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肉林的美梦,只要dv到手,那么对方答应再给他的一千万的酬劳,就足够他辞职然后吃喝一辈子了。 他没有经受住金钱的诱惑,像一条蛰伏在暗处的蛇,吐着信子,等待下手的时机…… “师父。”大明去而复返,手里的内容却换作了一杯热茶,“您不喝奶茶,总得喝点水休息休息吧。您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也不悠着点儿。” 老法医:“你今天倒是真孝顺。” “孝敬您嘛,应该的。” 杯子里有一点点的安眠药,大明为了一千万,愿意铤而走险。 他不是不知道这是违法的事儿,但知法懂法的人犯起罪来才最可怕,因为他们会钻法律空子,甚至会在刑事后果和所得利益之间做一个权衡比较,只要获得的好处足够多,他们甚至会觉得作奸犯科也是无所谓的。 老法医到底还是太累了,全神贯注工作了太久,看着那杯热气袅袅的茶,嘴里还真有些泛渴。 “这茶还挺香。” “柜子里那最后一点大红袍,我偷摸着都给您泡上啦。” 老法医这一听,口舌生津,总算去洗手台做了个消杀,然后接过了大明递给他的茶,走到外头走廊的窗户边,一边休息,一边慢慢地将一杯茶喝完。 “啧,真是好茶,你也该尝尝。” 大明脸上乐得都泛光了:“我哪儿配啊,师父您辛苦,您喝才是。” 老法医被他拍马屁拍的很舒服,又哼了一声,继续戴上一副新的检验手套,在操作台前忙碌起来。 大明静静地在一旁等待着。 他看似在给老师打下手,实则一直在等着安眠药药效发作。 老法医渐渐地就开始犯困,接连打了几个哈欠,然后他叹了口气:“这是年纪大了……才几点呢,就心力不济了啊。” 他又生熬了一会儿,熬到实在是上眼皮粘下眼皮了,老法医只得作罢:“小明啊,2号杯的试剂反应十分钟后需要记录数值,你帮我盯着点吧,我去隔壁休息室睡一会儿,半小时你叫我。” 大明等的就是这句话了。 他太兴奋了,甚至担心自己心脏砰砰狂跳的声音会引起老师的注意,他说:“好的,您放心睡吧。这儿有我看着呢。”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嗓音因为紧张而显得比往常更尖细。 可惜老法医太困倦了,他没有注意到徒弟的这一丝异样,他打了个哈欠,转身就离开了物证化验室。 大明等他一走,便立刻冲到了操作台前,戴上手套,用颤抖的手打开密码锁,从临时储存柜里取出那个对他而言价值一千万的dv。 他捧着它的时候,并没有觉得自己手里捧着的是能替受害者沉冤昭雪的证据,而觉得这是他等待了太久的鸡犬升天的梦。 无影灯下,他的脸都像是蜡化扭曲了。 他吞了吞口水,迅速地把dv塞到提前准备好的塑封袋里。 一千万……一千万!! 他已经看到别墅和美女在向他招手了,他兴奋地直哆嗦,然后以恐怕是他这辈子最超常发挥的专业能力,迅速地将现场的一些痕迹破坏扫除干净,包括老师扔在垃圾桶的那一只纸杯,那上面有安眠药的残留,他也揣进怀里,准备不动声色地带出警局。 做完这一切,他已是满头冒汗——实在是上天助他,这过程中没有任何人意外进门,而且这个房间的监控刚好是在维修期,他早上还听到他的师父在埋怨。 都太好了…… 这一切都太好了。 大明兴奋之余,盯着手里的dv,心中忽生一念—— 他很想知道,究竟这dv里会有什么东西,值得别人花上这样高昂的价格去获取? 他师父已经对储存卡进行了恢复,也许已经有一部分的画面是可以被观看到的了……大明耳边就像有一个恶魔在低语,诱惑着他打开这个机器,看一眼里面的内容。 拇指在颤着,大明可以听到自己呼哧气喘的声音。 他像是被看不见的牵线丝操控着,手向那个潘多拉魔盒的按键上移去…… “咔哒。” 凝神屏息。 几秒死寂后,dv的画面屏幕竟然真的亮了。 幽蓝的光线反照在大明苍白的脸上,大明紧盯着屏幕,然后—— “!!!” 