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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南筠受到鼓舞,鸡巴卯了劲的胀大,深深擦过弯曲的腔道,一把将嫩肠奸直。 浑圆的屁股在冲撞中前后摇晃,跟撞钟似的,白嫩的肉被拍得扁圆,肉往周边扩开溢出,仙尊身上唯一一件遮体的衣物也扯得散开,凌乱地贴在身体曲线上,瘦削的肩胛骨,曲线优美的脊背,都吊成空中扑棱的白蝶。 南筠越捣越火热,鸡巴被温暖的肠腔紧紧捂着,还会按摩般在柱身吮吸,简直爽得他后脑发麻,前端胀热酥麻,恨不得把江以观的肠穴捅破,奸到他柔软的腹腔里,搅在脏器里肯定更湿热柔软,狭窄的肠道简直束缚了他想乱撞的自由快感。 简陋寒酸的洞穴,寒冷异常,诺大冰蓝的池面上吊着的清冷仙人似断翅的白蝶一样,羽翼破损,全身湿透,苍白满是伤痕的残破身躯摆出狎昵的姿势,被从背后拥住,他脸朝水面,霜白的长发垂至半身,遮住一半裸露的腿和若隐若现的私密下身。勉强在晃动中看到光洁清丽的脸颊。 他被如野兽一般凶残的健壮男人锁在胯下强行交媾。 用力夹锁火热性器的肠穴撩拨得“雏龙”血脉沸腾,双手大力掰开丰盈臀肉,亲眼观赏粉红肉穴是怎么张合着吞进自己的肉棒,被肉棒进出。 不知捣到哪里,作为性器载体的白皙腰臀突然细细一扭,竟被捣得站不住往前晃出去。 肠穴内的骚肉突然被按擦而过,电麻的酥感快意直透脑海,令江以观不由得全身轻颤,腰眼酥麻,腿软的一下差点歪倒。 南筠似发现江以观的弱点,拼命往那里顶,果然有一块凸起的圆滑肉球,每动一下,哪怕只是碰碰,都能看到本来毫无反应的人突然全身颤栗,收不住地开始扭动屁股。 “男人也能让你骚是不是?里面吸得紧死了!谁能想到晏华,曲霏,是被男人干一干就忍不住摇屁股的骚货呢?真该让他们也看看你被干的样子。怕是不少人都想上你吧。” 南筠嘴上说着,下面也不慢,渐渐操得熟练起来,直透进江以观身体深处。 本来又涩又紧的穴已经变得绵软起来,水声也嗞嗞靡响,里面又湿又热,和外面滴水成冰的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简直是一口暖鸡巴的好穴。 虽然软热度比不上梦境里的,但南筠不在乎,江以观外面看起来又冷又硬,现在被他摸到一处柔软的地方,自然不肯放过地要好好戏玩。 魔尊忘了的,他曾经和世上最好的穴亲密交合过,欢爱中何止湿暖…… 粉润的穴口操出一点红,多了点生艳的颜色,入刃小口不断收缩,滴出蜜液,已经操出感觉的样子。 魔尊大手一翻,把仙修翻身转过来,嫩穴生生擦着粗屌转了一圈,把穴口抓得受惊缩紧,如蚌肉一般翻开嫩花嗞出水。 吊手腕的弦扭成一圈,磨进腕骨上骨骼磨损的勒痕,江以观已感觉不到骨上的疼痛,他浑身不得自由,只能任人摆布,双腿被迫夹住男人的腰,嫩红穴口朝外露出完全一低头就可以看到。 不是第一次狼狈了,他对自己这样想。 南筠亲眼看见受惊的媚粉小穴一收一缩,吐露冒泡的淫水,沾湿的白皙惨淡的腿根紧绷,迷人的紧。这人就算是这样了,还是有迷惑人的资本! 怎么就这么色! 仙修的生殖口连着龟头再也没空下来过,粗长的肉器在生涩抵触的肉穴里不断进犯,硕大开的头身疆辟土般一直往深处硬生生顶开阻碍的湿滑肠褶。江以观只感到穴口被撑开的胀痛,小腹内被清晰地缓缓挫开,酸胀刺痛蔓延到脚趾尖。 内丹、灵脉撕扯的疼感一下下牵扯神经,与骚肉被挞伐的快感一起直击脑内。 冰冷的身体反而像一具躯壳让他只能更敏锐地感受一根火热肉棒正在他身体里进出,不断向内,接着牵连出一阵加剧的痛苦。 江以观再感受不到其他,他感觉自己快被干死了,但吊他命的药又不断修补他的内里,维持在一个不至于立刻死的程度。 