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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无法存蓄。他感知到的江以观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同为冰灵根,他比南筠更容易查看江以观的身体和实际的修为,现在躺在床上的人几乎与废人无异。 他眉毛一挑,“你把人弄坏了?” “!……不耐操~”南筠拖着慵懒长音回道,只是重伤了他,操完后最多跌个修为而已,没想到就昏睡这么久。 他不知道江以观灵脉变化的情况,都云蔚心有疑惑,也并不提醒他。左右不过就是江以观对他们已经没有威胁,至于他到底怎么样,也没人会关心到细节上。 “身体不是还能用吗?左右不过就玩过这一个,我还没腻!”南筠放下搭在床上的腿,扔下一简书册,深色的眸子转到都云蔚身上,歪头狐疑,“你不会也没玩够吧?” 都云蔚自然对上他的视线,表情平和,没有说话。 青年突然嗤笑一声,明白了,他在对方眼睛里也看到了同样的目的。 江以观虽然是前世的宿敌,但在拔掉爪牙后,也是一个不错的玩物,况且,两人设了那么久的局,陪玩到最后不揭开真相,让故事达到高潮,怎么甘心? 床帐内传来嘤咛,细弱轻呼伴随着一点簌簌动静。 江以观从惊骇的梦境中挣脱,酸胀的手臂勉强抬到额头,雪白的手腕落在额上,闭目乏累地喘气。 躺着三日,竟看出腕骨更加突出,似乎瘦了一圈。 “师尊~你现在怎么样?”南筠声音焦急低落,像看到母兽终于觅食安全回来的幼崽,又急又担忧。 “我醒来的时候,我,我正在师尊身体里……是不是我把师尊弄坏了?”小兽自责难过地扑在母兽旁边,抓着他的手腕就往被子里塞。 都云蔚抱臂在旁,看着他一人撑起整幕独角戏。 “我睡了很久吗?”听到小徒弟熟悉的声音,江以观知道那个“魔头”是兑现承诺了,心下放松下来,“你可还记得之前多少事?”自然是冰室里发生的事,如果不记得,尚可为自己保持一份体面,那是他和“魔头“之间的该解决的,就不必把南筠拉进来了。 南筠摇头。 他想要江以观蒙在鼓里,再看欣赏他知道真相后微不足道的反抗。 江以观越崩溃,他就越满足。 一个自视甚高的仙尊,又怎么可能是神经疯子的对手呢?他根本不会在乎江以观。 师尊已构不成威胁,但与恶魔的交易还得继续 “砰——”一声与绵软织物压碰的轻响。 南筠把自己摔在床榻,脸侧落在罗锦旁侧一片如瀑的青丝上。 长臂绕过师尊的胸口,将严严实实的被包压紧捞近自己。 高近一米九的人环过身型淡薄纤长的师尊,对方气虚体弱,两人相差巨大,江以观轻易就窝进了人肉抱枕中。 火灵根独有的热气通过亲密无间的胸口一点点渗透进冰凉的肢体。 空乏的内虚被暖洋洋地偎贴着,江以观不禁舒眉轻呼出气,他拧眉存了些许力气,去探内里的身体境况。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腹部窜入胸腔,又像钢刺一样穿透四指百骸,被子下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剧烈的疼痛持续了好一会才慢慢沿着指尖消散。 这一过程只有几息,外人只能看到江以观闭眸睫毛打颤,而后脸颊更加如白瓷般冷白。 果然如所想一样,他的修为已跌落至与新门弟子无异,灵根也已废尽,只是稍一发动探查就会被疼痛反噬,就算是修养好灵根也需花费很多精力。好在在刚才发现,枯竭的灵根中还有些许残余的灵力,用它们慢慢滋养灵根,修复起来难度要降低很多。 梦中,那个大能残魂说的没错,他偷偷帮忙护住了一点灵力,勉得他死太快。毕竟他们现在身处一体,他不好过,那个残魂更不好过。 