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子煽动雪白肉浪,手掌托不住了,“要相公~” 白臀越翘越高,被挑在男根上想逃离出去又忍不住压着自己软腻红肉套往下坐,哭腔可怜至极:“啊啊......相公,让苗苗喷喷穴啊!忍不住了!要拉出来了......” 骚点高潮与肠穴喷泻的冲动在边缘交织徘徊,大腿抽搐中,杳羌毫不留情地顶进骚肠子狠狠抽穴。 淫词浪语不知羞地往外蹦,但也听得他性欲高涨,龟头充血胀大一倍,角度刁钻地重重拍击肉臀,如鞭打孕马一样快速挞伐,穴里的滑腻肉套子抽插得拥在一起,臀瓣留下大片瑰丽红印。 熟艳流汁的蜜桃臀在热水上高低起伏啪啪拍击,艳丽之色扑面而来。 杳羌仍觉不够,握住小孩细腰,拨动抽搐的小孩身体在肉棒上磨砺地转了半圈,龟头死死抵在骚滑软肉上碾磨按到底。 眼前一片空白飞出,穴僵了一瞬突然如山洪暴发,喷涌热流伴着又一次急促高潮剧烈抽搐,穴眼、肠肉紧紧含吮让他欲死的肉柱,锁住精水,濒死地往外鼓,嫣红肛门几乎外翻。 少年眼中含泪,眼中水汽朦胧,尖叫哑在喉间滑落,嘶哑地打着颤音。 圆肚里翻滚的卵子混着热液在鸡巴撤出肛口的一瞬间喷射而出,如拔开热水罐的木塞,“啵”一声,热浪“噗嗤噗嗤”往穴外滚涌,几乎射满男人胸口。 一颗颗青黄透明如同三分熟的鸡卵,噗噗从屁眼里变形地挤压出来,柔肠外翻一吐一吐,雪臀此刻饱满地颤抖肉浪,几乎要淌出牛乳来,嫩红的股缝里腔缝张合,鼓出一团指腹大小的红肉,颤颤巍巍鼓挤鸡蛋大的卵子。 骚水挤在肉缝边缘,嗞啦——嗞啦——如同挤牛乳一样打在浴水里,散开水纹在腿间浑浊激荡,但排泄的快感让辛苗暂时管不到这些,脚趾抽搐直往后用力。 肏烂的穴口丝滑顺服张开,一颗颗几乎往外蹦一样脱离母腔。 辛苗喷泻地腰肢酸软,颈子仰成白鹤,唇口呼呼喘气。腰身逐渐越陷越低,持续不断的卵一股脑射入水中,最后肠腔中压力泄完,还有几颗挤在肛口边缘,缩回的小腹还在努力推挤着,肠肉被挤得在穴口堆成红帛,也只弹出来一颗。 杳羌胸前湿漉漉散发浓烈的甜腻骚水味儿,挤出来的一颗卵从胸口滚落下去滑入水中,他倾身过来抱住还在努力挤卵的小妻子,微烫的指尖揉揉喷酸了的肠肉, 现在是夫妻说话时间,他音色很低,幽深双目宛如猎食者,想再听一次,“苗苗,再叫一次为夫~” 手指反复在穴口划圈,把挤出来的一点嫩滑肉芽推进去。 喷涌太久的后穴失了敏感与回缩的弹力,呆呆傻傻露在穴外一顿一顿地空挤。 辛苗乖乖点头,“相公,要相公帮忙,生不出来了。” “卵卡在里面出不来~”黏黏糊糊的气音惹人疼得很, 脸不要了,穴道很痒,手指磨蹭得也很痒,他摇摇屁股催促。 优美纤直的脊背衬着一只圆翘鲜嫩的粉屁股,软软碾在大腿上, 男声低低笑,“刚才生得便很好,怎么还会卡住?” “没力气了。”辛苗舔唇,累得要抱才能坐好。 “歇一会再生?” 呜呜呜......那怎么行,再歇多久也生不出的,卡着呢,要掏。 “现在就要弄出来,”屁股往上撅,“相公掏出来好不好?啊!!......它要滑进去了!” 杳羌莞尔:“用手掏么?媳妇的骚洞好小。” 想象手会伸进穴里,他的后穴张开黑乎乎的大肉洞,辛苗不禁全身打颤。 “有钳子。” 是医用的生产钳,偶尔他还会帮村子里的母牛母羊接生,卡住了就会用生产钳夹出来,呜呜......辛苗羞得满脸通红,他还偷用来给卡蛋的母鸡破过蛋。 对的对的,可以把卵捣破了,再流出来。 他把想法和夫君一说, 杳羌蹙眉,“描述得很精准,可是要如何准确破开卵呢?毕竟卵那么滑。”手指逗弄地扣着柔顺穴肉,明明已经摸到卵了,却装作摸不到放过地将它推开。 