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层花芯,软滑异常,确实比他娘亲的手还软。 “漂亮师尊,你的手好舒服哦,以后南筠可以经常拉师尊的手吗?“ 无人应答。连都云蔚也不想搭理他。 山间云雾都带湿气,脚下绿野苁蓉,山间山风愈大,三人衣玦翩飞,逆风而行。 一路上,冷风灌口,乔晏也没施个防护罩,但就这样也遮不住南筠高昂快乐的大嗓音,或许是人小,呆在身型颀长的仙君身后也没受多大风袭,倒豆子般开始讲他那年岁不多的生平。 乔晏心想,若是不修仙了,当个凡间说书人估计也是饿不死的。 南筠双手抱着师尊的腰,大胆地在人腰间前后摸索,嘴巴一撅,开口又是惊人之言,“漂亮师尊啊,腰怎么这么细啊?南筠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啦?” “师尊是不是不好好吃饭?” “那漂亮师尊是怎么做到的呀,南筠知道了以后也要告诉俗世的姐妹们!” 没人理他,他也说得很起劲。 都云蔚已经不想听他胡言乱语了。他思考的是现下,以后,将来。 凡走新路,总要有一目的,才算入了世。他的目的是什么?是江以观吗?南筠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这些都不重要,那天道的目的又是什么?起念,起的是什么念?又由谁来破?…… “呜哇啊啊啊啊!南筠怕高呀!”一声稚嫩尖叫难听得如刺耳膜,小东西紧紧抱住救命纤腰,把脸都贴在上面故意打抖。 晏华仙尊终于带了点反应,他御剑很稳,剑上两个徒弟的一点微小动作移动,他都能及时调整剑身偏向,这一点,都云蔚也发觉了,只是这也让他眉头越发紧锁,江以观是绝对不会注意这样的细节的。 “师尊,慢一点嘛!” 都云蔚不知道江以观是什么反应,但他已经觉得这东西令人头大了,不得以拎住他的后领,威胁地捏捏他后脖颈,柔声道,“师弟,害怕的话还是闭眼不要向下看了,另一只手也抱抱师兄呢?” “呜呜,师尊你看看师兄啊,他掐我——!” 都云蔚闭目深呼一口气。 江以观被南筠双手勒得身型一僵,掐诀的手微微颤抖。对于两师兄弟的相处他并不擅长处理,就是有些烦恼自己的徒弟,小徒弟很明显有点话痨的潜质,大弟子还比较沉稳,看来让大弟子管小徒弟会省心些。 迎着风,清凉淡薄的话语被凝成一束送到二人耳边,没有批评,只是冷淡无起伏情绪,“南筠!安静。”一字一句好似用尽了力气从口中挤出来,这个师尊并不喜多说话。 南筠终于安静了一会,脸贴师尊腰身,乖乖被顺了毛。 素白的衣纱往后飘飞,山风钻进衣袖间鼓吹,湿意潮冷,南筠矮人一头,抱在人腰间也就正正好的样子,一低下头就能看到师尊身下被吹开的衣帘。 因为大风、白衣,所以沾上湿气的薄衣就紧紧贴合腿间,秀出一段修长,弧度优美的小腿,即使隔着薄料雾里看花,也能想见一双长腿的纤媃合度。他眼神幽暗,不知转念间又在想什么。 松涛峰如其名,山峦间松林如海浪般伏风低语,松香阵阵,一如清冷的长疏殿。 “无需凡俗礼节,此处除你我三人只有暂留的杂役,以后私下也不必见礼……为师不喜!” 两人交给下面杂役安排妥当。 师兄弟一人一屋,但其实靠得很近,只要一推门一开窗,两人就能头对头,手拉手。 是夜,都云蔚来到南筠房门前,还未敲门,那两扇门已经砰然开启。 南筠了解他师兄的性子,今晚肯定会来找他,询问他的想法。倒不是他怎么想有多重要,而是这人习惯如此,必须知道他的行为有多破格,是否能在他能够预测的边界行动,最好别给他惹麻烦。 眉眼灿若星河、如繁花争艳的少年早早坐好,沏了两杯茶等着,斜靠榻椅,白嫩的手磨研茶杯边缘,一脸了然的样子。 