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是假的! “不!江以观你停下……你不能篡改我们的记忆……”巨大的恐惧淹没了这个冷静自持的大徒弟,真相模模糊糊散乱一团,直觉告诉他就是他想的那样,但他一时却不能用逻辑将它们串联出来。焦急崩溃的短时间内,他能做的就是让江以观停下,他想告诉师尊,他会死,他们可能有一天会杀了他,他开始对前世的记忆出现怀疑,他没办法确定之后发生的一切是不是还如前世一样……但错乱的记忆打乱了他的意识,这一片微弱的意识被吞噬掉后他又忘了要做什么,一切目的好像只剩下请求眼前的人停下法阵。 记忆改变的过程很快也让南筠感觉到不对劲,不过他没都云蔚想的那样远,他以为江以观废这么大劲是为了让他们忘掉他好逃离他们的掌控。怪不得他对仙魔大战没反应,原来他们才是他真正的棋子,棋子被没收,棋局自然无人能下。 他眼睛血红,生出魔龙才有的龙角和兽牙,暴起的青筋显示他在与阵法的牵制相抗衡,竟然真的让他移动了一点, 那突破的距离朝银针压下,直直陷进心脏里,但南筠毫不在乎,他要给师尊留下点恐惧。相连的姿势让江以观逃不开,阳具上的龙鳞瞬间张开成伞状卡在柔嫩的甬道腔口,江以观咬牙沉闷,穴里淫肉颤了颤,簇簇收缩挤出一团黏液。 江以观想不到都这样了南筠还能动,有些焦急地想往后撤,但肉穴里卡得死紧,动一下就牵得肠肉向外扯,而都云蔚手臂环绕在他腰上并不能挣脱。 江以观低头溢出一声呻吟,却见南筠以呕出一团鲜血的代价下也要伏下身子咬住背弃的人,仙尊柔白精致的一根锁骨被尖牙穿刺,两颗新鲜流血的红洞印在那里如同两颗红痣。 一股颤栗的温暖欢愉从锁骨扩散尖锐地流遍全身,如同宣扬主人地位一样巡视江以观身体的疆土,是龙族无赖才会用来标记雌兽的腺液,除非生死,否则永远逃不脱追踪。 江以观不知道他注入了什么,只骤然感到温暖的气流流经经脉如同高潮爆涨一般另他全身酥麻,酸痒层层叠加,肉洞突然剧烈痉挛夹住身体里的两根性器,嫣红穴口舒张,猝然潮喷出一股粘稠水液,湿粉嫩肉微微抽搐蠕缩,吮吸吞咽穴中肉器,跟着他的高潮,直接将两根肉具同时压按到临界点,龙茎惊人地膨胀,两股激流几乎齐齐喷发,打在仙尊交缠不止的红腻肠壁上。 在南筠猩红的兽眸中,江以观惊愕地看见自己像母兽一样被喷打精巢,他仰起脖子,湿漉的发丝洇了血在赤白裸身上滑落奇异纹路,他张着艳红唇瓣喘息,在打种中失声。 “你,逃不掉的!”粗重的喘声意味着南筠也在强弩之末,他眼神涣散,错乱的记忆打乱了他的意识,脑中像一团浆糊另野兽崩溃发狂,猩红的眸子剧烈变换,龙角逐渐在挣扎中褪去深重的颜色变得稚嫩,最后消失不见。 南筠的话和刺入他身体里的东西另江以观心神不稳,但他现在没时间去思考,阵法还在继续,只能等他们都晕过去,才能出阵。 积聚成小塘的血液漫过雪白肚皮,洇进肿胀的后穴口,顺着翻鼓的肉花流进肠腔,又沿着股缝缓缓流到大腿,被身下阵法吸收。 江以观低喘着,手指噗哧探入捅进还在抽搐的肉洞,一番咕叽叽插搅一阵才捉住那肉道中怦张的龙茎,他有些狼狈地顺着茎身拨平倒麟,狠狠扣挖,一把将湿漉的长条拉扯出来,跟着猩红粘膜也拖出穴眼。 做完一切,仙尊的脸已满是湿痕,大腿肌肉紧紧绷搐,艳红穴口缩合不拢地微微颤抖。 哈—— 江以观意味不明地对着无人应答的阵中笑了一声,轻缓低语,“你们来恨我吧。” 师尊霜发倾泻,观观自愿成曲霏琴魂 百年前仙魔大战一触即发,但就在战前半月,魔军主帅突然失踪,而仙界也不愿意掀起纷扰,于是这一战还没开始就不了了之。 自此,成为两界一场谈笑的乌龙,连那失踪的魔尊后裔也沦为笑柄,不少人猜测他是不是初生牛犊临场害怕逃了…… 不过还有另一件仙界小事偶被茶食之后谈起,修仙届点苍门的晏华仙尊突然闭关,连他徒弟都不见踪影,刑司殿无人管理,松涛峰像是突然没落了。 