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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得很清楚,杨颂就比他和薄妄小一岁,比般弱大两岁。 有人则是惊呼,“不是呀,妹妹的面板是24岁!” 薄妄一怔。 傅远星把自己的生日宴会打造成了一个深海梦境,四周的景物都是蓝幽幽的,光影斑驳在她的纤细脚踝,随后爬上淡白色如月牙的裙摆,小金雀花摇摆着细枝,澄澄闪烁着光泽。 她单手压着纸板,浑然不管这个答案会掀起怎样的血浪,隔着晃动的人影,她直直望着他,小鹿眼弯得眯起来。 暧昧来得恰到好处,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狙杀的是他。 现在是9月份,没过生日,所以他24岁,不多不少。 她这是承认,自己是她的“初恋”吗? 可真难得。 呵,礼尚往来撩他一波吗? 薄妄的肌肉微微浮起血管,顷刻之间,呼吸归于平静。 他继续出题,许沉儒接连答错,无比懊恼。 “最后一题——” 他清晰咬字,“女方还喜欢初恋吗?” 许沉儒的神色已经很难看了,但他还是坚持了下来。 [不喜欢] 他们的答案终于同步了一回。 许沉儒瞬间被救活了,从内到外,神采奕奕,看向般弱的目光更是似水柔情,即使因为连错9题,被大家罚着喝酒,男生也笑嘻嘻地受了。气氛逐渐变好,但架不住许沉儒那个青梅,她一找不到人,立刻打电话过来。 许沉儒挂了,她还是锲而不舍。 般弱目光凉凉的,“不舍得拉黑,那就听啊。” 许沉儒嗫嚅地说,“我也想拉黑的,但她妈跟我妈是闺蜜……” 这就是心软男生的劣势了,他们总会考虑方方面面的差池,所以般弱这个正牌女友有几次都被当成了炮灰。她知道对方的德性,只是哦了一声,不再接茬。许沉儒犯难似看向鹿嘉和,希冀他能说几句软话。 鹿嘉和只想装死。 随后有人起哄,“都是情侣玩默契考验,有什么意思,咱们不如打乱组合,抽签吧!” 抽签的第一对也很有意思,是傅远星跟齐小薇,般弱看得出来,傅远星是漫不经心的,压根没把齐小薇放在心上,而齐小薇的身段则是低了很多,她的答案全是围绕着男方而展开的,试图往“贤妻良母”这方面靠拢。 恨嫁的心思谁都看得分明。 第二对更好玩了,是一对好朋友,女生跟男生从小玩到大,哥哥妹妹称呼着,什么秘密都知道,偏偏就是不来电。而他们的默契度是最好的,基本每个答案差不多,朋友们感叹道,“你们真不打算谈个对象?” 俩人异口同声,“我只把他当哥哥妹妹,我们才不乱伦!” 大家笑闹一片。 般弱做贼心虚,摸了下鼻子。 随后般弱展开纸条,上面有一个红点,她扬了扬,“这把到我了,我队友是谁?” 鹿嘉和旁边的家伙撩了下眼皮。 般弱嘴角抽搐。 不会吧。 大家将薄妄的纸条收上来,调侃道,“这手气是真不错,又抓到了一对‘兄妹’!现在看看你们的默契度怎么样?” 沙发被清空了,只有般弱跟薄妄坐在一起。 对般弱来说,这感觉比较微妙,她并没有挨着对方,但那体温、呼吸、气味正一点点唤醒她的记忆。 酒杯里的冰块正在融化。 般弱闻到了一点白松香的气味,干燥而微辣,木质感侵入她的感官。他低头折了折服务生制服的袖口,腕骨很清瘦,那一抹冷白的肌肤则令般弱联想到了白糖冰棒,冰凉又甜蜜的夏日味道。 “我要开始问了。”傅远星充当主考官,笑得不怀好意,“你们当心点。” “那么,第一个问题,最近一次接吻在什么时候?” 般弱:“上个月。” 薄妄斜她一眼,悠悠道,“今天。” 众人发出了哇的一声,“不愧是情史丰富的薄老板!” 傅远星接着问,“能接受姐弟恋还是兄妹恋。” 般弱:“姐弟恋。” 薄妄:“兄妹恋。” 傅远星:“更倾向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 般弱:“一见钟情。” 薄妄散漫交叠长腿,红唇吐字,“那自然是,缠.绵.多.时,日.久.生.情,这种才是最牢不可破的爱情呢,妹妹。” 般弱呸他。 朋友们则是听得大失所望。 “你们一点都没有默契,还不如前一对儿呢!” “你们这是塑料兄妹!” 