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白日,寝殿内的一切安静祥和,熏香袅袅缠曲,日光从窗外影射进来,从书案文墨洗池一直暖到床榻下的一双雪色鞋履。 小神识跟着南筠怀里抱着的江以观,在一旁动作又轻又缓地扶着主人垂落的手臂,仿佛对待一尊易碎的玉佛瓷器,但其实他自己才是更易碎的那个,南筠亲眼看他一步步穿过周围器物,各种物什从他的身体穿过,每次都会逸散出一些轻薄白辉。 但他毫不在意,将江以观放到床上,他还要轻轻帮主人梳理好头发,长发要铺陈到身体两侧胸前,再将身体摆正,让双手合十放于腹前……一套做下来,看上去并不是要脔亵的样子,反而像整理什么朝贡的珍惜祭品。 南筠看着他前前后后筑巢一样忙弄,也不心急,踱步到床榻跟前,抱胸倚在床柱上,歪斜着脑袋,看小神识小心翼翼坐在江以观身上腾空挪了挪,然后选了个腹中位置,坐下、伏身,双手抱住身下整齐肃穆的仙灵肉体。 ……幸福满足感都要从没有五官的脸上溢出来了。 主人就是他的巢穴,观观对主人的感情如同孩子对母亲的极致依恋一样,即使就这样抱着也是能修炼自己的,只是比不过在主人的识海里罢了。 南筠展眉轻笑,遇上笨蛋了! “你就这样?打算修炼到什么时候?” 小神识把头往里埋了埋,不理他,他抱主人还没抱够呢,才舍不得撒手。温暖祥和的灵息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一点点传递到他虚无的身体里,舒服得要暖洋洋地化掉了。 “你只有两个时辰,若……”突然想到自己是还准备打算攻略小神识的,态度要好点,他眉梢一皱,有点烦躁地挠挠额头,“观观,今天只有两个时辰哦,弄完身体,我们就要走啦,师尊醒来不会想看到你的,所以我们要快一点!” 小神识从江以观身上抬起头来,看向南筠的方向,似做思考,又回头趴到主人身上,一会,下了决定,挪着膝盖轻轻飘到主人的头顶落下,下半身坐在对方胸口,然后双手捧住主人的脸颊,轻俯下身。 他会让主人很舒服的…… 白芒中灵动的小舌,小狗舔奶一样,舔开自然抿合的冷凉唇瓣,他含着一片粉肉试探地将唇齿打开,然后将自己的舌尖探进去。 动作虽青涩,却很实用。 实用的意思是…… 南筠就见江以观唇瓣轻启,很自然地像叼住一口甜糕,毫无知觉得含住另一只和自己完全一样的舌,轻易被那舌钻入了口中舔吮。 小神识是不会亲吻的,但他来自本心的本能会被主人灵力最丰厚的身体深处所吸引。除了灵力,身体组织也行,来自主人的身体部位都可以助他塑性,他们往后也会更加相像。 甜软的舌沿着口腔内膜搜刮汁液,慢慢的,毫不遗漏地一寸寸扫过。他像贪心的小财奴,又似节俭的小抠门,把主人嘴巴里舔得汁水都来不及分泌。 一片人形白茫完全伏在冰肌玉骨的仙君身上,两道身影一上一下,一动一静,身型完全一致。陷入昏睡的江以观完全感觉不到身上发生的事,他太累了,伤体加上喝入的符水,让虚弱的躯体一下子沉湎到黑梦中。 南筠盯着沉睡中安静的江以观,又想到前世那个奄奄一息,冰池中静如死人的江以观,乌黑的眼眸盛着异样晦涩的光芒,他再次想到幻境中重演的师徒决裂。 仙魔边界龟裂的峡谷顶峰,腥风呼啸热浪滔天,能刮走一层皮肉,碎骨烹肌,这些都抵不上师尊毫无情面刺入的一剑,正中他的魔心,自此他与人界再无可能。背叛的彻骨之痛日夜煎熬他的精血,如果没有深刻的恨,他走不出北境蛮荒之地。 命运就是这样啊,师尊!它带我回到过去,它让我重温仇恨,所以,它的意思很明显了不是吗,连天道都推着我们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呢。 