他呼吸微弱,白发随着奸脔在胸前晃动,遮住他不明的脸色。 但穴却被操得越来越软,层层叠叠涌上水,紧致饱满的穴肉夹着魔尊的肉棒往里迎,简直让鸡巴更努力往里钻深,插得更深些。 南筠在寒洞里干出一身热意,大鸡巴在宿敌的穴心里不断搅动,享受着嫩肉抽搐的按摩,他脑海里想象着春梦里一幕幕活色生艳的场景,竟觉得还不如现在顶得爽快,可能因为原因的加持,这种爽更痛快更清晰。 他一下下研磨穴心,贯穿、搅动、顶按,一番过后,才留了心观察江以观。 他身体凌空,上身勉强靠布料遮住一点,下身完全光裸,腰间束着湿透的衣,半隐间能看到平坦的小腹,赤白的腿还缠在自己腰上,双臂缠吊在头顶拉远,只能被动地跟着他不断摇晃,跟一个随用随取的性器载体一样。 江以观一直低垂着头,脸被发遮住,也没出声。 南筠竟觉得有点佩服,都快被男人插成烂逼了还能这么冷静。 他托着与人相连的软臀往前凑近了点,撩开蓬乱的发丝,正想嘲讽几句,却见他双目紧闭,唇不正常的赤红,只能忍着嫌意往他额上一搭。 烧了? 南筠正嫌麻烦准备再掏颗药给他对付,却在拉开前突然顿住。 此时他们离得极近,又因一番运动后,江以观身上热度极具升高,在两人相挨着的窄小空间里,南筠闻到一股极其风骚的味道。 倒不是形容味道风骚,而是这里面极淡的从江以观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气味,又张扬又霸道,像一只暴怒的凶兽在警告其他雄兽远离他看上的雌性,极度风骚地宣扬他对雌兽的霸占地位。 一瞬间,南筠被刺激得鸡巴上龙鳞炸开。 开屏的龙鳞瞬间卡进嫩红肠膜里,把肠腔撑粗圆一圈。 这是来自上古凶兽血脉里的本能反应,同类雄性相遇不是绕道就是死伤激斗,现在,他对着一个不存在的同类,对着不存在他人的空气,也发出愤怒的警告。 那又怎样,现在这个人是在被他操!! 他腰往前动了动,把江以观相连的臀抬起来,跟谁较量似的往穴里捅把两瓣白花花柔软的翘臀挤扁…… 做完了后又觉得自己有点傻缺。停下手看身下的人。 江以观昏过去了,这么一搅合,他兴致没了大半。 放下江以观的身体,凑近了又闻了闻,这种气味正常人是闻不到的,一般同类会比较敏感。特殊气味会从皮肉下渗透出来,如果是正常体温,这种气味会被携带者流散在空气里,但如果一直处在低温环境的话,气味就很不明显,怪不得他现在才闻到。 寻着气味,他高挺的鼻尖顶在了江以观锁骨前,这种味道越闻越熟悉,但他实在想不起来他是否还有这样一个同类,他扒开那里衣领,目光定了定,气味最浓的地方正是锁骨上方,但那里光洁一片,白腻得同脂乳一样。 南筠压低眉眼疑惑,片刻后好笑地嘲晕厥中的人,“江以观,你又惹了什么不该惹的!” 回忆婚房耳室淫亵江以观,都云蔚梦中气血上涌困惑当年 距强上江以观后几日,南筠每每入梦都会进入销魂落魄的春梦,主角竟都是他和江以观。 他本来还以为那一次春梦是意外。 那些境中欢爱有时出现在洞穴里,殿前榻上,还有在池水中的,简直移步换景,足够香艳,足够淫荡,把刚开荤的淫龙逼得气血上涌,常常半夜湿黏起身。 梦境中的江以观与他所认识的完全不同,尤其记忆犹新那绽开的娇小嫩穴里温暖滑腻,稍微操一操就能抽搐高热,穴肉紧致饱满,缠绵地一圈圈涌上来缠住他的鸡巴,销魂蚀骨地往里夹人,简直不会感到羞涩一样,被鸡巴撑得满满也能蠕动淫肉。穴口也努力张开往体内吸吮,水流得身下到处都是,他总把江以观插得肉花水液四溅,淫靡水声响彻床榻。 而那个人竟然也会包容地打开身体任他捣弄,弄得过分了才会闷哼一声,或被他插得快活了哀哀呻吟,白嫩的腿心和肥臀像融化的脂乳,随便抓起来都能握揉成团子,朝后翘得高高的让脔。