百年时光会淡化许多事,当时再波澜的事经岁月一抹也就剩个口中的故事主角和众人怅然的感慨。 江以观以闭关为借口封闭了松涛峰,现在上面连个仆役也没有,万物疯狂生长,到处荒芜一片。 松涛峰后山,一片绵延的松针下,一道雪白孤影静坐,松子打落衣衫一角。 纤长身影削肩瘦腰,如霜软发似绸缎,从肩膀倾泻而下,霜露打湿的部分潮软地贴在颈侧,半隐间露出一月冰雪雕琢的秀美面容。浓密纤长的雪色睫毛微微垂下,不为外物所扰地仔细凝视指尖的刀刃。 此人正是江以观,不久前他刚出关修复好灵脉金丹,修为虽在一番修行中回升到金丹期,但与以往比还差很远。他淤塞的灵脉能储的灵力到金丹期就是极限,再往下修行就不得不需要些辅助。 现下唯一需要解决的是如何扩大灵力的效用,和找到能匹配几百年后自己修为的体外储灵方法。 仙尊腿上横卧一块漆黑焦木,一把纤长刻刀正行走于木印纹理间。江以观第一次亲手刻琴,照着书中所讲已经在这里连坐了几日。 只因这块焦木是世上最为坚韧的凤凰木,千年成材经渡劫天雷煅烧,百日后熄灭所剩的木中精华,通体焦黑光润,但也无比坚硬,要想获得神木的认可,其主必须亲自雕刻。 但他真正能通过凤凰木雕琢的琴修习音律,还差一抹琴魂。 就像他的剑有剑灵,是灵力灌注而生魂,再借由一只山中小雀自愿皈依才生魄,那样一把具有剑魂的剑世间也不过几把。 “一百年好长,他们怎么样了?” 一阵嗞啦的电流过后,沉寂许久的系统终于发出干涩的电音, 一身仙衣素裹的仙人恢复到乔晏,他啧了一声,“你平时看的修仙小文章是不是光看打架了?主角黑化必然报仇,我提前布置拯救的点方便我以后来打温情线,苟命!再说,我又没积分买重生卡。” 啊啊啊又是小钱钱,从抠门宿主上真是一点毛利扣不到,虽然完成任务率是挺高的啦。 乔晏一下子被问得哑住,重点不是抠门,重点是不能当黑心老板。“那个黑雾在我身体里又闹我偷我情绪吃,又用我的灵力,把自己养得膘肥体壮,从小拳头长成黑箱子那么大,算不算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现在是该到回报的时候了。” 妈的,还是黑心老板。乔晏有些心虚。 在收到系统鄙视至极的眼光压破下,他终于松口,“只给黑雾小妖哦,等我走了,我储物戒里的东西给他挑几件,但是有前提,你必须教好他改邪归正,每天修习道德经。” “至于你的,等我这个任务结束,分的积分多的部分再给你分一点呗,统子哥。” 要不怎么说乔晏在演技这块讲究精益求精呢,要的就是真实。 在两个小崽子的记忆里,上一世的师尊冷漠得根本不管他们,连面都见不了几次,所以在篡改他们记忆的时候,他也是按原剧情这么设计的。但乔晏要在以后重新开启他们的记忆,为了不留下破绽,所以未失忆的江以观在做和前世一样的诛心事件时,情绪就要稍微有点变化,这么复杂的表演还是他亲自来比较放心。 乔晏边忙手上的活边回顾剧情,对于主角们来说,两世轮回,最终又回到原点,每一步都是自己亲自走的,看似没有错步,却每一步都踏在与江以观交锋的路径,达成奇妙的闭环。如果这个游戏继续下去,还会是这个结局。轮回,玩弄师尊,失去记忆,复仇,再轮回……除非有人能把真实的记忆给到他们。 而这把解开轮回的钥匙就在乔晏手上,什么时候他们明白有关江以观的真相什么时候轮回结束,不过那时候,江以观还能活多久就不确定了。 又几日,乔晏终于把凤凰焦木刻出一个雏形,他不求好看精致,古朴大方就够用了。 这几日,他始终未挪过位置,身边落了一层松子,竟引得一只小紫貂来取食,大概是有些灵识的小兽,能吃些素。