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要出去! 第一夜,乔晏让系统偷偷在南筠的睡梦中播放一段回忆,他不打算一下子揭露真相,这样游戏就不刺激了。 慢慢透露一点信息让他们起疑,再引导他们通过他之前留下的线索抽丝剥茧还原原委。自己发现的真相不比江以观自己说出来更显得真实和震撼?乔晏已经期待两个臭崽子发现真相后一脸不敢置信,如丧考妣地来找自己确认,求自己不要死。 松涛峰自都云蔚重新掌管后开始恢复到以往的模样,只是山中依旧未任用仆役,清清冷冷,到了夜晚就如一座野山。 两师兄弟失忆后分开第一次相聚松涛峰,两人之间的气氛并不如年少时亲近,毕竟都经历过最严酷的生死历练,从地狱中走出来的人心中各有仇恨,时间相距近几百年,现在还能在一起无非是因为他们都有共同的宿敌,还有可继续合作的部分。 南筠睡姿平缓,俊美的轮廓在夜色下如山峦起伏,纤长的睫毛垂至眼睑,忽然不安地一颤。 夜至深色,只见高大的男人平放于腹的手不知不觉伸进锦被之下,熟睡中的喉结悄然滚动一滑溢出一声低沉鼻音。被褥中间挺出一鼓包,随着魔尊入梦愈深,那里的潮热越加浓重,锦被缓缓伏动。 南筠觉得自己疯了,才会在梦里梦到江以观,而且梦中他的样子和他印象里完全不一样,简直,简直罪无可恕。 他看见自己和江以观滚作一团,白花花的肉体互相交缠缠绵。 床上低腰雌伏的江以观也不是冷漠得没有情感的淡漠样子,不再像一件碰不得的玉器,反而如春水一样融化包裹他。 床上的自己正与他颠倒日月,他的阳具插在江以观身体里,每动一下,肉柱滑过凹凸环状肠壁的挤压触感就同步到南筠身上,他同时感受着江以观身体里的软热和湿滑,这种感觉很要命,即使他想忽视也不行,青涩的身下经受不住几下吞含就抬起了头。 那人双臂如胰,雪白一团像凝固的脂膏没力气似的挂在他身上,红润的脸颊像洇开的花汁,跟随体内的深入露出隐忍又欢愉的情绪,他在那靡红的湿滑肉洞里来回重捣,搅得肉壁抽搐淌汁,小口撑开成鸡巴套,他似乎把江以观操服了。 洇润的眸子时而流露情潮,呵出一口热气,黛眉微蹙,哼了一声弓起腰,把他的东西深深含入,有时又贝齿咬唇,实在受不住了才颤抖着肉臀仰起头,吐露红舌尖。 他这样的姿态惹得床上干他的自己更加忍耐不住,大手按住他沉默的后脑就又大肆踏脔。 南筠站在一旁吞了吞干燥的喉咙,即使不愿意承认,他也不得不说这样的江以观充满了魅惑男人的资本,没想到他梦里的江以观还能是这样的骚东西。 他自出生就没开过荤,观望了这么香艳的一幅场景,身下的鸡巴早已经充血顶住裤裆,像个憨小子一样不停流口水。他闭眼在脑海中想象了下江以观淫秽的样子,许久,他笑出声,还是想象不到江以观会像床上那个一样,像匹母马能心甘情愿撅臀露出滑腻红杏乖乖挨脔。 胯下鸡巴昂扬头部,颜色干净,肉粉的马眼滴着粘稠透明的液体,将光滑的龟头沁润得厚亮,兴奋地跳动着,南筠也不是像都云蔚那样死板的人,当下就捏着自己龟头搓揉起来。 他干脆走进几步靠着床柱,一遍观赏一边自慰。 江以观两腿大开,霜白的腿内淫靡一片晶亮的黏液,从粉红的腿心流下,而两瓣饱满的臀顺着颜色白皙的大腿拉开,流溢出如牛乳一样的臀肉,被他的大掌捏馒头似的抓揉,微微撤开臀间竖缝露出一抹已经擦得猩红的肉道。 可惜,梦里的东西他触碰不到,不然也想上前摸两把看看江以观的屁股是不是如想象一样肥软。 湿漉漉的肉穴诱惑地煽动,“啪”被他的鸡巴一冲入底,臀心褶子一下拉得圆润,紧紧裹住粗长的性器,像无数张小嘴吐着口水含吮他。 南筠被这一下爽得灵魂震颤,处牛犊子头皮发麻缓不过神,下一刻又立马被拉入九浅一深快速摩擦的快感中。鸡巴翘首充血挺力晃了晃,南筠甚至不敢再把手撸上去,怕一碰敏感的肉头就要射出来。