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他们的言语更诚实。 贺予根本不想停,何况谢清呈怎么也不肯哭,睫毛都湿润了,也仰着头不肯再让泪堕下来,只生生地忍回去。 所以在这一次内射之后,贺予粗重地喘了口气,从谢清呈颤栗急缩的甬道内抽出来,黑眸子盯着那个慢慢淌出男性白浊精液的后穴。 然后他揪起谢清呈的头发,把他连拽带抱地带到科研大楼的落地窗前,将他猛地一扔,让他跪趴在那里,屁股抬高,神情混乱的面庞对着底下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我说了,我今天一定要操哭你为止。” 话音刚落,谢清呈就被贺予又一次凶狠地进入了,这个姿势就像狗交一样,他被强制性地大分双腿跪趴在地上,烫热的脸颊紧贴上冰凉的落地窗玻璃,贺予则伸出手指把那滴滴答答往下淌的精液又粗暴地往里面捅了捅,然后扶着性器再一次不由分说地狠插进去。 “啊……!” 谢清呈的眼神一下子涣散了,他觉得自己什么意识都没有了,只剩下那种在仍在高潮余韵中,却又一次被激烈侵占的恐怖快感。 贺予的腰胯开始不知疲倦地挺动,啪啪击打着他已经泛红了的臀部。 他们面前是广厦千栋,脚下是车水马龙,谢清呈趴跪在窗前,而贺予在他身后往前用力顶着他,玻璃窗那么大,没有遮掩,他无处可逃,尽管知道这种玻璃从外面看未必就能看清室内,他还是生出一种在千万人面前被凌辱操弄的恐惧感与崩溃感来。 “叫出来。”贺予的手紧紧握住了谢清呈的手腕,握在了那残留的勒痕上。 他用的力气是那么大,以致于在勒痕之上又留下了自己狠握过的痕迹,他想要这痕迹覆盖原有的。 他操他操得那么用力。“叫给我听!” 谢清呈绝望地摇着头,嘴唇都被自己咬出血了,贺予越要逼他,他越不肯出声。 然而混乱之间,谢清呈模糊感到贺予似乎停了一会儿,好像在他身后弄着什么,几秒钟过后,他忽然听到了自己迷乱沙哑的声音。 是......怎么回事? 谢清呈一瞬间都以为是自己精神错乱了,自己在叫都意识不到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电光火石地醒转过来,他猛地抬起头,用惊恐的目光望向电视…… 就在刚才,贺予已经把会议直播的画面切掉了,然后用手机连上了app,将手机里的内容投屏在了电视上.……而那内容......而那内容居然是.…… “看不清是吗?没关系,我可以带你看得更仔细些。” 贺予说着一把将他抱起,就着连接的姿势,将他一边抱着,一边把尿似的顶操他。这样的姿势很耗体力,可贺予正值壮年,根本不觉得有什么难的,反倒是谢清呈因为失去了支撑,整个身子都在往下坠,结果被进地更深,那紫红粗烫的性器不住地在他的臀间进出着。 喘息急促,举止疯狂,贺予一边猛插着他,一边将他最终按到了电视机前,也在同时,猛地挤进了谢清呈的最内部。 谢清呈发出一声哀戚的闷哼,声音很低,但是极可怜崩溃。 他看到了..... 那画面上竟然是三年多前,他在贺予生日那天,在贺予的车里和他骑乘做爱的场景!! 他简直不敢相信,不知道贺予是什么时候录下的这段内容,他只惊恐地看着镜头里自己在贺予身上骑乘,与他纠缠激吻,下身不断起落耸动的样子,听着视频里破碎的喘息和呻吟。他此刻正在被贺予操着,眼前还播放着他们从前做爱的画面,耳边回荡着他们从前性交时的淫乱声音.…… 谢清呈真的崩溃了:“贺予......你畜生.你从哪里......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你真他妈的是.……啊!!” 贺予狠顶了他一下,而画面中三年前的谢清呈也几乎是在同时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大叫。 