不过,他并不愿意受这个狡诈的大能残魂桎狭。 一只温暖的热源贴上他的面颊,将江以观的思绪拉回。 热气吐在耳边,“师尊,身体还难受吗?有没有暖和一点?” 南筠的关心像温暖的小狗一样热贴,青年独有的清冽嗓音夹杂着一点黏糊,和暖融融的身体一起绕着他撒娇。 江以观摇了摇头,这是南筠,和冰室里那个疯魔物不是同一个人,他如此给自己下暗示,因为心有余悸,对着南筠,他的身体竟本能会升起一丝恐意,怪异的感觉蔓爬在他们相触的部位。 侧脸看着眼前俊俏的青年,仙君眸光闪了闪,回了句无碍,而后面向帘外一言未发的大徒弟,“云蔚,南筠生心魔的事,还需你在其中经营,现下除了我们还无人知晓此事,若是东窗事发……尽可推到为师身上,能拖便拖,为师会想办法。” “还有你,”江以观抓住南筠覆在他脖颈上不安分的手,语气有焦虑有痛心,“这些日子,你都不要离开为师身边!” 不让南筠离开视线,自然是为了监视他心底的魔物,他们之间的交易,自然只有他能与其周旋。 让云蔚接手峰内和刑司殿的事物也许是对的,现下有理由能让他忙起来。而且封锁峰内的消息也需他忙一段时间。 床榻里,高大青年侧过脸,挺翘的鼻尖闻过顺滑发丝里一丝丝冷香,对着抱臂冷眼观看的师兄露出狡猾得意的笑,眼尾粉红细鳞若隐若现。 都云蔚没什么表示,没有表情的一张脸另南筠扫兴,随后没来得及呼救就被粗糙长满茧子的手掌一把按住。 “师尊——” 都云蔚带着冷冽气息的前半身突然越过小徒弟,从上方极具压迫感地沉下来,半道阴影落在江以观没有血色的脸上,在江以观瞪大的眼眸中,成熟的青年半合眸,头低下来,靠在他的额上,额间相贴,中间留着很小的一点空间,鼻尖几乎相触,江以观一副讶异的容色被完全看进大弟子的眼中。 他用额头试着温,柔和的吐息吹进身下人未闭紧的唇缝,“已经退烧了……你身体不好,师弟又随时可能再次入魔,这些日子我还是多在此住下,你不要太操劳。” 他一边温和着眼说小话,一边在江以观看不到的地方,另一只手深深掐住南筠的脸,即使虎口被那坏家伙故意恶心人地用信子来回舔得湿淋淋。 江以观已经没有威胁,即使修复身体也需很长时间,而有他们两个在,江以观也不会有机会再站起来。这是都云蔚现下对江以观的判断。 而在江以观真正的没有威胁后,都云蔚才重新开始以常人的视角去看这个人。 比如,从拜师之日起到现在,江以观也如一个寻常师尊一样在做教导,虽不亲近,却也没有苛待。比如前世,该日期里应该要对他们下杀手,而这件事既没有出现,他们也没有发现江以观出现嗜徒的念头。一些怀疑被都云蔚认为,是早期,南筠的刻意亲近,和他们的一些行为改变,导致结果出现了偏差。前世的事情才并没有发生。 但同一个人,前世今生的差距真的可以改变那么大吗?前世的江以观冷漠狠厉不择手段,而这一世,他清高孤傲却也有柔软的时候,甚至执着的方面也格外单纯,像是被他们浇灌才通晓人性的器皿。神器在神庙香火信徒的供奉下,活了。 难道还真是因为爱?这种东西会出现在江以观身上? 都云蔚目色很深,朝后晦暗不明地看了殿门一眼,转身朝松海御去。 这几天,魔头很安静。 江以观悬着心在静静养身体。 他还有时间。修为跌到最低,意味着他可以尽早开始之前的方案,一切从头开始修炼罢了,他并不怕。只是在那之前,他必须养好身体。 尤其是灵根,本来就已是常人资质,加上寒症,即使有灵气填入,也会运行阻塞。 最后的问题,他的道心,重新领悟道心,却是急不来的。 身体内的大能残魂和黑雾魔物因为难以压制,近日更是在梦中频繁出现。他们给自己设置的末日场景叫他一遍遍体验,江以观一日日从恶念中惊醒,连日的心悸,神魂不稳,倒叫他差点被乘虚而入,连他说的诓话都差点相信。 他的徒儿会毁天灭日!会摧毁天道!会万物生灵涂炭? 