仅仅是吸食口液是不够的,小神识忙乎半天,已经将对方粉嫩的唇腔砸成熟透的艳红色,但自己除了白茫的虚无再凝实了一点,并无明显的变化。 南筠将手指伸到两人口唇连接处,他径直穿过神识的身体,扣进江以观的嘴巴,在一腔湿软中搅了一番,见水液不多,便觉得再吃下去也意义不大。最富含灵力的除了血液便是肉体,他自然不能真搞江以观的血肉给小灵识吃,那剩下的便是男子的精液。 “观观还是太慢了,看!”他双手合十,旋转掌心互贴平磨,“要这样,身体贴身体才能吸收更快呀!” 南筠又引导小神识去解江以观的衣物,层层叠叠的仙君制衣繁琐,被小神识脱得不耐烦了往床角旁边一扔,“咕噜咕噜”滚出十几颗红艳艳的果子。 这是簪药阁种的果子?南筠拾起一颗放到鼻尖嗅了嗅,手指碾了碾,饱满的一颗已经熟透,稍微施点力就能搓破皮变得软烂。师尊还喜欢吃这个么?专门跑簪药阁去摘! 最后的薄丝绸衣刚一抽开绳结,就自动滑下圆润的肩头,不知是不是仙君皮肤太滑的缘故。 被打开外衣的江以观的身体,肌理润泽秀美,脖颈修长,乳点小如桃花瓣,确实和幻境中一样也是粉色的。而观观坐在他身上已经傻了,或者说是兴奋傻了,好奇地在雪白的肉身上左右戳弄。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触摸主人的身体,是别的神识都没有的福利哎,只有他碰过,主人的第一次是他的!这种独占主人第一次的欲念令他格外激动,恨不得在主人的每个身体部位都滚一滚,都要染上他的标记才好。 借观观的福,他亲眼看到江以观的肉体上凹下去一个个指腹大小的浅粉色肉坑。小神识玩不够,把自己摊平卷在江以观身上,四处触摸,和温香暖肉互相亲密地贴紧。 灵力舒舒服服地从身体紧贴处析出被小神识吸收,逐渐,他的躯体开始褪去白茫,变得具有颜色和线条,渐渐连五官都清晰起来,很快,另一个等比例的“江以观”出现,只是他的身体还不凝聚,是半透明的。甚至可以透过观观的身体看见对面的床帷。 小神识好奇地看着自己半透明的手,两相交叠,它们已经不能互相穿透,明显是变成了实物。 淡粉的指甲如珠贝一样晶莹,皮肉紧致圆润,骨节清瘦,飘长的一头乌发半包着赤裸的身体,跪坐的腿间肤肉融融晶莹。 他睁大了眼睛,“我是不是变成主人的样子了?” 天真不谙世事的神情出现在师尊孤傲清绝的脸上让南筠一时恍神,眼眸细细地在他身上巡视,没发现一丝不妥之处。 “……能链接师尊吗?能不能感知到现在师尊的感受?” 小神识闭目努力去链接,模模糊糊他好像能感觉到主人在他意识里的存在感,但这种链接的感受并不明显,毕竟现在主人的睡觉啊,他哪里感觉得出来啊! 他对上南筠探究的眼睛,迟疑地点点头,想了想又摇头,不是很确定,眉毛都纠结到打结。 南筠大概知道他的意思了,刺激不明显,感觉不出来?他起身离开倚站的位置,抬腿坐到床边,小神识看着他过来,然后伸手直接摸上了主人的下身器官。 手指指腹对着薄嫩的龟头顶端狠狠一搓。脆弱的性器在极度突然的刺激中猛地弹跳几下,张开一口小孔。 小神识同一时刻瞳孔放大,睫毛乱颤,张着水红的唇发不出声,可怜地被传递过来的刺激惊得腰肢颤抖。 这种刺激在传递中已经是削弱过的了,但对于毫不设防的小神识来说还是太过。 他的反应着实取悦了南筠,连笑容都真了很多。那么,他还想知道,观观的意识感知是不是也能让江以观感受到呢?! 水仙磨镜,贪吃淫液,丹穴扣挖,小神识淫艳仙尊主人 晏华仙君的一身冰消肌骨,如他崧生岳降的身份一般,也是未见过风霜摧打的矜贵。 南筠手贴观观的雪白后颈,从清丽的椎骨一路柔顺地滑下,在敏感颤动的腰肌处,手掌停下贴合,正好一握,凹陷的腰弧像凝在手心的白腻羊脂,手感像握进一把玉兰花瓣。 