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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消除江以观对他们的威胁。 江以观并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徒弟想在秘境中杀了他。 仙家飞器上陆陆续续有新的门派弟子下来,会合到集结点,点苍门是为第一大派,一身白衣聚集一处最是显眼,而今天江以观也穿着正式,银冠束发,身型飘逸,在一众俊美少年少女中,他也能被一眼望见,实在是气质清韵疏离独一份。眉如黛,眸如月,聚集了远山秋色的所有清冷织染。 他今日低眸含忧,神色迷离茫然,这种细微的变化只能被南筠、都云蔚看进眼里。不过,他们也并不真的在意江以观在忧心什么。 几日前,自那次事后,他的身体里就隐隐出现了另一个声音。 他以为是自己因那事产生了心魔。 他会不自觉地会将目光投到南筠身上,甚至在打坐的时候也想到这个小徒弟。 这种情绪来得莫名而又令人惊慌。 而那个心魔的声音多次会在睡梦中出现,挑起他纷杂的情绪,有时也会像现在这样,因为南筠的存在,而突然从身体内部冒出来,诱导他认清自己对弟子的犯禁之心。 笼袖下的修长五指用力到指尖发白,他对头脑中的声音怒道一阵沉寂后,终于恢复清净。 玄泽秘境只允许金丹期及以下的弟子进入,所以进入秘境的守护长老必须有丰富的作战经验。他们纷纷将自己的修为压至金丹后期,跟随众弟子一同入境,非危险境遇,不得出手协助。 江以观避开了自己的两个徒弟,选择了相反方向进入。他对自己两个弟子的实力可以说非常放心,但真正的私信是为了避免和小徒弟的碰面。 以后,在心魔没有消除前,和徒弟们最好还是谨慎接触,江以观如此打算。 寻着前世的记忆,玄泽境中哪里有天材地宝,哪里安全,他们都一清二楚,一天就已经收割了大半种类,但真正藏着秘境机密的地方还在冥河地宫。 前世,两人就是在冥河采冰晶石遭守护兽鲛人所袭,才意外卷入水中漩涡,醒来时便来到了地宫入口。 这处地宫并非什么留给后人的宝藏,而它原来是几千年前一位大魔为祭奠爱人所铸的一所地下宫殿,处处隐匿机关陷阱,只为将擅闯者阻在门外,以守护千万年的平静。 而他们能进入,完全是因为南筠身上附有的魔族上古血脉,巧合的是正与宫殿主人同缘。 南筠的计划也是能将江以观诱入地宫陷阱,就算不能杀死他,至少也可使他日益受损。 前世,师尊是他们一生的仇敌,这一世,他们当师尊是玩弄于手掌的玩物。 已经比一开始的复仇计划要有趣多了! 南筠兴味地沿着记忆中的路径行进,他可以先拿到血脉觉醒的钥匙,至于什么时候决定觉醒,他可以看自己心情再说,目前他在点苍门都还没玩够呢,他并不打算这时候到魔界竞争魔尊之位。 地宫并不如外界对魔族审美的想象,反而十分瑰丽秀美,两壁悬崖上雕刻的是带有玄幻上古色彩的壁画,有关地宫主人所生活的那个时代,而擎天的汉白玉立柱威严耸立,高数丈,在地下掏空这样宽域的一个空间,仅以石柱支撑,可见财力雄厚,法阵强悍,用工精巧。 一路从开始的玉柱之间便设了杀阵,中间法阵若有外人通过便会启动,直将人引入幻境,非心力坚定者不得出,而即使出来,还有柱石之间锋利细如蛛丝的滴血刃,削铁如泥,在玉石柱阵最尽头,是一道天谴,深不见底,犹如鸿沟,闯入前两杀机的人无论仙魔,只要受了伤,稍不注意就会被崖底的黑旋风卷入,耗费极大灵力才能御剑而出。 这个地宫也不是如此赶尽杀绝,若是闯过前面杀阵,便算是地宫主人认可的有缘人,可进入宫殿,任取两份宝藏带出。 前世,两人就是在此取得了保命、修炼大成的机缘,不过都在江以观的迫害下一次性消耗殆尽。