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臀部往上抬,暗色光线下,红肿充血的肛口胀得发亮,圆嘟嘟一圈粉肉裹紧他的肉棍,沿着臀沟线已经有了点水渍,那块布料都洇成了深色。 手指忍不住在肿肉上抹了一把,滑嫩如脂膏的弹润手感从指腹传到亢奋的大脑,将最后一丝理智点燃。 低沉的嗓音在喉结上滚了滚,“江以观,你湿了。” “你看,你这样也能湿,我心疼你什么!” 掌掴屁股红肿发亮,下劈臀眼疼到出呲丝丝缕缕淫水 疼的。他并没有任何快感。 可是疼痛能让他保持绝对清醒。 江以观深知男子那里高潮的快感,能让人陷入失控的对情欲的追逐,身体会被驯服。他并不想在孽徒面前失了脸面,把自己变成一只床上乞怜摆尾欲望的奴隶。 那样太狼狈了。 他会活着。他可以自虐般地对待自己的身体。他不要走到那一步。 江以观被推趴着跪在床上,印红的膝盖还有点打摆。 已经弄过那么多次,后入也不是第一回,却还是不知道正确的姿势是应该把腰身下陷,把屁股撅起来。 所以南筠站在他身后,下身肌肤相贴,笑了声用烫热的手掌压在美人尾椎,顺着腰线一路折按下去。 肥美的臀因为姿势微微裂开,露出股缝间一朵已经红光潋滟的花芯,肿起来的穴肉微微外鼓,被拖拉出来的肠液染得亮晶晶。 南筠又一下挺腰脔进去,依旧隔着布料,不过没有全入,只留了半截在穴口磨蹭着进进出出,勾着嫩红穴口唇肉纠缠。 那东西在肠道里存在感极强,抽插间拖拽人的神经,江以观浑身紧绷。 美人的肉臀触手柔腻,肌肤凉滑,南筠以前碍着扮演师徒身份的限制不曾动过粗,这时看着一团雪白在眼前晃晃悠悠,也忍不住双手大力揉捏,像挤揉两包面团,狠狠体验一把这吸手的肉感,手上力道越来越大,很快屁股上叠满了一层层指痕,雪白肉团变成了一颗成熟蜜桃,伴着中间红透的裂缝,流露出令人垂涎欲滴的肉色。 “师尊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男人强奸?” 江以观低着头,闷在被褥里,看不见其神色。 南筠也不管他回不回答,自顾言道,“我想过。” 龟头往里又一顶,“从见你第一面就在想。” “不过,我们也给了你适应的机会不是吗?至少现在也不是第一次被我干了!” “。。。。。。我想过该用什么姿势操你,你才会受不住。” “但过往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你什么都行,什么都可以忍。” 穴和前列腺液已经把布料洇湿,抽出时没那么大阻力,龟头抵在红润穴口磨了磨,在江以观已有心理预期时猛得贯入,但这次用了大力的力道,将人撞得往前冲去,江以观甚至没有撑住自己的身子,就被撞趴在床上。 随后向上翘起的后臀就迎来了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掌风。 “啪啪。。。”声连绵不断,且残酷地只盯着一个地方扇动。 男人的手掌比他要大,一只手就可以大半包住臀瓣,何况掌心指腹还带着练剑的硬茧,扇在臀上如粗厚木板,一掌下来震得皮肉发麻,白波荡漾。刺麻的锐疼从皮肤深入肉下,一次还没消化完,下一掌就接踵而至。 江以观猝不及防,才刚“啊——”了一声,身体弹起就被痛得往前摔去,后来再也跪不起来。 也就只能在迷惑到他乘着毫无防备时来这么一次,之后无论南筠再怎么扇打臀股,用语言羞辱,江以观都不再吭声。 浑圆的臀高高抬起,始终不能再调整到最初的位置,因为重力扇在臀上的时候,把江以观微不足道的力气又给按了回去,他的微弱反抗始终徒劳。 “啪啪啪!”肥软的屁股上印上几个巴掌印,连着和翘臀衔接的丰满腿根,都被一起掌掴,扇起不断摇晃的艳色。 