这些一遍遍在梦中重现的场景愈加真实,他不可能相信一个心怀不轨的大能残魂,却也不得不对其说的话产生怀疑。其坚持不懈的捣乱中必有目的,这是他唯一能确定的。 你不让我艹是要让谁艹四指抠穴故意羞辱师尊。血色床帐掉马! “师尊,这么害怕被发现吗?瞒着自己的另一个徒弟,和小徒弟躲在床上偷吃,”细长的手指撩起对方散乱在枕上一缕长发,沾上一点水意的发丝黏在一起,被压进仙君微张的,透着潮热的红粉唇芯。 “连一点声都不敢发出,怎么这么可怜?” 随着头发一起压入的还有两根似玉石的修长手指,一点古怪腥味沾上口齿津液瞬间蔓延开来,叫江以观皱起了眉,侧脸躲开,又被追逐着重重压进舌根。 滚热短促的呼吸压着胸腔,一点点从口中泄出。 因为被堵住了口,他只能更张开唇角呼气。 柔软的绯舌挑在玉色手指上,嫩红舌尖下点了一滴要坠不坠的津水,最暧昧的桃红配上隐忍的雪色,在男人手中巍巍颤抖,惊恐得连声儿都是细弱的。 细长眉眼孱弱比之柳叶,美人一分一毫都似二月冷风新裁的春色,因为深夜恶劣的撩拨,就红了眼尾,再深入一点,神经就难以承受,是担心被师兄看见吧,毕竟这么狼狈。 南筠爱死了他这模样,两指往里一顶,指端磨着上颚,在粉润的舌肉上擦拭两下,极具羞辱。 “尝尝看自己穴里的味道!” 男人的声音低沉许多,是南筠身体里的魔物,今夜他出来了。 江以观尽力保持平静,也努力配合他的玩弄。 他说对了一点,他确实不想都云蔚知道他和这个魔头达成的交易,实在没必要,也实在羞耻。而很不巧,今天他从南筠的身体出来,都云蔚也正好睡在外间,这里的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大徒弟的警觉。 江以观偏了一点颈项,眼角闪过一点红润的水色,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那里小榻横卧,都云蔚平躺的身体始终安稳,胸口起伏平顺,显然并没有被刚才他们弄的动静惊醒。 江以观放下一点心,南筠全部看在眼里,眼里讪笑,捏着他的下颌就转过来,唇贴得极近,用两人才可闻的气音释放自己的不满,“一会可别叫出声,师兄睡得很浅的!辛苦师尊忍一忍!” 两人间隔着的锦被从腿间拉开。 登时露出仙君已被退到膝盖的亵裤,白色丝绸堆叠在粉泽的膝弯,两条圆润修长的腿分岔开着,被一只有力的手掌从中心拨开按在一侧。 腿内侧两道蜿蜒泛着莹光的可疑水渍一直延伸进深幽处。 南筠熟手熟路地插手探入,不放过江以观脸上一丝难堪的颜色。 腿心处还攒着热乎乎的一团潮气,引着人往最中心去。 指腹不经意点过滑腻的腿心嫩肉,他四指并拢,抵在湿滑的臀缝间一点点往里破开。 仙尊的腿根随着手指侵入疏然一紧,绷出秀气的筋络,膝盖受惊微抬又颤着落下。 刚才早将这一口嫩穴玩得湿滑绵软,不认主也能吃含,无需叩击菊穴就会柔柔打开娇软蚌肉,绯红肉体被挤入的东西戳开两边,咕噜压破出一吐黏液,滑腻的蚌贝煽阖几下就吃进了几倍大的入侵物。 穴口撑得变形,横向串在四指上,左右艰难往内里吮吸,紧致的肠壁不随其主意愿将手揉按着往里引,黏滑的肠液急急泌出,裹满指节分明的四指,很快卡在指根处。 南筠也不急,四根手指推入到底,在狭窄的肠道里并拢摸索,指缝间都是黏滑肠液,粗硬指节曲起就顶开一道肠壁,然后随心所欲地在里面四下刮勾,挤得弹润肠壁凸起几道异形,顶出指节形状,从内压到柔软的腹腔。 江以观手腕挡在眼睛,遮住磨人的难耐,仅露出半截白腻出汗的鼻尖,另一只手指攥紧了身下被单,忍着不适,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上半身衣襟整齐,任谁也看不出靡乱的下身阴影中,湿软的后穴孔窍里生吞四指,满满当当地被撑开,任其抽进抽出,粘腻的水声在静谧黑暗中尤为显耳。 