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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发顶拿下,冷眼看了许久, 然后送至窗外,像对待这山间一切风、叶一样,静静等待它从手中流走。 冰室中江以观突然回想起儿时入道的场景,那时师尊还未羽化登仙,景中每一幕都分毫毕现得呈现给他看,似乎连流逝的时间都一样缓慢。已经遗忘的记忆突然袭来,让他一时分不清现实。 一道嘶哑低沉的声音适时在身体内部讥笑回荡,“你要放弃无情道吗?” “江以观,你就要死了!” “来!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枯燥地重复与引诱,没有头尾的话令人听不明白,但这样的声音已不是第一次在身体出现。 “杀死谁。”江以观和身体内部对话。 “谁?你的好徒弟啊。你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来杀你了!” “……回去!”江以观对身体内的魔音呵斥。 “哈哈哈哈……你不信我!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我的用心!我可以帮你!” “天真!你还不知道你养了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啊——你真以为他们爱的是你吗?” “你会死在他们手上。” 冰台上的人在虚境中对峙,抱合守一的掐花手指尖捏紧泛白,看得出坐观的人十分不安。 那魔音继续道,“不信?那就去试试吧,你的师尊不是已经告诉你答案了吗?” “你是谁?你都知道什么!” “哈哈哈……我就是你啊,我知道你的一切,你的未来,你还会来求我的,江以观!” …… “嗬——” 咳咳……晏华仙尊手扶胸口,惊悸一般从梦中醒来,缠绕的声音,预示着没法分辨的信息。不知是梦境还是那个久久未曾出现过的心魔。他的心脏不堪重负地跳动,这次它的出现是以前从来未有过的。 除了惊悸,在运行周天时还感觉有一丝阻涩感,经脉微带刺痛,一阵阵扎在灵脉同行的路径上。 江以观手撑冰台边缘握拳,阖了下眸子,再睁开已是清明平和。 如果是因为那个,他该去找师姐问一下,只有师姐了解师尊给他下的禁制。 江以观一出门便见两个弟子等候一边,恭敬谦顺的样子,眼中满含担忧。 两人高挑的身材已经超过他,完全不能再当小孩子看待。 他神色柔和下来,较明白自己心境后,他已看开很多,既然不排斥又心有欢喜,顺其自然地接受,陪走完这一程也没什么,终究是自己的徒弟,后果他自己承担。他也并非无法软化的冰石,徒弟凑得这样紧,他迟早要败下阵来的……只是角色转换间还不习惯,自然而然还是会当作教养的弟子对待。 见徒弟们似乎担心的样子,他各安抚一下,便打算出门。 但大徒弟这时候拦住他,神色忧郁紧张,“师尊脸色不太好。”语气笃定。 ……他推开被拉住的衣袖,“无碍。” 都云蔚和南筠心里都藏着鬼,自然想验证一番,南筠抱住师尊一条胳膊带着焦急,“那师尊要去哪,是身体不舒服又要瞒着我们吗?” 江以观看着小徒弟害怕被抛弃的焦急眼神,无耐在心中哀叹一声,这件事较为隐私,他并不想让徒弟们知道,只好编上瞎话,主掌刑司刚正不阿的人现在面对徒弟的纠缠盘问却要蹩脚地编撰出门理由,而且理由还极度蹩脚。 仙君自泼脏水,袖下的手指难以启齿地捏紧成拳,“是为师,那里不舒服,才会看起来……疲惫……现在你们还要跟着去吗!” 南筠眼睛一亮,来了精神,明知故问道,“那里是哪里?”青年声音含笑,是惯常的搞怪姿态。 