他一下下兜着屁股上肉最多的地方扇,把臀尖扇得烂红,直到肉尖儿肿胀发亮,才换了地方,从臀下圆润的肉开始从下往上扇,整半边臀瓣都被挑在半掌上晃出色情的肉波。 穴洞也跟着绞痛,肠壁就一下下簇拥,挤得粗屌舒坦得精孔阖张,肉棒在温暖的穴里上下跳动。 坚挺被软肉紧实包裹,每打一下都条件反射地簇拥蠕动,畅快得南筠深吸了一口气,左手死死掐住颤动的腰肢,往娇嫩狭窄里猛得贯穿,深得江以观嗬出气音,脖颈死命后仰露出喉结,肩背向后折起一道弧。 南筠忍着再捅回去的欲望从咬得死紧的穴道里抽出大半,提手往臀缝旁猛地一掌,“骚东西,是要把爷咬断吗!咬坏了谁喂你?” 恶劣男人在床上是会说些骚话的,对别人是情趣,但此时从他嘴里说出来,只会是故意的羞辱,伴随着响亮的打臀声,把江以观贬低成尘埃里的性奴。 “下贱货,还不会把屁股抬起来吗,闷葫芦一样,是爽得发不出声了?” “屁眼里鸡巴还不够你吃的。。。。。。连疼痛都能让你爽!” 南筠每说一句就扇一下,江以观被打得如在浪里翻涌,臀肉抖得不成样子,右边的臀狠狠比左边臀瓣大了一圈,肿肉突突跳动,皮下泛起红热血丝。 仙君圆润饱满的屁股像一颗烂红的浆果,撕开皮就能吮到熟透的甜汁儿。此刻自甘下贱地落在别人掌心里,落得惨兮兮。 “不是你自己要疼的吗!。。。。。。连求饶都不会,难道指望我留情?” 南筠毫不客气地扒开臀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臀间还红肿的屁眼,小东西可怜地在冷空气里缩阖,还不知道危险的到来。 男人两指并成剑式,对着臀眼中间竖缝,从上到下狠狠一劈,霎时,光润的屁眼肉眼紧紧一缩,可见地充血,高高肿了一层,眼儿里“噗呲——”嗞出一串水珠,落在透红的肛口裹满油亮的肿肉。 江以观咬唇收声,眉头紧皱,眼尾落了湿润,似也想不到会被打进那里,嫣红得开了一点细口的小孔像鱼嘴一样快速张合,想快快消磨掉这种劈开的痛意。 “妈的。娼妓都骚不过你!这屁股要卖的话一天就能烂吧!” 挑衅的贬低与侮辱,江以观充耳不闻,忍耐不下去了也只是咬紧唇,很快唇边就深深陷下一道红痕,像把饱满的果实对折留下的折印,拓在湿漉的唇瓣。 连串掌印不间断下去,把肥软肉团打出水漾似的层层肉浪,皮肉充血红艳,高高肿出一圈,人撑不住地左右摇晃,大片艳红招眼得紧,中间嫩滑屁眼更是因为惯性不住地收缩,被打得不住吐露丝丝淫丝。 南筠眼眶红热,被中间嫩得滴水的肛肉引得淫邪上涌,下腹紧缩再也装不下,当下就要骑上去驰骋。 穴里的肿花潋滟欲滴,随雪臀高低起伏,毫不自知地晃荡春色。 南筠拽下长裤,掏出早就红紫的巨大异形性器,往掰开的臀缝里拍了拍,肿得鼓凸的臀眼被蛟龙魔物的性器没有预防地烫了一把,像怕热的蚌肉遇到烧铁一下子瑟缩互相缠紧,瑟瑟抖开褶皱,而后偷摸吐出一小股黏液护住柔软。 他上下在红臀尖拍了两拍,肉棍和嫣红臀缝触了触,分开时拉出几线黏糊透明的淫丝,几根手指熟门熟路地剥开臀瓣拉扯开后穴,两指直接就顺着鼓凸的红靡肉圈捣了进去。 肠壁火热,里面比以往都更烫,肉壁被布料磨肿了一层,摸进去软实紧致夹手,水还不多,被吸干的内部热烘烘的。 南筠托着其中一根肉棒顶开阖张的小粉花,缓缓往里顶,握住他腰肢的手越收越紧,跨部一沉,粗热滚烫的大东西就整根进入,推开层层叠环的肉套,一下子杀到底。 肉腔肿痛酸涩不止,江以观低低哼吟一声,撑着床榻的胳膊颤抖,被火灵根充沛的阳物饱满地填入后,烫热碰上嫩肉上的伤肿,娇气壁膜一阵猝不及防地颤栗痉挛,难受得紧。 