好像这次地宫之行就是为了抵御江以观的伤害似的。 “这里还有一处禁地,上辈子咱们没能进去,这次要不要看看。” 南筠一提醒,都云蔚也想起来他说的是哪里,地宫最深处大魔与其爱人合葬的地方。 其他地方已经如此奢靡,他不信在最重要的合葬殿中不会藏一些更厉害的玩意儿,他们都是修仙者,在寻找提升实力的问题上,决定从来一致。 巍峨殿门紧闭,但南筠知道还有另一处入口,从冥河卷入时,他在晕头撞向中向漩涡之外看了一眼,只一眼便见一处如同两界划分隔离的水晶洞口,他在外面是冥河之水,而里面望入,却全然是干燥开满植被的一处山洞干坤,中间隔着水膜看不真切,但他确定,之前其他宫殿都进入过,没有一处和他从水中见到的空间一样,要么就是合葬殿,要么就是其他他们还没进入过的殿,总之,不管是哪种,一个被用心巧妙地遮掩的洞室,没有藏匿猫腻几乎是不可能。 两人一身湿淋淋地从高处洞口跳入。头顶隐隐约约深蓝的水纹波动,带来一点亮光,纠缠的蓝紫色藤花从洞口坠下,吊着盘绕石壁洞口的藤蔓枝条,是一处宁静幽深未经过度开辟的洞穴。 而洞穴内部宽阔平坦,一眼望到头,并没有特殊的布置,最高台,一方巨大的水晶棺,看不清内里,但估计也是地宫主人和其爱人的合葬,而下面则更加简单,人为种植的红色花苞开满整座地穴,还是闭合的状态,不知在这里生生不息了几千代,角落处还有一清澈活泉眼,不大,边缘玉石铺陈,勉强能入两人。 “这里看起来像是他们两人曾经生活过的地方,”都云蔚沿着花丛边缘走了一圈,下了结论,这里陈设简单,但该有的都有,甚至角落的几处箱子里还有生活物品。 “那除了上面的棺材,只有这里的箱子能搜搜喽!” 都云蔚边翻腾箱子中的杂物,顺手扔过去一本蓝皮魔修功法,边道,“刚刚已经给江以观发了求救信号,现在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要一直进入到这里的话,估计有点。。。吃力。” “唔—”南筠对江以观那边会发生什么暂时并不关心,一个只能用金丹后期巅峰的仙者,在这里也是任宰的份,何况他对他们的感情还没有深到能用性命交换的地步,所以能应声而来受些陷阱的罪就算达成目的。 飞过来的书本,纸页打到手指上,正翻开一页,“嗷~师兄,看看你都给师弟看得什么?” “咿呀~这个地宫的主人还是挺有趣味的嘛?”南筠挑眉,嘴角微微上扬,语气里透出诙谐的玩笑,“龙阳之好!这里躺着的是两个男人!” 翻页声刷刷响,南筠记忆力过目不忘,把书本上一页页纸上栩栩如生,难度复杂的姿势全都过了一遍,意犹未尽地评价道,“那时候比起现在来还要开放得多啊,好多姿势我都没见过。你看!” 南筠嬉笑着指捏两边展开,怼到都云蔚眼前。 画面占了两幅纸,颜色还鲜妍明亮,细节处丝毫毕现。 只见一秋千处,两俊美男子交叠而坐,一容貌清俊仙柔,身型稍纤细,一阳刚俊朗,体格高大。俊朗男子坐于秋千上,而纤瘦一方后穴完整地吞吃着壮硕的男根,肉洞撑得可塞一圈,边缘细肉红嫩晶莹,水液弥漫,而俊朗男子一蹬腿,秋千便晃荡起来,带着身上的人起起伏伏,将肉根像坐桩似地吃的吞吞吐吐,猩红洞口大开。 而更令人眼红的是,纤瘦男子身材矮小,如少年身型,正好被抱一怀,他跪坐在男子胯间,后穴固定在肉柱上,薄嫩的双足正好并拢,两边贴合吞坐间露出的巨大阳具上,脚底嫩肉擦着阳具双双按摩,黏起腥骚的热丝。 两人情态具是欢颜享受,并颈相磨,一白一深的肉体像交缠的鱼儿一响贪欢。 都云蔚震惊得睁大眼眶,被两人交缠黏合的部位深深吸引,从深厚的笔力下仿佛已能想象两者是如何在此上演欢愉的鱼水之乐,淫奢之靡音会响彻这处洞穴。因为没有人而暴露本性地只有不停交合,搅得柔肠水液泛滥,到处充斥精液的腥味儿。 