下半身胀满,但穴却很好地吃进硬物,任指头在里面搜刮,并拢又张开,拖着腔道来回调戏。 “明明吃得很紧,却摆出一副被我强奸的样子,师尊——这是你的情趣吗!”南筠把手指重重往里顶,娇红的肛口环肉差点连指根一起包进去,“不扩张好,怕是师尊一会吃不下。” “你看,就算没有安抚,水也出的很多,徒儿手心里全是师尊的淫汤啊,你明明就喜欢得紧——” 他目光透露兽性,跃跃欲试,手指如刃在狭窄的甬道里突然转了半转,将肉道竖直劈开,江以观一下猝不及防,穴口紧缩几下流出一线热液,蕴热的淫液分成两股,顺流过南筠手腕。体内嫩肉被绞圈的感觉惊悚得人头皮发麻,他一下咬住掌肉吞下呻吟。 顺着肉道,手腕挺动,媚红柔软绞缩成一团再被次次扩开,不容置喙地受奸。 腥甜热水盈盈地在湿软处挤捣,一丝丝汁水渗透身下薄缎,空气里气味渐浓。那圆润肛唇的清淡丽色渐渐变得妩媚红艳。极大的靡红扩口,在手指抽出时泄开内里的压破感,热腔陡然空冷,肠肉靡艳着水光颤抖缩瑟,极力往中心合拢,但被操弄开的穴眼始终露出一指荔色圆缝,很快又被捅开,张成一口要食儿的淫嘴儿。 江以观神智尚可清醒,没有情动,自然也落不进情欲,身下只是随本能因摩擦肉道而产生一丝快感,但更多的还是被拎开遮蔽袒露私密一番亵玩的无措和羞耻。 单薄的胸膛低低起伏,就算是这样他也将呼吸控制地几不可闻,玉白的性器落在两腿间,从衣角露出一点粉端。 黑暗中,五感更加敏锐,能清晰地感到腿间一丝丝淫液从温热滑落冰凉,止不住地滴在被单,很快臀下洇湿,被体温煨出腥靡之气。 “怎么,被我操不开心?”南筠拿沾满黏液的手圈住颓然的一颗粉性器,抬高,松开,没有任何反应的玉器失了支撑很快耷拉落下,他掐住一边丰润的一掌大腿内肉,右手狠狠捣入,发了狠的指侧似剑齿磨了穴里深处的前列腺一道。 尖锐的刺激从一点圆凸扎进肠肉,酸涩满胀地快感在脊椎散开,整副腰胯跟着一软,被突然的快感忽然抬高云端,江以观眼前甚至黑了一瞬。久久落不下的酸意叫肠穴都跟着一阵抽颤。 温润冷静的眸子顷刻便染上水光,紧绷的身体控制不住夹紧腿,脚趾蜷缩,江以观不得不一把按住要继续擦入的手腕。 粉意晕染的眼尾带了点慌张,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顶帐,他看不清魔,难得露出点脆弱自己也发现不了,但南筠却将他模样动人的告饶一丝不差地看进眼底,眸色暗沉悠悠吐息, “你这样,我很难有兴致。不如,把你那大徒弟也叫过来一起,他能想到自己师尊被一只魔压在床上干屁股吗?” 提到云蔚,江以观下意识地朝外间看了一眼,羞耻与紧张攀爬神经,不自觉地后穴缩阖,挤了下里面开拓的手指,见榻上人影未动,稍放下心。 南筠一把掰过江以观的下巴,指腹按得雪白下颌凹下梅痕,压着声有些气愤,“怎么,提到他让你兴奋了?穴里都在发浪!我弄了半天还不如提他的名字有用!”说着手指重重一捣,噗哧响起一道轻微水声。 “是不是师徒乱伦才能让你有感觉,那我把他喊醒,我们一起弄你,还是,”他缓缓压下沉重的身体,兴奋地喘气,逼得江以观眼眸闪避,“我用南筠的样子,操你!” 南筠眼睛不眨地盯着江以观的反应,心里也许有隐秘的期待与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妒意,或许此刻他根本不清楚自己这个没必要的行为的含义,只是像动物本能一样想死死咬住江以观的回应。 但,江以观没有回答他,只是双目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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