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门阀世家生意场,他不知道贺予为什么会对未来有这样深的忧虑感,不过贺予这么说了,他也明白这一次贺予是真的打算放下了。 也是,一个龙头药企的老总,总不可能一辈子和一个男人纠缠。 确实就是......最后一次了。 谢清呈闭上了眼睛,在贺予又一次靠近自己的时候,抬手环住了他的后颈。 那么,不再想了......确实不要再思考了。今晚他和他,都不必想那么多了。 现实如追击而来的洪水猛兽,堵在了小屋的门外,他们知道推门而出之后就会面临鲜血淋漓,只有这一晚,在未出门之前,两个人还能这样相拥。 也许谢清呈的“最后一次”永远不会是最后一次,因为谢清呈对贺予永远心软。 而贺予的“最后一次”,便是真的最后一次了,因为连贺予都已选择了放弃。 他们俩之间的主动权,看似在谢清呈手里,其实断与不断,最后做决定的人,都是那个少年。 少年若停下了脚步,他们之间,也就真的结束了。 “谢清呈......”他吻他,呼吸炙热。 他们太久没做了,谢清呈的私密处又紧又涩,贺予拿了床头谢雪与谢清呈混用的润肤霜,手指先伸进去做了润滑。 那种被手指拓展的感觉很令人感到不适,谢清呈隐忍着,却忍不了太久,等贺予第二根手指能够顺利在里面抽送时,他就已经焦躁而低哑地出了声:“好了......可以了......” 贺予不是什么温柔的床伴,何况在他身下催促的还是肤色潮红的谢清呈。 贺予看了他一眼,克制着立刻就想插进去的冲动,拉开床头柜去摸索东西。 “你在找什么?” “套。” “……没有这种东西,我家里。” 贺予:“那.……” 谢清呈今晚也真是如坠梦中,不管不顾了。 他揽着贺予的后颈,将他拉下来,几乎是嘴唇贴着嘴唇,男人微沙哑的声音像是命令,像是指导,又像是纵容:“你可以直接进来,不用戴套。” 贺予猛地深吸了口气,他的瞳色比刚才更深了,无论他们做过多少次,谢清呈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像个初次和人上床的毛头小伙子一样,硬得不行,甚至连手都被刺激得微微发抖。 他再用手指激烈地抽送几番,弄得谢清呈低哼一声,在他身下微皱起眉,润肤乳已经在抽插中湿软乳化了,变得愈发湿粘,随着贺予的动作而不断地翻搅出软腻腻的湿液,发出类似于真正性交时淫靡的声音。 “好了够了别再别再这样"谢清呈微扬起脖颈,脸庞上是令人观之欲醉的潮红,"别你直接你直接做啊.!” 贺予没有让他再催第三遍,粗暴地抽出了沾满湿液的手指,在自己已经勃起到胀痛的阳物上擔了两下,就将性器抵到了谢清呈已经被插到一张一合的小穴穴口,挺动腰杆,慢慢地将自己怒责的阳具往那淫靡的,给他带来过太多次极乐的肉穴里送。 不过贺予实在是太大了,浑圆硕狞的龟头刚一挤进去,就已经逼得谢清呈剑眉直皱,手指颤抖。 “你放松点……不然进不去……” 贺予喘息着,拖过了床头的一个软枕,垫在谢清呈的腰下,好让谢清呈抬腰时能稍微舒服些。不过他的温柔也仅限于此了,贺予给他垫完枕头后,就压在谢清呈身上,一手箍着谢清呈的腰臂,一手扶着自己血脉责张的阴茎,他看着身下人痛得骤然苍白的脸,一点一点地往里顶进去。 他能感受到谢清呈的小穴在剧烈地收缩,像是在淫荡地急促吸咬着男人的阳具,又像在固执地推却着,拒绝着同性的入侵。那小嘴儿般的吸吮把贺予刺激得下腹一阵一阵过电,发麻发酥,他实在忍不住了,进到一半时,毅力和耐心就被男人销魂蚀骨的肉穴给绞没了,他再也没了克制,深吸一口气,腰臀猛地向前一顶,滚烫的肉刃直直撞入谢清呈的肠壁深处,一下子就将谢清呈的肉穴内壁撑到了极限。 ”…….!”谢清呈蓦地睁大了眼睛,眼前阵阵泛白,他的头脑都像被贺予插断了电。太痛了...... 