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躲开了。 脑子一热的提议不了了之。 江以观只当他是爱撒野的粗鄙魔物,比起被手指糊乱摸碰恼人神经,倒更希望他能直接一点早点结束。 …… 直到沾着腥湿滚烫的粗大事物在股间上下滑动,诡异的触感,仿佛两样东西在寻找入口,戳得两处嫩肉惊烫,江以观才恐惧、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身下莽撞不着路子的戳弄让他想起了什么久远前看过的上古书册。。。 “你,……”他哑声…… 不对,触感不对,一种可怕的猜想出现在他脑海里,随着推测,他晕着头脑撑臂往床头退去。 赤裸的腿弯被一把握住,深深掐入几颗月牙印。 南筠气恼,他是第一次用自己原形态的身体,还不太会掌控,没想到就试了这么一下,就被嫌弃。 他本体是蛟龙,还在年幼期,下面器官自然有两根,刚开始学着用,还不会掌握,刚才就是戳了半天不得要领,虽然穴口已经扩大,但对于两根性器来说还是不容易一起进。 但一旁的江以观想的却不是这。 他的冷静是从无数惊险日夜、险境中修炼而来,所以即使现下条件不利,甚至猜想的结果可能惊骇过人,他也能在必要的时刻分出精力,剥离人格意识,集中思考。 他一开始也曾猜想南筠是不是本体为魔族,但后来发生的一系列和他所表现出来的样子都让他以为南筠是被魔物入心,所衍生出来的另一个个体,而那些繁衍在脸上的异样鳞片他还当作是魔纹, 但刚刚,身下的触感赫然是两根,魔兽才有的肉器! 所以, 怎么他可能是突然入魔? 明明是天生魔物。若是他自己不自知倒也罢,他还可以猜想小孩是刚觉醒,无法自控。但一只蛟龙,有传承记忆的上古魔兽血脉,他怎么可能是懵懂无知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南筠,那那些之前的戏弄也是—— 手心的甲片掐进肉里,江以观阖目努力冷静下来,但身体却还在急剧的情绪中颤栗,至少从那次雷劫后,他就在骗他,魔物怎么会再入魔?若是没有极大变故发生,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一个乖巧的小徒弟,一个冷酷玩弄人命的魔族,会是同一个人吗!还是他本来如此? 短短的一刻,南筠还在奇怪江以观突然的反抗逃离,而他的师尊已经在这间隙将他们之间发生的种种都细数一遍。 南筠疑惑中只听见从床头阴暗中传来紧绷的声线拉成低缓的冷冽,他问“你是谁!” 他用疏远的声音问眼前的魔物是谁。 江以观前后突然变化的反应让这个青年愣了一下,结合他问的话,很快便琢磨过味。他笑了起来,声音低低沉沉透着戏虐,也叫江以观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沉下去。 “师尊怎么才发现?本来这个游戏该早点结束的,不过你太好玩了,我得陪你继续玩下去。” 他说话的语气隐藏欢愉,好像一直游刃有余游走规则之外,在境外旁观,现在终于到揭幕的时刻。 青年嘴里的话一句句残忍如割肉的刀,他当真只是把人当作游戏的玩物。 那是自从拜师起,就入了他的游戏吗,江以观想不明白,甚至突然的真相让他还来不及细细回想其中一切的因果缘由,来不及感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他只觉得寒意从背后升起,冷得人不知所措。 “你是南筠?”是的,他已经知道答案,只是再从他的口中得到确认。 得到肯定的回答,江以观的心彻底沉寂下去。 为什么?因为玩弄他?羞辱点苍门还是修仙界?或者是为了魔族潜伏进来? 他问。总要有个理由。 仙尊脸色惨白,还惶惶未分清眼下。 他修为已废,身体弱得比不过凡人,面对可能的修仙界威胁,他还是靠紧床榻挺直脊背。 