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你上药,看看里面肿成什么样子。” 操开的穴一挤就能进入,穴眼旁边有些干涸的精斑,擦过去时蹭掉一些。 两指甫一入甬道里,就似乎戳破一层覆着薄膜,一股湿黏的水液“咕噜”一声滑腻淌出,湿漉漉地在树干上洇开,流经树干上粗糙树皮纹理,白浊清色顺着纹理往树干下淌,一滴一滴往树下滴漏,腥臊味弥漫开来。 主要都是昨天两人射进去的精液,干涸后结成一层硬膜凝在穴道,把淫水精白全都拢在了里面。江以观肠穴被操得麻木肿痛,自然一路走来没有发现。 这种湿冷一大股一大股从穴里涌出,糟糕得令江以观不觉难堪闭眼。 “也好,今日这梨花木承师尊的恩,进了一大补。” 湿软的媚红嫩肉习惯性将指尖柔柔裹住,吮着外界突入异物,蠕动着挤汁,都云蔚勾指拨了拨,手指滑过滚烫的柔软,指缝间都是粘腻湿液。 撤出时还在空气里拉出一道纤长的淫丝。 “忘了给你清理,里面有些肿,但没受伤。”都云蔚拍了下师尊的圆臀,“回去,给你上药。” 当着小辈面突袭陷入高/潮小穴受惊喷汁 帷床帐内,丝薄的竹青透纱印出颠鸾倒凤的一对淫乱画卷,光影绰绰,里面的美人身线凹成玲珑的一段,被身上高大的另一人压成快被积雪折断的松枝,在摇晃中惊悸浮沉,两人下身紧密相连,拍击的声响都能传到门边。 大概还是个害羞的美人,只闻男子粗喘,却听不到婉转的呻吟。 都说灯下看人要比平时更美三分。朦朦胧胧的烛光印得轮廓似打上光圈……晦暗不明中突如素银梅花雪光乍现,风吹入一抹雪艳,惊得团抱成一团被拎着领子的柳色眼睛瞪圆,嘴巴合不拢张成个圆形。 眼前瑰色华美的情色潋滟得如同他偷偷收藏的那本绝版春宫,一眼入迷再舍不得移开。 分开两腿的美人中间穿入男子身体,面若桃花身纤量薄,压得腰肢凹下半弧,颤得不成样子,云浪似的乌发抖成一片云雾,雪艳的身躯赤裸,被打得直跳,雪色晃眼……更惊人的是胸前挺立饱满的一对殷红乳首,被淫器禁锢,掐成了淫荡肥润的诱人样子。 而那人的脸怎么看怎么像,前几日叫住他帮忙送信的那个仙人,原来不是仙尊,是殿主的脔宠吗! 他帮忙之事未成,事情败露被捉于此,原来就是惹了人家家主,要是那个美人看到自己在这见了他不堪的全貌,不知道该羞愤成什么样。 柳色心下产生愧疚,但他封了口不能出声,更是打不过抓住他的人,只能蔫巴巴地缩在这看完。 说是上药,最后上成这样子。上好的仙品膏药被毫不怜惜地涂满阳具上送进他身体。 一下下抽送得又深又重,坐在都云蔚腿上颠倒得只能看见混乱成色团的青色帐顶,两个圆环绞住他双手被迫挂在男人脖子上,他连逃都无处可去。背脊腰窝被死死固定住,每一次往前冲刺就也两手使力把他往粗根上按。捣入深深的结肠。 软糖状的药膏很快被肠道内热烫的高温融化,捣成软泥似的糊状,粉白的一团团滑腻被龟头磨进每一寸肠褶,杵药一般捣得声音滋滋粘腻,和着肠液混化成水,把结肠软肉抖得咕咕水响。 江以观能听到身体内传出的闷闷水声,羞耻得人头皮发麻,更加不愿意发声。 听够了动静的南筠一把甩出手上瞪得眼睛溜圆,呼吸都不对劲的小子,大踏步走来。 一个半大小子跟甩饼一样坠到榻前,啪得一声摔在地上。他愤恨地咬牙,那坏人甩开他之前竟然定住了他身子,害得他半空又是念咒,又是调灵力护体,结果还是摔趴在地。 “砰——”的一声,突然惊到床上受脔之人。 而后听到南筠开口,才更是如坠地狱, “师尊——” 师尊?来不及缓解身上疼痛,柳色猛得抬头对上床上眉目含春正陷在小高潮中的人。 “你是晏华仙尊?!”