润滑没有足够,贺予的性器又太粗太大,小臂似的插进来,让他有了种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的错觉。 “疼吗?”贺予进去了,抬手摸着谢清呈的腹部,屁股已经克制不住地往前开始急促地小幅度顶弄,他爽得连呼吸都乱了,在谢清呈身上耸动着,“那我轻一点......” 可他轻一点又有什么用,那么大的鸡巴在里面抽送,哪怕只是轻微的抽送都会让承受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谢清呈受不了,然而他又不习惯于在床上向人求饶,于是他把贺予拉下来,仰起脖颈,激烈地吻上了贺予的嘴唇,想要转移对疼痛的注意。 他这个举动实在是太错误了,激吻之下,贺予的情绪愈发被撩动到亢奋,他完全失了控,将谢清呈的手腕抓着压在床上,一边唇舌搅弄,发出啧啧的水声,一边挺动腰身,开始奋力地在谢清呈身上驰骋着,每一次抽出半截后就用更狠猛的力气插进去。 “啪啪......”狭小的房间内充斥看性交时极有韵律的撞击声,上了年纪的木板床也在吱呀晃动。 贺予绕着谢清呈的舌尖,忘情地与他接吻,一只手伸下去,握住谢清呈的性器,略显粗暴地撸动着。 前面突如其来的刺激和后穴的疼痛两相加击,让谢清呈几乎支撑不住,他再受不了这种完全受制于人的状态,在被贺予一个深插猛撞之后,于贺予喘息的间隙,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忽然翻身将贺予压在了身下。 “谢哥......你......” 谢清呈不吭声,伏在贺予上面,略微低下头,皱着眉,慢慢地弄动着自己的腰。“嗯......” 这样的动作,如果仅仅只是看上半身,或许都会让人误解被上的那个人其实是贺予,毕竟姿势换作了谢清呈压着他。 可是瞧见全身却绝非如此。 谢清呈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开,垂在贺予腰侧,挺翘的臀部轻微地摇晃着,小穴上下套弄着插送在他体内的狰狞阳具。 这个姿势会让谢清呈舒服些,没有那么痛了,因为节奏完全都掌握在了谢清呈的手里。他慢慢地磨着,吃得很深,倒也没有想要像从前那样存心折磨贺予,骑的幅度不算太大,但也不小了。 贺予因此也有爽到,何况谢清呈伏在他身上,皱着剑眉摆动腰臀的样子实在太性感,他愿意牺牲一些主动权来换取这样的刺激。 他随着谢清呈的动作而粗重地喘息着,毫不吝啬地用这样直白的反应告诉谢清呈他享受到的极乐,同时伸手抚摸着谢清呈的腰背,大手一路向上,没入谢清呈的黑发之中,不停地搅弄着。 “操...哥,你太会骑了......再用力点好吗?”贺予沉沦不已,一面往上挺腰,配合着谢清呈的节奏,好让他被操得更深,一面摸着谢清呈的头发,把他拉下来,细细密密地吻他。 “啪啪”声响,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床上的气氛越来越炽热,抽插的幅度开始逐渐放肆,交合处也开始有淫水粘腻地流出。“好爽......”贺予感受着谢清呈在他身上的律动,享受着性器被谢清呈的湿穴不断吮吸按摩的快感,喉结滚动,理智慢慢失控,“你让我好爽......谢清呈......谢清呈......”他再也不能按捺了,忽然坐起来,谢清呈猝不及防,没有预料到这姿势的忽然变更,一下子被顶得更深。 “啊......!”他一直都在隐忍着自己的声音,这一下被进到了深的匪夷所思的地方,竟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深,一种比前列腺高潮点被刺激时还要疯狂的快感像潮水一样狂涌上来,直接覆盖住了他被同性性器侵入时的痛苦,谢清呈没有忍住,蓦地睁大眼睛,沙哑地大叫出声,“啊......