辛苗忍不住咬牙,红了眼皮,杳羌在逗自己玩呢!刚刚明明控制水线那么精准,连荷蔓上的细孔都能穿过! ...... 全灯亮了一夜的小屋里,水汽弥漫,辛苗嗓子都叫哑了,屁股里不知被捣了多少下,剩下的卵才被胀大两圈的鸡巴戳烂,又灌满一肚子热水,怦张的穴眼红通通,混杂着透明肉冻似的卵肉喷鼓而出,失禁似的。 他的脸在这一晚上丢尽了。 生命力极强的卵被浴盆里含着骚水的洗澡水继续养着,没几天就孵出绿油油的小藤蔓苗,虽然对这些小东西心有余悸,但杳羌说它们长大了会听懂人话,能帮他干活,少年便又不辞辛苦地一颗颗绕着篱笆把小苗种下。 那些苗白天和普通枝条差不多,一到深夜,就呼啦啦化身小蛇全往山里游去打猎,吃一番饱在天亮前又赶回来。但也偶尔听凭杳羌从山神府带些珠宝回来。 而碎掉的卵则被杳羌大手一挥全喂了鸡,不过那几天母鸡确实生的蛋又多又大。 傅家平民儿媳,残缺小o很纯情,球桌上的玩笑 “低!腰抬这么高,我这一球怎么进?” 一只球杆拍在乔晏肩膀。 有点重,肩膀一酸,乔晏敛下羞辱缓缓往下压低自己,他埋着头看不清表情。面前只有一只白球、红球。 “这是咱弟媳?傅光,没见你带出来给我们介绍介绍啊?”靠在台球边另一人高腿长的少爷调笑,语气里充满漫不经心。 这调侃刻意挑在傅少的雷点上,在场的谁不知道主星手掌军商两界的傅家大少一年前的婚事,在他们的圈子里暴了个大冷门。各世家都以为会随他爹那边要么军政联姻,要么娶个官家小O,再不济还可以随母家的资源联姻个商业大鳄。结果, 竟然低调无比,和一个孤儿,还是个劣等omega结了婚。 这事在他们圈子里津津乐道了许久,都不懂他家怎么想的,毕竟傅家就这一个大少。有人还猜是不是傅光没选仕途进了母家的商业帝国,被他爹弃了。不过传这话的人很快就被堵了口,后来大家也不明面上聊了。 宋律礼的目光在从一进门就安静温顺的小O后脑勺扫过,眼神里有不屑有悲悯。一个残缺还没有家族庇佑的平民小O,进了他们的圈子,尤其还嫁进了家风最严厉的傅家,如果还不得丈夫喜欢,不知道这日子会过得多难。 不过,别人的事嘛,他操什么心!他只是想看个乐子,好奇傅光什么反应。 被拿人生唯一污点调侃的人面容看不出喜怒,但眼神倨傲地睥了眼拿他开玩笑的人。傅大少嘴角弧度掀起没计较,这种小把戏对从小当继承人培养的傅光来说,不可能容不下,这也是宋律礼敢随便开他玩笑的原因。 他们这群人表面因为利益、家族关系聚在一起,其实私底下都是互相竞争什么都来,就算哪一天谁把谁得罪了,表面上也是和气往来。除非你的家族彻底跌到泥潭,那其他人就会像猎狼一样将你分食殆尽。不过,这种事不可能在他们之中发生,在场的几位都或多或少都有政治背景。 比如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季泊闻,一家子从政,父母那两家里光是在议院参政的就有七八位,他自己也走这路子,所以在他们这圈子里呆着也是最洁身自好、最干净的。要不是到这个层次也就剩他们这个年轻圈子,想来季泊闻根本不想来参合。 见惯香车美人的少爷们,第一次看见闯入圈内的普通人都还有起了些兴致,目光落在傅光和他默默无名的妻子身上,都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小O压低腰,削薄的肩背抵在台球桌上,只露出乌发遮住颈项的后脑勺,听话地一动不动。傅光的手压在那腰上,轻松盖住,那腰只有一掌宽。被他们围观看着,被自己的丈夫当作台球手架,这个男孩也没有流露悲愤的情绪,这倒让他们有些欣赏,毕竟穷人最在乎自尊。