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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摩擦甬道的体验。 江以观一时羞涩又好奇,小徒弟这样舒服的样子让他起了点捉弄的心思。这种心态不知是不是被无情道压抑久了的本性暴露出来,还是频繁的性事让道心跌落加快,禁制变松才会这样。 他这回诚实地满足私欲。食指沿着徒儿冠状沟下的软肉轻轻圈擦,见小徒弟睁眼水汪汪纯稚的样子,期待地看他下一步动作,便好胜心起,小拇指碾过张阖的精孔,往里轻轻戳了戳。 大肉棒汩出一股清凉水液,砰然胀大一圈。 南筠眼神一暗。 深衣的仙尊被突然跃起的徒弟拦腰抱放到低矮的小几上,半边身子悬空,上面的书卷哗啦啦被扫落一地。 仙君头上盘错的发在疾风动作中落了几缕下来,稀稀拉拉甩在雪白的额角、腮肉。 南筠深黑的眼眸弯弯,被头发包裹巴掌脸的小师尊看起来倒比他还嫩。 江以观不太自然地被强压在窄小的小书几,右手还贴按在小徒弟的胯下凶器上,那大东西被放了出来,凶狠暴躁地落在外面,上面腥液流得更狠了。突突直跳,要蹦出手心似的。 仙君轻吸了一口气,无耐地看向小徒儿。 但南筠假装没看见。 仙尊的两腿被身材高挑的徒弟挤进身体分开,缩上去的衣摆露出下面两截纤细雪白的小腿。 姿势不甚雅观,但方便动作。 江以观怕热又怕冷,夏日贪凉,没把白袜穿到小腿,反而折了丝布堆积到脚踝以上两寸,用细带绑着,看着小腿更纤细,也更诱人把玩。 两腿被拉着分开,一脚被拽着踏在小几上,这是个淫荡至极的姿势,下身完全暴露,方便了他人的视奸。 亵裤是从中间撕开,也就一瞬间的事,快得仙君都没感觉到,下身就光溜溜的露出修长双腿。 腿间白软的柱身卧在两腿间,下面粉嫩的小洞微微收缩小孔,几日不弄,缩回了干涩模样。 小徒弟不轻不重地在褶皱上一抹,如同碾过一只花蕊,惹得身下仙君一声没控制住的呻吟流出嘴边,小腹抽动,无意识地缩了缩菊花穴。 南筠唇边勾出几分笑,“师尊,刚才弄了许久,怎么都没出水啊,是不是徒儿功夫还不够?” 江以观受不得他说这话,一只手掌扒着小几边缘棕黑油润的木棱,另一只手向前局促地握了握徒儿鼓胀的性器。 唇红齿白的仙君咬咬唇,一番蹙眉纠结好不容易才说出添了情丝的甜话,“……你弄弄,它,就,就……就湿了。” 矜持雅正的仙尊僵着身子,被他把持着一副霍乱的姿势,却低眉顺目,说一些难以启齿的甜蜜骚话,无比纯情生动。如果此人不是江以观,已然就是个撩人心弦的妙人。 南筠心脏砰得一跳。 书室冷清肃静,门窗闭合,只有日光如束穿透薄窗漏到书几上,隐隐绰绰晕染了一具美人骨。 南筠委屈着高大的身材,不算端正地跪在木地板地上,一只手伸出云纹宽袖撑在地上,另一只手如铁钳握住书几上颤抖的一截瘦白的脚腕。 裹在白袜里的足难耐地脚趾蜷缩,突然踮起后足跟,被大手死死按下不得动弹。 嗯哼的声音细小,还不如南筠低头在那光溜的双腿间咂舔出来的一点水声。 青年吐出干净白嫩的一根性器,轻声,挑眉,“以往都是师尊辛苦,今日南筠也服侍您一回。” 顶端清艳的玉柱干干净净,口感清润,好像含一根玉器,味道淡得很,南筠扶着师尊的阳根,含着龟头吮吸,一口一口不紧不慢地舔。 粗糙的舌面磨人地来回擦过最娇嫩的粉菇头。 江以观身子一抖,手臂匆促地横档在眼前,身下的欲念渐渐抬起头,被温热的湿漉裹含压紧松开压紧松开,一阵深深的吸力嘬进他细嫩的尿管,仿佛将他的灵魂都要吸出去,他人一下子在快感中软了腰。 细碎的哼咽卡在喉咙里变了调,辗转百回才呻吟出来。 “师尊总是放不开,南筠都怀疑是不是没弄舒服您。师尊是叫身份束缚住了吗?”