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出来?” 都云蔚闭目深吸一口气,额头突突跳青筋,压低嗓音沉沉呼气,“你对我没有杀心,他不会出来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哎~看来一时是没办法验证了,好想我的观观啊!”南筠嘟囔不已,“连睹物思人都不行,把你的观观借我玩玩也不行~!” “看我扔给你的《识海众行》,最古旧的一版专门研究识海应用的典籍!自己研究!” 江以观在冰室一昏迷就躺到隔日下午,可能有千年寒冰的调养,他的伤势得到了缓和,身体已经不那么疼痛,但半裸的身躯却冷得和冰雪别无二致,完全僵硬着,连撑起自己坐起来都有些困难。 微微呼出的寒气从轻薄的唇边飘出,飘渺无力地散开,连热乎气都没多少。 也许该去找师姐开点药,她是不是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更了解点…… 简十遇居住簪药阁,他们曾同属一个师尊,原主不喜社交,他们大半年才见一次,没想到今天就把这见面机会用上了。 江以观乘骑白鹤,一路颓靡地往师姐住处去,高空中又没人看见,他索性将自己窝进温暖的灵兽飞羽下贪一点体热。 但他似乎忽略了自身到底有多凉,冰肌玉肤往小禽鸟身上一贴,冻得人家脖子一耿一激灵,高昂地在半空嗷~了一嗓子,扑棱扑棱翅膀往下降了几个飞行高度。 这人是要冻死了吗?飞太高可别把人吹凉喽! 到了一片草药灵气充沛的地界,白鹤抖着翅膀下落,拍起一阵小旋风。没一会出来个药材童子,灰扑扑的衣服,在药田里顺手摘了几串香果喂给灵鹤。 灵鹤一边叼果一边抖脖子,把上面死揪绒羽不放的赔钱生意抖落下来,忒不礼貌了~ 江以观浑浑噩噩,落了地也是晕头转向。清冷仙尊扶弱,变成了病美人,情态更是楚楚动人,但叫善小的童子却转头对远处木屋内猿啼长啸,“师尊——!不好啦!师叔要撅过去啦——!”一声惊艳的澄亮高音,差点把江以观震翻过去。 “谁?谁要死了!”声音由远及近,也就瞬息的事。 还没死呢!江以观内心接道。 一妙龄女子只见飞影看不见其人,几个眨眼已经捞过江以观带到了她房间,把人往床上一推,架势和强上男人一样一样的。 江以观头晕,就看到女子身着洒脱的精细红裳,珠翠流苏装饰叮铃咣铛一个不少,但穿得却像做短打,飘逸长袖子捞到肘上,拖长的花褶裙摆也全吊在腰封,裙摆内挂了一溜排各色各样的药袋瓶罐,手上一顿操作风风火火。 “你这是打哪混了呐,还能把自己搞成这样……嗯?要死不活的?”女子语声熟捻,一对话仿佛他们又回到了儿时一起修习的时光。 江以观张不开嘴,也不知道怎么回。 “行了,知道你意思。别问!别管!”简十遇知道这个师弟脾气,不爱说话,不爱人管,更不爱管人,轴起来,谁都拉不住。 简十遇自说自话,配药的手速可是快得很,桌上的罐子一阵响,飞起落下,飞起落下,但咣当咣当后还都能物归原位。 终于响声结束,她端着药碗走来。 江以观勉强睁开眼,被难闻的药味熏得头脑清灵,“我什么病,你就给我喝药!” 气若游丝,看起来是没几日好活了。 “你什么情况我还能不知道,你从小就是我治的,一眼望你这模样,就知道你寒症犯了!” 她乘师弟弱打不过,直接用强的,捏着人两边脸肉,就往嘴里灌。 猛然苦药入嘴,江以观也受不住,身体因为一时虚得动不了,他只好做那被强的民男,苍白的手指在衣摆上抓出皱褶,长眉紧蹙,急促地将苦药吞下。唇边溢出残留的棕色药汁,来不及舔,只能任其滑落进衣领。 “乖!真棒!师姐给糖吃!” “我说你去干嘛了,把自己搞成这样,连师尊给你下的禁制都被冲震了!” 禁制?江以观疑惑启唇,“能说说怎么回事吗?” 外来者乔晏不敢直接问引起怀疑,但装作对自己的病情进一步了解来套话还是可行的。 