要是他们养着的小情人被如此对待早就吵吵囔囔不干了。听说他也就24岁吧,刚成年就嫁给傅少了。 安静到落针可闻的空间,在一球打出去后发出“砰”的一声,落袋。停滞的空气才渐渐恢复正常。 乔晏刚想起身,却突然被后面的大手一把又压到台面,这回他被身后阔胸死死抵在球桌上,坚硬的台球桌边压在他胸口,挤得难受,热乎的气流、鼻息吐在他耳边,烫得一个omgea的身体控制不住发抖,虽然他是劣O,但接触到强势的A,身体还是本能地会诚服。 “再打一个,抬眼!看面前的三点一线!”傅光冷硬的声线传至耳边。 周围随着傅光话落再次安静下来。 墨绿的桌面上抬起一张小脸。这个平民妻子穿着简约,头发留的很长几乎盖住眼睛,但脸蛋抬起来的一刹那,他们这些见惯美人的几位显贵,也得承认傅少也不算什么都没捞到。他们玩的人多了,傅夫人的长相和他们曾沾过手的美人比起来不算十分出挑惊艳的,但圈子里玩得久了就知道一张纯欲的脸是多稀有,如果性子还纯情干净,那基本是万里挑一,可遇不可求。 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周边围着的哪有真心的。能碰到个干净又单纯的还担心会不会带坏人家,所以虽然接触的美人多,却基本碰不到良家小孩。 水灵桃花状的眼睛,没有被周围取笑污染的眼神,静静移向杆子的方向,白皙无暇的脸自然晕粉,如一朵清新的栀子,身体很纤细,很容易让A产生保护欲,虽然看起来瘦弱,但被傅光挡住一半的腰臀因为趴下的姿势微微抬起,侧面看得到圆润饱满的弧面......再看就不礼貌了!各个斯文败类披着狼皮的天之骄子还是很有礼貌地移开了视线。 向来不动于心的季泊闻也转来目光看傅少和傅夫人打出这一球。 傅光似宣告——在这个小团体圈子第一次告诉众人他妻子的存在——他傅光看不上的人也只能他欺负,别人该尊重的还是要尊重些。 站在众狼间唯一的omgea,微低着头,他始终保持冷静柔顺但又有距离的模样,虽然各个人精都看得出来他不习惯呆在这样的环境,有些害怕,极力维持体面,他在强作镇定, 他说:“明日家祭,主宅已经通过话让我们今晚回去。” 家祭是大事,而且还是父族那边,作为长媳很多事需要他忙,不过因为年纪小,暂时还轮不到他,但通知家庭成员这件小事他不能办不好。 所以因为有个向来不接他通讯的丈夫,他只能自己来找了。 乔晏不敢多看傅光的脸色。他们结婚后互相不干扰,他更不喜欢乔晏出现在自己圈子里。今天已是破例,但人并没有表现出生气。不过,可能也只是为了维持朋友间的形象而不和他计较吧。乔宴如此想。 见两人离开,宋律礼手心抵在被傅光扔过来的球杆,啧了一声,“有个这样的老婆倒也不错!管着你,偶尔还能关心你。是吧!” 又乖又柔顺,长得还好,能在外面玩,到家还能收收心,善解人意,看起来就是顾家贤惠的那一类,比伺候那些脾气大得很的千金小O好多了。 “他叫什么来着?” “乔晏。”一旁的季泊闻早查好了傅夫人信息,把光脑转向他,镜片后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深邃眼瞳。 车上,乔晏坐在前排,傅光没走飞行通道,故意走的自驾,这样到老宅大概就刚好晚饭时间。 两人一句话也没有,在没人的地方,他们就是有着最亲密关系的陌生人,互不干扰。一开始要与乔晏结婚时,傅光是闹过的,他虽然不在意妻子的身份,但至少也是要找自己喜欢的,但最后既不是自己喜欢的,也不是对他未来有助益的,父亲给他安排的人就是个笑话,不过是满足他自己的承若硬塞给他的人罢了。因为乔晏和他们的身份悬殊,他的婚事一度成了圈子里私下议论的谈资。 