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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间里,他任何人的名字都不想提了:“你 信我好吗,你说你会信我的。” “谢清呈,这视频我来来回回看了百八十遍,我喜欢得很,我就对它有感觉。我不 要换了。” 说到最后,竟然是有些无赖的语气。 但他也没有说谎,两人纠缠之间,谢清呈 已经能感觉到被子底下的热度直往上升, 那温度是拾了凡人的欲望做柴火,烈火中 责出了硬热狰狞的猛兽。贺予的面容还和 少年时一样,很漂亮,甚至可以说是秀丽, 可贺予释放的恶兽是很凶的,简直令人发 抖。 谢清呈回过神来:“你.…….” “你自己讲的。”贺予虽然还克制着,嗓音里 甚至还带着些青年人的委屈,但每一个字 都如猛兽扑杀前慢慢踩下的利爪之印,“今 晚我们要这样办公的。在外面赠一赠,会 像一点。” 贺予说着,隔着裤子顶了一下谢清呈的腹 部。 谢清呈面色苍白,一下子揪住了被单,但他没吭声。 妈的算了,他也放弃思考了。不管怎 么样,他今天和贺予是必须发生一些关系 的,因为黑暗中其实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看 在看他们是否真实。 他们虽想自己动手,不真的做到底,但动 静上还得作出样子来。 其实他们这会儿想的还是太天真了。两个 曾经这样炽烈纠缠过,如今又千头万绪仍 难断的人,怎么可能在这“床戏”中真的控制得住? 耳机里的视频在持续播放着,除了雨声之 外,萦绕在他们耳边的还有当时摄像机捕 捉到的喘息声,低语声,甚至是交合声。 忽然…… "谢清呈……谢清呈……我喜欢你..……” 模模糊糊的,传来的是二十岁的贺予在做 爱时,对谢清呈情难自禁的不住告白。 “我喜欢你.……” 这声音近在耳廊,却又远在当年。 耳机里的少年在说着一生一世捧着一颗真 心,不停地在说,我爱你。 猝不及防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说着这句 熟悉却又无比遥远的话,谢清呈怔了一下, 心脏处有如被人开了一枪,全部的血都争 先恐后地往胸腔深处涌动。贺予也顿住了。 贺予不敢再看谢清呈的眼睛,生怕自己失 去理智。 他说了只是蹭赠的。 于是他将谢清呈翻了个身,让他背对着自 己,他用力抚摸着谢清呈消瘦的腰,俯身 用烫热的嘴唇吻上那伤痕未愈的背。 他低沉而含混地说:“你把腿并拢些,好 吗。” 他虽然不知道谢清呈的具体病情,但也早 就看出来了谢清呈的身体很不佳,尽管他 的心已烧滚如火了,他的举止仍然克制。 动作中他看了一眼被他丢在一旁的手机, 屏幕上已经播放到了他们俩在车上疯狂做 爱时的情景,谢清呈那一天放的很开,没 有掩饰地在贺予身下沙哑地叫床,他听到 自己在问谢清呈:“爽吗?磨你这里舒服是 吗?” “这里被干得很舒服吗?” 与之同时传出的是他戴着避孕套在谢清呈 体内进出时咕叽咕叽的声音。 这些声音让此刻的贺予和谢清呈都有些受 不住,仿佛旧岁月回了魂似的,逼得他们 再也无法思考更多。 谢清呈伏在一片黑暗中,低头趴着,犹如 一只撞入了蛛网中的蝶,挣脱不能,唯有 震动翅膀轻轻地颤抖,但他逃不掉天 罗地网间,他什么也看不到,他引颈就戮, 如鱼在砧,仿佛就死,于是听力和触觉变 得格外分明,他挣脱不了自己当年和贺予 交合时淫乱至极的动静,背后又烫得厉害, 是贺予将压未压地俯在他身上。 他听到身后寇寇窣宰的动静,他知道那是 贺予在脱自己的内裤也脱了他的衣服,他 紧紧闭上眼睛,猝不及防地,有一根滚烫 的、狰狞的、粗硬到可怖的男性性器如同 肉龙出洞,就冲着他的大腿腿根缝间猛插 了进去。 