南筠好笑地扫了一眼他裸露的双腿,刚才还敞开腿任玩,爽得流汁儿,这会知道他不是想象的那个徒儿了,就立刻摆起贞洁来。 青年眯了眯眼,高挑的身材拔地而起,头顶着帘帐,一步步向床头缓慢迈去,胯下重物甩在腿间,腥气浓郁,他步步逼近,毫不收敛自己上古魔兽的气息,暗黑的阴影把人拢在角落。这个人很弱,完全构不成威胁,是前世的宿敌,两世的师尊,还是他的脔物…… “呵——”他抬脚不费力就将身下人无力的右腿踢开,踩着大腿肉压向床头围栏,棉白的腿肉在踩踏下深陷,闪烁淫光的腿根拉紧,被与床栏平直往右边拉开。 “怎么?我不能吗?” “一个点苍门,你也就是其中一颗棋子。” 江以观不在意他的贬低,轻吐一口浊气,眉目低敛,“是从拜师就开始了?” “哼。你不会以为我就是为了干你吧?你以为你是什么,也值得我花心思睡你?所以,怎么说呢?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是为你来的?——不过不是为了肏你……”最后一句如呢喃。 青年骤然弯下身,手掌猛地贯入对方身下,动作特别狠地搅弄,肠肉惊得一颤,已经涸了的肠液被“咕叽咕叽”脔出更大声响,四指抓着里面肠肉用力扣挖,不断往里伸长,最后一根拇指几乎也要挤进几欲撑到极致的穴口,潮红臀眼似裂核,都能想象其中拉伸的疼痛。 江以观急促喘息,闷哼一次后就噤了声。突然双手不自量力地阻挡要搅坏他性口的大掌,晶莹闪烁的眼里落了痛惜,而后全都化为冷淡、怒意,扣在作弄自己的手臂上。 南筠看着自己青筋白臂,落下一道道抓痕,面目暗沉,江以观自然伤不了他,人类柔软的指甲上去连痕都留不下,这些当然不足以另他动怒,真正另他说不上来就冒火的是,那个冷静自持,冷淡清傲的江以观,可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为什么!凭什么!这个时候,就几句没有说明真相的话,可以做出这样毫不量力的幼稚行为! “你委屈什么?!”南筠掐住他脖子发着狠撞他。江以观撞到床头,渐渐起了晕眩感,但手指仍勾掐在对方肉里。 不知道,可能是放弃了太多,总归是疼的。 但好像又不是。 是心在疼。 “挡什么!你是没被操过吗?你不让我操是要让谁操?” “你的小徒弟南筠?还是你的大徒弟都云蔚?” 南筠情绪激动,俊俏的面孔因为魔兽血脉杀气腾腾,额角鳞片都冒了出来,火热地烫着他不太清醒的神经,他也不懂为什么,要在乎江以观想让谁弄的问题。甚至在提到自己的时候,有一股酸意,又很心爽,就好像他当着江以观的面把什么东西撕得再也拾不回来了一样,那样东西只有江以观在乎。 听到都云蔚的名字,江以观睫毛颤了颤,这点细节一下被南筠注意到,他松了手,但仍以掌控的姿势握着它,嘴里哼笑一声,“你以为,你的大徒弟就是好东西?告诉你,我们是一样的,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来你身边,我是为了杀你,他也是为了杀你……”觉醒不久的上古魔兽年幼冲动,这种血液里的东西抹平了他前世今生加起来的所有阅历,他斜着头,兽目红光微闪,终于面向床帐外。 长垂地面的床帐很轻很薄,上面印了一个颀长的人影,不知静立多久。 “怎么,听了这么久,还不露面,是要充当好人?师尊现在可是什么都知道的。” 都云蔚在他们一开始在被下弄穴的时候就醒着,只是默默听了许久春宫,他在思索江以观这个人,他似乎越来越看不懂。从他们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一切的发生就透着他堪不破的命格。 他幽沉如古井的目光凝视进江以观震惊的眸子,里面似乎还强撑着一点期翼,对他唯二的弟子。 