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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走。 梁雨桐还要说什么,林熹忽然拉住男人的手腕,迷迷瞪瞪地问:“你刚才说,你会什么来着?” “我会唱歌,要不要唱给你听听?”男人刻意放低声调。 林熹将滚烫的脸贴在吧台上,醉到用手拍着吧台:“好,我给你鼓掌。” 男人又被逗笑:“你好可爱。” 林熹不满地皱眉:“我不漂亮吗?” “漂亮。” 林熹满意了,笑着说:“你怎么长那么奇怪,都长歪了。” 男人闻言失笑,也学着她趴在吧台上,眼睛对着眼睛。 “这下好了。”林熹憨憨一笑。 梁雨桐:“……” 牧朔站在三楼,以为自己眼花了。 他揉了揉眼睛,给梁雨桐打电话。 梁雨桐一接,他就知道楼下站吧台旁边的就是她。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牧朔在手机里问。 梁雨桐迎着劲爆音乐喊:“我不是一个人,还有林熹,她喝闷酒呢。” “林熹姐姐也在?” “也?”梁雨桐四周看了看,“你也在。” 牧朔:“我在三楼,你抬头。” 梁雨桐一抬眸,看见三楼贵宾室的外廊护栏边,牧朔挥着手机朝她打招呼。 她松了口气:“下来,帮我撵一个人。” 牧朔忙应了声,下楼后,看见林熹拉着陌生男人巧笑倩兮时,差点惊掉下巴。 “她怎么了?” 梁雨桐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段明轩。” 牧朔转了几圈眼珠子,说:“她喝醉了,你也弄不动她,要不,我将珩哥叫来?” “段易珩?” “对啊。” 这倒是个主意,梁雨桐说:“我现在就打电话。” “不用那么麻烦。”牧朔边说边对着林熹拍了张照片,然后发送。 段易珩刚从一场应酬桌上下来,进了后座,他扯开领带,拿了一瓶纯净水,灌下大半。 手机嗡了声,他靠着座椅打开看了眼。 牧朔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上,林熹烫红着一张脸,贴在吧台上,和一个花孔雀“甜蜜对视”。 段易珩将纯净水瓶捏得滋滋响,眼神瞬间沉了下去。 “去夜境。”段易珩吩咐司机掉头。 第44章 段易珩酒气未散,又进了酒吧。 几乎是立时,他头被重金属似的音符咒得头疼。 沿着卡座,越过人群,段易珩看见了朝他挥手的牧朔。 一旁的人震惊于他的外貌,想要上前搭讪,段易珩一个余光都没给。 他大步走到林熹身边,弯腰碰了碰她的脸颊:“林熹?” 林熹瞅了他一眼:“你是谁?” “……” 段易珩拉住她胳膊,小声哄着:“我带你回家。” “我不要。”林熹甩开他的手,“我还要喝酒呢。” 段易珩目光微凝,忽然抓住她的手,问:“这是怎么了?” 梁雨桐见林熹手指明显异于周边皮肤的发红,一愣:“不会吧?小熹也烫到了?” 段易珩回眸,眼神淡漠:“怎么回事?” 梁雨桐将病房里发生的一幕三言两语描述清楚,顺带又骂了句: “一定是那绿茶故意的,小熹就不是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喜——” 梁雨桐倏地住了嘴,瞄了眼段易珩。 牧朔摸不清段易珩此刻的脾气,主动讨好:“珩哥,要不先上三楼?有烫伤的药膏。” 段易珩拽着林熹的胳膊就要抱人,她身边的花孔雀抬手去拦:“你谁啊?你啊——” 段易珩凶残地捏紧男人手腕,使劲往后别去,疼得对方额头冒汗。 段易珩忍到极致,拽住对方衣领将人拎起抛在地上,噼里啪啦撞歪了吧台椅。 对于自己引起的轰动,段易珩没关注一分,径自抱林熹上楼。 林熹并不老实,挥动着手,不小心打到了段易珩的下巴。 眼泪汩汩,林熹娇声娇气地说了声:“好疼。” 那是烫伤的地方。 段易珩心口微动,低头轻斥:“知道疼还乱动,还喝酒?” 林熹看不清他的脸,哭道:“你谁啊?神经病啊,干什么管我?” “……” 段易珩将她抱进贵宾室,接过牧朔向包厢管家要的药膏后,让其余服务人员全都出去了。 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梁雨桐要跟进去,被牧朔拦下:“珩哥看起来有些生气,还是别进去触霉头了,我们去喝一杯?” 梁雨桐对段易珩百分百放心,同意了牧朔的邀约。 段易珩执起林熹的手,为她上药。 包厢里灯光不算亮,段易珩垂着头,起伏如山的侧颜落入林熹的眸底。 指尖被白色乳膏包裹,又被轻柔推开。 刺痛中生出一丝痒意。 林熹歪靠在沙发上,平视时,视线正好落在段易珩的锁骨处。 喉咙因酒精发干,林熹舔了下唇,没要瓶装水,狗胆包天来了句:“帅哥,加微信吗?” 