原来,江以观在入点苍门之前,是要被当作花童卖到象姑馆的,正值冬天,贩船行到江中心,江以观年小胆大,躲过一堆看护,半夜跳江而逃,但想法美好,实际差点在江心淹死,还是遇上下山路过的他们师尊才被救下。 年小童子,一检查竟然是罕见的冰灵根,当下就被直接收入了内门弟子,走的是别人都比不上快速通道。 只是当时情况危急,小小年纪因为寒冻伤了筋骨,被她学药的师姐一年一年养着才好不容易养活,但因此,灵根经络也阻塞了,灵根更是狭窄纤细,养病的几年失了最好养灵气修灵根的机会,加上寒症,虽然天赋过人,但修炼时间与普通天资质的弟子并无区别。 所以,最终,师尊才想了法子,研究在灵根上下某种禁制的办法,只要禁制不去,灵气运转就没有问题,寒症也会得到控制,除了儿时,之后身体再没出过异样。 之后的修行,江以观也愈加刻苦,硬是在灵根狭窄的先天条件下修炼成天才的进升速度。 对于师姐的提问,江以观自然是不愿回答的,沉默不言,躲过盘问。简十遇习惯了他如此性子,也不再多问,本来这场病也不是什么大事,把寒排出去,休息休息就行,师弟身体里的禁制也丝毫无碍,不需她担心什么。没等人躺舒服了,就把人往外面赶。 药田中,灵鹤还在,被小童子喂得脖子鼓囊囊的。 “师叔!你没事啦!” 面对和简十遇一样热情不会看人脸色的小师侄,他同样应对不了,只微微颔首致意。临行前,小师侄还偷偷往他大袖里扔了十几颗红滚滚的果子,沉甸甸的,他手臂都抬不起来。 下方小童一边暖心挥手道别一边嘱咐道:“人和鹤都能吃,师叔也尝尝!” 江以观并不想,嘴里泛苦,难受得紧,和发烧的感觉一模一样,吃了半空再吐到灵鹤身上,被鹤扔下来,他就丢脸丢大了。 他只想赶快入被窝躺着。 但寝殿门口,正遇上故意等在这的南筠小徒弟。 哄骗师尊的小神识,诱导出体,粉嫩舌尖取血 “师尊,南筠给你带了莲胶甘枣汤,昨天的伤可有好些?”小徒弟手提一只木盒递到他眼前,还是一派天真的样子。 江以观强作精神,不知道小徒弟已经猜出来“观观”就是他的神识,还庆幸自己能保全一点师尊形象,打算把那幻境中荒唐一晚就此掩盖过去。 他敷衍地接过食盒,但显然南筠并不打算放过他,“想看着师尊喝完,才能放心,这可是徒儿一早起来就开始熬的,师尊不准不喝!” 江以观的小心思被徒弟当面揭穿,他确实不喜欢喝这些东西,打算直接喂花。因为身体急需休息,他眼前已经有些重影,但无奈地,他还是把纠缠不已的小徒弟领进门。 一师一徒对坐小榻,南筠笑撑着脸向师尊示意快喝。 这就是有了徒弟后被徒弟逼上高架的感觉吗,江以观不明白,但他素来也不会刻意拒绝人,雪白宽袖下落,他端起腕沿,皓腕与天青瓷相衬清丽,肌骨一色,好看得紧。南筠眯眼盯着那处白,开场惊人,“师尊可以再把那天的一分神识给南筠吗?” “咳,咳咳咳……”江以观雪袖颤抖,闷着声把液体呛进气管的难受压下去。 一方面是汤水煮得并不好吃,有股糊味,另一方面是正好被南筠的话吓到。他心中惊慌失措,甚至觉得脸都从下往上烧了起来。 南筠起身往江以观的方向探出,伸手把师尊手上的碗端下来,一边细心清理对方手上的残汁一边称怨道,“师尊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喝水也会呛到?” 他故意靠得很近,似步步紧逼,临到师尊头顶叹气说到:“师兄的神识就没被收回去!” 江以观摸不准他是否知道幻境中的荒唐事,漠然无味的脸上没有表情,但身体已是僵硬如放在火上炙烤般不安,尤其是被小徒弟刚才碰到的地方,热烫得骇人。他喑哑着嗓子想说些什么。在被小徒弟的循循讨要下,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架婚床上戏弄的细节,连触感都毫不遗漏地在身体隐秘的各处回忆起来。 江以观不知道这并不是他主动回想的结果,而是他刚才喝的汤水确实有问题——里面加了符纸烧灰。 