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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的部分复述给了孙昭。 “这样的么?”孙昭听完皱起了眉头,略微思考了一会儿后就抬手叫小厮找来了纸坊的两个工匠,几个人捏着那几张纸讨论过后,工匠们便大步走出了小院。 “谢过司直指点,如果真能做成彩笺,孙某必有重谢。”孙昭郑重地朝顾念施礼,“还有那位客商,不知他家住何处,如若事成,孙家也不能白拿他家的技法,自当备上份厚礼。” 住在苏杭市,就是时间线平行错后了一千多年。顾念无奈地摸了摸鼻子,“他当时也是客居长安,现在已经离开了。不过料想他应该不太会在乎的,毕竟当时我们也只是萍水相逢,喝酒聊天而已。” 萧大叔做蜡笺纸的技术是从古籍里分析解读出来的,现在兜个圈,以另一个形式传回平行线的古代,如果真的能做出来,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按照他的心愿发扬光大了。 “天下居然有如此豁达之人,是孙某偏狭了。司直可知道他的名姓?” “我只记得他姓萧。” 他们这边正聊着天,就见年深、王执等人呼啦啦的从屋内走出来,显然是‘交接’完毕。 有了长安县衙的人加入,帮忙分段搜索沟渠的人手立刻宽裕起来。 那天下午,通义坊的不少居民都围观到了大理寺‘颐指气使’地指挥孙家纸坊和长安县衙的人在大冷天埋头‘清理’水渠的情形。 年深顾念等人几乎都是一夜未眠,硬撑着等到午后,遗憾的是水渠那边依旧毫无收获,寻找刀鞘和和相关线索的事情,也就只能请长安县衙这边后续再继续进行了。 折腾了一天一夜,终于熬到散衙的时辰,顾念跟着杜泠和萧云铠又蹭了年深一顿晚饭。怕他没有鱼符进不了门,杜泠拽着萧云铠一直把他送进义宁坊 和杜萧二人告别后,迫不及待地打马回家,明天是休沐日,他都计划好了,今天回去就洗澡,明天睡到自然醒,然后继续去西市考察市场、给阿舅和井生他们买礼物。 他骑着马刚转进药肆所在的坊道,守在门口的井生就开心地迎了过来,“小郎君,你可算回来了。” “不用担心,就是跟老板出个一夜的短差。”顾念翻身下马,把缰绳交给井生。都这个时辰了,他也懒得再去大理寺,不如后天去上班的时候再去还马。 老板,短差?井生现在对自家小郎君嘴里时不时冒出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胡人词语‘已经习惯了,连猜带蒙的也能大致明白。 “小郎君,今日上课么?”井生期待地看着顾念。 糟糕,把这事儿忘了,顾念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耳朵,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上,你们先去准备,等我去夫人房间报个平安。” 井生欢快地应了下来。 屋内熏香袅袅,顾夫人正在案前虔诚地抄写一份佛经,见他进门,立刻放下了手里的笔,“可算回来了,让阿娘看看瘦没瘦。” 顾念展示性地掐了掐自己的脸颊,“跟着少卿吃得好着呢,肯定瘦不了。” “你受伤了?”他额上的青痕浅了许多,却还是被顾夫人发现了。 “我说了阿娘不准笑。” 顾夫人:??? “这是我想事情太认真,自己不小心撞到柱子上了。” 顾夫人忍俊不禁,戳了戳他的额头,“你都多大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多大也是阿娘的孩子啊。”撒娇什么的,顾念可是熟练得不得了,哄得顾夫人安了心,他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虽然他这个老师翘课一天,那几个学生却都非常自觉,上课的时候把两天的课业都交了上来。 一个时辰的课程结束,顾念迫不及待的让井生去准备洗澡水。 沐浴过后通体舒泰,抹好了柔娘送的活血化瘀膏,井生正帮着他擦头发,青梅就把做好的枕头送了过来。 “这么快?”顾念还以为至少得等一段时间呢。 “只做好了枕头。”青梅笑意盈盈地把那个枕头递给他,“正好隔壁李家有些洗晒好准备做外氅的鹅毛,奴家就直接跟他们换了些夹在丝枕中间。小郎君试试,不合适奴家再拿去改。只是一时找不到那么多鸭毛和鹅毛,还有处理也需要段时间,那个床垫还得再等些日子了。” “不急,床垫越厚越好。”顾念用手拍了拍,因为最里面夹了层鹅毛,比他预想的还要软些,试着枕了枕,不但舒服,高度也合适,还有股淡淡的香气。 “什么味道?”他皱了皱鼻子,还挺好闻的。 “秦郎君让奴家在里面塞了袋合欢花,说是有安神的效果。” “Nice!”顾念给这个枕头打十二分,比昨晚桃花阁的枕头还棒! 耐撕?撕枕头干嘛?青梅跟井生对视了眼,彼此都有些茫然。 “是胡人的话,就是特别好的意思!”顾念给两人解释,“青梅可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预感到自己的睡眠质量可以得到大幅提升,顾念笑得眉眼弯弯,满面春风。 “小郎君不是已经给过谢礼了?”青梅指了指自己头上的银簪。