也没有问为什么,表现得过于镇定与接受坦然,明明是他自己被背叛后偷袭重创。 但这只是他没搞清楚状况前的自保手段,现在,他毫无羞耻心地全身光裸坐在这个青年身上,因为疼痛,细腻的腰线微曲,但双目还留有生命的光泽,细细将小徒弟的脸扫了一遍,和记忆中的细节对比,而后,被他寻到点蛛丝马迹。 “给-你-弄,你-会-从-南筠的-身-体-里-出来吗?”冷着脸说完后,他静默等待着,对于提议他其实并没有把握,只是想套他一点话。 江以观需要一字一顿才能完整说完一句话,字字停顿间都留了难以掩藏的气弱尾音,但能让人听出其中的坚定。 对面的青年愣了一下,很快看懂了他的企图,眉梢间飞出惊叹的嘲意,他竟然以为现在的南筠是被心魔控制的,到了这一步还没有怀疑他这个徒弟,南筠自己都要感叹是不是这些年装得过于像了,能把江以观这个老狐狸给骗过去! 但他看着江以观面容正色,倒也是认真地在提议。不禁冷笑——这一世他是不是真被操傻了? 操得脑子不好使,求得这样一副任人拿捏的样子! 不过送上门来的,他也乐意顺着他的话往下接,看他能把游戏带到哪。 魔气释放得肆无忌惮的青年哼笑一声,手扼住他的脖子,迫使其高高抬起头颅,连呼吸都不给顺畅,附到其面上道,“晏华仙尊要不要看看,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谈?你连在我手上都活不下去,还想保他?” 听到承认,江以观定下心来,看来之前所为算不得是南筠做的,徒弟只是被心魔控制。 但他说的也是实话,他确实没有条件可以和这个魔头谈,本来也不抱什么希望……但如果真的一点筹码也没有,他为什么还不杀了自己。 “就凭晏华仙尊这副被操烂的身体吗?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些,还是我和你另一个徒弟给了你自信?以为谁都能食髓知味?你的身体是有什么特别吗?” 南筠钳着他的下巴快痛到麻木,因为疼痛他蹙了眉,但看在南筠眼里,却以为他要后退,改了口道,“你要的也不是不能考虑,就是看你能拿出几分诚意?” 一句话未完,粗长孽根又一次干涩地撞进去,破瓜一样,比第一下还大力,江以观猝不及防,疼得弹腰叫出声。 肠道顶得挤进深处腹腔,重创的身体内部撕扯的疼痛裂纹般散开。他的唇又白了一度,长目紧闭,用急促的喘息缓解疼痛。 “让我干爽了,我就给他多留点时间,至于让我消失,还是别想了。”他伸手拍拍江以观惨白的脸庞,轻佻的动作带着十足羞辱意味,“不过,你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操起来真的舒服吗?要是只会痛叫,可太扫兴了。” 江以观并不如他想象的表现出屈辱神色,似乎又恢复到从前那副淡漠冷静的样子,静静抬腿离开青年,走到冰床旁边的位置,曲下膝盖。 南筠扫了一眼侧身流畅圆润的曲线,抬腿在那撅起一半的雪白臀部点了一脚,肉一瞬间凹下回弹,颤了颤。 “去床上跪好!”自然是指冰床。 江以观闭上眼,不说话,在南筠以为他要有脾气时,江以观只是转过身,爬上千年冰层构筑的冰床上,后臀面对站立的青年,撅起屁股。 是个标准的姿势,圆润的臀高度正好,可以被鸡巴换着角度抽插。 南筠想不通江以观真能做到这个地步,难道还真的是爱上自己的徒弟了?对于天生魔血草躏生灵的魔君来说,他也不会深思这些,江以观只要杀过他一次,他就不可能放过他,哪怕那些都是前世的人做下的。 