大明忽然浑身盗汗!手没拿稳,dv啪地一下摔在了地上! “怎、怎么会……” 在那晃动的画面中,赫然出现的竟然是刑侦那边备受群众好评,名声颇响的英雄警察——郑敬风!!! 郑敬风对着画面,朝着屏幕外的人,绽开一个在黑暗中看起来分外诡谲瘆人的笑。 大明屁滚尿流!! 为什么……为什么郑敬风会出现在死者的dv里面? 为什么这样一个人已经出现在了物证里,他师父却不说? 寒意像蛇一样缠绕裹挟住了大明,大明跌坐在地,顿时觉得自己身陷在一个黑不见底的深渊里。比起郑敬风和他师父,他觉得自己根本算不了什么了……他蓦地反应过来,仓皇地扑过去收拾东西。 他必须干净把这dv交给那个神秘人,然后拿钱,以最快的速度逃出国内,再然后—— 吱呀一声。 门开了。 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逆光站在门口,哪怕不用瞧清楚脸,他都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师父用前所未有的冰冷的,让他感到恐怖的语气,对他说:“……你都看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饺子》: 冬至日,大家都喜欢吃什么馅儿的饺子呢? 谢清呈:冬笋马蹄鲜肉馅儿。 贺予:我喜欢海胆鲜肉馅儿~海胆要撒丁岛的…… 谢清呈:那你就饿着吧。 贺予:qaq 墨熄:大过节的,你怎么眼泪汪汪? 贺予:谢清呈让我饿着!! 顾茫:好可怜啊,那我们收留你吧,正好我包了饺子,新创的馅儿呢,吃吗? 贺予:什么馅? 顾茫:脆皮烤鹅馅儿~ 贺予:告辞…… 楚晚宁:你是谁家的孩子,你怎么哭了? 贺予:我哥哥让我饿着!! 楚晚宁:……那你留下来吃饭吧,也就添一副碗筷的事。 墨燃:留下来?不不不,我们俩一起包的白菜鲜肉饺子我都不够吃,怎么能让他留下来!赶紧走赶紧走,过节呢,当电灯泡多晦气! 狗狗龙默默地在路上耷拉脑袋走路,尾巴拖在地上,他只不过想吃撒丁岛海胆调馅儿的饺子……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可是名贵的狗狗龙呢,谢清呈对他一点也不好,他都是免费送给他的了,却连适合他的饲料都得不到! 贺予走着走着,肚子实在饿得走不动了,于是他坐了下来,坐在了公园的秋千上。 狗狗龙又饿又累,伤心地睡着了。 模糊间,有个人似乎叫着他的名字来找他,他在睡梦中嘟哝一声,然后好像被抱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在家的狗狗龙专用小床上躺着了。谢清呈板着脸,给他端来了一盘热腾腾的饺子。 贺予:“我不吃!” 谢清呈:“海胆鲜肉的,撒丁岛的海胆。吃不吃?不吃我倒了。” 贺予:“!!” 那当然是要吃的,贺予伸出小爪子拿了小勺,兜了一只饺子就放进嘴里。 鲜鲜的,脆嫩的,肉馅里有马蹄和冬笋的鲜甜,还有…… “哎呀!”贺予瞪大眼睛,他咬到了一块硬币。 谢清呈:“来年有好运,算你运气好。煮了一锅,这个被你给吃到了。” 贺予这才想起人类当中似乎有这样的说法,他为自己的好运一下子高兴起来。 谢清呈:“还吃吗?” 狗狗龙高高兴兴地露出奶牙:“要呀!还要呀!” 他完全忘了,这好像并不是他一开始要吃的饺子呢………… 第134章 能不能让我做一次 同一时间。 沪医科宿舍。 谢清呈在模糊的睡眠中接到了一通电话。 “老郑?” 郑敬风:“我想和你单独见个面。” 谢清呈愣了一下, 一看表:“这个点?” “就这个点。” “……好吧,把你位置告诉我,在哪里见?” 谢清呈对郑敬风是没有什么疑心的。 他洗漱换衣, 准备出门。 尽管动作很轻,还是把贺予吵醒了。 “你去哪儿?” “……买早饭。”