见他满意,青梅终于放下心来。 井生插话道,“小郎君,你要是真想谢她,不如把墙角那个奓(zhà)斗打开看看?青梅阿姐每天都惦记着呢。” “奴家没有。”青梅嗔怒地瞥了井生一眼,慌忙否认。他们原本是都不信小郎君说的什么二十文会变成五十文的话的,毕竟之前的十几年里,小郎君说话就没靠谱过。 但自从小郎君去了大理寺,似乎就变了,尤其是最近跟着小郎君上课,才发觉他懂得的东西真的很多,于是两人又开始疑惑这个奓斗里的东西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行,那就现在打开看看。”顾念爽快挥了挥手,让井生去把那个奓斗抱过来。 一般是需要半月左右的时间,但他只是实验,用的糖少,差几天也问题不大,实在不行,再封回去就是。 井生小心翼翼地把那个奓斗放到桌案上,青梅也立刻围了过去。 破开封泥,底下还是团跟麻布纠结在一起的泥,顾念大剌剌地把那层泥布揭起来。 作者有话说: 迷你小剧场之恶名在外 卖饆饠 (bìluó)的摊子旁,几个百姓边等边闲聊。 百姓甲:听说了么,昨天大理寺的人押着孙家纸坊和长安县衙的人清理了半天水渠 。 百姓乙:作孽啊,那么冷的天下水。 百姓丙:为啥? 百姓丁:听说是通义坊的水渠太臭了,把路过的大理寺是人熏到了,当时那几个人脸色可黑了,硬抓着孙家和长安县的人清理。 百姓甲:不是吧,我怎么听说是大理寺少卿不小心把刀掉进去了? 百姓丙:那也不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吧? 百姓丁:你当他们来自什么地方,大理寺!长安县令犯了事进去照样抽鞭子! 百姓乙:可不,大理寺是什么地方,鬼见愁!任你是谁进去都得抽骨扒皮,凶着哩。总之见到他们的人千万要绕着走,那可是连‘官’都惹不起的‘官’。 众人:对对对,绕着走。 长安城的另一边,正在晨练的年深,正在清理障泥的萧云铠和杜泠,将醒未醒的顾念,齐齐打了个喷嚏。 第25章 看到底下露出来的东西,井生和青梅情不自禁的同时屏住了呼吸。 奓斗里盛放的东西晶莹剔透,洁白如雪。 大约是他们放的紫砂糖量少,玳瑁找到的泥土恰好吸附能力也强,做出来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最上面的一层,已经跟顾念熟悉的白糖相差无几,底下那层还略微有些泛黄,但跟它原来的模样相比,仍然是天壤之别。 青梅捂住嘴,看看屋外的积雪,又看看面前的奓斗,满脸震惊。 东西明明是自己看着顾念放进去的,井生仍然有些不可置信,掐了一把大腿来确认自己不是做梦,“小郎君,这……真的是糖?” “当然是。”顾念胸有成竹地抱起双臂,“不信你们尝尝。” 井生用指尖捻起一点放到舌尖尝了尝,“不是雪,果然是糖的味道!” 顾念:………… 原本也是糖啊。 “奴家立刻去告诉娘子。”回过神的青梅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至于这么着急么?明天再说呗。顾念有点不太理解她的激动。 没过多久,顾夫人、忠叔还有秦染全都赶到了顾念的房间,大半夜的一屋子长辈目光炯炯地盯着,顾念莫名有种被开家庭会议‘审判’的错觉。 “青梅说你做出了雪花糖?”顾夫人率先开口。 雪花糖?顾念含糊地点了点头,就算是吧,叫白糖还是叫雪花糖,问题都不大。 “在这儿。”井生机灵地捧起桌案上的奓斗端到顾夫人和秦染的面前。 这玩意真的是糖? 奓斗里的东西洁白通透,在烛火下光华流转,仿若冰晶碎玉。 那陌生的模样着实让赶来的顾夫人和秦染等人惊讶。 青梅甚至直接拿起桌上的水洗,去廊下舀了半洗未融的积雪回来,顾夫人左看看又看看,那雪花糖的模样居然半点不输真雪,“果真是雪花糖。” “味道比石蜜还好呢。”青梅鼓动顾夫人和秦染尝尝味道。 几人尝了尝,顾夫人笑道,“甚优于石蜜。” “清新甘冽。”秦染用舌尖轻轻将糖粒在齿间抿开,回味良久。 “的确更甜。”顾忠也跟着频频点头。 众人的交口称赞让顾念有些心虚,本质上就是同一样东西,味道更好什么的,一半是因为杂质带走了一些杂味,一半就是你们在它漂亮的颜值下产生的心里作用罢了。 “这东西真的是你用那黄泥做出来的?”秦染疑惑地看向顾念。那天晚上玳瑁就哭着跑到他面前‘告状’,说顾念用泥巴糟蹋了他拿过去的二两紫砂糖。 跟顾念以往的‘辉煌战绩’比起来,这点荒唐事其实根本不叫事,更何况秦染当时正因为盘点的问题忙得焦头烂额,随便安抚了小徒弟两句,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但用黄泥把紫砂糖变白,怎么听怎么不靠谱。 “我也是偶然间听一个家乡制糖的胡人提起过,当时也觉得不可能。前几天听说药肆的紫砂糖被掉包,又突然想起这件事,才想着不如死马当做活马医,如果成功的话至少应该可以卖到上品的价格,能让药肆少亏点。没想到还真的试成了。” 顾夫人颇有商业眼光,“岂止是上品的价格,雪花糖明显比石蜜口感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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