他对自甘轻贱的晏华仙尊也并不怜惜。 大手大力揉捏柔腻饱满的肉臀,柔滑的手感吸手又弹,他手上不收力,很快那一片就被捏出青紫,红痕肿起。 而江以观也识趣得很,真就不发出一点声音。 没了禁制,和灵力,他体寒的毛病便克制不住,加上毫无保暖地跪在冰床上,全身被寒冷侵蚀肌肤入骨,膝盖没一会就僵得只剩针刺般的痛觉。 痛点好,疼痛可以让他保持冷静和清醒,而不是真的像一只发情等待操弄的雌兽。 股缝被大手揉搓得拉开,捅开过两次的肛口仍然紧闭干燥,淡淡的薄粉色,被大力扯开一个横向的肉缝。 “颜色确实嫩,看来以前操得不够卖力。” 大鸡巴怼到深陷的股勾,在一道娇粉上上下滑动,模仿抽插捣穴的动作在穴口周围乱撞,有好几次让江以观以为它就要刺进入,身体一下下紧绷。 而南筠火灵根,一根鸡巴被故意增加了些配置,热如火的硬棍擦在臀缝中,带来不可忽视的体验,因为周遭全都是冰冷,这一根火热就成了唯一热源,即使江以观意志坚定,也难免在冲撞中开始期待肉棍的降临。 而没有摇尾凑上去迎合,已经是他现在还能忍耐的极限。 南筠笑了声,指腹搓进窄嫩的粉色小花里,按着褶皱往下一扒,直露出里面鲜粉的肉道色泽,才提着枪以此为标点,直直往里冲撞。 江以观被捣得身体往前一推。 鸡巴推挤开层层叠叠拥挤的肠道,达到底端,被一段肠壁封住前路,就着这一段嫩道,南筠开始前后抽弄。 粗屌拉着娇嫩肠壁进进出出,因为臀被两边包住固定,每一次都能平直地进入,一直吞到屌根,阴部上的阴毛就一下下刺着、拍着仙君雪白的臀峰。 磨着结/肠高潮,抵在冰面隔肚皮按到龟头捣入可怕深度,失态喷水 身下的皮肉里散发出淡淡的松香,被冷气凝绕在周身,在身体往前贯的时候,冷松味就在鼻尖若隐若现,想让人往深层里捕捉。 并不平整的冰面剔透如一颗淡蓝色宝石,闻名遐迩的晏华仙君就赤裸着跪趴在上面,撅起浑圆饱满的一颗臀,被后面撞得肉波荡粉,雪白莹莹的皮肉冻成苍白色,优美的脊柱线连接到陡然挺起的臀丘,好像雪雕的塑像。 被胯下浓密耻毛中一根惊人粗壮的紫红阴茎,缓慢没入腿心。 修为不知还剩几何的仙君,身体颤得厉害,柔嫩的芯子能清晰感觉到壮硕粗长的东西挤开每一寸肠肉,用力往里深入,一点点撑开因疼痛绞紧的小腹,压过伤残的经脉,再以同样磨人的力道退出,拽着肠腔往外滑出。 他故意放慢,胯下又很用力,让仙君感受被自己徒弟重伤侵犯的痛苦。 江以观硬生生承受着狰狞的肠刑,一声不吭。 虚弱的身体痛苦还是其次,更难耐的是遭受刺骨寒冷的同时,体内的阳具是唯一火热的来源,让他感到他好像穿在鸡巴上烤火的玩物,期待肉棍的火热能消融身体的冰寒,而那里在给予痛苦的同时,他又期待其进入身体。两边的渴望与厌弃拉扯着江以观的神经,不经意就想翘臀追随着热源往后摆送。 “呵,真紧。”南筠按着他白皙的大腿,腰杆狠狠一顶,撑满肠道擦过敏感的前列腺。 江以观腿弯一动,双手扣紧冰面,而后如雷霆雨落的抽插“啪啪”响起,肠腔嗡嗡震颤,那里抵死压住了骚动的鼓包,次次碾着骚肉而过。 江以观浑身一颤,猛地腰肢往上弓起,下颌贴着冰面死死咬住唇,只来得及发出急促呼吸的闷哼。 肉道即使再迟缓僵痛,在连续的敏感点刺激下也软化下来,疼痛里夹杂一丝欢愉的热痒酸胀,就像毒品一样让人失去理智,上瘾想追随而去,会让脆弱的神经更依赖这施舍一般的星点快乐。 “这样才对,师尊要是一点快乐都享受不到,我脔起来也没什么意思,小穴插那么久都软不下来,还以为我技术不好。” 