他都不知道自松涛峰荒芜后,连灵力都存不住许多,好多山精小妖兽都另寻他处,也就这只小紫貂灵力弱,像他这样的都跑不远,就留了下来,勉强也能活。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松子,至少饿不了肚子。 乔晏不知道,闲暇时还停下手上功夫把小家伙撸一把,喂点糕点,一来二去就熟了。 而乔晏却黑心肠地在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让小妖心甘情愿做他的琴魂。 正当一人一兽玩得不亦乐乎时,一声清脆的枝桠断裂声在身后不远处响起。 乔晏立刻沉下面容扮演回江以观。 素白衣袖与霜白发丝悄然而落,江以观微侧过身,没有看见他怎么动的,一枝杈斜断开来,暴露出阴影处蜷着的一人影。 江以观秀眉稍拧观察了一阵随后目露善意,“你怎在这。” 其实是乔晏怕表情太冷把人吓走了。 观观见主人周身气息恬淡,慢慢探出一个头,“是主人想我,我就来了。” 其实是他想主人了,很多次,但不敢出来。 他还是一头乌发,心智未长的样子,眼眸纯质如赤子,比江以观自己要单纯纯粹得多。 江以观没多说什么,缓缓对他伸出手。 观观目光在那柔白的手心舔了舔,没忍住上前一把双手抱住,“主人~”真好。 “你已得自由,不必再回来,我这里不缺你。” 江以观声音很淡,他对自己的神识很宽容,他不缺这一个神识也是真的。 但观观不干,他有自己的意识,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他是听到主人的心声才来,他知道江以观需要一个琴魂,自己没有真正的实体,又有灵识,还和主人同源,是最合适做琴魂的材料,只要他成了主人的琴魂,他就会比主人其他的神识更有用。 江以观不知道观观的想法,既然自由了又为什么要栓住自己。 “你跟我做了琴魂,可就不自由了。”江以观再劝。 “不,我比以往更自由,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会不自由?” 江以观好笑地拉近他,“你喜欢我?” 观观给了个肯定的回答,喜欢得不得了,分不开的那种喜欢,想合在一起的那种喜欢,一起在床上做那种事的时候最喜欢。 江以观分不清他的喜欢,究竟来源何处,难道他能分得清这种情感是来源于自己本身还是来源于——他是主人的一片神识才特有的亲近? “是你给了我生命,我吃你的身体时都在一遍遍重生,我渐渐能分清自己的意识,想亲近你,靠近你,还想舔舔你,但我知道自己惹了麻烦,这些事就不好再做啦。所以成为你的琴魂我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和你在一起?” 观观眼睛很亮,亮到江以观不敢沉浸其中。有了生命还要飞蛾扑火地沾上他,但他其实不能给他什么。 “我不要你永远陪我,也不需要你一直做我的琴魂,等我想到别的办法,你就离开去做你自己。” 江以观没说,他的命是活不到永远的,琴魂会跟着他一起消散,在那之前,他会还观观自由。 观观脑袋一转,到时候就算做他自己,他还是会跟着江以观,乘着做琴魂的日子他还能和主人多培养感情,还是他赚了。 琴出世的时候在松涛峰形成一阵三刻的五华流光,不过地方偏僻,没人看见。 修长的手指抚摸过漆黑的琴身,拨了下剔透如冰的琴弦,铮的一声悠远醇厚,又清泠干净,如月华流过溪泉,凉得透骨,又如幽谷回响。 “琴还没有名字,你自己取一个吧。”江以观对琴说。 不过片刻,一侧琴身上浮现刻纹——以观。 江以观笑了,摇摇头,不可以用这个,要用你自己相关的名字。 一会“以观”两字又变形为“观观”。 