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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怔怔地看着他们,总觉得他们之间有点怪怪的。 但此刻我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猜测什么。 我望着急救室的门,脑袋里一阵阵搅得痛。 陆长泽忽然出声道:“你们都不要吵了,等医生出来再说,知州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的话音刚落,急救室的门赫然开了。 陆长泽和顾青青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 我缓缓地站起身,却抵不住脑袋里的晕眩,整个身子连站都站不稳。 顾易扶住我。 他静静地看着我,而我则泪眼婆娑地看着从急救室走出来的医生。 当听到医生说患者失血过多时,我眼前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 所幸的是,医院的血库充足,及时给输上了血,所以贺知州也算是挺过了危险期,接下来就是要好好休养。 心中的石头仿佛一瞬间落了下去。 我身形不稳地摇晃着,顾易连忙扶着我坐在椅子上。 很快,我就看见贺知州被推出了急救室。 他的脸色惨白得吓人,就那样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虚弱得令人心疼。 顾青青急忙凑了上去,抓着他的手,不停地喊他的名字。 许是听见了她的喊声,贺知州的眼眸微微睁开了几分。 然而他的视线却只是在顾青青的身上一晃而过,便飘向了我这边。 他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没什么起伏。 我张了张嘴,想喊他,却又喊不出来。 他静静地看了我良久,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第498章 很快,他就被送去了病房,顾青青和陆长泽都跟了过去。 顾易垂眸看我:“你不跟过去看看?” 我摇了摇头:“只要他平安无事就好。” 说完,我站起身,默默地往电梯口走。 刚走了两步,我眼前一黑,整个人彻底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我听见顾易焦急地喊我的名字。 又不知昏睡了多久,我再次醒来时,是在晚上。 周围静悄悄的,以至于房间里多出的那抹呼吸尤为明显。 我扭头看去,便见顾易正坐在窗边看着我。 见我醒了,他放下手中的杂志,朝我走来。 “感觉好点了么?”他冲我问。 我点点头,没说话。 他又问:“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我本来想说不吃的,但一想到腹中的孩子,我便改了口:“你看着买点吧。” “好。”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出去了。 我撑着床坐起身看向窗外。 外面很黑也很安静,现在应该是深夜了吧。 也不知道贺知州怎么样了,很想去看他,可我又觉得自己没脸去见他,毕竟,他伤成这样都是我害的。 而且此刻,顾青青应该正陪在他身边吧。 我惆怅地望着窗外发呆。 经过这次的事情,我很明显能感觉到贺知州他是喜欢我的。 那他对顾青青又是什么感情? 一个人,真的能同时爱上两个人么? 顾易很快就上来了,他给我买了一些稀饭和糕点,还有一些小菜。 他将食物放在窗边的桌子上,喊我过去吃。 我晕晕乎乎地走过去。 顾易将稀饭塞在我的手里,语气不太好地说:“你的孩子跟着你可真是受罪,你连自己都不会照顾,又何谈照顾他们。” 我抿唇,并没有反驳。 他轻叹了口气,坐回椅子里,望着我,那眼神总透着些许忧伤。 我喝了两口粥,身子明显暖和了一些,人也精神了点。 我冲他问:“你不吃点?” 他摇摇头,语气淡淡:“吃过了。” “哦。”我应了一声,拿过包子啃,不再说话。 顾易靠在椅子里,瞥着我,神色有几分烦躁。 我瞥了瞥他,没敢多问。 之前我认为贺知州的脾气不好,其实现在看来,这些个男人,没哪个脾气是好的,包括我自己。 “贺亦辰醒了。” 我正啃着包子,顾易忽然淡淡说了一句。 我一怔,抬眸看他。 他往后靠了靠,眉间的烦躁很明显:“那男人,他吵着闹着要见我。” 我沉默了一会,道:“其实,你可以去看看他。” 我话音一落,男人就嗤笑起来:“一个我报仇的棋子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留他一命,也不过只是想让他父亲乃至他们整个贺家不得好过罢了。” 我拧了拧眉,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顾易看了我一眼,冲我笑得意味深长:“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第499章 我心里骤然咯噔了一下,猛然发现,这个顾易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男人坐在椅子里,烦躁地把玩着烟盒。 我感觉,他烦躁,有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贺亦辰,只是他自己不肯承认。 我将粥喝完,冲他说:“你想抽烟就出去抽吧,不用一直在这守着我,我吃完就去睡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我一说完,男人就站起身往外走。 