南筠一进去就被细腻触感紧紧吸住,舒爽的快意从肉棒顶端沿着虬盘经络蔓上胯间的每一根神经,他不由兴奋地抖了抖胯,像骑一匹马儿一样用户下皮肉、粗糙耻毛剐蹭母马的阴殖道口,大手拍上软弹屁股,捏住一块发烫的臀尖软肉在手心里搓揉。 他狠狠挺动腰胯,眸子里爽出水意,眼下艳色锋利逼人,下颌拉出性感弧线低低粗喘,另只手不觉深握住江以观细窄的一把腰侧,下撇的眼神盯着他雪色的肩颈,薄颤的蝴蝶骨,半跪半趴的柔和腰线——都在他的抽动中摇摇欲坠。 凹下的一弯骨头软得出水,但也硬得撬不开他的蚌壳。 倒是这处又紧又湿,能把人含化。谁能想到晏华仙尊最后是被自己乱收的徒弟搞成这样呢,人人喊打的魔物倒也能把仙尊一尘不染的谷道插成柔媚的雌器,彻底玷污。 他惦念着江以观的反应,一边啪啪脔着后穴,撞得肿烫圆臀左右变形,一边指节落下顶住他柔软的棉白阴户,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会阴底部不断沿着弧度摩挲,擦得嫩皮嫣成桃红色,粉嫩得如同小馒头。 那种私密部位的敏感度不弱于穴道,但江以观的神经不得以分开一部分任人拿捏,脆弱得挑在南筠的手上跳动,鼠蹊突突发热,没有招架之力。 南筠又翘起拇指扣进已经挤满的嫩穴边缘,在撑开的褶皱穴眼儿上转圈剐磨,蹭了一指甲莹亮的黏液,在江以观受不住落下腰臀时,从高空不停地落下巴掌,清脆的巴掌与肥满软肉相触的啪啪声响彻内殿。 疯徒弟抱脔师尊上下颠坐蛟龙根,两龟头抢占结肠成结,肉花艹喷水 江以观身上白腻泛红的弧线很动人地一凹,接着往前拉开丰腴漂亮的大腿曲线,南筠把他弄得很难受,不得不手抓抵在木栏上抵消冲劲,五根细长的手指在冲撞中被磨得很红。 他抬眼呼呼喘气,光润洁白的薄背悠悠散开乌泱泱的一片青丝,汗湿的雪白额角腮边黏着蜿蜒盘曲错乱的乌发,像缭乱的笔墨作画在白底肤色上。 床帐里操穴声淫秽不堪,身后青年似故意的,大手陷在软弹的后臀肉里,视线落在江以观的腿心,那处操得红皮白肉,正黏着一片湿淋液体往下淌,一路没过膝弯小腿,留下蜿蜒淫靡的痕迹,色得很。 穴口很红,肿凸凸地裹着他的肉柱,被抽出时扯得往穴外咧开,滋滋飞出一些带着气味的水珠。 南筠甚至能想象里面肉粉的肠腔被操得是如何震动,肯定湿漉漉地鼓动着圆滑的肉道摇荡嗡颤,里面的骚水也被挤得来回冲刷肠口。 他俊俏的脸颊此时如喝了酒酿蒸出色气的红晕,桃花眼尾坠下的眼睫幽暗勾人,惊心动魄的阴影里,青年眸子沉沉地盯着交合处,被鼓出的粉色媚肉晃了眼。 胯下蠢蠢欲动的另一根孽根,早就抬头,此时受不住落寞,龟头马眼里滴淌出能拉线的粘稠淫丝,全都被一下下挺腹点到熟桃子似的饱满臀瓣上。 南筠凑近了查看塞得满圆的臀眼儿,肛口红通通湿漉漉,已经被一根肉棒撑圆,看起来穴还窄得紧,但以前也不是没吃过两根,况且进出都湿滑得很,全插进去不会有什么大碍。于是一只手分开江以观的大腿,两指贴着肉柱往里塞。 操得湿润的穴眼是江以观自己也想象不到的软,穴口轻易就含进了加粗了两指的尺寸,这只是让肛肉变得薄了一点,还是能很好吃进。 江以观在混沌中迟钝得感到穴口被拉伸的意外胀感,有些难受得往前躲了躲。 却一下被拉着脚踝拽了回去。指腹卡在脚腕上突出的一截骨骼,拇指摸索,“一会就操你!” 南筠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紫红粗大的样机,手指再草草扩张几下,抵着边缘就一点点往里进入。终究是扩张不够,小嫩穴紧张地想收缩却被撑开得阖不动,边缘紧紧箍在饱满的龟头,要进去也不容易。南筠被夹得两根酸疼,往后撤出一些又重重往里一撞。 江以观终于是想起来那两个孽根,呼吸微窒,惊慌得往后看,向前爬去,“别,进不去的……放,放开……”他挣扎着动起来。 