江以观一噎,他的徒弟果然没有一个是好糊弄的,但好在还有一个明事理有眼色的大弟子,都云蔚明显听明白了,脸色平定并未惊讶,给他留足了面子,在想继续深挖缘由的师弟后腰重重一拍,阻了他话头。 南筠讪讪笑了笑,从身后抓了把什么东西硬塞到师尊手上,完全来不及人拒绝,手心里就多了几团黏湿的——糕点。 忍下心中的洁癖,他只好先收下。离开的颀长背影带着点落逃的味道。 两师兄弟对视一眼,都看懂了对方意图,后面悄悄跟上去! 云层中,停下御剑的手势,江以观打开湿润的右手。 乳白的糕点微凉,被手心的温度一热已经开始有点融化,黏黏糊糊的沾手,从指缝中流下去,江以观迟疑一瞬,试探着抬手伸舌舔了舔,一股浓郁的牛乳味充斥唇齿,并不多么甜,清淡宜口,是他会愿意喜欢的味道。 晏华仙尊嘴边流露一丝浅笑,仅仅拉扯了一点轻微的弧度,又很快被他压下去。 和上一次一样,簪药阁清净得岁月静好。 一个木灵根小童子硬生生被简十遇当作了药童使用,依旧穿着灰扑扑的衣服,大太阳下还在药田里摘虫。 但活泼的童子嗓门还是那样热情,“师叔,你又来啦~!” “上次的果子好吃吗?” “师尊睡回笼觉呢,师叔要不要来等等,可以看看我种的绛紫草,对师叔的寒症可好了!可以拔几颗回去种啊!”…… 可能簪药阁只有师徒两人,小童子外放的性格已经憋坏了,一逮到人就喋喋不休,止不尽的暖心话。 让他想到南筠小时候,也是很会讨人开心的小孩。不过南筠还要更调皮顽劣些。 等师姐醒来的时间,他就坐在廊檐下,看着远处一片片连绵的药田,即使隔着好几丈远,小童子也坚持用传音和他聊天。 江以观手脚放轻,舒适地背对日光,僵化的骨骼似乎也在暖阳中融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他一边享受清净的阳光,他偶尔才回一句小童子的问题,晏华仙君的接话让对方更加兴奋,话口不断。 懒散的暖阳中他又回想起冰冷的冰室中的回忆,心中疑惑起来,那晚师尊只是陪他静坐了一晚吗? 太过久远,只记得那一晚对他来说似乎并不重要,所以他也没什么印象,但他身体上的问题除了师尊,就只有他的师姐会知道。 “喂~” 拖长的懒音带着未睡饱的起床气。 一阵玉碎金钗当啷响,高挑的红衣女子斜倚在门框上,穿一半的绣鞋吊儿郎当地挂在足尖,踢了踢门口的竹椅子,“不寻常啊师弟,你怎么又来了,上次你……” 随着江以观闻声而动,女子的声音戛然而止,“你你你”了半天,惊讶地瞪大美眸,不可置信地调皮一笑,凑近了带了八卦心思,“你被人破身啦?” “……” 为什么你的语气里带着点兴奋?江以观不自觉和莫名兴奋的师姐拉开一点距离,眉眼拉低,虽然知道第一眼就会被看穿,但也不该是这种反应吧。 不,不惊讶吗? 但显然他低估了简十遇的接受程度,她对男子破身似乎一点不讶异,只是不紧不慢道:“师尊说过,你命中有起情劫,想来是该到了!” 江以观疑惑侧目,“师尊并未和我说过。”他只记得自己儿时性情清冷,习无情道也是顺其自然的事,关于情劫,其他记载中也有记录,此劫并不多在无情道者间发生。清雅如月的仙君眉梢不展,思索自己近日的变化是否影响了道心。 简十遇拉着人进了屋,此事还是不能让第三人听到。 “有些事你可能不记得了,嗯,”女子作回忆状,神态轻松,“一些细节我还是清楚的,毕竟当时你的身体状况一直是我在负责。这样说吧,在修行无情道之前你并非像现在这样冷淡,只是你的灵根在冬水里浸坏了根本,灵脉阻塞,所以无情道的修炼方法加上师尊给你的禁制可以改善你的灵根发育条件。若你的道心动摇,禁制也会削弱,到时灵根大概会回到原样,与普通灵修者无异。” “这次也许就是师尊给你测算的情劫!如果选择情,就意味着放弃这么多年的修为。” 女子话音掉落,室内陷入一片沉闷的寂静。 