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咕叽咕叽”被两根手指来回牵捣,扯着紧致肠肉前前后后位移跟随,湿滑柔软的肉壁在指骨上左右按揉,媚气横生。线条优美的腿根因肠腔扩张的快感而并紧,不情愿地违背身体意愿跟随手指的抽动而摇晃。 袒露出这副身子流溢的淫艳来。 共感,玉茎互磨,仙君颈项厮磨压抑热喘春梦射精,小神识后穴失禁 观观折腰翘臀,发如黑雾般铺散全开,盛满雪白的背,从中跳出两片轻薄的蝴蝶骨,随着身后扩张而细微颤动,暖洋洋的热流好像周天运行一样游遍他新生的身体,已经看不出透明的缺陷了。 口腔里全都是主人清甜的气味,腺液糊满嘴巴,咋弄出一口清香,连水润润的红唇都沾满淫色,他一边不浪费地舔,一边嘬进主人细嫩的孔窍,小小的洞都被他吮得腔肉红肿,艳得鼓起来。 “主……”不标准的口音以气声发出,即使一个字也充满依恋。 “会说话了?……再说一次!” 南筠插在他穴里的手指弯扣入肠,提醒地勾了两下。 小神识完全不理会后穴甬道里的动静,向前爬了爬,贴在江以观白皙的脸颊上轻蹭,“主人!” “主人!”……他越喊越欢,情感热烈。 江以观一片凉意的肌肤,被他热烘烘地拱着,捂得温热。 “观观给你暖唔~” 主人散乱的衣物全都堆叠在身下,还有凌乱的一些衣角缠绕在肢体上,小神识全部将碍事的布料扯下,独占上主人的身体。 江以观陷在寒热中,身体冰凉,突然被一个暖热的东西全身抱住,不禁在睡梦中放松开身体,放松地舒展开眉梢。 他睡姿端正,即使被外界来回干扰,也没有调动一下姿势。 两个一模一样的仙体上下交叠,具是雪白干净的身体,黑亮长发缠绵地绕在一处,小神识欢喜自己和主人有一样的身躯,将长腿缓缓抬起,跨分到江以观腿边两侧,勾着对方修长的腿,拢到自己身下,胸贴着胸,肚腹贴着肚腹,双生儿一样贴合。 他像孵卵的鸟雀,把主人冰凉的身躯环到自己怀里。 可以捂热的,他这样想。 仙者的神识即使分离出来也对主体拥有天生的依恋,本能地被主体吸引,这是打不破的定律。 南筠在两人身上流连,眼神幽深思索,并不在意煞费苦心弄出来的神识会更认可原主。 他的手指间还黏湿滑腻,吹了风开始变得干冷,南筠再次探进张阖流水的穴眼,湿软的嫣红腔口绵顺张开,如菊瓣的小花滴下几滴淫露,润了润手指,他在一层层堆叠柔腻的软肉中不断钻营,粉红肠腔如一道淤堵的滑道,被两指往深处捅开后又紧紧闭合,南筠屈起指节,在红热肠壁上四处点按,可能没摸到那处地方,又换了手势在长臂上搅圈划圆触摸。 终于在一个深处的肠缝中按到一处栗子大小的鼓起。 观观“嗯啊!“一声吟哼,雪腻的屁股颤着一抬一落,肠肉”咕叽咕叽”被刺激得不自已得翻滚推拒。 “唔——嗯哈……”小神识舒服得扬起脖子轻哼。 江以观的骚点很深,落到观观身上也不是轻易能揉按到的地方,他摸着肠子继续往深处探。 这次两根手指一直吞到了指根,小穴已经被撑开成两指粗度的横向开口,娇嫩的肛肉都贴在了凸起的指根突骨上,如桃粉色的蜗牛软体在小丘上缓慢攀爬,留下一道骚甜的爬痕。 终于被再次摸到骚肉,这次南筠不再放过它,两指分开一边隔着嫩滑肠肉夹住四下滑动的鼓包。 像筷子夹起鸽蛋,挤得鼓包凸出来,粉溜溜的一团。 骚点猛然被夹,快感迅猛得窜进尾椎,如毒蛇攀沿进攻,灼热地烧进灵识,行动缓慢的肠肉一下子焦急收缩绞紧,想把软包保护起来。 但整颗脆弱点都被南筠的手指把住,已经无处可躲,两根指侧夹持着骚鼓包来回碾动,像在把玩一颗水球,不时还要往外拖拽。 “啊啊啊——不……”小神识屁股直抖肉浪,尖削的雪白下巴直摇,更加抱紧了身下的人,腿根丰腴的雪白腿肉一会打颤一会绷紧,不得歇地被身体里的两根手指惩戒。 手指掐拽越来越狠,骚点被来回牵扯,栗子包突突直跳,胀大成酸软的水球。粗糙的指腹按进它柔软厚实的身体,像揉进一颗青团里面打圈,直挤得里面水液晃动,触感酸涩,胀满的感觉酸酸地涌进前腹、肉棒,要涌喷出来。 小鸡巴窜跳竖立,失禁般地不停流出透明液体。 后穴屁眼也兴奋地一张一阖,会呼吸般吞含手指,红亮的一圈软肉不断吐出黏密的滑液,湿漉漉地往腿根淌。 小神识脚尖舒服到翘起,花苞脚的趾蜷缩在一快,颗颗泛开珠圆粉红。 红润湿腻的后穴再次被插得“滋滋”作响,这次抽插深入,次次摩擦着肿大的骚肉肏进去,出来时勾着手指将肠道往外一拽,拖出一缕缕黏滑的湿液。骚鼓包饱受凌虐,不间断地被重重撞击,压成一颗红粉豌豆,按进腹腔,然后又弹开还原被再次按瘪。 小神识额角湿成一缕缕的乌发缠黏在洁白的脸颊,沾着湿热微张的唇齿间,红唇含着发丝都来不及吐,无助地发出猫叫似的呻吟,夹杂着急促喘息,又骚又甜,不懂事地在江以观身上钻,汗湿的修颈缠绵厮磨,蹭得江以观的脖颈都点缀上水痕。 他含着温热吐息在主人的旁边浪声低吟,迷离着狭长眼尾,像水妖一样乞求疼爱,后穴被另一个男人占领,但他只想着眼前的男子能醒来抱着他哄一哄,呵斥他也行。 “唔啊……嗯啊,啊~啊~啊哈~观观热啊……痒呐,主人……唔~”声音腻到发黏,这样一番撒娇几乎要把自己给弄委屈了。 “噗哧噗哧”的水声在他身后细密不断,肠肉软糯,红艳艳的穴肉时不时就要被粗暴的手指插翻出来,被捏在指腹揉搓,直到热烫红肿,才被放回去。 甬道里面酸胀得快麻木了,软肉疯狂绞紧指头,但还是被无力地抻开,灌进空气。前面肉棒更是硬得发疼,缀着透明的黏丝在江以观的身上前后打滑,上下拍击。 在小神识不知道的时候,他的身体反应已经影响到了主人。 正躺平卧的仙君素脸粉潮波澜,眼睫不安地细微抖动,看上去似在梦里涌上了春情。 小神识毫不自知,身体低伏凑在乌发仙君颈侧,红润的唇抵在鲜血脉动的薄皮处,露出一截红热濡湿的舌,微喘着张合吐息,靠近灵气最足的地方一下下舔饴糖似地舔吻。 微抬起身子往前凑。仍在不停淌粘腻骚汁的屁眼阖张着吐出一团滑液,“啪嗒”落在江以观平坦的腹部。 红润有光的肉棒龟头紧紧被身体下压顶在那片白腻细滑的肌肤上,在来回磨蹭自慰中,发出湿润的轻响。小神识闭着眼,轻喘着哈气,便见那小物什轻抖一下,带着他颤抖一下身躯,玉柱孔眼微微绽开,露出透红湿润的娇嫩内里,“噗噗”涌出一股白絮,断断续续,随着后穴插按骚点的节奏,缓缓流出。 好一会才一收一缩地开孔,张大,淅淅沥沥流出一些透明的东西。 黏白的精液全都落在羊脂玉般的腹部,往外滩开,然后继续被半软的性器碾磨,刮开,成了滑润的精油在全身抹匀…… “啊哈——嗯,都吐掉了,观观身体坏掉了……呜呜……主人……抱抱观观啊……” 他身体反应敏感至极,硬挺的乳头仿佛含了硬籽儿,蹭在仙君的胸乳上,剐蹭得自己都瘙痒难耐,无意识地还要强迫乳尖对乳尖,将仙君的乳头也蹭得东倒西歪。如果主人胸乳上有一眼淫洞,他恐怕还想要把自己的乳尖也脔弄进去。 两人紧贴的腹部润湿无比,黏糊糊淌着无尽浊精与腺液的混合物,半勃的鸡巴裹着湿液继续缓缓磨蹭,肏着江以观的小腹。 仙君在梦中也被带得陷入情欲,本来清白冷淡的身体变得粉蒸似霞,煨得热乎起来,全身出了一层晶莹的汗,尤其是身体藏污处。但他毫无推拒之力,陌生的酸痒不知从何处升起,在难以启齿处深钻,一直瘙痒至腹腔,连缓一缓的能力都做不到,只有模模糊糊感觉身上蠕动的重压会不时蹭过他,既渴望又害怕,想挽留,但怕陷入万劫不复不敢起贪念。 