青年桃花眼尾闪着细光,斜睥上方捂眼含羞的人,水红的唇在粉嫩潮湿的龟头点点落落,像守礼克制的亲吻,“那换个叫法好不好?” “那就叫……观观!” “这样师尊可觉得亲近一点,南筠可以这样叫您吗?想看见师尊真正把我当作爱人,而不是以下犯上的徒儿。可以吗?” 江以观情潮中浑身一震,突然觉得“观观”的名字熟悉,好像在好几年前也听过,但那时似乎是在幻境中,观观?取字他名中一字,挺娇嗔的。他没有深想,不过觉得这是小徒弟的用词癖好。 很快,青年的火热手掌推按到他身前,翻进散落的衣襟,拢住了他的胸肉揉捏。 他亲昵地唤他另一个床间闺名,将人跑偏的心神重新拉进缠绵悱恻的肉欲。虽然爱称羞耻,但江以观很快习惯也接受了。 小徒弟吐出猩红的舌头把仙君的阳具从头到尾舔得湿漉漉的,一口含进顶端,深入地一下吞吐到根部,圆润的头直直戳进喉口。 他眯着眼,“咕咚”咽了一下,借着喉间软肉挤压师尊敏感的铃口,肉柱明显一跳,笔直得弹进喉头上管。 南筠呛咳一声却浑不在意,眼尾湿红,仍然更深地含进去,拐了个弯将娇嫩的东西吞进喉管。就像插穴一样有进有出地深入浅捣。 仙君哪受得住这样激烈的刺激,而且还是徒弟给的,只一下就酸软了,情感上的体验大过生理,受不住得发抖。 那青涩的阳根还没怎么用过,不熟悉欢好体验,一下如入女穴,刺激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平躺在窄几上,腰肢忍不住受了刺激得往上一抬,呼吸急促地闷喘,“够,够了……难受~” 洗白的腿根颤得厉害,倒像他是被猥亵的那个。 渍渍水声柔腻地从青年唇边溢散,水液含不住,一路从唇角晶亮地流到棱角分明下颚,顺着男人性感滚动的喉结流进衣领之下。 仙君剧烈地颤抖,他自己的性器从来都被刻意忽略冷遇,连自己都不曾摸过几把,今日骄奢淫逸一回,却根本扛不住玩弄。 南筠面色微红,在师尊腿间低下头,鼻尖嗅着温热淫香,从阳根底部卷进舌头舔舐上去,又快速吸吞到底,白嫩的细腻柔软夹着,脸侧压进腿部内侧最白嫩的软肉,鼻梁都陷进柔软里,沾上一点水盈盈的光色。 流水的阳具冲胀,温热的清液味道极淡,青年邪肆地探舌将流出的水液卷进口中,贪婪冷静地注视着上方情动的仙君。 江以观挡着眼睛,看不见自己淫乱的模样,更在意不到徒弟一瞬间置身事外旁观者的神情。 南筠一手圈住滚烫湿润微粉的玉器,慢慢向顶端推挤已经融化的包皮,粘黏的水声细密色情……他对着润泽的龟头吐出湿润的热气,说出自己今日的目的,“师尊,我马上就到金丹期了,您来给我护法好不好?” “唔?……哼嗯……金,金丹期,唔,有你师兄,别怕!”江以观断断续续,酥酥麻麻的热流从小腹往尾椎流窜,头脑都不好使了。 小徒弟天资聪颖,天赋过人,他们师兄弟在修炼上从来不要操什么心,过一个金丹期有什么难的呢? “南筠很厉害,过金丹,哈——很快!” 青年也就一试,没测出自己想看到的反应,倒也不纠缠,顺应地将话头翻篇。 “是这种厉害吗?” 青年舌尖一吐绷直,如肉刃戳进张阖的小孔,舔钻转圈狠刮,动作又狠又利,直将仙尊舔得临近高潮。 哭喘着收紧腿,左脚蹬着地面。 南筠眼神深暗,舌从溢着水的精孔滑过去,湿润的硬物在舌尖一挑又被吃进口腔。 他和都云蔚早在出秘境取得东西之后就已偷升到了金丹期,而都云蔚因为压制太久一下子没克制住,又一路升到金丹后期才停下,到了金丹,后面再凭着前世对功法的记忆,回到前世的巅峰甚至只需前世一半的时间。而现在一直没动,也是因为他们还搞不明白,江以观到底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在金丹期对他们下手,为什么现在又丝毫没表现出有杀死他们的兴趣? 