从半透光的修美躯体,他可以直接看到陷在云锦中睡得安详沉静的江以观。 他脸上冷静得没有表情,拇指轻巧拨动着观观腰侧的皮肤,那里赫然一颗小籽儿大的鲜红小痣,似墨水滴落点上的天工,极吸引人眼球,衬在雪白的肌肤上倒十分别致。 小神识不知南筠是否要对他做那事,有些怯怯地夹紧了腿。他现在有些体重了,却不自知这一点,双手还扶在江以观身上,把人家的小腹撑红了一片印痕。 南筠放下床帏,青碧色的纱幔一落下,四四方方的密遮空间里立马暗了一度,连同空气都旖旎沉降起来。 在观观紧张的对视中,南筠摸到江以观裸露的下体,刚才被刺激过的性具并没有持续的反应,软软地垂落在雪色的腿根间,在一片乳白中只有一点花苞似的粉头才能分辨出它的位置。 小神识呼吸一紧—— 少年略带剑茧的手扶起了那根性器,拇指抵在最娇嫩的龟头,像刚才一样在上面打转,揉得表皮变形牵扯。因为龟头干燥,和指腹贴在一起摩擦打圈升起的除了无法言说的细密快感,还有一点刺痛,嫩肉被揉得润红。 传递过来的快感是减半的,小神识只感到身下肉棒不舒服,伸手想推南筠不要让他再弄,但少年一只胳膊横挡着,他完全推不动。 此时,南筠已拨开娇嫩的一眼肉孔,带着指甲的指尖扣弄进去,来回将肉管剥翻,即使想将小东西凌虐一番,但考虑到江以观醒来或许会发现身体异常,所以他尽量还是放轻了动作,没一会,嫩红的精孔里变得湿润,水汪汪地冒出一滴清液。 像缀着的一颗露珠圆滚滚的。 太少了! 他搓开露水将其涂抹在龟头上,当作润滑抹开,有了清水的滋润,龟头立马鲜妍得似沾了水的粉红涩果,一来一回地被接连揉捏,蘑菇头开始充血胀跳,颜色渐渐变深,腺液如小泉汩汩冒出,湿腻人一手,整根茎身都染遍了晶莹的水光。 南筠抻开五指,伸到小神识面前。 指缝间黏着拉开的银丝。 观观已经在不知道的时候舒服到眼神迷离,鸦羽似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惊人的黑弧,因为没法发声,只能张着水润的红唇吐出一点舌尖的喘息,快感比之江以观受着的已经轻了很多,但还是让他无措地缩成一只小虾米,双手不知怎么办才好,抱着自己的肉棒焦急地用拇指去堵尿孔。 闻到南筠手上的味道时,立马凑着鼻尖靠近,像闻着奶香的幼猫。 根本不需要南筠去劝,他自己就渴望地把舌头探出,粉嫩的舌尖在修长的指骨上偷偷一舔,然后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南筠,见他没有讨厌,还鼓励地挑眉把手往他唇边凑,他才放心地继续舔食。 修仙者不食五谷,不沾荤腥,所以连腺液这样的骚物也是清甜的,没有怪味。它湿黏得如同琼花蜜水淌满一手,南筠能感觉到小神识柔软的小舌,又密又痒得滑过手心、手缝,直到指根,慢慢地,连小舌上湿润的触感都愈加明显。 他一开始还只在手指边缘滑舔,没一会就食髓知味地往手心里钻,将手心舔的湿漉漉,仍然不满知足地裹进指缝里,将残留的一点清甜全用小舌卷走。 俊俏少年漫不经心地看着带有前世宿敌面孔的清雅仙君,弯折赤裸素腰,痴儿一样给他舔手心,一种隐秘的快意由心底滋生。偏头唇角勾笑,还远远不够! …… 虽然还是能透过舌肉看见底下的手心,但赤红小舌在舔舐中已渐渐变得不再那么透明,这让南筠想到人界娆疆的一种小食,是用果籽碾碎的汁液凝冻结成的一种透明软物,又软又清甜,也是半透明的。 他手痒地挠了挠手心上还吃不够的贪心小舌,“手上没有了!” “还想要吗?” 小神识当然还要,他感觉身体里暖暖的,一股有力的溪流正在他的全身流淌,冲击封闭的肉体,身体内部像在被唤醒,逐渐有了经脉似地活动起来,暖洋逐渐丰沛后,汇聚下腹,身下暖暖热热,还有一种不知名的激烈冲动。 