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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要他踏出门就会触发门禁,被手腕上连接的锁链拉回。 顺着手腕上圆润的镯子望去,由灵符组成的锁链,另一端赫然连着床,扎进墙内,平时隐身,只有在踏强制脱离时才显现出形状。 这副东西若是他灵力还在,动动意念就可解开,但现在,它却成了最适合囚禁自己的东西。 江以观冷冷扫了一眼,拂下长袖,何必呢,他现在一丝灵力也无,连山路都只能走着下去,不需要锁链,他也很难离开,而且…… 可能松涛峰也已经被完全掌控了。 都云蔚的权限可以做到此,甚至,他可以代自己,代松涛峰说话。 如果自己走不出去的话,什么消息也不可能传出去。 现在的灵力可以让他调动几只传信纸,但仅剩削薄一点灵力,他并不打算用在这件事上。 远处,一抹青色从阶上扫上来,缓慢地移动半天才动一下。 偌大的一个山峰,还是会留下些打扫的人。 江以观从远处唤他,就见那青影停顿了下四处张望,然后手动扫了扫面前台阶,然后又停下,似乎终于明白过来是被人叫了,才回过头找声音出处。 “你来——” 失了灵力,耳目较以往退回凡人水平,但终究还是会稍好一点,在这个距离,江以观明显看到那半大少年疑惑地往前走了走,手中拖着一个人高的扫帚,走上几步,歪下脑袋,颇为憨掬可爱,面目疑顿,步子倒很诚实地慢悠悠往前。 可能是外门随便叫来的弟子,没见过他,可能更想不到面前身型淡薄的是一峰之主,不用传音唤他,倒用喊话的方式。 “你叫我?”少年梳着发髻用一根枯枝固定,清秀的脸纯稚好奇。眼前的人通身气质舒淡高贵,但看起来病怏怏的,一袭白衣飘渺得如同天上风吹的云,碰狠了估计会散,人长长靠在门边,挽着手,长得也很好看。 能呆在最中心的大殿,看起来也应该是地位很高的样子,但他唤自己来是做什么呢。 很快疑问解开。他问自己是不是新来的。漂亮仙人语气平淡,但并不高高在上,仿佛只是把他当作寻常的一个外人一样问话,和那些身在高位,看他们如看蝼蚁的大人一点不一样,他们可不会和杂役这样说话。柳色还是愿意多说点。 他告诉他是这几日才被调上来。原本是山间一棵柳树精,遇上一个怪人提点才化人形,然后就被记做外门弟子留下,只叫他打扫殿外,其他的并不知道。 所以怪不得是柳色被留下,一个刚化形不久的精怪对门内不熟悉,对人事也不通,倒是纯朴单纯,留在这里就算被利用也用处不大,这是他的孽徒防备他特地留的。 “你可知鉴臻殿的路,我需麻烦你有空去找一个人……将这张纸交给他……不要叫别人发现你在做什么。若是被发现了,就承认是我叫你做的,对方不会为难你。” 纸上没有任何内容,但有人会懂他的意思。 被派了任务,少年似乎很兴奋。 江以观塞了一把木灵晶石给他。 一把高阶纯净的木灵晶石,对修为低下的小木精来说可以用上半年,当即便应声答应了下来。眼睛亮亮地告别,离开的背影倒是比刚才偷工的样子活泼得多,衣衫都在翩翩起舞。 仙君的嘴角牵了牵,很快眼色又暗沉下来。倒是比小时候的那两人好哄。 两人都同时能离开的时间很短,江以观能做的甚少。 但也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 南筠回来时,气势更胜从前,不加掩饰下魔气几乎如实质盘旋在周身,魔角已经顶出小指长,殷红色的角质,顶端透红新嫩,刚分化出分叉的小芽。 “师尊看起来不太乐意见我。”手上的力道很重,按在江以观脉搏上压出深印。 “看起来已经恢复得不错,师兄还说你不肯好好吃药!” 一只手抚上仙君后背,乘人不注意一下子压过来。 