鹿嘉和骄傲挺直胸膛,“就是,我跟鹿宝才是坚固的、经受得起考验的兄妹情!” 傅远星没想到薄妄这么滑不溜秋的,抓不到攻击的弱点,他没好气地问,“下一道题,做过最疯狂的事情是什么?” 薄妄勾了点笑,“爱上朋友的妹妹。” 般弱不甘示弱地反击,“跟哥哥的朋友分手。” 鹿嘉和:“?” 是错觉吧? 为什么他感觉这俩在联合搞他? 傅远星却是激动了起来,“分手的原因是什么?!” 这话问的,摆明是接着般弱的回答展开的。 薄妄淡淡道,“对方是个小混蛋,没有给我充足的安全感。” 般弱:“……” 傅远星舒坦了,嘲笑道,“人渣,你也有今天!妹妹干得漂亮!普天同庆啊哈哈哈!” 鹿嘉和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可能傅远星嘴里的妹妹是其他人呢,毕竟薄妄这厮的妹妹军团能绕地球一个圈儿! 傅远星顺势抛出一枚炸弹,“是否还爱着前任吗?” 般弱率先亮出自己的纸板,“否!” 薄妄指尖一转,“我也是否。” 傅远星的打击兄弟事业顿时夭折——两人都不喜欢对方了,他还打击个毛啊! 他只得草草了问了句,“最近一次撒谎是什么时候,真话是什么。” 般弱面色尴尬,小声地说,“就上一周,我哥的冰棍是我吃的,然后我栽赃给了许沉儒。” 鹿嘉和:“……”他就知道。 许沉儒:“……”他就知道。 傅远星见十题已到,不能抓到薄妄的小辫子,他顿感失望,就催促薄妄,“快点,你的是什么?反正每道题都不一样,你是罚定了!” 薄妄耸肩,慵懒又欠揍,“那就罚呗。” 傅远星勾着他的脖子,恶声恶气,“今晚你逃不掉了!” 等抽签结束,游戏进行到下一对,般弱就把自己的纸板递过去,而薄妄早就被傅远星拖去灌酒了,纸板散在沙发上,她随手拿起,视线掠过最前边的一页。 那字迹锋利,似出鞘的剑刃。 般弱蓦地抬头。 那一边,觥筹交错,脂粉浮荡。 玻璃杯的冰块互相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他唇齿分明咬着那薄冰般清透的杯沿,侧脸微转,镀着鬼火似的幽蓝光华,眉眼横生在似透微透的烟草白雾间,艳靡到了极致,更用这一双含情目吻遍她全身,亵渎神明,罪大恶极。 纸板上是昭然若揭的狼子野心。 ——刚刚说谎了,不止一次。 他红唇欲张。 般弱目光灼灼,读出四字冰冷唇语: 我.不.爱.你。 随后他咽下冰酒,唇边笑意再度动荡,无声地说—— 哥.哥.装.的。 第374章 网骗白月光(40) 般弱不禁扭头, 跟鹿嘉和说,“那人渣真的去寺庙修行了?还剃了光头?” 她怎么觉得对方的修行地点是在牛郎店呢? 搞不好还是顶级头牌的那种。 这撩人于无形的段数,般弱这个心机点满的小绿茶都有点无力招架。 唉, 她本来就是美色薄弱之徒啊。 鹿嘉和:“噗。” 般弱:“……你噗个屁啊, 快说。” 鹿嘉和一本正经, “好吧,本来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 不过薄妄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告诉你。”但是刚才朋友们都说了,他再瞒着也没用, 就跟般弱一五一十地坦白,“是真的,这货自己去理发店剃了光头, 还不让人摸,一摸就炸。” 鹿嘉和时至今日还记得理发店妹妹们心碎的眼神,更对自己没有得逞的摸头举动感到非常遗憾。 “然后他提着行李箱, 就去广济寺了。” 鹿嘉和忍着笑说,“但是你也知道, 这种事呢,得讲因缘, 薄总虽然一心向佛,可办事儿得按规章不是?他去庙里找了知客师父,请求他安排,结果你猜怎么着?那知客师父看了他半天, 说他不适合在寺庙混, 容易招桃花, 给寺庙带来灾难, 玷污佛门圣地。” “薄总可是烈马,怎么会被这种困难打倒呢?” 鹿嘉和就跟讲武侠小说似的,情节跌宕起伏,让般弱听得津津有味。 “他疏通多方,总算令知客师父点了头,让他在庙里先做一年的居士。” “然后呢?” “还能有什么然后啊?”