他脸上也没有不耐,只有一同被脔进高潮的迷离、懵懂,和把他弄疼的责怪…… 这些画面支离破碎,香艳至极,如同亲手为他打造的一番春宫画册,肉欲淫靡的画面经常在一个梦里跳转好几次,南筠根本分不清它们的关联。 这十分不寻常,南筠不信以他对江以观的恨意怎么会对他生出那么多邪淫。 就算那一次在洞穴里操他是真的,那也只是单纯泄欲,而且他的单薄经验根本想象不出那么多的床榻花样……而且竟然还能想象出江以观浓情蜜意、春潮涌动的欲态?!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梦见,他和都云蔚一起抱着江以观前后夹操,两根阳具一起进出江以观的身体,把他嫣红的穴口被塞得变形,插成合不拢大张的肉洞……他惊厥醒来,才觉得这绝不是简单的春梦。 刑司殿 几百年的卷宗摞了几层楼高的书架,那架势已经称不上书架,几乎可以称为一面城墙。再过几日,这一面墙的卷宗就会审完,合并到一支玉简。 殿内主案,一身白袍衣冠的俊朗男人腿侧正堆放了一排书册,白皙骨感的手指飞快滑过每一册目录,页面如落叶翻飞,好似在寻找什么。 几百年时间褪去了都云蔚身上略带雅致明朗的气质,此时无人处一动一静都克制在最简练的动作,沉稳寂静像有形的重物压在他身上,额眉光洁无暇,却有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看不出他隐藏在表象下内心的情绪。 昨夜许久未做梦的人做了一次梦。有关年少时松涛峰修行中第一次的下山任务,他还记得自己和南筠同手合力追捕黑雾妖魔至一处山洞,在差点被偷袭入幻境前将其残余捕获。 事件隔得久远,其中许多细节已经模糊。 但昨夜梦中的事件回现却以另一种完全不一样的形式展开所有画面,清晰得如同再次莅临现场。 梦后他本没多想,但梦境中荒诞奇异的地方,一整天都吊得他心慌。尤其还有关那个人,梦中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都云蔚不得不重新调出那次的任务记录。 梦中, 山洞猎魔之行,最后结束于洞中一耳室。 他站在第三视角,看见他和南筠将婚床上身穿婚嫁衣的“江以观”玩到泣泪失禁。 当然,他知道这个“江以观”是假的,所以在参与亵玩中也肆无忌惮。 妖艳的婚服穿在他身上没让他显得低俗,反而衬托出他的出尘华贵,不过散乱的乌发和衣衫凌乱不整的样子还是让人失去了对他的尊重之意。 就像第一次见女人的毛头小子一样,他也跟着呆了呆。 赤红血艳的绣莲肚兜挂不住似的歪斜在白如牛乳的细腻皮肉上,下衣裙摆散开,也是破破烂烂的被人弄过的样子,“江以观”在一个还不及他高的少年怀里挣脱不得,急促呻吟,刀削的肩膀布满晶莹水珠,精致的锁骨处泛着淡淡绯红,手臂上圈起溢出的白肉被向后拽着,他跟梦里暧昧昏红的嫁房一样融入一体。 被手伸进肚兜里捏住白腻乳肉狎昵,只能高高扬起白皙脖颈茫然地摇头。 他没有阻止,只是坐在一边看着南筠的淫泄,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胯下的肉柱已经按耐不住鼓胀起来。 最后“江以观”连全身衣服都留不住,下身被红绸带束缚,两腿分开弯起抱至胸前,露出白软的被红绸勒成女阴形状的阴户,凹下的骆趾形状里被手指擦成绯红的深道,尿道里也穿插着发饰上尖锐秀长的一支金钗。 那鲜嫩小口诱人地一下子插到底张开肉红尿孔,只能留下龟头上纷飞摇坠的珠翠,跟随主人的震颤舞出淫乱的绿影。 都云蔚从没想象过江以观的这一面,现在当前虽然也是一个假的“江以观”,露出这样生艳的场景,他也饶有兴致地欣赏了大半。 幻境里的假人身躯无法自控,不会说话,清雅的面庞透露滴水的媚色,被男人玩得扭腰无处可躲,胸前小乳在人手中不断变换形状,掐出一片过分的指痕。 