虽然是在自己梦里没人看到,但第一次就射这么快,他还是不想丢这个脸。忍得手背青筋冒出,压声低喘,性感的音色伴着床上那一对发出的淫靡水声,隐秘的禁忌欢愉感持续冲刷神经。 不用手动,鸡巴就胀得要喷射而出。 南筠望了眼床上俏生生绽开穴花的江以观,他面庞染上了烟火气,舌尖微吐,穴里湿漉漉的一下下收缩,借着黏液在他的鸡巴上徐徐滑动,绵软嫩滑的触感同步黏合在他身下。 南筠不自然地仰头摸柱身,忽触碰到对方纯稚又骚情的眼神,两双眼睛对上的一刹,心下砰得惊跳。暧昧的腔道蠕动如催命符一样燃烧他的兽欲,一团火涌入他的大脑,小腹灼热, 几乎感觉床上在上位的人就是他自己。 明明只是自己的梦境,却感觉无比真实。 他自嘲一声,反正都是自己的梦,他想干什么又没人知道。干脆倚着床柱放开手,双臂抱胸,闭上眼,慢慢跟着鸡巴上脔穴的触感在空气里顶弄,真实的感觉流淌在鸡巴上,就好像他真的在脔干江以观,热乎乎湿黏黏的,肉壁全细致紧密地覆盖在他鸡巴上,一下入得深了,竟像捅破一口水袋一样被腥骚的热水喷头盖下,那性道急剧收缩把他往骚热的身体里吮,要把他的鸡巴含化了。 江以观的身体有这么热吗? 寒池湿身被徒弟日,意羞辱师尊结果被嫩菊引诱 魔尊低哼一声睁开眼,胸膛微微鼓动气喘,他的右手正摸在自己胯下,果然,那里湿了一片,黏滑的触感明显是他梦遗了。 裂冰的笑浮现在他唇角。 “江以观。”他怎么没想到,还有这种方法可以折磨他呢。他不是不怕疼吗,这么多天酷刑都没什么反应,要是折辱他呢?一介仙尊要是被当女人用了,这么大的侮辱他还能忍得住? 乔晏没想到人来得这么快,一日不到难道就能查出东西来了?但等一只手像钳子一样捏紧他下巴的时候,他打消了这种顾虑,太疼了! 仙君苍白的下颌印出两枚青紫的指痕,似被观赏一样被抬起脸查看他的反应,如南筠预想的一样,这样的疼痛根本不足以另他浮现一丝痛苦。 那接下来就好好享受吧。 其实,江以观不是不知道疼,一开始是因为能忍,但到后来,疼痛已经另他麻木,他的身体内部时刻处于撕裂的疼痛中,寒冷侵蚀了他的敏锐,外部肉体上的一点疼和身体精神上的疼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他甚至常常依靠晕过去才能休息片刻。 他以为南筠过来又是折磨他的,但, 冰灵石髓凝液注就的寒池里,冷得能将凡人冻死,将以观一半身体在水下,他产生的任何体温都会被池子吸收,围绕他周身在池面上形成一层飘渺的水雾。 南筠过来时,打乱了那片水雾,隐隐约约可见水下单薄的躯体。 因为梦里那一场诡异的春梦,现在南筠看江以观有了一层不一样的角度。他兴味盎然地操纵木偶线将人吊出水面。 江以观身下受刑少,衣服布料还算完整,薄的白衣浸了水立刻贴上皮肤,半透的衣料下,清晰可见修长的两条腿,衣摆从下往上撕裂至大腿,侧面忽得露出苍白而弧线丰满的腿根,被衣料紧紧贴附,半漏不漏隐约肉色。 突出的三角区两边微微凹陷,勾勒出腰与大腿衔接的一道肉痕,南筠想到梦里那个江以观粉嫩秀气的一根,白嫩的下体,便好奇他是不是真的这样。随手撩起湿衣缠在江以观腰际。 因为冷得麻木,江以观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的下身完全裸露在外,供人用目光狎昵。 这下看得清了。 身下那一根东西确实秀气,正常大小,卷缩在两腿间,但可能是被冻坏了,颜色并不粉嫩,也是如霜一般的淡色,惨淡得令人怀疑它是不是真的冻死了,要是让全天下知道江以观下面不能用了,该是多有意思的一件事。 