在面前两条路,应情劫,选择刚来到生命中的情感,放弃道心。不应情劫,当这段新生的欢喜如过眼云烟。 对这,江以观并不难选。 他怅然一笑,短瞬间,她的脸上云淡风轻如日月缱绻,拨开岁月沧海桑田。 简十遇小指绕着胸前发绺,眼睛笑眯眯,师弟果然是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她似早已猜到,“我就知道,当时师尊算出你情劫的时候,我就预测你大概和别人的选择不一样。以观,你一直就是这样的人,就算修无情道,你还是这样通透的你。”一只纤柔手掌十分义气地拍在师弟肩膀,“放心,你做什么选择,师姐都支持你,师兄虽还在外游历,但你要有个什么事,我们都给你顶着呢!” 对于这种事,主攻药医理的简十遇也有研究,或许从很久以前就在准备,相关书籍还是师尊混在她日常学习的书目中的,所以,师尊也早预料到会有这一日吧。 道心日损,禁制随之失效,灵根灵脉也会随之愈加淤塞,和天才比是比不上,但和普通弟子大概会落到一个水平。这个下跌过程控制得好会持续十几年时间,就算不加以控制,也会有几年时间跌到最低点。 而这个时间足够去想办法做尝试去补充两者之间灵力的差距。 “只是道心不要跌得太快,否则你的灵脉承受不住磅礴灵力突然的松塌,会影响到你的身体健康和日后修炼。” 江以观表示明白,他和两徒弟之间还在循序渐进中,并没有走到心意相通,缠绵不断的地步。 控制好时间是可行的。 “禁制逐渐失效后,灵力会掉落,但因为你的修行还在,所以你真正失去的其实一是道心,一是充沛的灵力。前者需你自己去悟,后者对于灵力的问题,其实是这样。”简十遇在空中比划一个图模拟前后区别。 “以前你的灵力储备是江河,调动多少支持你的修为都足够使用,但跌落后,你的灵脉恢复到开始阻塞的状态,能储存的灵力便如池塘,便不能一定供得起你的使用,所以要解决的是你灵力不够的问题。” 要么通过灵器外部储存、放大,同时兼具更艰难得修炼拓宽灵脉,要么悟得新的道心,选择不需要更多灵力支撑的修炼方式。 这是师姐最后给他的建议。 人生一命应劫而生,才能获得新的转机,他若是逃了,日后劫难也会以其他方式落到修行者的身上,还不如应劫证道。道有无数条,轮到他了是哪条便是哪条,谁又说他只能走无情道! 长腿圈在小徒儿背上口交,毛笔(道具)刷精孔穿插尿道高潮 未来一年中,江以观不再多管刑司殿的事务,甚至一些事项会交给都云蔚去办,这也是他给大徒弟未来留的最低线的路。 他自己灵力的跌落尚在可控范围,至少还没有威胁到境界下跌。 而身上禁制的松懈时快时慢,每这时便有一段时间,他会主动远离徒弟们,关锁在书房查阅资料,已经被他看过的书籍可以堆成几座小山,均是搜集来关于普通条件的灵根如何修炼大成的书,不过大多中看不中用,有些只是臆测。 只有几本关于器修的大能编撰的以器扶道的内容,确有一点心得,借助器物,修器灵,代肉身,以达到不以身体为基础的进一步灵力的扩张,增强灵力的使用范围、强度、路径……这几日,江以观研究得已有些眉目。 纤尘不染的书房内,墨香浓郁,清冷的松香在静翻书页的人身上缭绕成温暖的归途。 南筠一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江以观过起娴静岁月后,衣服便换成了更为随意的宽袖大袍,一片墨绿衣襟从右系到左身,只一根丝带打结固定,腰间一根丝绸松松系着,大片的领口开露,能瞧见精致莹莹白亮的锁骨。 别有心思的南筠猜测里面大概也是空荡荡的,不觉脑中起了淫念。 江以观若不是习惯了他们随时就要将人捉来玩弄一番?才穿成这样方便临幸的样子?单纯的师尊太好糊弄了,他们说什么都信啊……上次床榻间不过是开玩笑。 