段易珩气笑了:“不加。” 林熹没搭讪过别人,绞尽脑汁想了个:“小哥哥,加一个呗。” 段易珩不近人情,语调都沉了:“我是你大哥哥。” “大哥哥?”林熹靠近他,鼻息可闻,“你也喝酒了?” 段易珩怀疑地低头,轻嗅,难道是味道太难闻? “好、好闻。”林熹醉到分不清东南西北,扑上去,“你喝的什么?分我一杯。” “茅台。”段易珩伸手接住她。 “好喝吗?” 他盯着那发红的唇,说:“你大半夜不回家,因为段明轩跟一个陌生男人在这里买醉?” “桐桐说这个世界上不止段明轩一个男人。”林熹倏地垂下头,额头抵上他胸口。 “第二次。”段易珩垂目,“你在我面前醉酒,是第二次,不会再有那样的运气,能让你投怀送抱第三次,我还能忍着的,懂吗?” “忍什么?”林熹在他胸前咕哝,“我要忘了段明轩,我要谈恋爱,我要找男人。” 段易珩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抓着她胳膊,一把将人甩上沙发。 她在下,他在上。 段易珩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你再说一遍。” 林熹不知道被激起了哪根反骨,狠狠推他胸膛。 “我再说一遍怎么了?我就是要忘了你,就是要谈恋爱,就是要找男人,你管得着吗?” 段易珩:“……” 这是又把自己当成段明轩了。 “我在国外五年,你鞍前马后,每月探望,我以为你对我也有那么一点心思。” “不然为什么别人追我,你每次都生气破坏?” “我回来打算告诉你,我喜欢你,但你瞒着我,交了女朋友。” 林熹哽咽抽泣,酒气混合着苦水一块倒向段易珩。 “我本以为你是认真的,结果转身又分了手,信誓旦旦说断干净了,又藕断丝连。” “现在……” 鼻腔翕动,林熹任由眼泪模糊视线:“现在她又以命相救,你们这辈子的羁绊都在她后腰的那块伤疤上。” “我知道,我应该要放手了。” “可我心里好难过,你不相信我。” “你不相信我……段明轩……” “我不想一个人,我想要……” 林熹委屈到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段易珩擦去她眼尾的泪:“想要什么?说出来,我给你。” “你给不了我。”林熹眼泪越流越凶,似乎要将回国之后受尽的委屈全部宣泄。 段易珩又问:“你要什么?” “我想要……一个家。”林熹缓缓道。 段易珩的指尖都被她的眼泪打湿,他俯身靠近,鼻尖几欲要碰到她的鼻尖。 “谁都可以吗?” 林熹摇了摇头:“爱我才可以。” 段易珩轻笑了声:“只需要爱你,不需要你爱他?” 林熹完全落入段易珩的说话节奏,顺着答:“他只有爱我,我才能感受得到,才有可能去爱他。” “感受?”段易珩喃喃自语,眉间紧锁。 林熹出国第一年,爷爷将她的安全交给段徵去办。 段徵忙着公司的事,交给了陈白薇。 陈白薇并不上心,他重新给林熹选了配有高级安保系统的公寓,配了专门的司机和防弹车辆。 又以银帆集团的名义和她学校的安保部门合作,建立了紧急联络机制。 此后几年,她遭遇的社交、学术、安全等问题,都被他不动声色地解决。 这些,她都不知道。 今日一言点醒,段易珩心中激荡。 原来……要让她知道,才有喜欢的可能。 灯线刺眼,林熹眯着眼睛,醉态毕现。 眼前的男人,很像段明轩。 她拉住他胸前西装衣领,猛地拽下来。 段易珩猝不及防,鼻尖擦过她脸颊,嘴巴碰到了酒气温热的唇。 阴影笼罩,不再刺眼,她攀上对方的脖颈,不让他走。 段易珩心潮翻涌,足足愣了许久才克制着拉开距离,林熹又皱起了眉。 “明天,还会记得吗?”段易珩几乎贴着她的唇,温声道。 “嗯?” 段易珩掐着她的腰,使劲,在她吃痛微张唇齿时,低下头去,吻住了她。 第45章 酒吧带着节奏的音乐一波一波传上三楼,都被贵宾室外墙隔绝。 室内的气温如暖溶春日,林熹的酒气带着桃花味,暧昧又灼热。 酒精上涌,林熹又热又闷,憋红了眼尾脸颊,偏偏呼吸还被无端抢夺。 她难耐地挣扎几番,却吸入一口灼烫的呼吸。 “嗯……”林熹喉间哼了声,谁夺走了她的呼吸。 段易珩察觉到身下的人颤了颤,理智归笼,僵了半瞬。 他松开被他捻如花瓣的唇,指腹抹去她唇上一片水光。 太卑鄙了! 段易珩眉眼间积上了一层寒霜,手下动作却很轻柔,拂过她的唇角、脸颊、眼尾。 那双清澄莹亮的眼睛看过来,里面装着他的卑劣,段易珩抬手捂住。 睫毛轻轻眨动,在他掌心留下一圈瘙痒。 坐了许久,腰臀发麻,段易珩终于高抬贵手。 他一言不发脱下西装,将人包裹着抱出了夜境。 司机为两人拉开后座车门,林熹却还不老实,手臂攀附着段易珩的肩膀,傻兮兮地叫他“帅哥”。 司机和段易珩的视线在后视镜中相撞,默默升上了隔板。 段易珩拉开林熹的手,林熹不愿意,抬手摸上他的脸:“不是花了钱吗?