全身肌肤赛雪,刻意打开的姿势,把白花花的两瓣肉臀也朝他的方向暴露出来,臀尖被压得扁滩,溢出的臀肉犹如奶汁,看上去肥腻香软,连中心扯开的小性口都是生涩的颜色。 都云蔚的视线渐渐火热,眼眸眯起陷入沉思,虽然知道这是他的梦,但他却因为画中人的身份,被挑起了深重的欲望。 这个梦有蹊跷。 画面一转,都云蔚的视角像开了第二扇窗口,在山洞幻境之外,他看见年少的南筠与他其实是困于一团杂乱的藤蔓中,显然是入了幻境后就闭目陷入深睡。那耳室中的一切不过幻梦。 而林中传来的打斗声吸引了他全部视线。 清冷的身影和雪下剑。 真正的江以观? 他不确定,至少在梦的叙事里这个更像他。 他似乎没发现他的存在,一身白衣凌厉,速度极快,不知道在与什么斗法,能把他逼到祭出本命剑,想来也是难缠的怪物。 半空中,突然见白影一颤,抖落下来,就见落地的江以观口中溢血,手捂腹部,而他看了,那里根本没受伤, 随后就听不可视的怪物一声桑沧的嘲讽,过后又莫名其妙地夸赞起幻境中的他们合其心意。 都云蔚心中一动,转念回到耳室。 就见耳室中,一柄寒光凛冽的剑已经刺穿假“江以观”的身体,把雪白的一副身子钉在床上,位置也在腹部,随后他的伤处发出诡异的淡白光芒。 这是江以观的分身? 之后的梦境开始破碎不全,都云蔚在第三视角的有利位置看到幻境的崩塌,看到一缕黑雾钻入“江以观”身体,看见林中的江以观破去他们的沉睡,形单影只地站在藤蔓前,又是一副清冷不可亲近的模样让他们回去复命。 而背在身后的手心明显是未来得及擦去的血迹,在表面镇定的人身后不断颤抖。 这个梦的细节太复杂且无破绽,这也是另他心神烦乱的原因。因为真实的他是真的想不出当年任务之后,那个黑雾魔最后是被如何处置。 跟随梦里江以观最后回去的方向,他才确定地来到刑司殿,只是抱着一点对现实与梦境猜测的验证,他现在坐在这里翻阅当年的任务卷宗。 “我把他上了!”刑司殿记录的漏洞引发怀疑 众多书册中,当翻到其中一本时,都云蔚便知道就是这本。 首页有江以观的亲笔签字,但都云蔚对江以观的认识恐怕较他自己还要清楚。 ——比其他册子更加干净的页面,因为他喜洁,连过手的稿件也会消去其上瑕疵的痕迹。 ——签字的最后一笔有一抖的痕迹,像续笔无力后的绵软封尾,与江以观锋利的笔迹比,只有这不一致。这对修剑的剑修来说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拿笔的手有问题。 白皙指尖滑过那尾痕迹,翻开册页。 那日的任务按照规范逐有记录,因为有峰主以上级别的参与,所以盖有特别的印章。说明记忆里确实有遗漏,至少他并不记得江以观有参与那次很小的任务活动。 跳到最后收服妖物的处理结果,只有简单几个字,未收监,刑司晏华仙尊自行处置。 模棱两可的记录,能说明的情况太少。 如果按照他本来的记忆,那次任务只是普通的一场猎捕,不至于惊动江以观,他的记忆里也没有江以观。但事实是确实在记录上出现的主记录人是他。 捉到的妖物被另行处置的情况以前也有,但偏偏是江以观提走,他要这东西干什么? 事实记录放在这,与都云蔚自己的记忆有一定出入,但与梦境中的情形又不能完全相证,这件事处处透露着怪异。 都云蔚手按在书页一角,自己都不知已经把那压得卷边,南筠踩光而入时正看到他目光内敛,垂眸而思,这种神情,还从没在他游刃有余的生涯中遇到过。 南筠席地而坐,抢走他手上的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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