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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冷。 只可惜松柏院内屋舍众多,眼下却没有薛赜礼的容身之地。 又等了一刻钟,夜色与寒气打着旋儿般朝着薛赜礼袭来。 他再也忍不住了,起身去叩响了耳房的屋门。 最可怜的是,他动静还不敢闹的太大,闹得大了会叨扰苏莞丝休息。 敲了门后,冬儿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一开门撞上薛赜礼怒意凛凛的面容。 冬儿立时陪着笑道:“爷,奴才不小心睡着了……” 今夜,薛赜礼不仅在内寝里吃了个闭门羹,又在漆黑的庭院里走了大半个时辰。 而备受他信赖的冬儿,却忘记了在寒风里受苦的他,竟然不小心睡着了? 薛赜礼愤怒不已,正要出声斥责冬儿的时候,正屋的门被人里头推了开来。 守夜的红茹举着一盏烛火,依稀辨认出耳房的方向,只道:“世子爷,大奶奶请您进屋说话。” 话音甫落,薛赜礼脸上的怒意尚未消退,可听了红茹这话,又忍不住心花怒放起来。 于是乎,他的脸上便露出了极为奇怪的神色,似欢喜,似发怒。 冬儿逃过一劫,目送着薛赜礼往正屋里走去。 他脑海里回荡着云枝的话语,想着是不是大奶奶看世子爷在庭院里走了那么久,吹了这么多冷风,所以就心软了? 这也是极有可能的事。 大奶奶本就十分心善,无论外人怎么议论诋毁,冬儿与云枝都敬服着苏莞丝的人品与品性。 薛赜礼走进内寝,瞧见一身月白色寝衣的苏莞丝正歪坐在罗汉榻上,手里侍弄着针线活。 他惊讶地问:“我以为你早就睡了。” 这时,红茹开口道:“世子爷在庭院里走了多久,大奶奶就在罗汉榻上做了多久的针线。” 薛赜礼听了这话,心里只剩下感动。 那被夜风拂得冰冷无比的寒意也因她这句话而冰雪消融。 薛赜礼笑了笑,只道:“让夫人担心,都是为夫的不是。” 红茹识趣地退了下去。 内寝里便只剩下薛赜礼与苏莞丝两人。 薛赜礼拿不准苏莞丝的心意,也不知今夜他能不能在正屋里留宿,便道:“丝丝,我这回去西北,也不知是因何缘故,总觉得身子骨没有从前那般康健了,吹了一会儿冷风,就觉得头晕目眩的。” 他不擅长装病,此番矫揉造作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又是呻吟、又是苦叹,瞧着就像是病入膏肓了一般。 苏莞丝瞧了他好几眼,只道:“夫君放心,妾身不会再赶您出去了。” 第174章 为夫者,该为妻子排忧解难。 虽说苏莞丝不赶薛赜礼离去,却也没有允准他上榻安寝。 她贴心地让红茹在床榻边铺了一层薄毯。 秋意渐深,夜里独自一人安眠的时候会有些冷。 苏莞丝还吩咐丫鬟们给薛赜礼烧了个汤婆子。 一旁的薛赜礼还坐在罗汉榻旁,用手捂着额头装病,抬眼一见他的夫人已经为他准备好了床铺。 薛赜礼的心凉了半截,却又不敢多说些什么,谁叫他做了这么多错事呢? 丝丝能放他进屋已是网开一面了,他不能不知好歹。 思及此,薛赜礼便乖顺地在铺盖里睡了一夜。 晨起后,苏莞丝还问他:“昨夜世子爷睡得可好?” 薛赜礼是富贵堆里养出来的金贵人,哪怕陪着太子去西北督军,过的也是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这一夜的铺盖睡得他心肠酸软、有苦难言,偏偏面对苏莞丝笑盈盈的问话,他还要强装镇定:“无妨,男子汉大丈夫最是吃得起苦,睡一夜地铺算什么大事?便是再让我睡上几夜,我的身子骨也受得住。” 苏莞丝闻言,亮晶晶的杏眸里淬起几分澄澈的笑意。 “那是最好了,妾身起先还怕您睡不习惯,还想着让红茹再给您添一层被褥的。” 薛赜礼立时蹙起了剑眉,在苏莞丝炙热的视线下,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夫人真贴心。” 说完此话,丫鬟们便将早膳端了进来。 苏莞丝只草草用了几口,便去外间算账理事。 隔着珠帘,薛赜礼瞧着自己的妻子正在聚精会神地拨弄着算盘。 她姿态娴静,如兰如梅,清折如仙。 红雨觑见薛赜礼专注的神色,只道:“大奶奶理事的时候是不许人打搅的,红茹还打趣着说,若大奶奶是个男儿郎,读书科举必定比谁都强。” 这话不错,薛赜礼听后也道:“你家大奶奶心性坚韧,做事既有恒心又十分认真,若是个男子,必定在官场朝堂上站得住一席之地。” 只可惜她身为女子,拘泥于身份,只能在这四四方方的宅院里施展自己的本事。 