南筠看到师兄一瞬间红到脖子,虽然知道他已经极做掩饰克制,但他就是知他脑子里在想啥。 只见都云蔚指尖颤抖,目光停滞,“所以,这是,他们的……”清风朗月的俊朗郎君锁眉带着询问意味,对手上碰到脏东西有些不适。 “嗯,对!他们的玩具!” 该说都云蔚是不是运气不好,还是好,正好翻的一箱乱七八糟的器具都是那些淫玩之物,他手上赫然握着一只油黑漆亮的角先生,尾端扣着一丝平安扣的红色涤带,不知道这样的亮色是被别人的后穴舔弄过多少次才能有这样的淫色。 而箱子很深,一眼看过去东西几乎不重样,还有打结的麻绳、毛笔、尺寸不一的玉制阳具、缅铃、镜子、锁扣等东西。 看来,好东西不在这。 两人正欲往晶棺去看看有没有宝物,突然听轰隆一声巨响,带着地穴跟着几息摇晃震动,从壁顶掉下一些土渣,湿苔,坚实紧闭的殿门发出脆弱的裂纹声…… 细小的纹路在铜门上渐渐开裂变大,最后一直延伸裂到顶—— 最后又一击,带着冰霜寒意的剑气破空划破空间,冰白的剑弧撕裂地面直冲前台的晶棺而去。 “咔擦——” “咔——” 两人暗道不好,不好的预感在听见晶棺的裂纹声时,尤甚,心提到了嗓子眼,紧盯着那棺材裂开两半,但里面飘出一团凝白雾气便再无后续,里面也从外界能清清楚楚看清,没有尸体,是一副空棺。 而裂开的殿门碎裂成渣落满地面后,一只素白云纹的鞋踏碎片而入,一只带着凛冽寒意的剑尖抵在地面…… 身后的洞口并没有完全破开,反而在失去铜门后忽然结出一道透明的膜,闪着冰蓝的水纹,又柔软又透,似水一样晃悠。 但都云蔚、南筠知道,门被封死了…… 师徒三人行春毒幻控,师尊成了猎物对象,弟子的真实表白 携带剑光,一气将晶棺劈开的,不是旁人,正是江以观。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快就能突破到这里。 白衣素裹的仙尊一脚踏入洞穴后,水纹屏障立刻覆盖上原来大门的位置。 乔晏进入秘境后,本来寻了处幽静的有花有果的地方养闲,还没摸几个时辰的鱼,突然就被玉牌热烫的高温烫得红了一层皮。 他是不信有着前世记忆的两人是能真遇到什么危险的,只能说,日期渐近,不知道两个徒弟现在又是搞什么幺蛾子,等着他去踩。 江以观明知前方是陷阱,但作为师尊,还是要装出个样子来前去搭救。 虽然在两人心里,他是个算不得合格,又冷淡又不好亲近的师尊,但这还是前世呢,以后的事都还没发生,所以他还是打算在维持原来的本性基础中,稍微透露出一点,违背他们印象的师尊形象。 师兄弟只见剑气刮起一阵破空寒风,随着洞内震荡,翻涌开一朵雪色玉兰。 风声嗡鸣,雪白的衣袖垂落,寒光剑尖点地,似是察觉到旁边的目光,他冷冷淡淡地望过来。 “可有受伤?” 清清冷冷平缓的声音完全配不上他身上如今给人的支离破碎之感。雪白的衣衫几处划破,都是锋利的一道道长痕,破口边缘凝着深红的血渣,最严重的还是后背一处斜拉的割伤,衣料都被红色浸透,湿漉漉的洇开新鲜的红色。 腰间本来压着一条丝络,现在那里也空荡荡的。窄瘦的腰际孤独地支撑着一副单薄的伤躯。 但他身姿似松柏高木,拿剑的手很稳,除了身上几处破损,再看不出其他不妥。 都云蔚见了江以观闻讯赶来的模样,心下震动,但他面上什么也没表现出来,蓦然回过神后向他拱手行礼,将他们进入这里的事一编。虽然不及南筠会编瞎话,但他面容整肃,一字一句沉稳有力,也让江以观信了。 听了两个徒弟没有受伤,江以观放下心来。徒弟是意外进入这里,受了惊吓,又害怕出不去,所以才求助于他,虽然因此用了唯一一次求助机会,但尚可理解。 他沿着洞内环顾四周,只有两处出口,一个是门所在的位置,一个是三人头顶的洞口,似乎都同样被一片水纹薄膜覆盖。 