如果江以观不愿意主动给,他还有办法用喝进身体的符水对他进行思维暗示,而现在也正是他身体最虚弱的时候,控制一个远超自己实力的仙者并非不能办到。只是需要一些语言诱导,迫使他去回想那晚的场景才能剥离出他真正需要的“神识”。 时间计算不误。江以观腰背挺直,微垂着头,长发散开落在坐榻,铺陈一地,眼神已经开始逐渐变轻,他不自知地问道,“为什么,要我的神识?” 南筠眉目含情,身子一歪,头探到江以观脸下,望着师尊涣散凝滞的眼睛,如纯质懵懂的婴儿,哪里玩的过南筠这样一肚子黑水的老手!真挚的少年眸光纯粹、大胆而热烈:“因为南筠喜欢师尊啊!想天天和师尊在一起。可是……师尊总是不理我,那让师尊的神识陪我,我也就很开心啦!” 江以观轻蹙眉头,努力地在理解小徒弟的话,好像觉得没有问题,但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慌,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把神识给出去。 “我,……不行……”江以观与自己的意识拉扯对抗,手指捏在袖下,用力到自己都感觉不出破皮的疼痛。但思维正在符咒的诱导下分崩离析,并不能挽救意识的颓势。他眼前一黑,身体半边倾倒。 南筠出手将他的脸颊拖住,重新摆到茶案上,似琢磨着从何处下手,拂开他脸上纠缠的发丝。沉睡的江以观面容皎洁如月,挑不出一丝瑕疵,微微含光内敛,没有人舍得在这张脸上下手…… 少年露出兴味的笑,手指拨开师尊湿润的唇瓣,往深处探去。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任他揉弄的江以观,有趣!可惜他现在还没有实力直接杀了他。 男子的口腔温热,是和人完全不一样的柔软,他手指在里面搅了一圈,带着凌辱意味,湿哒哒的口涎缠密在指节上晶亮的散发着清香,他在江以观白净的脸上揩了两下,一手钳着对方下巴抬起脸颊,另一手继续探进口腔中,两指夹住粉糯的软舌往外拉扯出口腔。 漱冰濯雪的一张脸,毫无防备地任人摆弄,掐在少年徒弟的一只手掌下,不知羞耻地探出一点粉红的舌尖。 他需要的是师尊的舌下精血,取得一颗鲜红血珠后,他不管江以观重重垂落在案几上,舌尖还缩不回去地点在唇珠,就借这新鲜的血点在江以观眉心,如果方法没用错,他这样就能将“神识”引导出原主人身体。 缓慢地,先是没有一点动静,但随后一缕白茫轻缓地探出一点,细细凝出,渐渐有了人形。他一出来,也没有茫然地四下打探,而是慌不择路地飘到卧倒的江以观身后,像雏鸟恋家一样舍不得母亲似地摇晃原主人,就算只有轮廓没有五官细节,南筠也从他身上看出了惊慌。这倒是有意思了。 他探出身子去抓他,但手刚一碰到,就从中穿了过去,在现实中的初级神识是没有实体的,只有原主人身体可触碰。 南筠眉眼压低下来,脸色有些暗沉,“你回不去了!你现在是我的!” 小神识不认同地摇摇头,继续去推昏睡中的江以观。 南筠盯着这具白芒人形,身型侧坐,双目微眯,眼露锐色,“观观?” 手脚慌乱的小神识突然定住,惊愕地一抬头,南筠都能感受到他的惊恐,心情很好地嗤笑一声,诈一诈就识出来了,是他要找的那个神识。 “才一晚,就不记得了?” 小神识怎么会不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太令他难过了! 他不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按照主人的意愿入了幻境救人,但他要救的人对他一点也不好,把他弄得又疼又痒,最后还要杀他,虽然很难受,但他还是很努力地在完成任务。谁知,他回到主人身体后就立刻被封存了起来,关禁闭一样,再也不能进入识海了,甚至他的呼唤也得不到主人的一点回应。 “他把你送我了,你不知道你让师尊受了重伤吗?