红雨留意着薛赜礼的神色,她心细如发,瞧见了薛赜礼眸中一闪而过的钦佩。 等他离去后,便笑着与红茹说:“经过这一番的吵闹,我瞧着世子爷对大奶奶的爱意是愈发多了。” 红茹对情爱一事一窍不通,只道:“这我倒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瞧着大奶奶不必再像从前那样小心谨慎,哭不是哭,笑不是笑的,我心里也为大奶奶高兴。” “大奶奶能随心做自己,还能让世子爷越来越珍爱她,这可是件天大的好事。说不准老天怜惜大奶奶,就赐给她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呢?” 提及子嗣,红茹与红雨便都收敛了笑意,紧握着手祈求上苍能保佑她家大奶奶。 * 用过早膳后,薛赜礼阴沉着一张脸回了外书房。 冬儿上前向他问好,却被薛赜礼瞪了一记白眼。 于是,冬儿就笑着道:“昨儿大奶奶都请爷去内寝里安睡了,爷怎么还不高兴了?” 他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薛赜礼的头顶便冒出了熊熊的火焰。 冬儿见势不妙,忙将云枝推出来做挡箭牌。 “爷别生气,奴才去葫芦巷瞧一眼云枝,她这几日快生养了,需得仔细将养着。” 这话一出,薛赜礼也发不出什么脾气来,只道:“那你还不快去?” 冬儿这一走,薛赜礼便一人坐在几案后生闷气。 可转眼想到苏莞丝晨起后关心他地铺睡得冷不冷、好不好,他心里又如裹了蜜般甜。 待他平息了心内纷杂的情绪后,他才想起那令人头疼的二房。 唐氏已走,薛老太太也息了兴风作浪的心思,如今唯一能让苏莞丝不痛快的便只剩下二房。 薛赜礼自觉亏欠了苏莞丝许多,正愁找不到地方弥补一二。 如此想来,若他能彻底解决了二房,灭了她们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往后苏莞丝管家理事的时候也能轻省一些。 为人夫君,自该为妻子排忧解难。 “冬儿。”思及此,薛赜礼不免精神抖擞了起来,一叠声地呼唤着冬儿。 结果进屋的小厮却变成了小双。 “世子爷,冬儿哥哥回葫芦巷了。”小双怯生生地说道。 不过是传话的小活,派哪个小厮去都无所谓。 薛赜礼便吩咐小双:“你去二房寻二爷,就说我有要紧的事与他说。” 这几年,薛赜礼与薛如怀这个弟弟之间的接触并不算多。 若不是二房动的手脚太过刺目,他也不想多费这个口舌。 约莫等了一刻钟,薛如怀才姗姗来迟。 许久未见,薛如怀瞧着面色虚浮,走起路来也不如从前飒爽飘逸。 薛赜礼仔细地瞧了他两眼,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跟丢了魂一样?” “见过大哥。”薛如怀低着头,连薛赜礼正眼都不敢瞧,只唯唯诺诺地朝他行了个礼。 行过礼,薛赜礼剑眉间的沟壑愈发深邃了些。 他轻咳了一声,说起了正事:“本是一家子亲眷,为兄也不想说什么难听的话,可你的母亲和妻子也太不像了些,把手伸到长房来就算了,成日里不顾着好好照顾伺候你,竟还想着争权夺位……” 他这话还没说完,甚至还没有开始发怒,薛如怀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都是弟弟管家不当,还请大哥恕罪。” 他这样的态度,倒将薛赜礼吓了一吓,再难听的话语都说不出口了。 之后,他又提点了薛如怀几句,薛如怀都恭敬地应下。 最后,薛赜礼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便让小双去了一趟松柏院。 松柏院内的女眷们都会做糕点,且糕点的滋味都很是不错。 薛赜礼便让薛如怀带些糕点回去,还开了私库,捡了些燕窝鹿茸等滋补药材,让他回去好好补补身子。 没想到薛如怀才回二房两个时辰,二房里便闹出了大事。 薛如怀身上没有官职,新婚一直闲赋在家,自从沈氏女死后他一直都躲在外书房内,说是看书习字,其实不过是拿着沈氏的遗物哀伤追思而已。 这一日,他从长房回屋后,先去了一趟秦容婉所在的正屋,而后便吩咐小厮们看好书房大门,不许让任何人叨扰。 等到晚膳前夕,小厮们壮着胆子叩响了书房屋门,只说:“二爷,该用膳了。” 可屋内却没有任何动静。 又过了一刻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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