啊......”他的眼眸瞬间就乱了。 他大概知道那是什么位置,是性交时极难达到的一个激点,因为太深了,几乎没什么人体会过这样的性刺激,可是贺予顶到了,他在刹那间就感受到了一种几乎用言语难以形容的疯狂快感,淫水大股大股地流出来,湿润地缠绕咂摸着在他体内肆意妄为的硕大阳具。 谢清呈眼前仿佛炸开了焰火,昼夜晨昏都再难分辨,他在那一刻就被贺予顶到高潮了,高潮像奔涌的浪汐,逼着他无意识地痉挛,无意识地哀叫。 从未体会过......这样的快感. 在这最后一次,也是他们做的最痴缠的一次...... 仿佛知晓了这是两个人真正的分别—从此之后,家庭,社会地位,责任......一切一切化为天堑鸿沟,他们或许再也拥抱不了,所以最原始的欲望也在这一次释放的最彻底,逼着他们拥抱的最疯狂。 谢清呈是真的脑中一片空白,他被贺予不断地操着那个比敏感点更深也更刺激的地方,他在贺予怀里激烈地颤动,大叫着,腰身无意识地摇晃着,眼泪却淌下来. “操我......”谢清呈几乎是神识涣散地喃喃,他的睫毛上沾着泪,眼里没有任何焦距,他哭了,哭得特别崩溃,不知道是因为欲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他不住在贺予的顶弄抽插下重复着,湿润薄红的嘴唇在颤抖,被欲望操控的破旧娃娃似的,一遍一遍地重复,“操我......啊......” 贺予的眼眶也湿红了,他抱住正在隐忍着晃弄腰肢的男人,凑上去狂热地吻着他的喉结,他的下颌,手不住地用力在谢清呈腰背后游曳。 他呼吸沉炽,又疯魔又深情,他搂着谢清呈,不停地撞那个让谢清呈的后穴痉挛着收缩挤压着他的地方,粗暴道:“操死你......谢清呈......你就是欠操......你看你吸得我都不想放开......淫水流了那么多......前面也射了......你是被我操射的,知道吗?操......好爽......再夹紧点......” “啊啊......啊......”谢清呈在贺予身上颠弄着,如同在不知疲倦的宝马马背上颠簸,“再快......啊......啊,贺予......啊......!!” 第二波高潮竟然来临得那么快,实在是太刺激了,谢清呈的身体根本就还没缓过来,但精神已经承受不住了,他那漂亮的性器又淅淅沥沥地喷出了些薄稠的精液,酒在他和贺予灼烫的小腹间。 “操......好骚......” 贺予昏了头,抱着正在高潮中意识恍惚的谢清呈,忽然自己下了床,抱着谢清呈站在了床沿边,然后他把自己硬的可怕的鸡巴从那紧缩的小穴中抽了出来。 “啊......” 高潮中的人骤然失去了那个不断刺激自己快感点的性器,眼神愈发朦胧了,谢清呈粗重地喘息着,下面的小嘴更是一缩一缩地空虚得厉害,“嗯......” 他身体本来就已经在之前适应了贺予的调教,这么久没做了,又一下子做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点,说不爽那是骗人的,贺予拔出来的时候甚至都带出了淫乱的水,更多的水渍此刻正顺着花穴往下缓缓地流着。 谢清呈太难受了,下意识地想伸出手去触碰自己的性器,但他的手却被贺予握住了。“不许碰。我要你......今晚的每一次......都是被我操射出来的......不许你自己碰......” 贺予说着,将谢清呈反过来,背对着自己,接着那烫热的胸膛就抵着谢清呈的背脊,从他后面压着他,把他按在了床上,换作了更兽性的后入的姿势。 “腰再抬高点。” 他说着,拽着谢清呈微微发颤的腿,逼着他摆出更羞耻的趴跪的姿势,谢清呈这时候意识还没完全回笼,脸庞侧贴在枕垫上,额发全然散乱了,面庞绯红一片,都是汗,嘴唇微张着喘息。 贺予看着这一幕......