谢清呈忍不住揪紧了雪白的床单,浑身发 颤。 那东西太凶了,吐着粘腻的水,暴虐勃发, 进来了就开始大开大合地食他,将他并拢 的腿当做女穴般淫弄着。 这种感觉竟然比真实的进入更糟糕,他们 真的好像就是不得不为了利益而发生性关 系的两个人,而后不得不寻求尽量少的肉 体交合。 贺予闷声不吭地埋头狠做着,他的性器硕 大到可怖,很快地就将谢清呈大腿内雪白 的皮肉侧磨得又湿又红。谢清呈弓起了背, 紧绷着身子,承受着这暴风骤雨般的造爱, 床铺在他们身下激烈的晃动着,他被贺予 顶得不住往前倾去,几乎要拱出了鹅绒被 外。 但贺予哪怕再失控,都不愿主动让人看见谢清呈被他操弄的样子。 他猛地伸出手,箍着谢清呈的肩膀,将他 搜下来,搜进被子的更深处,他几乎是完 全笼罩住了他,将他困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胯下则在片刻不停地耸动顶撞着。哪怕只 是腿交,他们做的也太激烈了,屋子里清 晰地传来啪啪的水声,和录像里真实的性 交声别无二致。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贺予不说话,谢清呈 也不肯出声,两人一个闷头激烈地做着, 一个则浑身是汗也要强硬地忍着。 他们不说,二十岁的贺予和三十三岁的谢 清呈却会替他们说,耳机中不断传来他们 当年充满情欲的对话。 “啊……啊……"耳机内,谢清呈在沙哑而 崩溃地呻吟,那嗓音让贺予听来有种此时 此刻的谢清呈也在他身下淫荡地晃动腰 肢,双腿大开被他操着肉穴的错觉。 贺予觉得下腹一阵又一阵的涌上热意,脊 椎不断窜电,他顶弄谢清呈也更狠了,粗 硕的阴茎凶狠地往谢清呈腿根深处顶着。 贺予的茎身怒然全勃时,其实是有些往上 翘的,好凶地杵着,虬劲悍猛,上面布着 耸起的血管和青筋。这般雄伟的性器插入 时可以顶到常人所不能及的深处,哪怕在 外面淫交,顶弄激烈时,昂起的浑硕茎头 也会烫热地磨蹲到大腿腿根更偏上的地 方,蹭着谢清呈的会阴处擦过。 那种刺激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谢清呈扪心自问并非是欲望强烈的人,他 在被贺予调教成功之前,甚至有些性冷淡, 但贺予是不一样的。 因为哪怕他再是不想承认,可他内心深处 其实都还爱着他。 在他们不得不分离时。 在布鲁克林的春夏秋冬。 在重逢后哪怕心如刀割的交锋里。 他仍爱着他。 他在贺予离开他之前,并不知道自己内心 的爱意,其实比他自己能感知到的要深得多,就像他从不知道他面对贺予的情欲时, 能被挑起的反应也远比他自己认为的要多 得多。 更要命的还有耳机里传来的他们从前做爱 时疯了般的污言秽语,贺予在操弄他的同 时还在讲着航脏的、男人之间粗暴的情话: “你知不知道你后面有多紧多热?又 湿前面也硬了谢哥,你也很久没 有释放过了吧?是一直忍着没有自渎过 吗?你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操你时的感觉?会想着我们做爱的样子打 手枪吗?” 这对话隔得太久了,谢清呈早就忘了。 今天再次听清,谢清呈只觉得血液都烧沸 了,连耳缘都透出瑰丽的薄红。 这些话,三四年前他听着已是羞耻,如今 则更是不堪入耳,好像二十岁的贺予在质 问着现在的他。 他在问他…… 谢清呈,我不在的这三年,你和别人做过 吗?你自渎过吗?你有没有想过我曾经操你的感觉?你有没有想着我们做爱的样子 自慰过? 这些问题哪怕贺予现在真的开口问了,谢 清呈也不会回答。 可事实上,谢清呈这三年间为数不多的几 次发泄,确确实实就是像二十岁的贺予逼 问的那样,是他想着贺予才有了欲望,是 他因为贺予才近乎悲惨地释放出来的。 