他不想要你才把你给我的。”南筠骗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初级神识毫无心理负担,“观观还要回去吗?回去也没人要你哦!” 小神识说不了话,表达不了自己的意愿,他只有小孩智商,哪里知道险恶之人的弯弯绕绕。他就是恋家想回去罢了。 “观观要是表现好,也能回去,听我的话,我就想办法让师尊再接受你!” 小神识看看江以观,再看看南筠,有些犹疑。 “你回去也是关禁闭,对他一点用处也没有,你还不如跟着我,师尊不是一开始就让你保护我吗?” 骗人的话术一套一套,两相权衡下,再笨的小神识也能看出利弊了。 那当下第一个困难,就是小神识没有实体。除此外,还有很多,比如说话问题,比如在宿体随进随出的问题…… 南筠的目的很明确,他想利用小神识与江以观的关系,借用他们之间的链接桥梁传递自己对江以观的感情。攻略江以观这样的无情道君,用细水长流的行为感动根本行不通,有了神识的出现后,他才想或许可以试试,转到攻略小神识,再让他带着成熟的情感适时回到江以观的识海,完成自我的攻略。 小神识怯怯地缩在江以观身边,离南筠很远,他看不懂南筠脸上的神情,只本能地觉得危险。 南筠不禁挑了挑眉,扬起一抹淡淡的暧昧笑意,朝小神识招招手,“观观,知道怎么提升自己的等级吗?” 小神识趴在江以观肩头,浑身没有重量,但他可以接触江以观的肉体,他看看主人,再看看南筠,然后做示范似的,双手捧住江以观的脸颊,虔诚地闭眼将自己的嘴唇对上另一只一模一样柔软的唇瓣。 贴了几下分开,然后再看向南筠。 南筠若有所思,“你是说需要与主体更多的接触,他能分你更多的灵力,你就能凝成实体是吗?” 小神识歪着头分辨不出答案,他只是按照本能,本能让他亲近江以观,只要靠近他,接触他,他就能获得能量。 “别人的灵力不行吗?” 小神识坚定地摇头。 行,他懂了。不管是身体接触还是灵力接触,他今天都要让小神识先拥有自己的实体,能升级更好。没有比今天更合适的机会了。 “还记不记得那晚幻境里我对你做的事吗?”小神识一听身体紧张起来,对他来说那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就是从那开始,主人开始对他疏远的。 南筠低低诱道:“那是接触灵力、身体最直接、最充分的办法,你可以对他也做一次,这样你就可以更快地提升等级!也能变得更厉害,你要变得很有用,以后他需要你了,才会从我这里把你收回去。” 南筠是带着恶意的,能羞辱江以观的事他都乐此不疲,甚至他还打算记录下来,等到将来有一天放给江以观看,看他到时候会露出什么令他欢喜的表情。 骗一个有简单欲念的小孩总是很容易,观观已经会自己指导他怎么做了。 他指指案子上的江以观,又指指室内的床,然后看着南筠做出一个托举动作。就这样简单的比划,南筠也是看懂了。 非常乐意效劳地抱起地上的师尊。一手插入膝弯,一手抱肩,颠了颠并没有很重,他的脸颊歪靠在少年胸前,对即将发生的事毫无所知。长发逶迤如一缎鸦色冰丝,卷绕在他手面上触感丝滑,隐约有清冽的松香。 吸食口液,神识初凝人身,赤身裸体要被自己神识玩弄的师尊 江以观可能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被自己的神识上。 一颗留影石置于床顶,将记录下床榻上的每一幕,能反复观看江以观的狼狈也是南筠的恶趣。 现值
相关推荐:
试婚
妇产科男朋友
恶女嫁三夫
孩子的父亲是个女的
重生之公主要造反
快穿甜宠:傲娇男神你好甜
凡人之紫霄洞天
流氓修仙之御女手记
恶毒雌性野又茶,每天都在修罗场
[综漫] 成为叛逆咒术师后攻略了哥哥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