还不让摸?” 段易珩:“……花了多少?” 林熹竖起食指,比了个“一”。 “你钱挺多。”段易珩咬了咬牙,“花一万块钱找了个外强中干的花孔雀,哄你两句就开心了?” “开心。”林熹笑嘻嘻地蹭了蹭段易珩的脖颈,“他还会唱歌呢,可好听了。” 段易珩捧住她的脸,沉声命令:“坐好。” 林熹晕头转向的,被他摆弄整齐,可视线中,所有东西都是歪的。 “哎哎哎……”林熹挥手往旁边抓去,“这座椅怎么是歪的?” 段易珩无奈地将人搂进怀中,垂头问:“现在还歪不歪?” 林熹笑了声:“不歪了。” “乖一点。”段易珩轻抚着她的长发,“喝了那么多酒,再闹腾该不舒服了。” 林熹闭上眼睛,呢喃了句:“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段易珩的声音像四月的春风。 “手。”林熹软叽叽地哼。 段易珩执起她的手,轻轻吹了吹:“好了。” 林熹闭上眼睛,嗓子又低又哑:“再吹一会儿。” “好。” 段易珩将她的手一直托于自己的掌心。 那一块明显异于其他正常肤色的烫红,看得段易珩心中沉沉。 小女孩怕疼,可更怕心里的疼。 段明轩的伤害,可以让她忽略身体的疼痛。 偏偏段易珩也没什么办法,这才是更令他窒息的地方。 他管着那么大一家公司,却管不了林熹的情感喜好。 车辆拐进别墅,司机迅速下车,对段易珩说:“段先生,我抱大小姐上楼,您去休息吧。” 段易珩拒绝道:“不用,我自己来,你下班吧。” 司机连忙应了声。 段易珩将睡得死沉的林熹抱下车,送进卧室。 这个点连佣人都睡了。 段易珩给她脱去鞋,又脱去外套,在床沿坐了下来。 指尖拂去她额边的发,视线落在她嫣红的唇上。 一呼一吸都是诱惑,段易珩克制着起身,将被子拉上去。 林熹做了乱七八糟的一场梦。 梦里的世界荒诞扭转,跑马灯走一遍,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有昏沉的脑袋提醒着她,昨夜喝多了。 她肿着眼睛肿着脸,四周看了看,是在自己房间。 想必是雨桐送她回来的。 林熹下床,倏地脚步一顿,僵硬地回头看了眼床头时钟。 上午十一点! “啊!”林熹吓到似的,短促地叫了声。 段易珩推门而入:“怎么了?” 林熹又被吓一哆嗦,指着段易珩:“你你你……你怎么还在家里?” 段易珩上下将她看了一遍,酒气虽然消散了,神情还是有些憔悴。 他走过去,朝她伸出手:“手给我。” “干什么?”林熹疑惑。 段易珩抓住她的手,发红的地方已经好了许多,稍稍放心。 “坐下。”段易珩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烫伤膏,“给你涂药。” 林熹一愣,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手受伤了?” “昨夜……”段易珩第一次欲言又止,“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来的。” “你送我回来的,雨桐呢?”林熹简直要捂脸了。 三番两次醉酒,都是他来接的自己。 记忆回溯,林熹蹙着眉回想昨晚的一切。 她在吧台,灌了好几杯酒。 然后梁雨桐说给她介绍帅哥,他们一起喝了酒,之后呢…… 林熹捶了下头,试图敲醒断片的记忆,被段易珩眼疾手快拦下来。 “你干什么?” 林熹尴尬地笑了声:“我昨晚……没做什么丢脸的事吧?” 段易珩喉咙滚动,声音低了下去:“什么算丢脸的事?” “呵呵……”林熹抓了把头发,“你到的时候,我是不是在跟别人喝酒?” “是。”段易珩说,“穿得跟孔雀似的,就差开屏了,你喜欢那样的?” 林熹心虚回眸,段明轩混夜场,就喜欢穿斑斓的花衣服。 她酒意朦胧时,错认了人。 这事不好跟段易珩说,林熹含糊带过。 段易珩没有抓着不放:“既然醒了,就去洗澡吃饭,然后上班。” 果然还是耽误了工作。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林熹识时务者为俊杰,“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段易珩没明白她怎么向自己道歉,一时没能接上话。 “真的,我发誓。”林熹急了,“再有下次,你就开除我。” “……” 他说的就不是这个问题。 “不要担心,不会开除你。”段易珩柔声安慰。 亲了人之后又把人开除,这事他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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