但都云蔚是要打破这种不存在的期待的,他一字一顿宣判结局,目光深沉,不放过江以观脸上任何一点细微表情,“我们确实是要杀你,从一开始就是……但是,现在,不必了!” 不必的原因大家当然都心知肚明,江以观如果只有他自己,在想杀他的人手上,他已经没可能了,一个废掉的仙尊,他们没必要再杀他。 都云蔚心里叹了口气,在他说出的最后,江以观眼睛里的光退幕般灰败下去,似乎他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他的命运是这样。在漫长里的一瞬间突然无厘头地突然转弯,转入死角。 如瀑青丝落在苍白的脸颊两侧,那盏美人瓶似失了活气,他好像碎了,又好像完整到极易碎裂,有人要他沦为凡品,但这比摔碎他还要痛苦。 “为什么?”很轻弱的一声,如果不是两人均非凡人,这一声几乎听不见。 “因为你要杀我们!” 那个魔咒一样的声音不止一次出现在他梦中,这次,他该信了。 江以观起初只是觉得喉咙有些痒,然后很快地口腔中泛上一点腥甜,滋润顺滑地弥漫舌尖、口齿、腔膜。 在南筠和都云蔚眼中,他们忽然瞳孔骤缩,时间被无限拉长,江以观淡色的唇边涌上一股红色血沫,后来越来越多,以至于紧紧用手去挡不住也按不住,改为用手去接,肩窝里盛不下的猩红全都将衣襟湿透,璀璨的红,耀得同色兽瞳发疼。 杀我,对你们来说很重要 知道道心泯灭,是什么样吗? ——其实也没什么变化。 修道者众,害怕的不过是百年努力付之东流,一切从头再来, 但你不一样,这是你需要走的路, 所以,师弟,别怕! 你可是要重新证道的啊! 简十遇坐在药柜上翘着腿晃荡,脚踝金铃铛清脆入耳,伴着月牙弯起的眼睛,舒缓的悠悠荡荡一声声沁入心脾。仿佛眼前场景一下转换到他还很小的时候与师兄师姐一起居住的简陋竹舍, 体寒又年幼的少年裹在棉被里,乌黑的大眼睛衬得脸更小,小孩本该有的婴儿肥都瘦的凸出尖尖的小下巴,他就披着棉被一动不动半坐,小脑袋却固执地转向窗外,热闹非凡的师兄们打闹中互相切磋与他无关,那一提一刺的动作均是他还耍不来的剑式。 窗外的光爬进来,很费劲地就停在离他隔着的一床。 还要到下午才能照到他。小江以观想。 “江江!江江江江江江江~”清脆得吵闹如小麻雀的女孩声跟夏蝉似的铺天盖地朝小江以观袭来。 他皱了眉,小脸肃穆,眼睛却违和得亮了一度,没有躲开,被女孩抱了满怀。 简十遇很早就开始修药,腰间总挂着颗缠红绳的小葫芦,走哪都带着,但没人知道她偷偷在里面藏了糖果,药丸是黑的,糖果是米黄色的,瞒着师尊偷偷求师兄买来, 然后,小江以观吃的药就都裹上了甜蜜蜜的糖果浆。 “师兄都不带我玩,爬树有什么了不起,我能捅马蜂窝,绝对不会被咬,下次天暖和了带你去……今天我们去山下帮忙割稻谷,你看,我抓了蚂蚱……大蚂蚱哦!” 小江以观瞪大了眼睛,惊奇地看一个小姑娘从腰间扎松的腰封里掏出一只,两只,三只……肚子勒瘪,缺胳膊腿的蚂蚱,掉在床上,都不乐得跑。 “好玩吗?送你的!” “江江——!”女孩突然神经一热,娇粉脸蛋晃得像小太阳一样,快乐得又开始高昂起来,弯着眼噗噗抱住裹在被子里和她差不多的小人,如小猫撒娇一样左右蹭,她最爱喊江江的名字,觉得喊起来好生热闹。 “师姐回来得及不及时啊?是不是刚好到你吃药的时间啦!” 女孩自己还很小,就已经担起了照顾一个小病患的重任。但她并不觉无趣,反而当作过家家一样和小江以观在玩这个游戏。 那时候,药虽苦,但第一口总是带着甜,他愿意多含一会。 儿时,江以观最亲密的就是师姐,她总是讲不完的话,一个简单的日常都能绘声绘色如倒豆子一样说不完,声音咋呼,情绪激昂,热情得几乎可以没有停歇。 …… 所以寂寞的人总容易被另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存在吸引。淡薄的色调被拉入绚烂,清冷遇到热烈, 以至于,很多年后,江以观再遇到相似的南筠,才会如此熟悉,如此容易被吸引,从而走向对人的偏向,从一丝偏向掉入另一段别有用心的命运勾缠。 