我唇角忍不住抽了抽,怎么感觉他好像早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了,就等着我这句话啊啊。 他走到门口时,忽然又停了下来,很是疑惑地冲我问:“真奇怪,你怎么不问问我,贺知州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提起贺知州,我的心脏就会泛起涩痛。 我抿唇道:“只要他没有生命危险就好。” 顾易扯了扯唇:“真是巧了,他也没有问起你。” “是么!”我僵硬地扯了下唇角,“有顾青青陪着他,他想不起我也正常。” 顾易盯着我看了半晌,然后丢下一个房间号就走了。 我知道,那是贺知州的病房号。 他是让我自己选择,要不要去看那个男人。 我默默地将顾易打包上来的食物全吃了,然后躺回床上继续睡觉。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多了,我辗转反侧,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一直萦绕着那个房间号码。 我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1008号,他住在10楼08号房间。 从电梯里出来,我顺着房间号找过去。 心想,我就看他一眼吧,不看他一眼,我这后半夜,怕是不用睡了。 护士趴在工作台上睡着了,走廊上寂静无声。 我来到1008病房门口。 也不知道顾青青在不在里面,如果顾青青在里面,那我就不进去。 我踮起脚尖,透过门上的小窗口往里面看。 我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到顾青青的身影。 病床上只微微隆起了一个人形,那抹人形一动不动。 是贺知州吧,他看起来睡得很沉。 那我进去看他一眼,他应该也不知道吧。 我轻手轻脚地拧开门,走进去。 窗外有月光照进来,洗手间那里也有微弱的灯光,房间里虽然不是很亮,但基本什么都看得清。 我静悄悄地走到床边。 病床上,男人一动不动,似是睡得很沉。 我缓缓地蹲下身,趴在床边上,透过微弱的灯光,我看见他的脸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柔和。 我伸出手,想抚摸他的眉眼,可又怕惊醒他,最后手指只能在半空中细细地描绘着他的眉眼,他的口鼻。 我感觉我有很多话想对他说,可真要我说,我又说不出来。 我趴在床边上,盯着他看了良久良久,直到天边渐渐露出了一丝鱼肚白,我这才起身准备离开。 再不离开,等他醒了,我怕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毕竟是我让他丢掉尊严下跪,是我让他受这么重的伤。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往外走。 然而才刚走了一步,我的手腕忽然被一只大手握住。 我心底一颤,下意识垂眸,瞬间便对上贺知州那双黑沉的眸子。 心跳顿时漏了一拍,我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没了反应。 最后还是他先开的口:“你就这么不想面对我?” 第500章 他的嗓音很沙哑,透着一抹虚弱,虚弱中又夹杂着一丝幽怨。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些什么,声音穿过喉咙,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我说:“你先放手。” 贺知州没放,反而越发握紧了我的手腕。 其实,这就是喜欢和在意吧。 现在回想起来,之前的很多次,他都是这样怒气冲冲地限制我的自由,然后还老是莫名其妙地生气。 换个角度想,那其实不是厌恶,是在意,是喜欢吧。 想到这里,我心头一软。 我握紧他的手,微微俯身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他瞬间瞪大眼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冲他笑:“你先放开我,我去开灯,这光线好暗啊。” 即便我这么说,他还是没松手。 我无奈地笑了笑,只得伸手去拨他的手。 好不容易拨开他的手,他又死死地盯着我,一双视线就那么黏在我身上。 我摁开灯,转身冲他道:“你放心,我不会走的。” “那你刚刚还准备离开。”男人的语气里还是裹着一丝怨。 的确,我刚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所以打算在他醒来之前就离开。 可现在,面对醒来的他,我忽然发现,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面对的。 他并没有怪我,不是么? 我到床边坐下,看着他:“你还好么?伤口还痛不痛?” “你还知道关心我。” 男人语气闷闷的,还是怨气冲天,“你不是连问都没有问我一句么,我还以为,你跟顾易在一起,早就把我忘了。” “那你不也没有问我一句,你不也跟顾青青在一起,把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瞪着他,气鼓鼓地说。 于是我俩就这样互相瞪着。 他脸色阴沉,我气鼓鼓。 气着气着,我忽然就笑了。 现在想起来,以往我们每一次吵架,好像都理所当然地误以为我们彼此都为了某些人而忽略了对方。 可其实,我不问关于他的消息,是不敢问。 我想着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又有顾青青细心照料,情况应该很好,所以没必要问。 可在他看来,却觉得我是因为跟顾易在一起,所以忽略了他。 所以,换个角度想,他没有问我的消息,是不是也是有某些原因。 