他托起那东西在手心里揉了揉,绵软的触感倒是很好摸,表面如丝绸一般滑润,掐起来也弹软,他始终盯着江以观的脸,此时微不可见那对霜白的睫毛颤了一抖,便知他是清醒着的。 唇角勾起,饶有兴致地碾了碾龟头,“别紧张。这池子太冷,突然想到会不会把师尊这里冻坏了,还是检查一下比较放心。师尊不担心这里再不能用吗?” 南筠不是第一次自慰,给别人弄却是第一次,他握着仇敌的性器,倒也不嫌弃,反而把玩一般揉到兴头上,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割下来做成把玩的小玩意。 江以观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怎么会突然想弄他的隐私部位,但,这样的行为对他来说侮辱意味并没有那么重,几百年前,他和他们更过分的都做过,只是他们不会再记得,只有他才记得那些被肆意玩弄的日子。 南筠揉了好一会,没见那东西抬起头,两指捏住龟头压了压,“看来师尊是一点欲望都没有,仙体不至于这样就冻坏,看来我们得玩点别的。” 他绕到江以观身后,赤裸的臀因为姿势原因,和腰线压出一抹下凹的深坑,臀丘微微向外翘着,饱满圆润,色泽白皙,连接着紧并的腿根,显得下臀圆弧近似整圆的球形。 魔尊终于如愿摸到他心仪了一晚的肉臀,火热的掌心贴上就引得臀尖一颤。 冰凉的皮肉一碰上高热就像受惊一样颤抖,但立刻又从本能升腾起接近的欲望,渴望那团热能揉化僵硬的脂块。 许久没感受过正常体温的热度,臀与手掌相连的部分被热度烫穿皮下丰满的脂肪,江以观舒服得几乎想喟叹。 手掌从下拖住臀瓣,掌心包住整瓣捏了捏,挤得软肉向周围溢出,一掌根本包不满,四溢的臀肉在指缝里箍出雪白的肉条,软软地往指间滑走。 手感好得出奇。 南筠用手将合拢的臀瓣分开,露出中间缝隙里的肉粉一点,臀间浸了水,粉菊上晶莹湿润,但紧紧闭合,看上去毫无情欲,与梦里见到的那只能吸会含的湿润软滑的嫣红肉洞完全不一样。 拇指按到短簇细密的菊褶上蹭了蹭,就是这里能吃下它好几倍大的东西,它现在看起来冷淡的很,倒没什么勾人的欲望。 不过,都已经碰到这了,江以观怎么还没有反应,是不是他根本不知道碰这里是什么意思。 “师尊,你想不想热一热,你说你活了这么久,连个道侣都没有,是不是还没体验过男欢女爱?” 说到这,江以观明白了,他想上自己。但他很疑惑,为什么这么多年已经斩断情欲的记忆,怎么到头来他们还是想弄他这副男人的肉体。 吊在水面的人呼吸轻微,意识昏沉,即使南筠已经暗示明显,他也没表现出挣扎的迹象。 南筠倒是无所谓,他还没真正开过荤,就用江以观祭他的刃,这可比上别人有意思得多。 两只柔白的双腿本来垂挂,但大腿被用力分开,臀间的缝隙也被微微撤开。 南筠用冰髓液凝了一块水下冰面让江以观踩着,他托起江以观赤裸的一只腿踩在自己腿上,这样大张的姿势正好方便他卡进去,抬腰而起的胯骨向后将整个肉穴一览无遗地展露出来。 肉色小穴因为呼吸张了张,这种微小的变化开始让南筠有了高涨的兴致,他觉得江以观在为此感到羞耻。 吊起师尊狂奸,涩穴里龙茎吓得炸开龙鳞卡进嫩肠,你身上什么骚味 水面通透的清光上印出两具交叠的重影,洞穴的盈盈水光灰暗地打在石壁上如同琉璃光一般闪跃,仙者在黑暗中视物也如白日一样清晰,但对江以观来说,周身仍处一片黑暗。 不过是否黑暗也已经不重要,他的眼睫上结的一层冰霜早已另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没有光的世界里,他只能昏沉地听见身后渐粗的喘息和一点细密淫靡的水渍声。 