他从未见过的美景......他竟看得越来越痴,心越来越动,却也越来越痛。 他闭上眼睛,挥散现实的阴影,只重新沉溺于这末日般的性爱当中。 他撸了撸自己的性器,重新抵在谢清呈淫靡的穴口,那肉穴现在已经完全被操开了,正瑟缩着等待着男人的插入。 他的谢哥......他的谢哥被他调教得那么好,可是以后或许就再也碰不到了......贺予睁开眼眸时,眼里弥散着一片血腥。是欲望,是不甘,是痛楚,是不舍。 这些情绪催折着他的理性,使得他原本就不怎样的床品变得愈发糟糕。他的一只手扶着阳具,要入不入地抵在那里,另一只手在谢清呈线条紧实的腰背处流连。 “谢清呈......”他不断刺激着他,给后穴浅尝般地用龟头顶弄着他的湿淫一片的穴口,“你想要我吗......你想要我......插进去吗?” 龟头挤进了,甚至阳具的前端也进去了,贺予挺动着腰,让性器在穴口处打转,撩拨着谢清呈此刻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然后又啵地湿乎乎地拔出来。 谢清呈的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手指揪紧了被单。 贺予俯身压下,让自己烫热的呼吸贴在他的耳背:“你想要我吗......谢清呈......你......” 不知为何,声音竟带上了一丝哽咽。“你需要我吗?你要我吗......” 他原本只是自己的呢喃,其实并不希望得到谢清呈任何的回应。 可或许是因为今晚他们的理智之光都湮灭了,又或许是因为谢清呈听出了贺予声音里的悲伤,他潜意识就想要宽慰这个太卑微太可怜的男孩。 于是在风雨之夜中,贺予听到谢清呈侧贴在枕上,眼神散乱,口中却轻声地漏出了一句:“......需要......你.....” “!” 心脏在一瞬间,像是崩垮了。 瓦砾砂石都落了下来,震得胸腔颤然。贺予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可是谢清呈闭上眼,又一次地喃喃:“我需要你......” 贺予眼里的光开始急剧地颤抖。 他甚至忘了使坏,抬手抚摸着谢清呈汗湿的,泛着薄红的,烧热的脸:“谢清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再说一遍好不好......”谢清呈却慢慢地回了神。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了贺予身上,有了些焦距,在对焦的过程中,他把自己心里方才泄露出的情感又重新深埋了。 他不想让贺予知道他的内心,因此他把刚才的那一瞬情感偷换作了欲望。 他抬手,攥住了贺予的手,他以前从未做过那么出格的事情,更没有在床上如此淫乱过—尽管此刻他有着自己想要掩盖真心的目的,但他同时也是真的渴望着—像个人—像个正常人—像个活人一样,渴望着。 “我说,我想要你,插进来,贺予。”谢清呈的噪音浑沉低哑,成熟又生涩,如同居高临下的命令,可说的又是那么淫乱的内容。他红着眼眸,颤声道,“......我要你干我。” “粗暴一点。”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地忘记那一地狼藉的现实。 贺予再一次插进来的时候,已经很容易了,谢清呈的后穴那么湿,他的性器?嗤一声就进到了最深处。 “啊!!”谢清呈皱着眉忍不住大叫一声,淫液飞溅,那柔软的地方在不停地迎合男人的阳物,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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