挑起剑尖抵在薄膜上,那膜似乎能无限包容,无论戳出去多少,都无法挑破,裹挟异物的同时也并不会对人主动产生伤害。 在三人面对门口的时候,都没注意到身后正在发生的异样。 只见破开的晶棺,从中溜出的一股白雾并没有消散,反而在洞内像蝶翼一样飞舞,渐渐分离出两瓣,纠缠着上下追逐。 而洞中初还闭合的花苞全都似被唤醒,在短短一盏茶间尽数开放,花瓣似红霞灿烂,花芯猩红,张开如重瓣莲花,比手掌还大。如有实物的花粉呈现粉红色,如雾如烟在空气里释放。 “什么味道,酸甜的,有人吃果子嘛?”南筠问。 自然没人认为真有人吃果子,但浆果的酸甜气味确实越来越浓,带着点馥郁花香。 “别闻!”都云蔚首先捂鼻阻止。 但已经来不及了,三人都将馥郁奇香吸入了体内。 首先出现反应的是江以观,他现在的身体最弱,那东西不仅能从口鼻进入,好像连身上的伤口都能吸收进入。 被锋利细线划破的伤口周围首先是感到微痒胀热,而后像被细密的棉絮轻扫一样痒热起来,恨不得用手抓挠。而被进入的地方也沿着血液热流涌动,细细麻麻地爬进身体深处。 江以观是体验过,那种感觉的,他现在怀疑这些花喷出的花粉有催情效用。失控的忧虑在他心中蔓延。 迷幻的花纹在他眼前飞舞扭曲,而身上也体验着愈演愈烈的情潮,热流从小腹处一股股升起。 “师尊别动!你身上……” 江以观昏沉的头脑勉强听见徒弟叫了他名字,却并不知发生了什么。 都云蔚只看到师尊身型僵立,小臂在白纱下微微颤抖,衣纱被两只蝶状白雾撩起,轻佻地在其中玩绕缠绵。 他想上前拍掉那两只戏蝶,却不想刚一走近,那两只蝶雾突然调转身躯,挑衅而邪恶地直冲两人,都云蔚惊惧地瞪大眼睛,暗道不好,但人的速度远远比不上灵异的白雾飞速。 …… 在江以观身后,两只白雾蝶突然冲进两徒弟身体,悄然融进,毫无声息地消失不见。 …… “师尊~江以观~……”大逆不道地直呼其名,对此江以观管不及,却也本能地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他扶着石壁回眸,却见两个徒弟都对着他露出捕猎的神色,黑色的眼瞳变成银灰,里面暗藏隐晦的情欲,直勾勾地要将他拆之入腹。 仙尊蹙眉,从有限的稀少经验里,他隐约猜出他们的意图,难以支撑的意识仍然抵抗身体本能地喊出两个徒弟的名字。他身体的灵力支撑不了多久,但三人此时都要陷入失控,让他不敢放松下来。 “铛——”雪下剑脱落手心落在地面弹了两下。 “师尊~南筠喜欢!要和师尊睡觉~” 被控制的小徒弟蹲在他腿下,双手合抱师尊的肩膀,揉得衣领一团糟,他像小时候一样蹭在人脖子间,不停闻嗅,“师尊,好香!南筠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师尊了,师尊怎么不回应!” 江以观亲耳听到小徒弟的表白,虽然意识不清却也愣怔了半晌,咬着牙哼道,“不行!……放——肆——” 身体还在挣扎想远离南筠的贴近。他也不知为什么不行,明明他这几天早就被南筠弄乱了心神。 另一道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挑起他潮热的脸颊,动作轻浮,和他素来认为端方雅正的大徒弟形象完全不符。都云蔚这两年窜得很高,比他高了近一头,身型也练得完全是成年男子模样,当他压迫下来的时候,几乎形成了一个憋闷的空间,心慌地叫江以观心颤,“都云蔚,你也要……?” “师尊怎么可以只偏爱小师弟!云蔚不值得您疼吗?”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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