江以观不知现在给自己口的徒弟还有另一层深沉的心思。他陷入肿胀湿热,穴眼阵阵缩紧,尝试着在徒儿爱人面前释放天性,在急促的喘息中夹杂一点情欲呻吟。 仙君衣裳半敞,深色衣袖衬着霜雪肌肤,只系带处勉强挂着要落不落,袒露的肩膀胸口雪莹莹地大片露在外面,一层层叠加薄红,小腹袒露精致的浅粉肚脐,紧张收缩着,下身完全裸露,腿心湿润,掰开几乎与桌面平直的角度,接受来自徒弟的舔舐。 吞吐的水声和一人的情动吟喘,在书室蔓延,洁白无瑕的仙尊赤裸横躺,下肢大开,一腿禁锢地半支踩在小几桌面,一腿圈紧身下埋头吞吐的弟子腰背,时不时难耐地在徒儿宽阔的脊背上足跟厮磨。 “唔呼,啊……” 南筠脸上情欲淡褪,修长的手指一勾,取走师尊发间固定头发的一支细毛笔,如云乌发似瀑布一样瞬间倾泻下来。 发锻凉如水,手从发间穿过,微凉地触感旖旎停留在背面。 青年吐露一句忠告,“师尊可把腿圈紧了!别掉!” 仙君混沌的大脑还没明白过来青年的话,肿胀敏感的龟头就受到了要命一触。 毛笔端用的是最柔软的兔毫,却在徒儿手上变成了折磨人的性虐淫器。 柔软的毛发碰到娇嫩的龟头,刷得张开,尖端的毛刺瘙痒刺麻地从阳根顶端扫过,未来得及体味,下一笔毛紧接扫上。快速来回! 仙君腿根抽搐,哭叫着供起腰,最娇嫩的地方被徒弟紧紧箍在手中,一下下受着淫刑,疯狂的痒意能叫人逼疯。 “不要——别弄,受不住!啊啊啊哈~” 可是扫荡的凌虐没有停,徒儿好像铁了心要看他失态的样子。 性器磨得通红像熟李,龟头精孔噗噗涌出一股淫液,一下打湿了兔毫毛笔。沾了水的笔毛失了点威力。 修长的手指干脆提起笔,像临摹一样收起笔尖,沾了沾龟头上往下淌的淫液,直到笔头变得顺直收束,然后眼神一沉,提笔点入张开的红肉洞里。 娇嫩尿腔入了一寸笔毫,手指带着笔杆旋转一周,粗糙笔毛顺时圈扫一周尿孔,簇簇转了几圈,水液挤出,笔毛张开,外眦的尖毛如刺一样扎进最细嫩的黏膜。 肉腔急促收紧,一口一口张阖,吐不出水一样干呕。 江以观哭得尖叫出来,喘声哽咽,龟头磨得直发酸,要命的痒顺着铃口一直探入深部,他眼角流泪,难受得不停摇头后退,但极窄的桌面困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 “啊啊啊——南筠!南筠~!别这样……呃哈……” 对着师尊的哭喘求饶,青年充耳不闻。 龟头充血变色,熟红艳丽,翘得鼓鼓跳动,水液流出满茎,滑的手要抓不住。 青年挑着肉洞张开呕水的瞬间将毛笔下压,刺入一点。 尿孔本细窄,张开也只比绿豆大些,但被笔尖一刺探入,也极勉强地薄薄裹住了粗硬的笔端,张开黄豆大的尿孔被一支笔堵住,嫩红的肉口变得薄透,被全部塞满。 阳根精致,细细嫩嫩,尿孔紧致得要命,承受着非人的胀痛,笔杆随着身体颤抖。江以观含混着哭腔,“太疼了,不要进!……南筠,出去好不好?会,会坏的……” 南筠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淡淡,但对手上做的惩戒却极有兴趣,他软了声音,细致贴心似的,“观观吃得下,通一通嘛,很舒服的!观观只是害怕啊,但还可以继续哦~” 说着,已经钻入一寸的笔杆,被拇指抵着尾端,狠心往下按去…… 细长的笔杆带着毛尖,像剑一样生硬地刺入娇嫩的尿道,从来未开发的地方又细又窄,连水碰碰都颤抖的小甬道陡然推挤入一根硬物,几乎去了半条命一样瘫软下去,但因为笔杆的直立形状,阳根又似活物软体被透穿一样,串在笔杆上。 肉洞外只露了一点指甲可掐的笔头,其他身子部分全部吃进了阳根里,画面惊人的淫艳。 江以观身子在深捣尿道中猛地一弹,弯折成绷断的弓弦,腿无力地慢慢从青年身上滑落,疼得声音都噎住了。 “……南筠——”低喃失落地呼唤,“拿,出去,呜……”仙君身子颤抖,兴致去了大半,难受至极,但更多的是被穿透性器的难堪。 那相比较于更加粗长的笔杆代替了阳根,像肏后庭一样肏进精致狭窄的尿道,撑得肉管崩开,瑟瑟发抖。 青年五指圈住软下的性器,缓缓从肉根开始撸动,套弄着滑溜溜的肉柱,将其快感再次引出。 “唔嗯~” 堵塞的尿管又胀又涩,撑得肿痛酸涩,但快意起来的时候,隐秘的酸麻透过薄薄的黏膜钻进肉管深壁,像心脏跳动一样一圈圈胀开。 搔痒夹杂痛苦,比单单撸管口交更有一种堕落的快感,仙君经不住摩梭腿根,淫荡的样子全被徒弟收入眼底。 南筠捏住笔尾抽拉提出半截,狠狠磨过尿道黏膜,然后没有停顿地又抵按下去,不知戳到哪里,直到几乎没过笔尾,再被提出。这样笔杆像一根按摩棒一样在尿道管中来回抽插,水液交合声渐大。 飞快的手腕势如破竹,捣弄滚烫的腔膜,几乎将芯子拖拽而出的力道,再推开红润上丰盈的骚水,次次抵着深处娇嫩处碾进。 蕊芯捣得发酸,水液嗞嗞外泄,流满了握茎的手指缝。 毛笔头的笔毫吸饱了水,柔韧地被抵进尿道最深处,在尿管尽头有一圈收紧的筋膜,毛笔脔进去受力,笔毛刷得张开,被抽出时将整个管壁扫过,痒得惊人失语。 江以观哭得没了声,泪珠断线一样从眼角滚落,细嫩深处一点集中的快感要将他逼疯,不知道要怎么应对这难以承受的快感和胀麻。 偏偏尿道违背主人意愿,抽动着孔窍绞紧了凶器,似排斥又留恋地挤压着粗硬笔杆。肉茎被塞满得又胀又快意,被无情快狠碾过时,管道一下下有力跳动,把蚀骨销魂的快感磨碎融入仙尊酥麻的体内。 修长的腿被抓着搭在青年的肩上,细细打颤,腿心湿红,仙君时高时低的哭喘哼吟像勾子一样挠人心肺,本失了欲望的人又被挑逗起来,抓揉一把压瘪的屁股臀肉,握开股瓣查看,那里鲜嫩一眼小穴已经泥泞,湿漉漉地不知泌了多久水,把自己濡湿得臀下湿滑一片,穴心也红了。 硬挺的龟头冷酷地抵在穴心,男人沉腰贯入,深入到底,穴肉毫无准备安抚,被迫一次性张开到最大,撑得几乎撕裂,两瓣臀丘被撑得发抖,柔嫩腔壁瑟缩着紧贴上炽热的坚硬。 南筠舒服地低叹一声,拉开师尊打颤的腿根,抽动起被吸得很紧的肉茎。 梦境对话,再次出现的意外(剧情) 江以观再一次陷入恶境。 他以为那个渐日频繁出现的魔音是自己修炼走火入魔招致的心魔,长久以来并没有重视,它以前只偶尔出现一次,但一次梦中幻境,那个东西展现出了他从来都未知的画面。 梦中,时间被拉到一个陌生的洞窟,冰冷的寒气从最底处升起,聚集到洞顶,环绕在石壁上四面不散。中心一方圆池池深水清,隐约泛着蓝光,竟然是汇聚了冰灵最浓郁的灵气,从灵气凝成液体,可想这一池稀物可遇不可求的稀有程度,价值无法估量。 而这样珍贵的灵液竟不是用来修炼…… 池中,一人形低垂着头,被精岩锁链扣进锁骨,吊在池中,而身上衣衫破烂,可见深深鞭痕,烂肉露骨,边缘血液结成黑紫色,雪白的长发飘在水中,一动不动宛如霜白雕塑。那灵液既吊着他的命,也像腐蚀的液体一样侵入他的肌骨。 江以观以另一种旁观视角看着他,仿佛也能感同身受那刺骨的冰寒。 “知道他是谁吗?”熟悉的低哑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不知所来的黑色阴影叠加在江以观的影子后,巨大的阴面已经不是最初拳头大的一小团。 虽然未见过它的样子,但江以观已有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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