药很苦,江以观下意识就将药汁用舌头往外顶,但很快,那药汁就回流到了他口中。 模模糊糊感到被几根手指捏着抬起下颚,流出的汁儿还来不及流下去就被原封不动地送回原处。 江以观不愿意张嘴,那只手就不松。 酸涩的仰头很难受,抗争不过,就只能服输,下意识地抿唇,药一点点从唇缝里顺下去,他抿得很慢,但显然那只手更有耐心,直到他将一碗药喝完。 第五天,脉象已经平稳,吐的血是几日来的淤积,吐完了倒清空淤堵也不是坏事。 都云蔚自觉要呆在床边给药,手很稳,情绪更稳,南筠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几日,两人心思都各有异样,想象中的报复感并没有那么浓烈,高兴满足得意也不过几刻,好像最后体会起来也不过尔尔。 而且,病弱的江以观很麻烦,南筠当然想继续揉弄他,继续看他在股掌中逃不脱被耍弄的样子,却并不想看他惨淡地如此病弱可怜,一副像死了丈夫的寡样,尤其是那晚他吐血时流露的眼神,现在想起来,还是让他心中涩痒,恼人得紧。很烦!对方躺着的几天他焦躁得在原地呆不住,干脆也不来殿里,不知道出去干嘛了。 都云蔚从小就深沉,以前探不究他的内心,现在更加猜不透他的想法。 江以观刚刚转醒,两人都不说话,一个喂一个张嘴,气氛间平常得,好像那件是就没发生过,如往常一般。 终于,在落山前都云蔚第一个打破平静,“师尊不问?” 自然指的是他为何会和魔族混一起,又达成了什么协议甘冒失去仙门的风险去做这事,为什么一定要杀他。 江以观盯着床帐,平淡地张开干哑了很久的声带,“杀我,对你很重要?” 都云蔚连停顿都没有,直言不讳,“嗯。” “对南筠来说,也是?” “是,一样。” “同样的原因?” 都云蔚再次点头。 好,最后的问题,“非做不可?” 都云蔚没回答,但从他闭合的唇和利落紧绷的下颌线,江以观知道了答案。是,非做不可。 “会伤害其他人吗?” “不会!”都云蔚回得很干脆。 那也就如此了。江以观对背后有什么原因并不执着,事出总有理由,不是这也是那,但他现在什么也改变不了,应对不了任何,这样的状况知道了又如何,只会让它成为另一把伤害自己的刀。 “还没有结束,或者说,才刚开始。”气流贴近脸颊。 都云蔚的声音低沉凑近耳边,一边帮他掖好被子,一边抽空观察江以观的神情,说出的话口气平静得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都云蔚只是对天道篡改的命运感兴趣,从前世回到今生,一个几乎不可能出现的机会,改变江以观和他们的人生轨迹,若是报复了会如何?和前世不一样会如何?江以观的变化也很有意思…… 他如同置身事外的眼睛,跳出一切赏析这出亲自走的局,自以为能掌控的有很多。 不过,他对江以观身体的兴趣并不比另一个人少。 江以观身体内里空空,几近失去修为,没了灵力的助托,四肢便显沉重,腿落床外适应了一会才从床边走向门外。 他想,自己门下出现的状况至少先和掌门师兄私下通个气,万一,他控制不了局面,也能及时应对。关于座下出现魔族的实情他暂时选择隐瞒下来,他和南筠真实的实力未交过手,自然还摸不准其实力,能在点苍门肆无忌惮,自然不会弱小到能被轻易收服。若是惹怒他大概也是一番死伤惨重的恶斗。 江以观叹了口气,正欲跨出门外,突然一股力从手腕传力,拉得他往后倒退一步。 他掀开轻薄的宽袖,两只更显消瘦苍白的手腕上赫然闪现流着溢彩的透明晶石,如玉镯一般的圈口,圈住一双玉色腕骨,一端与房间禁制连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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