又被江以观否决。他觉得观观还是没有进化出自己的意识。 “我给你重新取个名字好不好?” 瘦长手掌滑过刻字,只见那字符变成另外复杂的两字,“曲霏” 很多年后,晏华仙尊不在,改称号为曲霏仙尊。 因为他那一手琴竟然能超过雪下剑,再次登顶音修第一人。 同一人,两次入道,不同修习路径,都能做到第一,实在令人惊骇又惊喜不已。 但大多数人不知道,第二次登顶第一,江以观是再没有天才之体加持的,他完完全全凭借普通的修仙体质走到这个位置。 乔晏把它归结于道心,修道就是修心,江以观的心境到了,自然水到渠成。这次他才是真正的踏入无情道。 无情不是没有情,而是爱万物却也不被万物所扰,悲喜都能随无情道心拿捏。红尘中过却不染红尘。 从无情到有情,堪破情,再入无情。 这个过程正是修道,必经之路。 他的师尊没说错,只有无情道能救他。 提升实力后,江以观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镇仙魔边界。 他孤身一人来到两界交接的天谴,带着都云蔚的仙骨和金丹。 符合天道的两件法器,取之于人用之于人,它们的用处还是雾妖和体内的大能告诉他,虽然是通过某种预知梦的形式。 虽不确定最后的末日是否会发生?他的做法是否能够改变末日的来临?但既然能做,他还是为避免万一,如此做了。 要说是否对不起自己的两个徒弟,或许是有的,作为师尊,只是为了一种末日猜测就怀疑自己的徒弟并用残忍的方式取走他们的能力,实在有违天地仁心,所以,他才会默默在后面护住他们一点,至于已经造成的伤害,他会用自己还他们。 离开时,边疆的结界更加稳固,一只通体晶莹寒光毕露的雪下剑镇插原地。 “直接去开始的那个时间点。哎——等等等等!是我被鞭打完之后的那个时间段,别传错了哈。我可不想再被虐一次。” “爷爷,回头给你买电子汉堡薯条奶茶薯片小蛋糕,绝对一次让您吃得够!” 被兽欲逼疯,竟共感自己在梦中艹江以观,生涩如个处男(已修) 再回到阴暗冰寒的洞窟,乔晏还是受不了这一身从肉体到魂魄的剧痛,差点再昏过去。他像把戏木偶一样被自己的曲霏琴弦吊在水池中,琴弦勒进腕骨,苍白的皮肉边缘处切割平整,能看见里面新鲜的红肉,要不是空间足够寒冷冻住了血流,怕是这几处断脉就能让他血流干。身体几处也被冰刺穿透,未融化的冰渣还卡在烂肉里,渐渐与靡红嫩肉冻在一起。 看来他们刚走不久,自己身上受的伤和时间回溯前遭受的最后一次虐刑一样。 乔晏扒算着时间,这个时候南筠已经是魔界一方霸主,甚至隐隐已经在吞并其余各处,而都云蔚的修为也已能与修仙界其余十几位大能同坐,这次他们隐瞒实力重归点苍门,难道只是冲着自己来的。 江以观怕是想不到,两个徒弟竟是有这样的先天机缘,就算被收去天资如废人一般,却还是可以在短短不到几百年间重回巅峰,甚至比之前要更令人忌惮。 他不相信他们留在点苍门只为了折磨自己,选择其他地方或者带他去魔界,都要比呆在这里要安全且不容易暴露。思来想去,江以观只能想到,也许他们还有更大的图谋。或许几百年前未发生的仙魔大战会在这次真正开战,而且如今的情况更加糟糕难以推测,一旦爆发,仙魔两界里应外合,仙界会输得一败涂地,到时生灵涂炭才是真正的末日。 还有一个江以观不能不承认的事实,事情发展到如今的态势也有他推动的一笔。 黑暗中不辨日月,仙君在刺骨寒冷和疼痛中昏昏沉沉,并不知道下一次他们何时会来,而他在这里暗无天日也不能有任何作为。他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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