谢清呈说了个谎, “应该很快就回来。你接着睡吧。” 贺予这才放了心,继续窝在谢清呈的床上睡过去了。 谢清呈按照郑敬风给他的地址打车过去。发现那是沪州一片很偏僻的地方,也许是收发基站的问题, 那里的网络信号只有一格,受到的干扰很大。 谢清呈走进了一栋废旧老厂房。 郑敬风就坐在那里, 低着头,穿着便衣等他。 “怎么忽然约我在这里见面。”谢清呈问。 郑敬风仍然低着头, 也没立刻说话。这时候还没到早晨, 虽然天边已经泛起了薄淡的金色, 但那种微弱的晨曦并不足以照透积了一层厚灰的玻璃,废弃厂房仍是黑暗的。 谢清呈打开的门没有完全合拢, 风一吹, 吱呀呀地响。 “老郑?” 郑敬风没有回答,但废厂房内忽然响起一段非常诡谲的铃声。 “丢呀丢呀,丢手绢, 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 谢清呈蓦地一惊——又是这首童谣?! 扁平的机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 回荡在这个旧厂房内。 谢清呈意识到不对劲,抬手去碰郑敬风低着头的身体。 这一碰之下—— 砰。 郑敬风倒在地上, 谢清呈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和谢清呈的父母一模一样,被碾碎到有一半脸庞都支离破碎了。 极恐怖的一张脸。 “老郑……老郑!!” —— “谢清呈!谢清呈!!” 谢清呈蓦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贺予十分焦虑的脸。 见他醒了, 贺予总算松了口气。 “你又做噩梦了。” “……”谢清呈的脸白的可怕,他躺在沙发上,人就像脱离了水的鱼,胸口剧烈而无声地起伏着。 他说不出话来,喉咙都像被哽着了。 梦境里最后一幕实在太过悚然,他看到的好像不仅仅是郑敬风的脸。 那张脸上全都是血,皮肉狰狞,几乎辨不出来。所以它在他眼里可以是郑敬风,也可以是他的爸爸妈妈,甚至可以是惨死在易北海手下的秦慈岩。 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个梦其实暴露了他内心最深的恐惧——他是再也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亲近的人这样惨烈地死去了。 “没事,别怕,只是一个梦而已。” “……” “谢清呈,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谢清呈脱力地躺在那里,他浑身都冷,只有手掌心是热的,他紧紧攥着那一点温热,花了好久才从噩梦中泅度而出。 他回神,发现自己紧抓着不放的竟然是贺予的手。 他立刻把手松开了。 谢清呈一边以一种非人的镇定,收拾好自己脸上那一点不该有的脆弱,一边强撑着坐起来。 他没去看贺予的脸,余光瞥见贺予的手背,少年的手背被他攥到留了根根红印。 他沙哑道:“抱歉。” “……” “我……去洗个脸。” 谢清呈刚要起身,就被一个强势的力道拽了下来,他本来就有些初醒时的步履不稳,加上一条胳膊使不上力气,一下子就被拽着摔回了沙发上。 谢清呈透过自己散乱的额发,对上了贺予气得咬牙切齿的一张面庞。 “你干嘛非要跟我这个样子。你好好躺着不行吗?” “……放开我。” 回应他的是贺予更蛮横的力道。 谢清呈皱眉道:“…重。” 贺予不理他,居然就那么把他抱了起来,小伙子平时科学锻炼,身体素质很好,抱个一米八的大男人也没有太狼狈。 倒是谢清呈,脸色顿时难看坏了:“你他妈,放我下来!” 贺予把人抱进了卧室,重重往床上一扔,自己也跟着压了上去。 谢清呈:“你——!” 贺予近距离看着他的眼睛:“现在才凌晨四点。