身后的胀麻、瘙痒,前面的淫邪之火,都无处释放,男根在不得缓解中逐渐立了起来,然后顶到一具同样滑腻的肌肤,那片肤肉前后缓慢磨蹭,刚好蹭过他的性具,从这偷摸的一点解痒缓燥中,他低微地细细喘息。 唇齿微开,不可闻地能听见一点气音。 清冷寂寞百年的仙家床榻,今日热暖春邪侵入,碧色纱幔流水般流淌轻晃,印着交叠的两道人影,而另一道身影静坐不动,仿佛守阵护关,只有手臂偶尔运作,每一次轻动,都会带起两片娇喘的呻吟,一声高而急,一声低而缓,此起彼伏,如听淫乐。 即使在春梦中,江以观面对陌生的快感也不敢放纵,完全本能地压抑着,将闷哼碾进嗓音,憋不住了才会溢出口角,和身上完全遵从本能,沉溺快乐的同源神识完全不一样。 胶粘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热,南筠也不意外,身下拢起大团欲望。 他面对着一口仙浪的淫穴,嫣红腔口会呼吸般不停收缩,抽搐着箍紧他的手指,清润的肠液湿哒哒地往下流淌,将江以观的小腿放在淫水中濡湿、浸泡。 摸上去沾了一手,都是打滑的。 小神识饱满的粉润肠肉蠕动着突然被手指贯穿,抵在最骚点,被疯狂拍打,震得肠腔发麻,辛酸的电流恶狠狠地尖锐刺入腹腔,把嫩肉全部穿刺。散开的淫痒一下子要了小神识的命,肥肿不堪的穴壁猛然收缩绞紧,狂乱翻涌,只见软烂的荔红肉褶急急抽搐,艳红肉洞像求鱼食的鱼嘴张大阖动,白花花地从内里有力地喷出一股黏液,一股接着一股落满股缝,从腿根顺着往下流,四溅在南筠的手腕上。 江以观跟着喘声急促,乳头肉眼可见得红透起来,微微颤抖,墨玉长发随着胸腔的起伏滑落锦被,双腿在高潮肿细细颤动数下,勃起的玉茎抖着肉头喷射出一道黏滑精液。他难以承受般落下一声低泣,汗水濡湿,雪白消瘦的肩头抽动一下瘫软下去…… 小神识如有所感,精液正射进他张开的口腔,红舌探出之外,承过琼浆玉露,甜蜜一卷,就将炽热黏液糊进嘴里,充盈的灵力立刻胀满全身,高潮颤栗的身体也比不上这一刻吃到主人的精液。 江以观黏湿的身体浅陷在潮热的锦缎中,玉茎沉沉坠在腹下,一下下抽动,断断续续地往下滴落白汁。 在不为人所见的仙君后庭,那里也潮喷过似地,微红,偷偷张缩,花褶上黏着热乎乎的湿汗或者淫水不得而知。 观观的成长从一开始就是欺骗,岁月流长 江以观沉沉从梦中苏醒,仿佛倾轧过一遭的身体像块湿透的厚绵一样瘫软在床榻,慵懒得不愿动弹。 他无意识中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荒唐的梦,如同那晚幻境一样地充满离奇靡艳的色彩,但他却想不起来一点内容。 对于一个修行无情道的尊者来说,做春梦几乎是一件败坏修行的事,此前从来没在他身上发生过。为了验证猜测,他忐忑地伸手探到锦被中的下身,想看看那里是否有濡湿的痕迹,但却在摸索时惊然碰到一处热烫的滑物…… 仙君手一顿,猛地睁开眼,动作凌厉,警惕地掀开被单,一把拽提出那块不属于床榻上应有的东西。 江以观懵滞地眨眨眼,仿佛还担心自己没有回神,手指静悄悄摸到身下亵衣,确定一下衣服还在,放心地舒了口气,然后才开始打量手上的,异物。 半身赤裸,只着下裤,衣冠不整。头发蓬散凌乱,睡姿极差。皮肤白细,修行尚可……江以观像在给一个器物打分一样从头评论到足,又从仪态嫌弃到姿容…… “唔~师尊……”异物睡眼惺忪,竟然说话,异物提不起精神地抱住他的手,还喊他师尊? 江以观抓握的手一时不稳,觉得手里捏着的胳膊格外烫人,“南筠?——你怎么在这?”