在不该出声的时候偏偏能说话,直接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话出口他就后悔了,那个捉他的人肯定故意的。 “捉了个小毛贼,不知道是不是偷了师尊你的东西,在山下鬼鬼祟祟,师尊要不现在认认!” 在即将高潮中突然被打断,又听床外还有另一人的声音,江以观整个人呆滞惊讶,小穴受惊似的突然抽搐,一下子绞紧,如粉软蚌肉吹吐沙砾,绞住大肉棒往外嗞出一线线水串,把都云蔚嘬得死紧,只听他重喘低喝一声,就猛往痉挛的穴道里贯入,足足数十下,撞得雪白臀肉扩出云波,蹭的肉壁发烫,纠缠而上。 江以观坚持不住,整个人被束缚着,控制不住被都云蔚扑到,他一手揉住他奶头,一手把他腿抬到肩上,就着淫荡姿势,下身捣出残影。 仙尊眼前出现闪烁白光,即使他努力扭动,还是逃不过娇嫩肉壁被磨得逐渐攀上高峰,小腿抖在空中一颤一颤,和人一样失了神,穴口湿漉漉高速抽搐,湿红糜烂的地方一股股挤出潮汁。 雪白仙者以淫荡姿势在小辈眼前陷入高潮,淫秽锁链缚身,乳头翘指嫣红,发如鸦羽,斜飞的眼角黑眸湿润,惊慌中还带着高潮后的潮红,哪里还是高高在上的尊者,不动情欲的无情道修,明明是忍不住就发浪喷水的精魅。 柳色被眼前淫荡的一幕色呆,半天不能反应。青涩的少年自己都还没发觉他跟着仙君那场春潮涌动,胯下也小小射了一股精。 番外:被徒弟惩罚角先生奸/穴,围观3p,师尊被意淫(已修) 江以观猛地一颤,疯狂挣扎推拒起来。 别,别看! 但他的孽徒们却不想放过他,都云蔚叹了口气,将人牢牢锁在怀中,抱着人转向面朝床外的姿势。 紫红的鸡巴还插在嫣红的肉道里,脱出一小半被嫩肉细颤着吮吸。 仙君双腿大开,一双大手曲起他的腿弯掰往身体两侧,露出中间淫湿不堪的腿间,白乳脂膏似的大腿嫩肉被深深挤出肉弧,涂满流经的肠液,仿佛一团几乎会化成淫腻的白花花油脂。 江以观惊恐地对上柳色窥探的视线,濒死般低低喘气。 都云蔚亲吻着他被汗濡湿的鬓发,低声沉吟道:“你做了错事还怕罚吗?要是没被我们发现师尊竟还会给人通风报信,怕是第二日就被全山门知道师尊是个爬徒弟床的小骚货了。” “已经做了我们的男宠,就别想着逃了吧,况且除了这里你还能去哪?”南筠带着怒气掐起师尊两旁腮肉,“你长这副模样,又被我们喂熟了,没有自保能力,走出这门,全点苍,就算整个修仙届,想上你的不知有多少!你能走出去多远?就算这么个小玩意,现在脑子里恐怕都是对你污秽不堪地意淫。” 小玩意自然是指被栓在桌底又动不了说不了的柳色。 “就算现在他想搞你,你阻止得了吗?!” 南筠越说越过分。 而当着外人的面,一只温热大掌已经顺着腿线滑到他的会阴处,抵着那片粉红软肉抚弄起黏滑出水的私处,有节奏地挑逗收缩阖张的肛口。 百般抚弄下,江以观只觉一股酸胀湿意缓缓扩开,肛唇急急喘了喘,一股潮热传来,肉屌及时退开,穴眼一收一缩地推挤出小股黏液。 柳色眼睛重重盯在那团坠落的腥甜黏液,竟有些想伸过头去用嘴巴接住。 南筠看到冷哼了一声。 江以观自然不敢面对柳色,他睫毛重重一颤,抖着唇凄哀道,“让他出去!!” “哼,这可不行,不给师尊教训,怕是记不住。这次不干别的,就让他看着高贵的晏华仙尊是怎么让人干的。” 都云蔚这时阴着眼眸凑到他耳边,“师尊不听话,那我们就杀了他,反正只是一个小妖,在外门都没几个人记得他,杀了也不会被人发现的。” 江以观自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让一个纯良小树妖失去性命,他不堪地偏开头,唇瓣紧抿。心中对他们的认识再一步滑向深渊。 南筠倒腾出稀里哗啦的一堆淫器,内容丰富简直不堪入目,东西器皿铺满床单,江以观甚至没有勇气看第二眼。