鹿嘉和含蓄虚伪地笑,“薄总没经过红尘女色的考验,被佛祖丢出门了呗,听说他梦里都哑着声儿喊着那姑娘的小名,青席都弄皱——”意识到说话对象是妹妹,鹿嘉和一个猛刹车,咳嗽了声。 “反正这样那样的,他就没出家成,知客师父建议他先带发修行几年,等真正想开了再来。” 般弱眼皮一跳。 鹿嘉和倒是很纳闷,“你知道那姑娘是谁啊?薄总瞒我瞒得特别严密,连知客师父的嘴也被封了,我撬不出一点情报,抓不到人渣把柄,真的太可惜了!” 般弱在心里默默上了一炷香。 南无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她马甲俱在! 此时许沉儒看准时机,凑近般弱说,“鹿鹿也想知道那姑娘吗?不如我去探听探听。” 颇有点将功赎罪讨她欢喜的意思。 般弱被他青梅膈应了一轮,不是很想应付他,她借机发难,“你探听他,怎么不探听你女朋友啊,你知道我今天用的是什么香水吗?” 许沉儒一愣,硬着头皮乱猜。 “是桃子味的香水?” 般弱继续微笑,“那你家小茹用的是什么香水呢?” 许沉儒反射性回答,“她不像你,从来不化妆,也不用香水,都是很便宜的沐浴露!” 饶是鹿嘉和这个直男,听到这答案也是心底一凉。 他完了。 这小子直得没救了啊,完全都被他青梅洗脑了。 鹿嘉和是见过许沉儒的青梅,说是没化妆那就开玩笑了,每次见面都要争奇斗艳,厚厚一层粉,偏偏她说自己是素颜,纯天然,自带体香,许沉儒这个阿宅还真的信了! 般弱:“让让。” 许沉儒:“你去哪。” 般弱:“去卫生间吐一下,不行?” 许沉儒不得不让开了位置,他好像又把人给惹毛了。 般弱被煞笔气到,她去外头走了一圈,散心。 台球厅聚集了一批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般弱还发现几个长得符合她口味的奶狗,脚步就在这里停了一下,权当养眼提神。不知何时,身边多了一道修长秀挺的身影,他环着胸,看向球桌动向,嗓音也慵懒至极。 “黑樱桃,白茉莉,微苦杏仁,橘皮,甜酒,冷香。” 他准确说出她身上的香气,摆明是听到了俩人的对话。 般弱不理他。 对方也不求证她的答案,反而玩味地说,“离了哥哥三年,就给自己找了这么个气人的货色?” 般弱冷哼,“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薄妄淡笑,“但起码能下嘴不是?” 桌上的母球利落撞飞了红球。 啪嗒,球子落袋。 “干得漂亮!” 有人赞叹道。 薄妄一面观战,一面漫不经心地捅般弱的心肺管子,“你上一次接吻是上个月,是他吻技不行,还是你不够吸引人?” 他竟然说她绿茶没有吸引力! 奇耻大辱! 般弱被他挑拨起了怒火,讥讽道,“我当然没你行啊,毕竟薄老板今天才刚刚接过吻,日夜耕耘,可真是辛苦您了!” 薄妄没有动怒,眉头一挑,“我不是说了?我说谎了。” 至于是什么谎,他不明确指向,任她猜测。到了今日这境地,薄妄也想通了,自己太过坦白,这祖宗总是不把他当一回事,还不如多下饵料,让她自己上钩。他略微出神,冷不防听见球袋晃动的声响。 薄妄眼睫微颤,又唔了一声。 “好吧,说谎不是好习惯——” 他拉长调子。 “那就坐实吧。” 眼皮一凉,对方捂住了她的眼睛。 般弱的嘴唇遭受到了一场细密尖锐的啃咬,痛感带来灼烧,而他的肌肤又是冰冰凉凉的,缓和了灼痛。他并不急着进去,而是在外头漫不经心逗留,将那白兰地的烈性一点点沁入唇缝,欲要迷惑她的理智,啃噬她的神经。 般弱惊得睫毛乱飞。 她猛地推开人,“你疯了,我有男朋友的!” 虽然她提了分手。 但在外人看来,他们还是一对儿。 “你有男朋友……嗯,那又怎样?”男人的唇肉始终泛着红,湿意淋漓,像是猩红冰酒,他的笑声擦过耳际,颇有斯文败类的败坏感,“你竟然指望一个牲口,遵循道德底线?” 尾调扬了扬。 薄妄仗着海拔优势,居高临下睨她。 当他的身躯阴影覆盖下来,遮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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