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他,过长的裙摆让她轻晃了一下,喻新词反应很快,全然不顾紧盯着他手臂的玉奴稚奴和其他人的目光,扶稳宋枝鸾后,将她被水打湿些许的裙摆捧起。 宋枝鸾有些意外,但只停顿了一会儿,便笑道:“还挺上道。” “日后你就与稚奴一起,跟在本公主身边吧。” - 东宫。 宋枝鸾来时,侍女传话,说御医正在为宋怀章请脉。 她表情担忧:“皇兄最近身子不快吗?” 侍女还没回,宋怀章倒是踏进了花厅,笑着对宋枝鸾道:“老毛病了,不是什么大事,倒是你,闭门半月,也不知在府上琢磨些什么?” “无非就是研究美人,好酒好乐喽。” “哦?那是谁同我说,她非谢将军不可,若能嫁他,宁愿将后院的花花草草都拔净了。” 宋枝鸾脸上微红,“皇兄,你打趣我?” 宋怀章看宋枝鸾的眼神略有深意,可看到熟悉的神态,他不免觉得自己多虑了。 半大的孩子也是孩子。 他笑了两声,唤御医进来给宋枝鸾也号了脉,御医回了话,提起药箱离开。 “小鸾,虽然皇兄答应帮你,可谢预劲如果不同意这门婚,以当下的时局,父皇也不会强逼。何况父皇早有人选,你若想嫁给他,元宵之前都安分些,皇兄会在适当的时机向父皇提。” 宋枝鸾忙送不迭的点头,边笑边答:“自然!皇兄若能帮我达成心愿,日后也少不得有谢预劲助力,等皇兄即位了,也好接长姐回京。” 宋怀章摇头笑道:“什么即位不即位的,在我这说说也罢,可莫要在外头说,免得被有心人挑错。” “正是因为在皇兄这里,所以我才会说这些话,皇兄,你当真会遵守约定的,对吗?” “自然。” 宋枝鸾开心的笑了。 抬起头,眼神望向远处。 东宫里的荷花上落了残雪。 今年并不冷,可雪季却长。 “我记得,母亲过世后,皇兄你就黏人的很,到哪都要跟着姐姐,姐姐不抱你,你就不肯不走。我那时候想让姐姐抱抱,你就会哭,掰扯我的手,皇兄什么东西都愿意让给我,就是不肯把姐姐让给我,害的姐姐那会儿,白日里哄了你,夜里还要哄我,她也才刚刚失去母亲啊。” 宋怀章的眼神柔和许多,仿佛也被带入了那段回忆,“长姐如母,皇姐的确为我们付出良多。” “就算这样,长姐的功课也没有落下,我记得现在的国子监祭酒李朝远先生,当时最喜欢的学生便是姐姐了。” “李祭酒素来严苛,能得他赏识的人寥寥可数。” “是啊。”宋枝鸾长长叹出一口气,旋即笑着道:“皇兄还有事要同我交待么?” “元宵宴,你会去的?” “自然了。” 宋怀章放下心,“那便无事了。” 宋枝鸾在这时,终于后知后觉的想到,皇兄当年为何有把握应下她与谢预劲的婚事呢? 只能有一个可能—— 谢预劲比她应的更早。 也许是交易,但绝非因为感情。 那些隐藏在时间里的端倪也悄然显露。 宋枝鸾觉得自己当真是被骗的团团转。 她那时候哪有什么好着急的。 便是她不绑谢预劲,他也会娶她。 因此绑他回来,同他同床共枕,谢预劲也不做反抗。她像个跳梁小丑,真实的为他们上演意料之中的戏码。 他们才是亏欠她的人。 宋枝鸾走出东宫,重活一世,她更像是一个旁观者。 俗话说,旁观者清。 当初来不及,或许未曾注意到的细枝末节,如今看来,真是破绽百出啊。 - 金乌西坠,到了击鼓时分,坊市里本该安静下来,但因为公主出行,眼下的昭仁坊却聚集了许多簪花傅粉的少年郎,频频往公主府前投去目光。 众人虽盼着能得公主青睐,但也无人敢凑到正门去,因此此时站在的那的人就显得格外起眼。 “谢将军,公主殿下不在府上,您若有事,小的可以替你转达。”守门的侍卫恭敬道。 谢预劲看着府内走动的侍卫:“什么时候回来?” “公主外出向来随心,小的也不知道殿下何时回来,要是您有急事要与殿下当面相谈,等殿下回来了,小的再去禀告将军?” “不用。” “这……”两个侍卫面面相觑,在一旁商量道:“谢将军从未来过咱们公主府,玉奴大人不在,我们可还是将将军请进去?” “这怕是不合规矩,”右侧侍卫说完,顺着谢预劲的视线看去,拍了下另一个侍卫的头,“不消想了,殿下好像回来了。” 天幕被乌云笼罩,似乎有下雨的趋势。 人群里霎时响起嗡鸣,窸窸窣窣的衣襟摩擦声,人们交头接耳,不远处,两匹赤马牵着一架华盖宝车出现在人群之后。 那马车上朱丝络网,厢饰翟羽,说不出的富丽堂皇,锦帷被疾行的风吹起半帘,露出少女侧躺着的身姿,肌如皓雪,眉目如画,一身环佩随着车马的移动轻轻响动,悦耳轻灵。 她闭着眼,像是在外头玩的倦了,沉沉睡着。 马车在公主府门前停下。 稚奴揭开帷幔,看着熟睡的宋枝鸾。 殿下多日难眠,总是噩梦缠身,今日从东宫出来,终于累到精疲力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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