那堆里有他认识的带着明显的男根形状,有许多器具的奇怪形状是根本想不到和交脔有什么关系。 南筠说这些都是上次在玄泽秘境老妖怪的殿里搜刮来的,上古大魔生前和自己同性爱人双宿双飞,死后留下一堆奇淫玩物正好也给他这个后人长长见识。 透明的珠串,个个掌心大小,由糯冰石做成。海珠串成的细棒,顶端还有动物尾巴上最绒的软毛做坠。圈口很大的羊眼圈。红色极富韧性的鲛纱。细鞭,打着狰狞死结的麻绳。元婴级别的犀牛角。大小不一排在锦盒里的玉势。清淡花香的各色脂膏。不知名的透明圆环。金色绞丝铃铛。如杯盏的青铜灯托。各色穿身的珠链和淫秽至极的衣物…… 没有一个是江以观能承受的。 “那先试试这个角先生,油光水润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用过。”含笑道。 犀牛角中段就已有成年人拳头粗,角尖磨得光滑圆润,颜色乌黑发亮闪着金纹,底部穿孔系了段红绳,看就就狰狞邪气。 柳色缩在桌腿下,眼珠子不眨地看着床上的一切,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被掌握在面前的三个人手里。虽然窥伺仙尊不道德,但他是被迫抓来看的,他们要是不让也不会特地把自己放在这,赏他们的淫春戏。 半大少年受不住刺激,偷偷摸摸,心底纠结许久,眼睛却始终未从仙尊裸露的会流水的私穴处离开过分毫。 仙尊睫毛湿漉漉的一抖,木沉沉的眸子闪烁水光,就见漆黑的角先生用圆润尖头在美人阴部重重一剐,上面便积了厚实一坨黏液,微凸的粉色菊褶开合被角先生钩住往里缓缓一入,沾了点穴里的水又退出来。 漆黑犀牛角上有一圈圈生长的螺纹,摸上去并不算粗糙,但送入娇嫩的后穴里,被紧致丰厚的肠肉细细裹住,就会叫敏感肉膜感受到细密不断的凹凸,刺激得肠肉沉浸在不上不下的酥痒中。 只见角先生退出,被螺纹翻了一圈的嫩褶抖了两三下,从阖张的花洞里流下一丝水。 都云蔚端着角先生继续送入,沾了淫水的器物焕发出光亮的色泽,轻易破开红腻软肉一圈圈往里送,肠液缓缓浸透魔角上的细纹,把角先生一点点涂得油光水滑,顺滑程度比得上动物雪脂,进得及其顺利。 那软肉在之前已经被操松些许,蠕动着将角先生粗钝的一端细细吞吃。 柳色瞪大双眼,气息微收,他从未见过如此淫艳的情景。 抱坐在徒弟身上冰雕玉琢的仙尊难耐得仰头靠在身后人肩颈处,身上沁湿蜜汗,从乳肉处向外晕开胭脂般的潮红色,皮肉下湿成熟果子的媚红,不知道是情热原因还是羞臊的。 浑圆的雪臀扒开两边,股缝颜色娇嫩至极,被一只粗黑兽角入里破开,边缘渐渐撑大,浑圆的肉洞展平褶皱,颜色红润的肛唇口颤颤巍巍地将东西含住,兽角钉在穴里随着仙君的呼吸在徒弟的大掌里颤动。 都云蔚试着往里再送了送,直到碰触一道肠弯软肉,红肉抽搐得厉害再难进寸,才停了动作。 仙尊夹紧臀芯,不愿再张。 原来是那角先生已经插入几近一半,把小嫩穴开得有四指粗圆洞,肛口边缘紧绷,薄薄的嫩肉紧紧吸附在黑油油的角先生上,再推入一点就换来江以观的挣动。那糙汉子般的色泽和兽屌似的,插在仙君嫩口里,不上不下地磨蹭,虎视眈眈地还要往淫洞里钻,那蠢笨模样更显得周边雪白臀肉娇贵无比,根本经不起他们乱磨。 角先生识趣得退出一点,剐着腔口附近嫩肉往外拉,然后又慢条斯理地往里戳进,细细麻麻的慢磨逐渐在肠道里形成一层叠加的热痒,像水纹一样荡开,把肠腔酸涩得要冒汁儿。 正把东西往他身体里抽送的大徒弟,瞧见他阴部一缩一阖的模样,沉下气息,箍紧了师尊腰肢,拇指扣紧柔白阴户,登时发了狠的往那肥嫩臀芯里飞快抽送兽角。 