性爱的画面和身下的男人终于在这一刻重合了。 贺予一边疯狂地抽送着,操着怀里身软如泥的教授,一边沉声道:“这个么......自然是我问段闻要来的,当初是卫容找私家侦探录的相,卫容删了,段闻电脑里却一直都有,被我发现了之后,他就直接把这段录像拷我了......这可真是个好东西......我在澳洲的这些年,几乎每晚上都要看着它来一发,然后才会入睡.……” 谢清呈混乱的脑中忽然一个模糊的念想…… 贺予不是每晚都和谢离深做爱吗? 但他来不及多问,他也根本无瑕过问了,贺予操得他越来越狠,他被贺予按在温热的电视屏幕上,脸庞紧紧贴着显示器,贴着那些肉浪翻滚的淫靡景象,眼前耳边挥之不去的都是他们曾经交姌时的声音。 那么疯狂…… 而他身后,贺予不停地耸动着,屁股一下一下顶弄,肉体撞击时发出淫乱的水声,他与谢清呈的皮肉如痴如狂地纠缠着,像要吸干净谢清呈的骨血,像要拽谢清呈堕入深渊,成为两头欲望情网里的原始的异兽。 “操......你真他妈欠干.……越插越湿,爽死 了吗?嗯?这黄片看得爽吗!” 在几百下狂野炙热的抽插过后,贺予那根滚烫道硬的阳物忽然湿热滚烫地抵住了他的内穴,一下一下地蹭着,突突地搏动。贺予的嗓音浑热,在他颈侧低喃:“别着急......还有更爽的。” 谢清呈低低喘息着,皱着眉,他以为他又要射了,挣扎喘息着调整姿势,他既然逃不掉,那就不必再费心挣脱,也不想再求贺予不要内射。 他只想尽量好受一点,不要被射在敏感点上,不要被欺得那么狼狈狼藉。 然而贺予却看穿了他的意图,紧紧地握住了他的腰,把他拽过来,紧紧压在汗湿淋漓的身下,不让他再乱动,然后他贴在谢清呈耳边,在两人从前的淫声情语下,低声道:“别动,你不是不哭吗?那就腿张大些好好感受着。” 仇恨让他本就差得离谱的床上秉性变得更加堕落。 他不择言语,只因疯狂地恨他,疯狂地爱他,到了最后,这些狰狞的爱恨叠加一起,便是极度的痴迷与羞辱。 “谢清呈......我在澳洲的三年里,日夜都只能看着这视频......你却要和陈衍搞在一起……既然这样,你别怨我今天欺负你......” 谢清呈被他箍着腰,只能张着腿,趴着,被贺予勃动欲发的性器抵着高潮点,他知道自己此番是避无可避了,他只得咬住唇,蹙着眉,准备生忍。 尽管被内射的感觉每次都会逼得他受不了,但只要他全心全力地想忍耐,应该还是能 “啊.……啊啊啊.……!!!” 谢清呈没有来得及想完,一下子睁大眼睛大叫出声。贺予已经在最后一次用力顶撞后紧压住他,屁股往前一耸一耸地,猛地释放了出来! 那是......那根本不是精液,那滚烫灼热,远比射精更可怕的刺激,他怎么也没想到,完全地崩溃了...... 是尿.……! 那滚烫的尿柱比精液更有力,狠狠顶着他的高潮点猛射出来! 贺予竟在他体内尿射了他!! 谢清呈张大了嘴,悲惨地想要逃离,可那热液直冲进去,全部激打在他的内壁敏感点,比精液更烫,更有力.…….那种恐怖的 快感爽感和极度的羞耻感让谢清呈浑身颤抖,耻辱得连腿都站不住了。 “啊啊啊.……!!贺予.……啊....!” 他一下子跪了下来,贺予早有预料,顺势紧紧抱住他的腰,把他密密实实地压在地毯上,不顾他的反抗,大叫,哀求,挣扎,甚至不顾他终于崩溃着哭出来的凄惨模样,更深更疯狂地把自己的热液灌射入谢清呈的肉穴内,烫热有力的尿柱不断地喷打在那脆弱的敏感点,谢清呈完全撑不住,浑身都在颤抖痉挛抽搐,后穴却不由自主地跟着贺予抽插的动作而激烈地一下下收缩着。 “啊.…… 啊啊. ……” “操死你.……妈的……骚货.……荡妇!”贺予疯了般在他耳边低吼。 他其实并没有真的认为谢清呈淫荡,他只是情绪太激烈太失控,言语出口的时候只管着刺激,几乎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在这他们都疯狂发泄喷射出来的时候,以雄性最原始最粗野的方式征服着伐挞着他身下痉挛紧绷的性对象:“被我操喷了这么多,爽死了是不是?