立夏时节,江以观独自一人的时候向来不太注重衣着得体,修长的腿蜷在衣服长摆下,只穿了白袜。 拖曳至地的长发也被随意圈绕着盘到了头顶,斜插着一支纤毫墨笔,乌藻藻的盘发像一团鼓囊的花苞包住清冽雪白的一张工笔美人脸。 衣服的深色像墨笔一样勾勒出人皮的雪色边界,透着灼人的惊艳。 江以观阖眼微不可闻地叹息,苦恼于小徒弟这样黏人的性子,几日不见就要来找。他放下手中的长卷,躲了五日,今日怕是没理由再拒了。 “你师兄呢?”他偷摸转开话题。 南筠长臂一挥,推开堆叠成山的小书册,撩衣坐下,“师兄不是去处理殿里的事了嘛,晚上才能回。师尊别想他了,想想我吧!好不容易师兄不在,我今天可以独占师尊的!” 小徒弟果然直奔主题,连打岔的机会都不给的。 劝慰着劝慰着, 他手探到自己身下,隔着衣服掏拎起硕大的一物,动作娴熟又自然,脸上却像讨主人欢心的小狗一样甜滋滋的,“师尊摸摸它,它好想你~” 没有羞耻心的小徒弟早已摸清了师尊的底线,把得寸进尺的尺度把握得万分精准。 裹在丝绸后的粗茎被修长的五指圈出半根长度,摇头晃脑地彰显自身的存在,像求偶的雄鸟会跳交配舞那样煽动,它见师尊躲闪的眼睛虽不敢直看自己,但身体倒没躲开,便受到鼓舞地更加向前地贴近一身清凉的师尊,小心翼翼地蹭到握着书卷的白皙手指上。 高挑的青年躯体火热,浑身散发着男人身上蒸腾的攻击性气息,且又混合着又辛又苦的熏香,如此被气味包裹着便让人有些头昏脑热。他的热气像山风一样拍打师尊这株悬崖边俏立的松枝,将人熏得软了松针。 青年裹着自己的龟头,用柔滑的布料不断摩擦敏感的位置。包裹的指节骨骼分明,分布着淡色血管,动作轻缓暧昧,一番动作后他仰起性感的喉结,胸膛不自主地悄悄往师尊的方向倚去,胸膛一鼓一鼓,但还知道克制的没有触碰师尊的衣角。 师尊还没让! 青年水红色的棱唇边炽热地吐露出深沉性感的低喘,鼓动着宽阔的胸肌起伏,几乎把男色就放在手边等待临选。呼出的热气几乎已经穿过男子的单薄外衣,打在清冷玉雪的冰肌上,江以观脸颊泛热,肩壁被热气熏得微微一颤。 他不明白这是徒弟在故意引诱他,向来被动的人总是被吃的死死的。 被小徒弟这样一张俊俏甚至昳丽的脸深情注视着,江以观神思缭乱。即使是清心寡欲的尼姑念心经都移不开眼,何况是已经陷入情爱热潮里的人。 南筠极会此道,前世入魔后,他管着那广域的一片魔修疆土,上面什么夜市集会节目没有,比之人界只会更加糜烂。像这种小儿科的引诱手段,他当时可是跟姐姐们看会了好多。 俊俏青年注满春水的眸子带着点欲求不满的痛苦,手下撸动着自己的勃张性器,上面却在控诉又隐忍地,在快感与乞求爱人间摇摆。 “唔……师尊~南筠想要!额哈~” 示弱。 乞求。 讨要怜爱。 让师尊自以为是性事的上位者, 给我一点眼神吧师尊, 我满足你上位的欲望…… 暧昧的喘息在寂静的书室中,像星火燎原般起势,明明发骚的是徒弟,但却是将师尊的廉耻烧烬。 两只手叠按在一起,火热出汗的大手按着下面微凉的手掌慢慢磨热,隔着布料,江以观能感到小徒弟的性器兴奋一跳,顶在他敏感的手心上。 南筠立刻按住想逃脱的手,带着轻柔地、瘙人心痒地探到他身下。 江以观呼吸一窒。 厚实滑嫩的龟头热烫惊人,鹅卵大小,冠状沟都充血张开了,分泌的黏液湿漉漉沾到了不小心探入的清白指尖上。 “啊哈~”南筠发出一声缱绻的低喘,压着嗓子,“师尊,再摸摸它!” 青年被生涩的五指撩拨得鼠蹊跳动,胯骨不自觉得往前顶弄,磨在圈起的手中间,戳进戳出,分泌的液体湿润了手掌肉,钻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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