江以观只感到鼻尖一股淡薄的血腥气,高大的身影穿着浓重黑色深衣,突然冲着他俯下来,脑袋埋进他的脖颈,叼走一块颈项皮肤撕咬慢磨。 尖利的牙齿压着血管,磨了磨,舌尖抵着嫩肉一下下嘬含,直到那块皮肤变红,再舔一口都有刺痛。 他满意地低叹一声。 江以观皱起眉,见手推不动,偏过头,身子僵硬,面对野性难驯的兽血,他的推拒显得不值一提,有些不适地受着缓刑——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不是仇恨他吗,不是还要杀他吗? “别装纯,又不是没弄过。”南筠居高俯视, 把对方忍耐阖目的样子收入眼底,眼珠子转了转,面上缓缓露出邪肆的笑,像找到另一个引发兴趣好玩的东西,笑容与欲望如裂谷一样露出下面浓烈的几息岩浆。 “嗷!我确实还没弄过你,上次你还晕过去了。” “那作为第一次,师尊是应该害羞的。” 头发被抓起,江以观被迫扬起脖颈,从下颌骨到脖颈那段曲线漂亮地过人。 眼前的仙君又纯净又漂亮,眼神透着坚韧,性子还傲,现在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不知道这样再操起来又会是怎样一番滋味。 很想把干净还脆弱的东西弄脏弄坏,江以观越倔强就越激发坏蛟龙恶劣的欲望。 …… 以前还当有着一层爱慕关系在脔,动作完全放不开,现在江以观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没有了爱慕的底色,若自己一介仙尊被一个魔物欺骗后,再操弄,且还无法反抗无力自保,这样自尊的江以观弄起来又该表现出怎样惊人的艳色! 南筠甚至已经等不及他身体全好了,天生淫乱的兽性已经自发蒸腾起欲望,龙角火热得烫人。 “我提前说好,我没那么怜香惜玉,动作重,师尊不配合可能一会要多吃点苦头。” 暴露身份后第一次强制性爱,舔嘬肚脐,隔着裤衣布料推挤入嫩尻 江以观被抓着后颈按在床上的时候,眼角不自觉酸涩湿润,单薄的背脊被一只有力的小腿用膝盖按住,高大男子几乎跪趴在上面。仙君身上白衣凌乱皱起,而那只大许多的手掌,拇指食指两边相扣,锁住了他的脖颈,在一上面兴味地缓慢磋磨。 似感念于这一块皮肤的娇嫩,南筠忘了身下人的孱弱,没收手力,江以观在安静但焦灼的空气里,难堪地被磨得不得已扬起额头,皮肤火辣辣的疼痛,那里很快像桃汁般漫延出绯红一片。 “把衣服脱了!” 江以观没吭声更没动。 只听头顶冷哼一声。 是的,这个师尊吃软不吃硬,他也没有什么东西好拿捏他的,他怎么可能听话。 “看来师尊喜欢我粗暴一点。” 手掌移开时,雪白后颈项落了深粉指印,像五片凋零的桃花瓣儿。 后领被粗鲁一下子拽起,半边身体几乎腾空,丝毫不顾身下人的衣衫还系着,一路蛮力拖拉,往下扯拽,拧在一起的领口脱到肩膀下将白皙的臂膀环出一股肤肉,在狠狠下拉中磨出一道红痕。 “撕拉——” 白衣被从肩膀整片撕裂,从这里开始像剥开馨香水嫩的果子一样,仙尊被扯得一丝不挂。碎布陈列在修长的身躯两侧,一点布料落在臀下已经形同虚设,遮不住分毫观赏的目光。 南筠站在床边看着陷在被坑里赤裸的人,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眼里含笑挑了挑眉。 他之前的气话说错了,江以观的身材颜色确实不是凡物可比,再找一个如此合他心意的怕是难有。如此收做自己的脔宠似乎也不错,算是他还有那么点价值。 因为习过武,所以体态修长挺拔,身型线条流畅,但并不完全是像男子那样生硬,肌肉怦张,肩背削瘦,从这里的弧度一路蜿蜒往下,从腰间紧束收起,落在臀上又陡然挺跃,宛如一口琉瓶。全身没有一丝色差的白皙皮肤,若是刺上画该也是极美的。 