江以观手腕上切入细韧的琴弦半吊于空中,身体根本维持不了平衡,如果没有依靠,他现在可以垂吊浮于水里,但另一只腿被拿去踩在身侧,双腿被大大分开暴露下身,身体的全部重量就只能靠一只脚站立,他不得不失去平衡身体向前倾去,腕骨勒得更深,夸张地向后露出苍白的肉臀。 胯骨被大掌把住揉捏臀下软肉,南筠很喜欢他的这个姿势,可以彻底把雪白的屁股暴露出来,又圆又翘的两瓣肉,带着湿哒哒的水珠,因为拉开的腿心剥出细腻的肉色小花,像一朵纯洁且淫荡,对着他招摇骚弄的花蕊。 憋了一晚的火现在一股脑烧燃他胯腹间。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还能这么用呢? 摸起来也不柴。 南筠被梦里香艳的场景蛊惑,即刻就想来一场,也不管那淡色紧致的穴,一看就很生的入口还没开过,就提起肉棒往里冲。 当然闭塞的地方不是那么好打开的。 江以观柔软的小腹几次都被大手按得陷下去,肚上满是红印,对方的胯几乎把相挨的臀肉压成往两边溢出的肉饼了,兴冲冲的龟头也只是勉强撑开狭窄的菊口。 紧涩的地方被恶劣拉圆,绷住红透的龟头,再难进入半分。 南筠也被箍得不好受,退出去不舍得,再进又疼,他回忆梦境中自己是怎么进去的。 梦境中的江以观穴里又湿又滑,热得不行,全是咕啾咕啾的黏液,难道还要等他自己穴变软? 骂了一声,他怒挺火热怼着白腻的臀肉顶,两手抱圆臀瓣夹住肉棒,把股缝当作肉穴上下按擦,大龟头在嫩白腿间钻磨,时不时就往穴心里一顶,冲开一个小嘴又退出来。 魔尊全神贯注在自己下身的顶磨中,把小穴擦得火热。菊花本来的浅淡肉色被磨得生粉,那一线竖缝都磨出肉棒进出的红痕。穴口竟因感受到热意微微张开,把捣入的龟头含住小半,肉瓣贴在龟头上轻轻一吮,吸走一点腺液后再合拢。 江以观被火热肉棒磨得神智清醒了一点,他大腿无法并拢,腿根泛酸,一只脚撑得摇摇晃晃,脚下的冰台冻入骨髓,脚趾都已经失去知觉,但身后火热龟头不断向上顶磨,他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在充分勃起壮大,每擦过穴口都另他心神一乱。 “师尊的小穴在亲吻我的呢。是不是很热乎,是不是很想要?”魔尊低头压在仙尊腰际反复问。 魔尊突然凶悍挺身,异于常人的热度如火棍破瓜一样烧进肠道,艰涩穴口艰难撑开,成一圈苍白的弹性肉口,紧紧箍在肉棒上,穴口肉再动弹不得。 南筠溢出舒爽低沉的一声叹息,他本就因春梦压抑了许久情欲,刚刚又在穴外蹭了数十下简单自慰,热情一直被吊到最高,把自己的宿敌还是昔日人人敬佩的仙尊压在身下任操任揉,这种快感根本不是春梦中几下缠绵的交融能代替的。 他不知道江以观现在怎么想,但大概猜他会觉得羞愤欲死,无地自容,连一点声都不敢发出,要不然他仙尊脸面还怎么放。估计破身的那一下已经把他干怕了。 肉棒翘动起来,胯与臀肉相贴,看起来紧密不可分, 但江以观确实十分动弹不了,只能被动承受。已经禁欲几百年的身体早恢复到如处子一般,突然再被涩感地冲破,他全身肌肉都在反抗,穴肉紧紧相拥想推开蛮狠的外来者。 南筠被挤得轻哼,语气里跟抓住江以观的弱点当乐子一般嘲弄,“师尊的体内可是很热情呢,骚肠子抓着我不放,一直在咬,看来你也喜欢得紧。这样的速度估计满足不了你吧?” 腰部突然被拉紧,贯入穴道的抽插如狂风暴雨骤至,也不管穴里紧涩,一通磨干擦得肉壁火辣抽搐,被动地跟着肉棒前后运动。 江以观抽搐紧缩的穴就像一个信号,让自以为凌辱到人的魔尊情绪上头,穴里的一下缩挤就如同江以观给出的一个回应,他有感觉,他在排斥,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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