南筠铁了心,肯定吃得下。 那口嫩道边缘撑得颤颤巍巍,被撞得往里深陷,肛口都要没进去,已经有不少带沫的黏液从缝隙边缘挤出,润滑着两人相触的部分。 江以观呼吸微微颤着,下意识凹下腰躲避穴眼的胀痛,但腿根被一只手按住逃不开, 他美目突然睁圆,腰肢猛地一颤,仿佛听到实质的一声破穴与凿水混合的响声——他的后庭被男人的两根畜生玩意贯穿,肛口将一副狰狞可怖的蛟龙性具含了进去。 不用看,才猜得那穴口定被两根撑得变了形,瑟缩着张开极薄的一管粉红圆道,几乎可以从两根肉柱交叠间的空隙看到里面蠕动颤栗的肠肉,而肠液一滴滴缓缓沿着蜿蜒溪径流出,唇口边缘失了艳丽颜色,褶花全拉平至半透,里面嫩肉紧紧吸附住炙热阳物被缓慢顶开。 南筠被夹得又疼又爽,喘着粗气狠狠往里顶剩下的一半,笑:“还以为师尊不怕……这不是很能吃吗,也没撕裂你屁眼!” 江以观剧烈颤抖,隐忍的表情难以维持,只感到身体内部被粗硬重重捣开,湿热肿痛的粘膜紧贴在鸡巴青筋上黏住,而弯曲的腔道也被一厘一厘环环撑直,孽徒野蛮地往里钻,一下下顶,还想把两个龟头全都塞进结肠口。 他哆嗦半天,憋出一句低喘,“畜,畜生……” 南筠自己舒服得不行,看着被挑在自己鸡巴上打得上下颤动的人,似笑非笑,“我是畜生——那我这小畜生可想您得紧呢,”南筠甩腰逗了逗,“小畜生还能让您舒服死!” “呃啊……!!” 江以观脖颈后仰,双手被捞到身后禁锢在一只大手里,粉红薄皮的腰身一个大力拖拽倒到身后人怀中,而后穴毫无防备竟直直将两根鸡巴完整坐下,不算深的甬道一下子贯穿捅到了底,撞得平坦小腹忽地顶出一个模糊的拳头大的浑圆,像埋着的一颗卵在雪白柔软下起起伏伏。 江以观喘息不止,说不出话。疯狗般的挺动如暴雨骤风不间歇而来,龟头往里深到不可能的地步,在结肠口打弯直戳进结肠袋,往脆弱肉壁上狠肏。 空虚的地方一下子被填满,酸涩地肠腔阵阵收缩,不知是想磨痒还是想把东西挤出去。一下下乱撞,粘膜都被撞得高热,肠弯里热意惊人,酸胀积聚,几乎在一个小小结肠袋里上蹿下跳的要炸开,连着直肠腔一起阖缩,忽地喷出一股热流,噗嗤噗嗤刷过急躁的肉棍。 南筠爽得一抖,两根孽根被高热肠壁死死绞住,从头往下接了一泼肠液喷淋,热流淌进阖合的精孔舒爽得半大蛟龙尾椎发抖,麻痒胀热,似乎要分化出什么新分肢出来,恨不得化作小龙把自己人都插进去,在一腔淫液里滚一滚。 热液半黏地糊满肠道,被肉屌堵得死死的,“咕叽咕叽”往里插,硕大的龟头玩弄似得搅乱一团骚汁,把甬道塞得往外扩张,龟头顺着润滑一插就插进深处,裹满腥液在紧致销魂所不停颠动。 江以观难受得扭不动,喉咙里气音模糊破碎,几乎喘不匀气,南筠一动就能撞得小腹鼓出,结肠震颤,鲜红肉道被完整地抻在两根并拢的鸡巴上,身体钉在粗大上动弹不得地抖个不停。 初始狭窄紧致的穴眼撑开成能塞半个成年男子拳头的椭圆,塞得边缘岌岌可危要裂开,边缘拉伸得极薄颜色浅淡,只有稍紧厚的地方还是嫣红地肿着。 多余盛不住的黏液一团一团从两根鸡巴间隙里漏出,有时被带出甩成一串珠子落满两人相接的臀下,被起伏颠簸拍成一团起丝的黏糊泡沫。江以观擦红的腿心里一手骚水,滑得都要抓不住腿肉。 南筠享受得不行,身下兽化的鸡巴被簇簇软肉绞得又紧又湿,热肉淫水轮流浇灌,就像裹在活跃的鸡巴套子里,下面干得越来越快。两个龟头训练有素地配合,在肠子里拢成一根巨物,追着水液堵上去,把结肠灌得满满,在淫腔里搅得咕叽乱想。 仙君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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