目光落在那处唯一揉红的后颈,南筠一想到这身皮肉会因为自己收不住力就按得处处落红,雪白皮肉受不住疼爱的样子,他就已经有点按耐不住。 后背热气消散,刺激的冷时时刻刻提醒着江以观现在落人手里,反抗不得的事实。如有实质的目光将羞耻从赤裸中一点点拉起来缠成线,把江以观罩得密不透风。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儿,更不是经历单薄的小辈,他已经活过许多年,看过很多跌宕起伏,死亡或一败涂地,那些在修道之路上每天都在上演,即使是即将飞升的大能也不可幸免……但是,他却从未体验过这样的落败,要在床上偿还。 他偏着脸,静默无声,不像妥协也不像允可。 逃不掉的。 没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当然,他的两个孽徒都不会在乎。 南筠从被子里捞起江以观的脸,大手捏着他两颊柔软细腻的皮肉,从素净工笔描摹的轮廓看到水红的唇,呼吸灼热地心想,晏华仙尊闭眼受辱的表情要是被修仙门内的这帮上下见了,会不会也生出邪念,思想污秽不堪得恨不得吃尽他。 不过,以后是不会有人再见到晏华仙尊了。 湿热的轻吐流走在颈边,淡淡松香在紧张的身体上似有似无,勾着人更凑近了闻嗅。 南筠早在脑内污秽地想了一帮肮脏事,此刻越发情动,拦在裤子里的东西硬的顶凸出一大块。 此时,松了掐人下颌的手,把人翻转过来。 江以观身体轻颤,他做不来大哭大闹的动作,知道无法避免,便闭上眼睛,当身体不是自己的,不听不看不闻不感受。 倒乖,南筠喉咙里溢出魔鬼的声音,“懂得配合也好,这样把师尊弄哭了才更有意思~” “乳头立起来了!是冷?还是我们调教得好?” 他用最粗粝的指腹按上立起来的一点柔粉,深深往下按紧微鼓的乳晕里,像打磨一样揉圈往乳肉里钻。 他丝毫不克制自己,带着霸道的体温低头咬上最近的一边胸乳,炽热的呼吸含着嫩肉,留下一圈红点牙印,疼痛不经让江以观身子颤了颤。 “看来是凉!” 肌肤触手温凉,沿着腹中滑到微微凹下的肚脐,雪白的腹中软肉因为惊颤而不规律起伏,暴露了江以观并不如看上去那样淡然。 南筠轻声笑了笑,邪肆的眼盯着胸乳那端熏粉的下半张脸,舌湿漉漉地在美人腹部留下一道粘腻的津液,绕住轻陷的淡粉肚脐一圈圈游动,后往里探入。 粉腻舌尖似灵活软红,诡异的触感黏滑温热,在小巧的凹陷里勾挑,一下下扣弄,似要钻破这层薄薄皮囊,进入里面觅食。 魔物的舌尖灵动有力,突然一下戳得很深,如被阳具入腹,弄到顶头,碰触肠壁,针细的酸意从肚脐一点闪窜入下腹,往鼠蹊跳去。 白雪中凹下的粉色肚脐缩了一下,凹陷里汪了一层晶亮的口涎,被男人从里到外嘬得啧啧水响,细嫩皮肉都被勾在锋利尖牙下不断戳顶,每动一下都惊得小眼儿瑟缩,皮肉玩得红了一圈。 另一只手火热得紧,慢条斯理地滑过白生生的大腿,激起一片酥麻的痒,然后突然拇指扣进腿弯,大拇指抵在腹股交接的根部狠狠揉搓。 南筠身体越压越低,全身已经上了床榻,如蛇盘猎物一般,嘴里吸吮着雪白猎物的腹部,一只手扣紧猎物的腿根将人拉到自己身下,胯骨紧密相贴,而另只手还捏着对方充血的翘乳粒,双腿将对方锁死,仗着自己身高腿长,将猎物围得密不透风。 滚烫的身体拢起情潮的密网,两人面对面,在闭塞小空间里逐渐散开渐浓的体香。 冬雪冷松,松涛峰最寒冷的气味,却叫身上年岁不高的幼龙迷得神魂荡漾,那处憋得龟头膨胀,黏液丝丝滴落润湿胯下。 但他还忍着蛟龙本性,顶着流水的胯似刻意羞辱,在师尊私密那处大逆不道地前后顶撞。 江以观闭紧了眼,不欲看,他怕越反抗,反而越激得魔物兴奋。 但南筠打死了主意作弄他,他知道江以观不是毫无感觉。