一纸黄底蓝字的符咒甩到门上,避免他人窥视。 都云蔚撩衣坐下,好一会,静默不语。 不用说,两人的心思各自都明白,毫无预兆地回到过去,还都带着记忆,一如历史,走在一样的道路上。他想问,你是怎么想的呢? 南筠先开了口,“很有趣不是吗?你别管我的目的是什么。你想走老路就走老路,你想报复就报复,你想继续追寻大道就去追。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他一手插在茶水里搅合,然后又沾着湿手放进嘴里嘬吮,活像个慵懒上不得台面的浪荡子。但都云蔚不会这么想,这人越是不正经的时候反而越是正经,这样散漫的行为举止即使发生在一个小童身上,只要他是南筠,你就能发现他隐隐藏不住的与神俱来的桀骜之气。 “师尊很漂亮不是吗?” “……你想做什么?”低声沉吟如说给自己听。 “唔~”他没有回答,但已经回答,“好玩啊!” “多好玩!师尊才是最好玩的!想想把师尊玩弄于股掌……是不是很好玩!” 他的眼睛黑如点漆,氤氲着凉意,闪动微妙的烛光,但并不幽冷,好像真有一件什么有趣的事在前面等着他,让他现在极有兴趣去探索。 都云蔚低头看着桌上的清茶,清透的茶水里嫩叶沉沉浮浮,一如不能自掌的命运。 是的,很好玩! 不改变过去,这次又是怎样的结局呢? 若拨动了历史的轨迹,命运的线可就不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他不变,他们都不变。 自己的两个徒弟在商量着他怎么玩好玩,乔晏却在卧室里想着怎么勾搭两个徒弟。就是……哎呀!两个小东西都太小了,还是教训几顿再勾搭吧。 师徒拉扯要谁的命,师尊种下第一颗种子,迷人的奶豆子(剧情) 松涛峰的两个弟子惹出来的第一个麻烦就是火烧学堂。 教习长老惊得胡子发抖,他一人没事,但却难护住一学堂的学生崽们。当时现场一片大乱,欢呼雀跃,抛书洒墨,偏主谋还脚踏课桌,虎虎生风地舞他那灵符,装作一副控制不了的样子,催动灵符昂首挺胸地绕场一周。 坐在原位的都云蔚淡定看戏,直到耍宝耍到他头上,才动了动早有预备的手势,将凝了半天的水诀打出去,精准无比,正中目标,昂扬飘飞的火灵符立马发出“滋啦”一声熄灭,像水帕子一样“啪唧”滩在都云蔚课本上。 教习长老目光锁定这稀有的水灵根弟子,立马认出来,这不就是晏华仙尊的弟子嘛,师兄弟两个,有一算一,都得罚,然后就被赶出了学堂。 于是就有现在一幕。江以观在两人回来前就已知晓全果,虽然以他的性格根本不会管,只交给刑司堂了事,也不会出面,但现在的人是乔晏,他可不会错过这个拉仇恨的机会。 都云蔚、南筠被赶出后回松涛峰,还未进门,就被一股风力打出去,两人在地上滚了几滚才在阶台边缘停下。 “后山静思崖面壁。。。。。。南筠,火灵符抄千遍前不得还!都云蔚,你。。。。。。,监看师弟,未凝一丈池水前不得还!”飘渺的声音自山门前如云雾绕耳,慢慢消散在风声里。 两人对视一眼,均无意外。只是受一顿罚,这还只是开始呢! 后山风景秀丽,草木深荣,但,除了静思崖。 之所以能作静思崖,自然不可能舒舒服服,这里一般作苦修或者惩戒犯错的弟子。 悬崖岩壁上,竖立一座石刻丰碑,剑气贯如长虹凝于一撇一捺,收笔锋利——“静思崖”三字。 这处对风,子儿大的石砾满地,全是被山风吹落的。两人衣袖鼓吹,对两个不大的人来说,风大得能将小南筠吹撅溜出去,好在还有一崖柏可扶,两人袖子扫扫地面坐下来。 “师兄~看你是凝水快,还是抄符快!”男童秀眉飞舞,什么时候都止不住蹦跶作乐。 两人前世都是一方大能,受过的苦繁多深刻,现在的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打在身上的毛毛雨,浑不在意。 “以后不用去学堂~你的目的达到了!”都云蔚慵懒道。 “有什么好去的,有这时间自己都玩筑基了。而且。。。还不如和师尊呆一块。”他说的时候眼神假惺惺地憧憬。 都云蔚哼笑一声,不戳破他,这家伙什么时候行为正常过。估计在憋什么玩弄人的法子。他懒得猜! 虽然爱玩,人不正经,但修行起来,两人一个赛一个的严谨勤奋。 送走两个孽徒不多时,江以观收到教习长老的传书。 内容开头先是批了一顿两孩子大闹学堂的事,然后语意骤转,表达了两弟子的天资聪颖,还未入学,就已经开始了灵力的探索,虽然顽皮,却也使用得有模有样。能做到这一步,对灵学术法定然已经有一定了解,所以话里话外告诉他,这两弟子天资聪颖,建议跳过学堂,直接开始入门修行,后面的一切,就拜托他这个师尊费心了。。。。。。 乔晏收起信纸,闹这么一出就是为了不上学堂?不过也正符合南筠的性格,说不定这也在都云蔚的默认下。。。。。。不知道以后相处时间变长的情况下,两人又要怎么折腾。 对两个小崽子会采取的行动,他可是很期待的——! 傍晚,师兄弟二人按照要求做完惩处,回到住处,却没想在中堂碰见了江以观。 两边烛火通明,照在人身上隐隐绰绰,不知道江以观在这里坐了多久,一身雪白亵衣,从脖颈包到脚,严严实实,但因为坐相端严,反而不觉得不合礼数。 两师兄弟没想到江以观会亲自来,有点不符合他们对这人的想象了,不管不问不顾不才是他的行事风格吗! 南筠眼中露出兴味,好奇这个师尊半夜出现在这是想要做些什么。 江以观从打坐中睁开眼,浅粉的眼皮抖着乌黑长羽,掀开幽沉的漆黑眼珠,如夜晚缓缓流泄的溪水,淡淡在两名弟子身上一扫。 果然衣衫尽破,沾满草屑尘土。 他薄唇微启,没头没尾一问,极其省字,“哪本书?” 机灵的小徒弟眼珠一转,立马明白,噌噌噌溜到师尊腿边,不方便地突然定住,脏手在身上衣角处又蹭又刮,小脸委屈,“师尊~你还生气吗?南筠已经知错啦!” 江以观不动心神接道,“都云蔚,可能操纵水流?为师检查!” 两道目光投向他。都云蔚颔首抬起手掌,施诀前,见余光中南筠向他挤眉,眼神不停暗示,多年的默契,让他立马知道这人起了什么心思,没搭理。手心向上,凝神聚气,身体经过一天的引气入体,已经能熟练感知身边水灵,掌握速度较前世同龄时期快得多。 先是空气中凝动的水珠,后来越聚越多,从一颗水球到一汪水流,随着少年意念催动,水流在空中滑出一道水练,流向前方的南筠师弟。 南筠伸手去接,这不就是师尊让师兄给点水给他洗手的意思吗,顺便还能检查一下修炼水平,这还是他第一次触碰师兄十多岁练的水诀。 但就在手已经放入水流中时,不出乔晏意外的意外发生了。。。。。。 空中水流突然断裂,如水盆翻倒倾泻下落。 两人本来想看江以观急促闪躲的模样,但却没想到,他躲也不躲,也不掐诀闪避,竟然不动身影地生生受下。 寒凉的水从上砸下,直浇透仙君素白的腰下衣物,腿间布料承接住一捧水往衣服里渗透。 白色衣物浸了水变得又透又粘,紧贴在腿上。 南筠离得近,眼睛装作震惊打量师尊身上难得露出来的一点艳色皮囊。半透明的白衣下大腿饱满莹润,透过吸满水的布料,仿佛能直观看到下面白皙细腻的皮肉,浑圆笔直的样子并在一起,沾了水更透出一点玉色。 但当事人好像一点也意识不到,并没有处理身上的狼狈。 也对,师尊修的无情道,对这些天然迟钝无感,但就是这样才更有得有心人琢磨。 “控制力尚欠缺!如果能动用的灵力只能挥出一盏水,就不要逞强超出自身负荷,否则到了敌人面前,半途崩溃,会给自己留下致命缺口。” 他让都云蔚再试一次,果然这次坚持的时间久了一点,但水球还是半空解体,晃晃悠悠漂浮不定,最终哗啦啦碎在师尊肩头。 