傅家从军政,确实相比其他从政的家庭更不看重媳妇的身份地位,但谁会给自己亲儿子安排一个连腺体都残疾的omega,他连对他的欲望都没有。 主宅湿身试探,青葱的身体半透,结果遭上将daddy冷厉训话 傅家主宅 休憩于山水之间,进出只有一条路,山后密林掩盖,在防护罩下,属于易守难攻之势。 自结婚来过这里一次,乔晏就没有再来过,主宅是古华国的装修风格,古朴雅致,一路走来,乔晏基本都能认得出装饰、家具是什么。 而家祭前一天的晚宴果然也如想象中一般,场面严肃端正,很少有人说话,就连其他旁支来的几岁孩子都能做到食不言,作为地位最不起眼但又最显眼的长媳,乔晏一点不敢出错。 当傅成言穿着便装下楼,所有人礼节性地投去注视。 楼梯上走下来的男人身材挺拔健硕,宽阔的肩膀,窄瘦的腰,看起来充满爆发力,即使是舒适的背心毛衣也穿出了明显的胸肌,衬衫肩臂束缚绅士带,一圈黑色臂环绕在鼓囊囊的肌肉上绷紧,一身随意充满利落细节的家常打扮。修长笔直的腿落下,每一个音节都踩在众人心上。 乔晏以为军功赫赫的上将,该是一个老头或是一位中年人,但傅成言其实只有七十几岁,正在青壮年,结婚不算早不算晚。 站定在主位坐下,目光平顺地扫过众人,严于律己的作风已经显现出他本人很寡的性格。 乔晏偷偷在夹菜间隙偷看。 领导整张桌子的人五官出众,眼眸深邃,鼻梁挺拔,脸上线条匀称也细致,下颌线条硬朗带着些清俊的味道,比傅光的俊美多了点清冷,浅麦色肌肤,嘴唇大多时候平直,颜色薄红,穿着浅灰色,完全像地球人类的三十岁,毫无岁月痕迹,只有经过时间淘洗后深沉、稳重的气质。 乔晏喜上眉梢,这不就是大家都喜欢的年轻daddy吗,又帅又多金,身体好还有权势,看上去稳重。 不过会不会疼人就不清楚了。 想到系统任务,乔晏想肥水不流外人田,还不如自己收了,两个任务还都能完成。 先试探一下看自己有没有机会。 夜里,乔晏如愿让傅光赶自己出房门。他们向来不在一起睡,回来主宅虽说还要装装夫妻样子,但只有一张床的房间,乔晏也不打算委屈自己,直接搬去客房。 三楼是只有自家人才用的客房,一般空着,所以也是极尽配套,书房、泳池、健身房都有,而为了扩大使用空间,房间与浴室也是分开。 昏暗里与灯光交界处,踏入两条笔直修长的长腿和窄瘦的腰身。 门口渐渐传开脚步声,清晰、沉稳地靠近。 乔晏吞了吞口水——不清楚傅成言的性子,万一自己这样做有违家法还要被训一顿。 为了试探daddy的态度,乔晏特地使用了对方会处理公务书房对面的浴室, 此时他刚泡完澡,头发还湿着,浅薄的睡衣也带着水汽贴在身上,蹲在瓷砖地面擦洗浴缸。 在他身后一个挺拔的男人手持咖啡,额发散落眼角,站定浴室门口,他毫不避讳地看着与自己生疏的儿媳。半夜不睡来到三楼泡澡?一片黑暗里只有这盏灯亮着。 还没有哪个不懂事的会在夜里来这层搂活动。 不过乔晏是故意的,放出的水声让他听不到其他声音,专注擦着手下浴缸。 细韧的腰弯折够着浴缸底部,故意往后坐拉长腰线,露出窄嫩的腰部和浑圆饱满的臀。 少年人的身体充满新嫩枝芽蓬勃清新的朝气,沾上水雾就像早晨刚出头的嫩茶叶,赤裸粉白的足心沾满地上的水,润泽光润如草莓乳膏,看起来也不大,一掌就可握住,压在丰腴的屁股肉下,脚趾饱满如花苞。 还未发展完善的身形缩在浴缸旁只有小小一团,身上穿着最保守的上衣下裤,也是符合傅成言认识中omega形象的草莓图案睡衣,为了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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