那种秘密仿佛被窥透的感觉令谢清呈的心 理防线愈发崩溃,而偏在这时候,贺予的 性器因为顶得太深太猛,一不小心便真的 蹭着会阴操过去,粗鲁地插到了谢清呈的 穴口。 “啊.……!” 这一下没有丝毫的预兆,谢清呈人又在失 神之间,便粗哑低沉地叫了一声,整个人 都在枕被之间颤抖起来。 这一声把贺予也给喊愣了。 贺予原本以为谢清呈对自己毫无欲望可言,毕竟他了解谢清呈这个人,既然谢清 呈与陈慢在一起了,就绝不可能对其他人 再有任何心思。 可他没想到谢清呈竟然会在与自己的腿交 过程中沉入感情,申吟出声。 他心里说不上是难受还是兴奋。 难受的原因自是不用多说的,而兴奋则是 因为贺予没那么多道德感。其实不管怎么 样,他内心深处始终认为谢清呈是他的, 陈慢才是那个乘虚而入的混账。说实话, 哪怕真的有一天谢清呈和陈慢去国外领了 证结了婚,只要他被逼疯了,即使践踏公序良俗他也可以背着陈慢日夜奸淫谢清呈,甚至当着陈慢的面奸淫谢清呈。 贺予因着一声而稍停了自己的动作,他粗 重地喘着气,抬手去揉搓谢清呈的臂部, 然后把手伸进去,去摸谢清呈的后穴。 “别……不要碰……!” 这是谢清呈今晚第一次这样激烈地反抗 他。 谢清呈在混乱之间,似乎稍微把“任务”“组 织”这些事情给放到后位了,本能占了上 风,他不想被贺予觉察他自己的欲望,所 以他近乎是在逃避什么似的,想要躲开贺予的试探。 可是床就那么大,被子笼出来的空间就那 么大,他终是逃无可逃,他被贺予紧紧地 按着,他听到贺予趴在他身上时粗重的喘 息,烫热的呼吸就拂在他耳后。 “别动。” “"谢清呈紧紧绷着身子,咬着下唇, 他的眼眸都红了,他能感觉到贺予的指腹 揉搓过自己的穴口。 那一瞬间,他身后的男人的呼吸变得愈发 沉重。 “你怎么湿了。” 谢清呈再是理智,这时候也感到愤怒了, 他咬牙低声道:“这他妈是个正常人该 有的反应。” 贺予未置评论,他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没有谁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在一段长 时间的沉默后,贺予忽然强行将谢清呈翻 过来,逼着他正视着自己。 他看着谢清呈的桃花眸,而后没有任何前 兆地俯身吻住了谢清呈微微喘着气的嘴 唇,这一吻情色又混乱,粗暴又缝绻,里 面杂糅着太多感情,连同着泼天盖地的欲 望直直倾注于谢清呈的呼吸之间。 他一边激烈地吻他,一边肆意抚摸着谢清 呈的身体,他在凌乱的枕被之间把谢清呈 仅剩的衣服都扯碎了,扯落了,他折起谢 清呈的腿,用自己滚烫硕大的阴茎不停地 往谢清呈的会阴和软穴处磨蹭,茎头分泌 出的情液和那小穴口的蜜液不知羞耻地黏 合在一起,黏糊糊地缠绕难分。 “你前面也硬了……”贺予磨赠着他的腿, 抚弄着谢清呈的性器,低声喃喃道。 谢清呈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若要说理性, 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不会想和贺予做爱的, 可是在过于疯狂的爱欲面前,理性其实往 往会溃不成军。 谢清呈像是被视频里两人从前的激情给催 了眠,迷了心,他无法从这个泥淖中挣扎出来又或许只是因为这个人是贺予,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会陷进去,不得 脱。 贺予不住地磨赠着他的下面,挺翘起的茎 头几乎每次都会插到谢清呈湿润瑟缩的后 穴,不过贺予尚有一丝自持,他还知道他 们俩最初的目的只是要演戏给段闻看,并 没打算真做。 