他被引到主人的身下,主人半勃的性器还滴着水,甜香的气味勾得他不住舔唇,不需要教就自己含住新鲜的蘑菇头,舌肉厚厚地拍在浑圆的头部轻扫搜刮。 好香!好甜!主人的都是他的!观观要幸福哭了~ 绷尖的舌尖直直往精孔里刺,一进一出勾动孔沿细嫩的软肉去翻舔,口水糊了龟头满头满脸,肉棒被尖锐的进入快感刺激得打颤,像活物一样在小神识的嘴巴里兴奋跳动。 细细密密的快感也同时传到小神识自己身下的性器上,随着他们之间的链接越来越深,这种互传的感识也越来越趋同,逐渐变得一样。 小神识好像也在给自己口含一样,他每舔一下主人的性器,同样湿滑的触感也会一模一样地反馈到他自己的性器上。 翘起的肉棒喷张滴水,粘着丝线坠落到床单上,在江以观秀美的腿间蹭起一片湿液,床单都洇湿斑点,散发着清淡气味。 小神识控制不住,丝毫没有节制,愈加欢心地在江以观的肉棒上左右乱舔,吸嘬汁水,一根清白阳具水光漉漉,昂扬地翘进另一副口腔里,继续被温热湿软的黏膜软肉包裹吸吮,腺液、口涎混合的淫液,淌不出去,全被小神识“咕嘟咕嘟”咽了进去。 江以观对身下事毫无知觉,真如同静物一般昏迷,平静的脸色瓷白如雪,禅静整肃的样子与身下混乱淫靡形成鲜明的对比。 南筠旁观凝眉,眉梢处藏着冰凉的冷静。 小神识坐在江以观身上,不知自己体重不轻。俯下腰如一盏薄瓷,凹进深深的弧形,可做果盘接物,翘起的后臀微微离开床面,浑圆饱满,雪腻柔光。 南筠脱了鞋上床榻,他盘腿坐在两者身后,一掌包住一边臀肉,掐指捏了捏试试手感。 肌肤光滑吸手,白腻的肉脂如同雪膏能从手缝中溜出来。深深的沟缝里透出肉粉,像抱满一颗裂桃,很是香艳。 望之口渴生津—— 江以观却是有一副和黑心肠不一样的好皮囊! 他掰开两瓣香臀,指尖打旋,在紧凑的一朵菊瓣花心揉按,手上还沾着一点湿水,全被抹在了臀缝中,但不知是穴口过于紧闭还是肉体未长好,粉穴始终不见打开。 他惩罚似的拍了拍粉颤颤的小臀,惹得小神识回头怒瞪,恼他打断他的快乐事。 南筠见状好笑!才多久,他还记得在幻境中这个小神识被他只是弄弄鸡巴,就羞怯得不成样子,连眼都不敢睁,呼吸都要打颤,这会怎么这么开放,不计较礼义廉耻了? “那天在幻境的,究竟是你,还是师尊控制的你?” 这个答案不经猜,看小神识毫不计较地把臀往他手上顶,又回头贪婪地沉迷于吸食江以观肉柱,他心中便有了答案。 只试验一次,知道观观的身体反应是否能影响江以观就行。 他拿过床上散落的一颗熟烂的红果,手指一捏便果皮分离,粘嗒嗒的汁水溢满指间。 南筠重新分开小神识的臀瓣,将果汁黏液全涂抹进闭合的穴口,玫红的果酱汁液配上白腻的脂肉,香艳融融,把小穴也点缀成娇艳的肥厚花蕊。 食指顶着红液钻弄进紧致穴眼,一瞬间娇柔蜜肠厚密地将整根手指包裹,里头红肉拥堵,缓慢缠绕异物。 手指仿如探进一只紧实肉蚌,被极富吸力地缠紧咬吮。 南筠忍不住被这立马丝滑柔暖的触感吸引,勾指在嫩肠壁上刮了刮,软滑的肉体立刻像被惊扰了一样蠕动起来,手指勾哪里的肉缝,哪里就圈绕着躲开。但狭小的肉团里,连一丝缝隙也没有,无处可躲,肠肉被一根狡猾手指直接玩得丢盔弃甲,喷水皱缩。 肠汁水液丰盈,就着淫液湿透手掌,他再探入一根手指。 丹红的穴眼张开撑成一枚漂亮的圆口,细密甜肉紧紧裹覆手指,在两指指缝里也塞满粉嫩肠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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