有外界寒冷的对比,江以观身体内部娇嫩温热的一处显得更加销魂,紧致的肠壁厚实丰满,紧紧夹住坚硬的粗棍,深处的吸力嘬得南筠腰眼发麻,爽进骨髓。而现在,插开的穴软了一点,里面水润润的,包裹着他的同时,稍一蠕动,都是极致的体验。 青年喉结滚动,追随着快感兴奋挺腰,从拼命追咬的穴口抽出大半阳具,等不及地再狠狠捅回去,插得穴眼绽开嫩红,水光靡艳,越来越快。 南筠在前世宿敌的身上痛快驰骋,江以观却并不好受,穴口和腹部都被磨得热烫,好像钻木取火一般,下腹烧得要燃起来,连挤出的水都能在穴口温热地停留一会。 而僵硬的皮肤在冰寒下感知迟钝,但对温度却还敏锐。肠道中分泌的淫水被肉棒插弄着带出,积得越来越多,缓慢麻痒地从臀股缝隙下爬过,一直流到会阴干涸,渐渐那里冻起一块稍有浑浊的冰晶,像一块冰甲包住了柔嫩的阴户。 狰狞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一下一下像淫具上的情趣,折磨着连续高热颤抖的前列腺,肠穴里蠕动出汩汩水声,一撞就嗞出一点水液。 青年的黑发散在胸前,随着前后冲撞,扫在仙君雪白的肉臀,他低沉着声音说:“师尊,你湿透了。疼成这样都能湿,穴里全是水,果然是个骚货。” 江以观被撞得砰砰晃动,听不清他说什么,就算听清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他只把这当成一场交易,弄完了,给南筠争取一点喘息的机会,至于这个心魔,也不是没办法再压制回去。 一双手把着颤抖的腰,将毫无准备的仙君一把翻转过来,而此时,粗长的阳具还深深插在娇嫩的穴里。柔嫩的肛口硬生生从鸡巴棍上转了一圈,把本就艳红的肛肉磨得不停抽颤,更加腌疼。 淡色的唇被自己咬得透出血丝,控制不住呼出几声颤音。 修长的腿落在身体两边,还没有适应就再次承受青年莽撞的杵捣。 失了灵力修为的仙君,从高高祭坛上跌落,像一个婊子向自己徒弟的“心魔”敞开腿,柔韧无暇的身体任人摘取,表情脆弱,一副病怏怏却百折不饶的样子。跟那守节却被迫承欢的闺秀寡妇一样,只会让劣根的男人更加兴奋,像疯狗一样上脑。 身上的人听着他的痛苦呼喘,鸡巴硬得似烙铁,又胀大几分,将臀眼儿撑得浑圆,一丝褶皱都胀没,沉重高大的身躯压在清俊修长的仙君身上狗腰狂颠,用自己丑陋的事物狠狠侵犯皎洁的仙君,紫红带着淫水进进出出。 臀眼艰难吞吐,嫩肉被抽得冒出肉芽,被冻得一哆嗦着又压进去热热一烫,冰火两重的体验对江以观残破的身体来说只是更加雪上加霜。 他唇边颤抖,每一下都被粗莽干得一口气难升,硬棍在肚子里连捅带顶,疼得他每一口呼吸都似乎是最后一次,脖颈的青筋清晰可见,手指难耐地按在冰面上,扣下几道不甚清晰的划痕。 肉刃层层推开重重丰厚的肠肉,直杀进腹中深腔,偏偏粗大的肉棒也在捣入中剥开深藏的骚肉,压出一阵阵酸意,另腿根,脚趾都颤栗酥爽,叫被磨躏的嫩肉品尝到一点甜蜜,只能裹着肉棒疯狂蠕动,分泌骚汁,缓解难耐的酸胀涩意。 肉棍进得顺畅,公狗腰挺得更加快,在苍白冰凉的腿心里都撞出残影,肉刃飞快,拖出中心一朵模糊残红,水液四下飞溅,落在冰台上立刻冻成新的一层。 “唔——!”江以观后肩顶在冰上,脖颈后仰,已经无力承受这大力的捣弄,身体再维持不了矜持,被肏得前后耸动,小腿抽筋。全身的意志都用在了被操弄的一处,白皙的身体无意识颤栗。 