他于是咬着谢清呈的耳侧,低哑地说出那 句几乎所有渣男在床上都会来一次的经典 台词:“哥你别怕,放松点…….我就蹭蹭, 我不进去。” 他说着,臂往前顶,那炙烫的性器猛地撞 到了谢清呈的穴口,湿润的龟头就抵着同 样粘腻不堪的淫靡肉穴,在穴口一下一下 地磨蹭着。 谢清呈募地皱紧了眉,脖颈忍不住往后仰, 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 这种行为其实对他很不好,他对贺予毕竟 是有欲望的,而如此隔靴搔痒的做爱,只 会让他倍感煎熬,很快地,他就出了一身薄汗,眼尾也渗出了病态的红晕。他的穴 口在不受控制地缩合着,随着贺予的一次 次抽插而难堪地迎合着。 这样的饮鸠止渴对两人而言都是很难忍耐 的,贺予越来越沉溺于茎头被谢清呈的后 穴浅吸的那一下刺激,为了更爽地体会到 那种刺激,贺予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 越来越激烈。忽然间,贺予没有控制好, 在一个有些失控的猛顶之下,竟把整个浑 硕的龟头都插进了谢清呈的穴口内。 “啊…… ” 闷哼是两人几乎同时发出的,区别是谢清 呈又疼又爽,而贺予则是完全爽得不行。 他的凶兽被谢清呈的蜜穴吮吸着,因为只 是一个头进去,反而能把那种被紧密挤压 的快感体会的更加鲜明。 理智在催促着贺予拔出来,不能再往里面 去了,可是爱欲在争分夺秒地要将贺予的 理智燃烧殆尽。 偏生这时候,两人做爱的视频放到了当年贺予抵着谢清呈后穴时说的污言秽语:“要 吗?你感觉到它有多热多硬了吗,可以让 你接着高潮 你说要,我就操进去。狠 狠操到你肚子里……” 贺予深吸一口气,盯着自己身下的男人。 他一面小幅度地用龟头在下面磨蹭着,依 依不舍地,湿黏地磨蹭着谢清呈的穴口, 一面维持着摇摇欲坠的理性,沙哑道: “哥……你太好看了.我有点受不了……我……我只在口子上操一操你,我不全插进 去,好吗?” 他讲话比三年前还情色离谱,但谢清呈也 根本来不及多思考,贺予就开始了比之前 更恣意的淫弄。 他把浑硕的龟头挤到谢清呈收缩着的肉穴 内,在口子上用力蹭弄着,再“啵”地拔一 点出去,带出粘腻的淫水,然后再猛地插 进去,被穴口不知層足地吮吸伺候着。 贺予越插越爽,速度也越来越快,屁股不 停地往前耸动着,他们身下的床垫在一刻 不停地剧烈晃动,若是现在段间在监控器前看一眼,便绝不会再怀疑他们在伪装什 么。 谢清呈被操得几乎要支持不住了,太难受 了…… 他虽然性欲不高,可是他是被贺予纵情调 教过的,他的身体记得贺予的抚弄和热切, 这三年来他自己发泄的次数屈指可数,如 今被这样要插不插地操着,那种沉积已久 的欲望便水涨船高地涌上来,化作了他花 穴里不住涌出来的湿液。 更可怕的是2号病案的副作用,2号病案会给他带来一些她当时的妊娠反应,怀孕的女人往往身体更敏感,谢清呈竟也能同步 体会到那种敏感,他在贺予这样半插半撩 的律动下禁不住浑身发抖,角道收缩得愈 发激烈。 他真的快被磨疯了。 而且耳机里他们做爱的声音仍在继续,因 渐入佳境而愈发疯狂,啪啪的肉体交合声 与水声不绝于耳,成了无形诱惑着两个人 再堕情渊的春药。 贺予也控制不住了,他能感知到谢清呈的 欲望,谢清呈的反应让贺予放了些心— 他并不是完全不能做的,或许只要不做的 像从前那样离谱过分,那也可以…… 连贯思考的能力像是在这样不断攀升的热 欲中被熔断了。 这个之前说只是蹭赠不进去的年轻男人插 弄着身下的人,动作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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