而我就应该问清楚原因,而不是这样胡乱猜测,是么? 见我忽然笑了,男人烦躁地蹙起眉:“你又笑什么?怎么,忽然想起了跟顾易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瞧,这男人说话也很有问题。 他总是用他恶意的揣测来怼我,气人是真的气人,所以我有时候也会不自觉地拿不好听的话怼他。 其实那有可能不是他的真心话,对么?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顿时豁然开朗。 我凑到他面前,冲他故意说:“对,你说得没错,我是忽然想起了跟他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 他冷哼了一声,冲我自嘲地笑:“怪不得你连问都不肯问我一句,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来看我,是看我死了没有,对么?” 瞧,这男人又变得跟以前一样,自卑,狭隘,莫名其妙。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样说话?” “那你要我怎样说话?你觉得我不可理喻,你不想看到我,那你走,你给我走!我不需要你在这里假惺惺。” 我微微吸了口气,看着他:“所以,你要我走,是么?” 第501章 男人没说话,只是脸色阴沉地瞪着我。 我起身,作势就往外走。 他忽然狠狠地拽住我,力气之大,他身上的伤口都绷开了。 只听他闷哼了一声,鲜红的血瞬间渗透了纱布。 我吓了一跳,急忙凑过去查看他的伤口,只见血越流越多,纱布迅速染红了一大片。 我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怎么办?疼不疼,现在怎么办,我去叫医生来。” 贺知州再次拽住我。 他阴沉地盯着我,唇角勾起一抹自嘲:“叫医生来做什么?不是讨厌我么?那我血流干了,疼死了不是更好?” “好什么,你这个性情古怪的疯子!” 我忍不住冲他低吼,“你就是个傻子,谁说讨厌你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想看到你了? 是你自己总是在那胡乱猜测,是你自己总喜欢乱发脾气。 你都不知道,你受这么重的伤,我心里有多着急。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你还总是说那样难听的话来怼我。 你就是个神经病,你就是性格古怪的疯子。” 我说着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一抹委屈瞬间涌上心头。 贺知州沉沉地看着我,眉间的阴沉终是散了些。 他低声问:“你着急,不过是因为我这伤是因你而受的,对么?” “才不是!”我泪眼婆娑地瞪着他。 他居然还这么想,他就不能认为,我是真的喜欢他么? “那是因为什么?”他又问,声音发沉,仔细听,隐隐还透着一抹期待。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哽咽道:“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也不确定,所以,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眼神专注得像是要将我吸进去。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毫不犹豫地朝他吻了上去。 以前在这种事上对他的主动,多带了些目的。 而这一次,我是真的因为看清了自己的内心,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吻他。 我吻得很轻很专注。 感觉男人浑身都僵住了,他任由我亲吻着他的唇,许久,才微微将我推开。 他紧紧地握着我的肩膀,哑声问:“为什么突然吻我?” “因为喜欢你啊。”我看进他那双黑沉的眼眸中,一字一句地说,“贺知州,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担心你,不是因为愧疚,而是怕失去你。 我不管你与顾青青是什么关系,我也不管你喜欢的究竟是谁。 总之,我喜欢的就是你,也只有你。” 一瞬间,仿佛阳光照进深山老林,拨云散雾。 贺知州沉默地靠回床头上。 他低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怔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表白竟然没有得到半点回应,内心不免有几分尴尬。 怕他是还没听清楚。 我又认认真真地冲他说道:“贺知州,我喜欢你,这份喜欢,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总之,每次看到你跟顾青青在一起,我心里都会很难过。 我想,应该是在我们刚离婚那会,我就喜欢上你了。” 贺知州还是没说话,他静静地靠在床头上,低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我蹙了蹙眉,凑到他耳边问:“我喜欢你,你到底听见了没有?” “......嗯,听见了。” 他这才回应了我一句,声音竟然出奇地平静。 呃! 第502章 会不会是我弄错了啊? 这份感情,其实就是我的一厢情愿,毕竟,如果他喜欢我,那我这样表白,他怎么一点兴奋的感觉都没有。 哎,不能胡思乱想,一胡思乱想,各种误会就又来了。 我张了张嘴,还想跟他把话都说清楚,省得他又在那胡乱猜测。 然而我刚张嘴,他就淡淡道:“抽屉里有药膏和纱布,你先帮我换一下。” 