穴肉“噗哧噗哧”被扯得绽开媚粉,腻肉交缠上淫器抽搐着舔舐其上淫汁,嫩里肠肉张开嫩口,竟然被徐徐进入深处,被兽角钩勾刺得娇淫乱颤,肠腔一直往深处吸吮,柔柔地吞咽似得将东西纳入嫩处。 仙君发丝如瀑散落床边,随着雪躯微颤也摇晃着蹭在抱住他的男人身上,雪色肌肤相贴,蒸腾出潮热的汗液,磨着青丝在男人胸肌上烫上稍许浅淡红痕,把男人和自己都包裹在一处,像柔弱藤蔓蜿蜒爬满的玉石缠成缠绵的一体。 被挤在胯下的两瓣臀肉淫湿地抽搐,肠道敏感娇嫩处一再紧缩,已经再进不了半寸,嫩肉裹紧漆黑兽角一收一翕,凭其主人疯狂推拒。 感到手上再度出现阻力,角先生也逐渐慢下来,任淫液肆流的肠腔滑腻腻地流出汁水。 腥甜的气味在室内蔓延,柳色鼻尖一抽,贪婪地吸尽周边仙君流淌出来的阴穴气味。他胯下冷津津的已然湿透,顶出一个小包弧度,热胀得他发疯,恨不得有手来锤锤它,或者像仙君那样柔白的手指能来挑逗他的肉棍。可周身不动弹不得,只能眼馋看着,幻想作揉仙尊的那只手是自己,自己已然趴在仙君细腻白皙的肌肤上,用自己肉挺挺的棒子插进那销魂处。 要缓慢挺入,将男根一寸寸送进对方娇嫩的雌穴,不放过仙尊脸上一丝一毫羞辱的表情,再挺腰一捣,直贯入仙尊的穴芯,狠狠撞进他湿软的骚肉里,把穴芯搅出肉汁。 然后仙君就会又渴求又害怕地凄凄看着他求他轻一点,颤抖着在他耳边喘,热乎乎潮湿湿的穴肉也会跟着紧缩起来,夹弄他的肉棒,馋着口水热烫地裹满他讨好求操。 柳色仿佛已经听见自己搅出的粘腻的水声,幻想把他憋得眼眶发红,明知不能够,还是忍不住想幻化做仙尊的骚狗,能让他舔一舔也好。把仙尊的嫩穴舔得水水润润留不住淫水,里面也搜刮干净,看仙尊还怎么用水穴勾引别人。 突然,角先生重重一撞,抵住一块湿软嫩肉碾送着搅了一圈。穴芯如遭电击,被角先生弯钩状的圆润角锥钩住四壁肠穴,狠狠剜住一圈,正搅到深藏的骚肉上。 那一块圆鼓软滑的骚肉连着肠壁酸涩一缩,如蚌肉疯狂而可怜地收缩自己,骤然猛颤喷出一股肠精,淫腻不堪的腔肠阵阵痉挛紧缩抽搐起来,往角先生上浇出一团又热又湿的黏液。角先生再往肉道中抽送,便只听咕叽作响的黏糊水声。 最近的都云蔚吞了吞喉咙,把手上工具从紧夹的肉道中突然脱出,江以观眉头紧蹙,咬唇咽下低闷。突拔出穴口的角先生捞着唇肉发出“啵”的一声,而后只见菊口嫩唇微张,一嘬一收,喷淋下一腔热乎乎的肠液。 角先生早已浸得湿润光滑,被泡得泛起油光,只见尖钩还黏着淫丝连着红润润的穴内,外面滴滴答答地淌汁。 江以观酥麻了腰眼喘气,纤长睫毛上凝结几珠晶莹,浑不知自己小穴的厉害。 都云蔚呆呆看着自己右手上流淌进指缝的湿热,黏糊糊的也散发骚甜味,有一道蜿蜒的透明黏液正从角先生尾端粗大那一面流渗透而出。原来这角先生的设计不仅是淫穴之器,还是一件容器,承接被操弄肉穴里的阴精阳精。那顶角处开了极小的口,被捣入紧致的肉腔中就会因四周肉壁挤压,而迫使穴里淫水压进小口,从而越积越多,直到能灌满一整只犀牛角。 而刚才江以观流的水不少,也多多少少有部分压入了角先生中,看着这收集起来的淫汁,都云蔚挑眉,不知道这样的设计又会有什么作用。 番外:尻里塞缅铃涂满淫药,红绸缚美人隐忍磨腿,自慰后穴高潮 充满韧性的鲛纱收成绳状绑缚在江以观身上,另他只能蜷缩卧躺在榻,一身热汗滚珠,香肤沁粉,艰难隐忍后穴里震颤不停的嗡鸣。 红绳紧紧捆住仙君雪白的肤肉,从圆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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