他不是菩萨,早就操开过的身体,一旦闻到男人的肉棒,就会回想起其中滋味,说不定现在这样连连抚他性口的时候,他脑海里也全都是插入阴穴的快感。 “怎么不敢看?……你这里是不是正缩着呢?布料都被你吸进去了!” 粗糙的布头已经戳进肛穴褶皱一节,在肠道里探入一头然后又被身后力道拖拽出来,来来回回十几下,不停挑动江以观的敏感身体。 青年的性器已经硬得在裤子间戳出一个鸡巴形状,前端泛着腥潮的气味,布料湿黏,不留情得往江以观身下戳顶。 两瓣雪臀挤挤挨挨一处,中间紧张的一线臀缝被戳得颤抖分开,堪堪夹住一根粗大,没得轻重得往里深撞,粗粝布料磨得牛乳似的白臀靡红,越往中心去越如粉桃的润红核心。 粗擦擦过几日不用的臀眼,碾得小口粉润褶皱被迫阖开,糊乱沾湿一点黏腥就不管不顾地往里顶。 两根太大,粗鲁的魔兽脸上偏带新潮火热,瞳光闪亮地盯紧江以观变了色的脸,手动调了调肉棍的位置,跃跃欲试地往上撞了一下,见江以观先呼吸一顿而后受惊地睁开眼,才又卯了劲用力往里推挤。 青年的膝盖抵住床,高大身体寸寸前倾,也意味着身下重物正以缓慢磨人的速度,带着一层衣料推进男子身上最娇嫩脆弱的部位。 江以观受不住得皱眉,启开唇瓣。 撕裂般的疼痛从后庭张开,先是干涩的穴口被生硬地扩开一个勉强通过阳根的圆洞,后娇嫩的肠道被布料蛮力一冲,整个肠腔内壁如吃了沙的蚌肉,痛苦地骤缩起来,辛苦挤出一点黏液,却与隔着布料的鸡巴贴得更近,星星点点的一丝淫水很快被布料吸收殆尽。 穴里干涩得惊人,肠肉每蠕动一下都像在受刑。 江以观停了呼吸,手指拽紧床单。 心中透过失望。他当真如此恨他,羞辱不够,还要以此折磨为乐…… 南筠才不管他难不难受,只觉得第一次体验新奇,平常不觉粗糙的布料此时湿漉漉地磨在龟头,带来一种全新的,如同被带茧指腹裹挟的体验。热乎乎紧致的嫩穴包裹前端,肉道不停收缩,卵大的根头舒服得传来细麻的酥爽,而这还只吞了小半。 他呼吸变重,再次毫不留情深深没入。 江以观被侵犯得身体颤抖得厉害,他深深感受到那阳具一点点擦过薄薄肉膜,带起一片蛰麻。没有肉体相触的温热湿滑感,反而粗硬如棍,像捅弄一个物件一样插入他的身体,那东西一点点满胀得撑满甬道,身体内壁热辣疼痛,穴口早就红得似抹了口脂,肛口嫩肉颤颤微微扒在布片上,被来回搓蹭。 像被磨刀石剐过! 江以观咬紧了牙根,他不愿意发出声音,呼吸急促地忍耐着。 用未愈的病体生生承受了魔物一根狰狞的操弄。 靠近肛口的一圈肠肉已经磨得糜烂红肿,时不时能看到脱拽时露出的一点肉红肉芽,没有水液滋润,瑟瑟缩缩地被勾出,然后又挤进去。 比以往更加肿热紧致的穴道每缩一下都带来阵阵吸力,往里稍微一顶就被夹住,爽得南筠下意识就追随快感抽动。 阴茎从咬得死紧的穴洞退出,然后便沉胯凶猛捅回去。 这个过程,钝痛从阳具牵动的每一寸肠肉开始,蔓延到腹部,存在感极强的东西提醒着江以观他现在是个床上玩物,甚至不被当成活人,只是盛肉具的器皿。 他断断续续气喘,终于忍不住要被捣烂的后穴,挣扎着往后退,企图把自己从深长的鸡巴上脱出。 但一只手反应更快,按在他粉汗津津的腿弯,手臂发力往身后一拉,同时腰杆挺动,惯性往里一顶,将最后一寸完全吃尽。 肉棍戳到了尽头肠弯。猛受刺激下肠道湿淋淋地喷出一小股热乎水液,滑腻腻地流淌过干涩肉道。 江以观凹束的腰线猛得一颤,腰肢克制不住得向上弓起,咬住急促伴随而起的一声闷哼。 痛! 下腹被撕裂的疼贯穿。 “师尊越来越紧了……疼吗?要不我帮你看看里面有没有流血。” 鸡巴和穴还连着,他就两手托住白润的浑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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