乔晏自然知道两人不安好心,就小小帮了一把,让水球碎在了一个巧妙的位置。清凉的水湿透肩颈,多余的水从肩膀分成几小股往身下流,将右边胸膛染湿。 一颗凸起的奶粒遇冷变硬,透过薄皮意料,撑起一点豆蔻弧度,落在明暗闪烁的烛光下,胸前闪烁暧昧的昏黄水光,男人的胸前乳头翘立,仿佛春芽顶出薄衣,就隔着一层透亮的薄皮。 这样的衣不蔽体出现在冷寂凉薄的晏华仙尊身上,前后反差令人望之心惊,浮想联翩。 南筠盯着那粒奶豆移不开眼,神思已经不知在何处想象。 江以观里面的会是什么颜色? 江以观声色淡淡如清风飘徐,无波无澜,不愠不怒,“南筠,你的千张灵符可拿出来!” 检查南筠的课业就快得多,千张符纸被袖风甩到天上,迎风猎猎,围成一圈转绕,齐齐从纸底部燃烧开来,像一圈灼热的项链。 竟然每一张都有效! 江以观内心惊讶,他的小徒弟年不过十,甚至还未入门,竟然已经自学摆弄火符,且每一张都画得如此精准,这已经超出一般天才的天赋。确实不该再由学堂教习。 他敛起眸色,掩下心中惊叹,再次问道,“哪本书籍?” 南筠不说假话,“臻明笔记,是徒儿凡世家中带来了。”他这会不嫌自己脏,趴在师尊腿上,仰头,就像小狗故意摇尾凑近乎,带着闪亮的眼睛推搡师尊的大腿,“师尊要看吗?南筠是不是很厉害?” 江以观垂眸,不辨神色,浅粉的唇在南筠眼里放大,“近日,不许再看!先学基础。” “以后,你二人不必再去学堂!明日后,睡到精神充足,去后山,等为师!” 江以观直立起身,也不管趴在腿上无知所觉的小徒弟差点滑倒。 白色亵衣下摆旋飞绽开,清风扶上卷起,一身湿意尽数全干,看不出一点水渍。 正趴在人大腿上神思不属的小东西,最后来不及,只被迅速起身的动作带得手滑,不经意在腿上蹭了一把,腿肉软且热,没摸出其他感觉! 起身一瞬,湿衣紧贴颀身,更收得腰臀陡峭,但还没来得及让人多看一眼,用目光细细勾描,就被干燥蓬松的亵衣撑开遮挡住全部。 不知名地,都云蔚心中还起了点遗憾,就算为什么而遗憾他自己也没品味出来。 虽然两人这一世稍加改动的行动影响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但并不会改变江以观对他们的态度,也更不会动摇师尊在两位弟子心中的印象。 因为,乔晏根本就不想留什么好印象,扮演什么关心徒弟的好师尊。至少在他气没消之前—— 两个孽徒还是受着吧! 师尊的严厉教习,错落的印象,南筠争宠 前世,南筠是看过江以观出剑的,在刺入他身体那一次。 后山,松林密集,毫无人迹,如果不是能看到一处明显的站桩、坐台,没人看得出来这是处练道场。 站桩明显是由十几棵松树组成,在长到一定年限后被拦腰劈断,断口已经没有木纹,边缘均在经常性的使用下被磨得圆润光滑,看起来有很长的使用历史。 两人于四周观望,突寒光一闪,冷光以一个扩大的飞弧形在松树间瞬息走完一圈,还未等从夹杂寒意的凌厉剑光从缓过神,如冬雪凌风般的寒气拂过两人面庞。 “卡兹卡兹——” 从一点细微的碎声到细密连绵不绝的内部破碎声,一圈松木数息后才出现拦腰断开倾倒的颓势。树冠与身后松林相撞,立刻如风吹雪似霰雾蓬散开来,变成空气里飘扬的冰晶,在落地前,整颗断木散成一地莹白的冰晶,空中飘散着如有实质的寒气。 刚才还松林林立的地方,现在一圈划了个圆弧,圈外是一片冰晶世界。 两个师兄弟前世并没有见过江以观拔剑,因为自他们清晰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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