妈的,你就这么想要男人吗?全部射给你...…我他妈让你勾引别人......让你和别人上床!” 太涨了......太刺激.……生理上的快感爽得 几乎能让人翻白眼.…… 可是心理上的痛苦又太深了。 所幸因为这场性爱到了这里,对谢清呈而言已是极限,贺予那些因妒恨而滋生的冲动咒骂,谢清呈已经听不清了,他的意识慢慢地飘远,沾满情液身子轻微地抽搐着,文着纤细字母的手垂落在地,像个破败的,载满情欲,恨意与爱意的破布娃娃,被贺予按在身下,承受着青年的滚烫尿射和后来的精液.…… 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撑起来了,他真的快被逼疯,他已经要被逼疯了...... “……” 释放完之后,贺予没有从谢清呈身体里退出来,他神情阴鸷,狂热,疯魔..…万年交杂,凝成他令人窥不透的面庞。 “你还是哭了。”这个疯子抚摸着谢清呈泪痕斑驳的面庞,低浑地喘息。 他这时候终于清醒些了,可又好像依然那么的不正常。凝聚在他眼里的不知是餍足,是痛苦,还是扭曲的痴爱:“你看。你还是为了我哭了,谢清呈。” 他的表情堪称狰狞。 但眉眼间,似乎又藏着那么多的悲惨、落魄、嫉妒和可怜。 “这三年.……你为我落过泪吗?” “……” 他触及着谢清呈滚烫的,绯红的面颊,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从这个人颤抖的嘴唇下面听到任何的回应了。 他只是弓下身子,把自己的额头贴上谢清呈的额角。 近乎于绝望地喃喃:“这三年.……你为我哭过吗..……” “……” “哪怕一次也好.……” 他抱着他,亲吻着他汗湿的脸颊,颈侧。 可惜谢清呈已经彻底听不见了,他在眼泪顺着眼尾倏然淌落的时候,完全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极乐与极辱后的深度昏迷.…… 第204章 然后带回恶龙巢穴 谢清呈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完全陌生的大床上。 这是一间布置简洁但空间很奢侈的卧室,铺着厚厚的绒地毯,天鹅绒窗帘紧合着,瞧不见日月晨昏,只有床头的电子钟在恪尽职守地显示着时间。 已经是深夜了,二十三点。 他想下床,可浑身都酸麻得厉害,只能勉强坐起来,环顾周围。 他的手机,衣服,都被搁在了床边,身上被清理过了,床头柜上还摆着一盒退烧消炎药,手背上打着点滴。 “.....”谢清呈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烫热的脸,然后不顾床边临时输液架的叮叮当当,倾身去拿手机。床太大,吊瓶的输液管不够长,实在碍事的厉害,已经对自己破罐破摔的谢清呈直接就沉着脸把输液针拔了,成功拿到了手机。 “别看了,这里没信号。” 冷不防的有一个声音从房间一角响起。 这个卧房实在太大,室内光线又昏暗,加上谢清呈没戴眼镜视力差得厉害,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房间未开灯的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 穿着黑色衬衫的贺予慢慢地从阴影处走出来,来到他床边。“你在我家。” "......” “会议已经结束了。” 谢清呈不想听他接下去讲的东西,但贺予已经残忍地把话说了出来:“抱歉了谢清呈,是我拿到了新药的审批号。” ".....那我真是要恭喜你了。” 忍着轻微的耳鸣和眩晕,忍着内心深处复杂到难以言说的情绪,他穿上衣服就要下地,但贺予已经走到了他床边,阻止了他的动作。 “别动。你发炎得很厉害,要打三天的药,我想你最好还是留在我这里。”贺予道,“你应该也不希望自己这样狼狈不堪地出现在陈慢谢雪他们面前。” 谢清呈咬牙道:“我不出现在他们面前,同样也能照顾好自己。” “怎么照顾,你现在连动弹都费力。要不是我看着你.....” 谢清呈打断他,望着他,那目光从前是带着愧疚的,现在愧疚被摧得七零八落,沉入眸底,他的眼睛冷得像冰一样,似乎又藏着很深的悲哀,他沙哑道:“我不缺钱贺总,我付得起宾馆费医药费点的起吃的喝的,用不着你在这儿给我当免费的护工。” 贺予沉默须臾,轻轻笑了:“你讲话还是那么刻薄。.....你和陈慢怎么处的?他受得了你这嘴皮子?” “.....”谢清呈把脸转开了,一言不发,起身就要走,腿上的酸痛和腰间的推力不知是哪个先袭来的,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贺予压在床上了。 “我说了,让你这几天好好养病,哪儿都别去。” 养病......? 谢清呈只觉得无比讽刺。 他都病入膏肓了,好不容易用了两年调理了好些,能多活几年了,现在却又被这样折腾。他的治疗痕迹被贺予误会成了和陈慢有关的暧昧罪证,贺予在会议室大楼干的事情让他现在连回想都觉得耻辱不已。 他对贺予是有无尽的愧疚和怀念。 但这个他曾经无比思念的人回来了,却将他拆碎成这样,谢清呈知道自己欠他一条命,人命如山,更兼往日深情,所以如今不管贺予做什么他都没什么立场去憎恨他,只是他的心彻底封死了。 那些柔软的情绪困囿围城,再也逃逸不去。 “放开我。”他麻木地,轻声地说。 贺予说:“谢教授,我只是想让你老老实实地把吊针打完。” “给你自己打吧,我不需要。” 贺予按住他又要起来的身子,攥着他的手,强行将在淌着盐水的针头刺进了谢清呈苍白的手背。 细针冰冷,埋入血管中时不那么疼,却非常难受,谢清呈忍不住闷哼一声,在贺予身下挣扎起来,可那针头还是蛮狠地刺入了他的血肉,往他体内继续注入冰凉的消炎药水。 “别乱动。”贺予一边打,一边按住他不安分的手,目光侧过去,盯住导管内的血液回流。他明明是个嗜血的人,但看到谢清呈的血液反流回管内,还是会觉得非常不舒服,“老实点。不要再讨苦头吃。” 谢清呈不听他的,那鲜血因为男人的挣扎而越流越多,直往上溢,谢清呈眼神狠戾,像被逼死也不愿驯顺的兽,轻声道:“我要执意不治,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好问题。”贺予俯视着他,将他眸中的不屈和反抗之意尽收眼底,“但我觉得你不该那么问的,谢医生,因为你比谁都更清楚该怎么固定住一个一心求死的疯子。” “你见识过的—我从小就被这么对待,而现在你躺的,是我的床。”电光火石间,谢清呈脑海中蓦地回闪入了贺予童年时的场景—— “不要!不要捆着我!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我不要治病.....我不要.....爸爸.....妈妈!放开我!!” 特制的床,隐藏的拘束带,说着为了儿子好而将发病的他捆缚着治疗的父母,刺下的针头。 谢清呈瞬间明白了贺予的意思,原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庞更加苍白。 他猛地推开贺予就要起身,可是他现在的体力,哪里是贺予的对手? 贺予已经按下控制钮,扯出了床上用来固定精神病人的黑色治疗束缚带,在谢清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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