他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他绷开的伤口,连忙跑到抽屉前去拿药膏和纱布。 贺知州已经把病服脱了,露出了他健硕的上半身。 只是此刻他身上缠绕着很多纱布,纱布上都是血,看着触目惊心。 我心里一疼,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 他朝我看了一眼,说:“没事,不疼。” “不疼才怪,这要换做是我,我得疼死。” 我哽咽地说,伸手颤颤巍巍地去拆他的纱布。 可当手指碰到纱布时,我又害怕地缩了回来。 我怕我弄不好,我怕弄疼他。 我哽咽道:“我还是去叫医生来吧。” 男人摇头,语气执拗:“我就要你帮我换,没事,不疼的。” 我还是不敢动手,他笑看着我:“怎么,你真的就这么想看你男人.流光血而死?” “贺知州!”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硬着头皮去拆他身上的纱布。 这男人也是的,伤成这样还不忘开玩笑。 我不敢太用力,扯纱布都是小心翼翼的。 贺知州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因为离得近,他的呼吸我都能感觉到。 被他这么注视着,我感觉格外别扭,连手下的动作都显得笨拙。 我抬眸看他,正对上他幽黑的眸子,心底不禁一跳。 我慌忙别开眼,闷声道:“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看得我好紧张。” 贺知州扯了扯唇,好笑道:“你刚才跟我表白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紧张?” 我脸红了红,心里也觉得奇怪。 是啊,我刚才跟他表白的时候,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 心里只想着要把话跟他说清楚,要把自己最真实的情感告诉他,这样才不会总生出误会。 可现在冷静下来,再想起自己刚刚的一番表白,我又觉得尴尬和别扭。 男人还看着我,唇角勾着一抹邪魅的笑。 明明脸色看起来那么苍白,那么病态,笑起来却坏死了。 我瞪了他一眼,闷声说:“反正你别这样盯着我看,万一影响我的操作,把你给弄疼了,你可别怪我。” “不怪。” 男人忽然低声说了一句,声音竟莫名的温柔。 我不太适应地瞅了他一眼,也不再理他,垂着头认真地给他处理伤口。 三处刀伤,伤口虽然已经缝了针,但还是能看出刀口很深。 我弄了点药膏,轻轻涂抹在他的伤口上。 只见他紧抿着唇,一声也没吭。 我想起刀子扎进他身体的那一刻,他也是像这样,一声都没吭。 他明明是那样倔强又不服输的人,却为了我,甘愿跪在贺亦辰面前。 心脏又一次狠狠揪起,眼前慢慢浮起一抹水雾。 我抬手擦着眼角的泪,含糊不清地说:“贺知州,对不起。” 第503章 “别说对不起,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他低声说着,伸手过来抹掉我脸上的泪。 他冲我笑:“真的不疼。” “其实你挺傻的。”我埋着头,带着哭腔,闷声说,“傻子都能想到,那是一个陷阱,贺亦辰用我把你骗过去,就是为了对付你,你还真的傻乎乎一个人去了。 你说你在商场上那么聪明,怎么在这件事上,就完全失了考量呢? 贺知州,这次的你......真的一点也不像你。” 胸前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 贺知州乖乖地背过身去,让我给他处理背后的伤口。 背后的两处伤一样触目惊心。 我先用棉签将周围的血擦掉,然后蘸了药膏,细细地往他的伤口上抹。 我边抹边掉眼泪,心里很疼。 贺知州低沉的嗓音忽然从前面传来,带了点点笑意:“那你说说,怎样才像我?” “你在我的印象里是聪明睿智,冷血无情的......” “冷血无情?” 男人的语气又不高兴了。 我郁闷道:“你先听我说完啊。” 男人哼了一声,不做声了。 我继续道:“就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只身跑去救我,即便是要救我,你也会带上几个人在周围埋伏着。 我就很诧异,像你这样精明的人,怎么会孤身跑过去,任由他贺亦辰羞辱折磨? 说真的,贺知州,我有点想不通。” 男人趴在床头沉默着。 因为俯趴的姿势,他的蝴蝶骨弓起,线条性感又完美。 我摸了摸鼻子,将视线移开,继续给他涂抹药膏。 就在我仔仔细细地给他包扎伤口时,他忽然低声说:“我不是傻,我只是不敢赌。” 我一怔,下意识地看他,却只看到他干净利落的短发,和宽阔的肩背。 “你可能不怎么了解贺亦辰,我这个弟弟,他从小就心思阴沉歹毒。 他恨透了我,一线想报复我,凡是我所在意的,他都会想方设法地去毁灭。 他那部戏毁了,他更是恨我恨到了疯狂的地步。 而你又在他的手上,我若是带人过去,搞不好被他发现了,刺激到他,他可能会杀了你。 所以,我不敢赌,一点也不敢赌。” 听着他的这番话,我的心不自觉地揪紧。 我说:“可你那样只身跑过去,很有可能救不了我,连你自己的命都会搭进去。” “可能怎么办呢?我想的是,他恨的是我,大不了,我把命给他,让他放了你。 我怎样都无所谓,我只要你平平安安。” 他只要我平平安安...... 所以,他真的一直都是爱着我的。 只是在我没有向他表明心意之前,他因为没有自信,害怕我嘲讽,所以也总是对我说着违心的话。 是这样么? “贺知州......” 我低喊着他的名字,眼眶又迅速浮起一抹水雾。 这两天,我的眼泪好似格外多,怎么也流不完。 贺知州直起身子,转眸看向我。 见我泪眼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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