紧致的穴阵阵收缩,喷出温暖的热液,圆润的龟头像被抹了油,摩擦得愈加光滑,难筠死死按住踢蹬的腿,压着人狠狠往里捅,一直挤进结肠,也不往后退,胯下顶着江以观收缩紧张的柔白阴部,直到白肉变形,依旧往里顶。 肚里升起钝痛涩感,鸡巴满胀进最狭窄的肉道,几乎清晰可辨那恶棍东西捅到的位置。 江以观似乎听见“噗”的一声,被捅穿,狭窄的结肠被雄壮的粗根戳破,捣进了肠口弯道,深得仿佛穿过胃囊。他颤抖着叫了一声急促的气音,眼眶湿润,喉咙焦急滚动咽下干呕。 踩在冰面的脚趾紧绷,足跟高高拱起,小腿拉出好看的优美弧度,正好被青年的手掌一把握住,拉到腰背上圈好。 仙君的一只腿弯抬高,圈在青年结实的窄腰上,另一只被拉开平直的腿根,中间留出更多的空隙,方便青年挤进去,更深更深地把鸡巴砌入窄嫩的肠腔。 柔柔嫩嫩的厚实结肠弯包裹着兴奋的龟头,如稠密的糖浆、丝滑的牛乳包覆,爽得他头皮发麻,再不肯退出去,压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在肉袋中迅猛冲撞,把小小的结肠口当作子宫一样逗弄,塞得满满当当,火热得烫它。 江以观压抑着喘息,“不,不……啊——”受不住的! 满胀的酸涩感在恐怖的位置,他伸手去摸难受的地方,已经到了肚脐上方,手心下就是越顶越深,动得厉害的阴茎位置,震感隔着薄薄一层皮肉传递到手心。 南筠每顶一下,他就抖的愈加厉害,里面越来越湿,寸寸肠道收紧,结肠口更是没有廉耻的喷水吸吮,如同万分饥渴的骚嘴。 “师尊可是把我的魂都要吸走了……再喘一声,我要听!” 南筠畅快地压低身体,企图再往里挤一分,但抽搐的腹腔绞得过紧,拦住了龟头的前路。 他眼睛低沉望了下江以观捧腹的手,便大掌覆盖上去,炽热的掌心烫的小手一蜷,立马被大手按住,下压的力道越来越重,几乎不收住力,按得柔白腹部凹陷,几乎就碰到腹腔下柔肠嫩硬挺的肉棍。 粗长的形状隔着肚皮与手心相贴,龟头在有点松懈冒水的结肠口又磨又顶,猛地一冲,撞上结肠壁。 江以观从来不知道自己这里敏感成这样,像另一颗前列腺,被身上青年已进入就睁大了眼睛,长腿在男人腰侧乱蹭厮磨,一脚踢到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脚趾按在对方腿根下卷缩成一团,崩溃地无声尖叫。 但他没停,在江以观发颤高敏地紧绷抽搐时,依然不管不顾地往里抵死结肠肉道厮磨顶弄。 仙君张开无法闭合的唇口,泄出微弱的缀泣,嫩穴绞紧肉棒无规律地抽缩翕张,往外喷出一大团黏汁,从里到外的酸涩饱和地冲泄而出,结肠也一下下收紧,在鸡巴连续不断高频的挺动中达到第一次惊人的高潮。 冰凌play泄欲,含化它就带你见你的徒弟,肠道冻伤烫坏也要脔 南筠双手把着他的腰,在江以观高潮激烈潮喷的时候,鸡巴仍顶在前所未有的深度,拉着腰胯将人狠狠带向自己。 收缩的厚实肠壁与丰厚的肉褶无微不至地贴合肉棍每一寸皮肤,层层叠叠交合包裹,如无数张小嘴亲密吸吮,湿漉黏滑地滚滚蠕动,绞得他甚至差点守不住精关,马眼急促吐露腺液,额头青筋鼓动着硬忍。 南筠伸手摸上江以观胸口,将左边粉红一点硬籽狠掐一把,直到那尖头很快红肿起来。 江以观蹙了眉,轻哼一声,张开肉道。 紫红高翘的鸡巴还硬挺挺,他忍着没射,抽身从江以观温热湿软的身体里退出来,弯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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