衣衫规整只着亵衣的仙君迟疑地开始回忆昨天的情景,冷肃的脸上全是努力回想的呆滞表情。 “师尊病了呀,喝了徒儿送的甜汤一下子昏睡过去,叫都叫不醒,徒儿当然不能看着您在榻上睡啦,所以就把您移到了床上。”昨天的事自然南筠想怎么编都可以,装一点可怜博同情的机会也不放过,“师尊怎么会那样凉呢?抓着南筠就不放手,一定要贴上来,南筠没办法,只好在床上睡一觉,就当给师尊暖被子了。” 江以观听得脸颊升烟,不敢相信自己会对小徒弟做出这样无理且不得体的事。 但情况似乎还能比他想象的更过分, 南筠赤着青涩的少年躯体从他腰侧爬过来,毫无身份界限地双臂按在他头侧,双腿跪在他两边,把他围在身下,学着昨日某人,脸上一本正经地道,“师尊昨天就是这样,把徒儿按在身下,不让我走的,还要钻到徒儿身体里,把徒儿当作暖炉一样使……” “就是这样,这样……”毛绒绒的脑袋拱在仙君的胸口,像找奶吃的小狗拱得对方衣领松开,露出瓷白粉润的一片肌肤。 江以观听着南筠给他描述,已经羞愧得挂不住脸,有了些血色的面孔更加潮红。他昨天竟然这样对徒弟的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赖? 但做的已经做了,他也不能不承认,昨天确实很舒服地睡了一觉,寒症也退了下去,该说他这个徒弟确实很好用。 他探出弯曲僵硬的手,试探地拍拍身上已经长得很大的徒弟狗子,摸摸狗头,“那,为师谢谢南筠了。” 温热的手掌轻抚地摸在他头发上,麻得他从天灵盖开始发酥,南筠猛地抬头,正对上江以观水润平和的眼眸,心下燎动,被温和的师尊摸摸了,和平素冷淡似木石的师尊一点不一样,他喜欢现在的师尊!好喜欢! 大狗嗷一声扑进驯狗人的怀里,热情地摇尾,“师尊!师尊!南筠不累,以后师尊需要暖炉了,还找南筠嘛!南筠可会暖被子了!” 江以观难以招架热情似火的小徒儿,胸口被沉甸甸地压着,只能一边推开大狗头一边应和,可能夹杂了一点自己的私心,小徒弟是他废神最多的一个,虽然多数与闯祸有关,但也确实是个热爱亲近他的孩子,哪个师尊不会偏心呢,况且想到自己暗藏的病柯,火属性的南筠对他来说确实有用。 这一事就这样“定”下来,虽然江以观没说,但南筠认为他就是抢到了给师尊暖被窝的任务,以后可是谁也赶不走他的。 南筠带着小神识回到住处,他现在可以任意从自己的身体里进出,不再受情况限制——即必须在危机时刻才能现身。 餍足的小神识还在消化江以观给他的灵力,脑袋熏忽忽的,动作迟缓,见了南筠的床榻就地趴睡,不怕生,熟识得很。 如果不看神情动作,几乎与江以观一模一样。 都云蔚见到的时候就小小吃惊了一下。 “江以观不会发现他?”都云蔚对这种关键细节总是最敏锐地首先关注,对于南筠的大胆实施有些惊讶。 南筠坐在小神识身边,一边给软成一条咸鱼的小神识疏导灵力,一边浑不在意地说,“观观已经不是初级神识了,他可以不让江以观察觉到他在体外的链接。” “观观,你还有一个哥哥哦,这个脸又冷又臭的就是另一个哥哥,除了我你还可以相信他。” 南筠眯笑着眼睛,拽着小神识的手在空中给他摆了摆,给他臭脸的师兄打招呼。观观像小猫一样呼噜两声算作应答,热乎乎的灵力充沛如雨水丰富的雨季,把他全身都冲刷得像软泥一样酸软,蓄水艰难。 按照初始目的所想,南筠对小神识很好,日常带着他去各处见识游玩,表露心意,攻略观观和攻略小朋友一样,吃喝玩乐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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