你好好睡一觉不行吗。” “……” “我陪你一起。” 谢清呈的身体很冰冷,他年纪已经不轻了,体质又不好,血液循环不那么通畅。尤其是惊梦之后,更是手脚冰凉。 贺予却是很热的,二十岁的男孩子身上往往像个火炉,他这样抱着他,从生物本能上来说,不可谓不舒服。 但谢清呈不喜欢。 他不喜欢被抱,更不喜欢被男人抱。 谢清呈说:“我不困了,你松手。” “睡觉。” “你自己睡,松开我。” 低感情/**的人往往会忘记掉世界上其他人并不是像他们那样无欲无求的。 谢清呈在床上和贺予纠缠拉扯,免不了肢体磨蹭接触。 贺予是个生理正常的,二十岁的男大学生,又不是像谢清呈那样性冷感的熟男,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厮磨,渐渐的,贺予的眼瞳颜色就深了起来。 他低声道:“谢清呈,你不要再动了。” 谢清呈一听更不舒服,这人不但不听他的,居然还命令他,他看他就来火:“你是打算在凌晨四点和我玩动动就是木头人吗幼稚鬼?” 说着就要下床去。 贺予砰地一声,猛把他推在床褥中央,垂了眼睛,连呼吸都沉了:“你怎么能体谅所有人,就是不体谅我呢?” 谢清呈刚想问我哪里不体谅你了。 贺予就握着他的手臂,整个人都沉重地覆压到他身上。 “感觉到了?” 贺予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谢清呈在他身下更加苍白了的脸,然后近乎是委屈地说:“我是真的一直在忍着。你还要这样对我。” “……” “到底谁才是幼稚鬼,谢哥?” 谢清呈:“……你他妈从我身上下去。” 贺予:“那你愿不愿意安静地和我一起睡觉?” “下去。” “……谢清呈,你连睡觉都不肯好好睡,你就是幼稚鬼。” “下——” 去断在了唇齿间。 贺予再也耐受不住那种炽烈的爱欲,疯狂的占有欲,以及无以言说的怜惜欲。 这些**推着他,让他重重吻上了谢清呈的嘴唇。 这个吻和之前看烟花切蛋糕时截然不同,是个男人都能感觉到里面饱含着的雄性/交/配时的**信息。这是在要造爱时才有的激吻,谢清呈一时无法承受这样的侵略欲,想要挣脱,却又被牢牢按住。 失去了一只胳膊力量的谢清呈在贺予面前变得更难抗拒,谢清呈不得不承受着这样纵情深情又绝望的吻,在被贺予拽入情/欲的深渊时,在喘息间,用那双沉静的桃花眼望着他。 “贺予,你要对你自己负责明白吗?” “……” “你跟我没有任何结果,别再做这种会让自己越陷越深,一错再错的事。” 贺予停了一下,微微喘着气,那双夜一样的眼睛狂热的,缱绻的,偏执地望着他。 “你的这句话,晚了十二年。” “谢清呈,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可能就已经开始陷落了。因为你来了,我的世界才有了希望。因为你出现了,我才有了一个能够完完全全明白我的痛苦的人陪伴。” “如果我和你现在做的事是错的,那这件事从十二年前你把手伸给我开始,就已经错了。” 谢清呈觉得他太荒谬了,他对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孩说:“我说过,你这是把对长辈的依赖当成了喜爱。该醒了。” “不是的。”贺予说,“你感觉到的那个东西,不是依赖一个人就会变成这样的。” “我就是喜欢你,谢清呈,你要是觉得我错了,那我也要一直错下去,我可以错一辈子,到死的那一天,就也证明我才是对的了。” “你别那么难过,那么不安,不要在睡梦中也惊醒。因为还有我活着,我活着的每一天,每一分钟,每一秒,我都在爱你,我都会保护你,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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