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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闻着好香呢,比一般的蜡梅都浓呢。” 泽兰气得踹他:“你听夫人的还是听小姐的,你明日去夫人院里侍奉算了。” 这话说得重,都骂上他不忠了,文竹没再多问,忙叫人把树又抬了出去。 文竹走了没一会儿,林府看门的小厮又匆匆将一封信送到了林钰跟前。 今日难得热闹,半刻不得清净,林钰将书收了起来,心道今日怕是看不成了。她问小厮:“谁的信?” 小厮回道:“不知,是一个小孩送来的,说是一名非亲非故的人。” 非亲非故…… 林钰一怔,低头看了眼信上封口完好的漆,她松了口气,对小厮道:“有劳。” 她说着看了泽兰一眼,泽兰见此,熟练地从荷包里掏出打赏用的碎银,小厮欢喜地接过银钱退下了。 待人离开,林钰忙拆开信件,等看清信中内容,她忽而变了神色。 泽兰见她脸色不对,问道:“怎么了小姐?” 林钰没答,她将信扔进屋中火炉烧了,道:“去叫人备马车。” 泽兰茫然道:“去哪儿?” 林钰抿唇:“……李府。” ———————————- ps:蜡梅这段源自明王象晋的《群芳谱》 (20)我的确是在等你 寻常人拜访,按礼数该是要提前呈上拜帖,但当林钰敲响李府紧闭的高门时,开门的仆从像是知道她要来,直接将她请了进去。 比起寻常高官名门,李府可谓门可罗雀,冷清至极,府中山水俱全,却静得连鸟鸣都听不见一声。 林钰头顶帷帽,帽檐薄纱垂落,遮住了她的面容。她默不作声地随着引路的仆从往里走,片刻后,领路的陈老停在一扇月洞门前:“姑娘,到了。” 林钰抬眼看去,门后是一弯透彻的清湖,围着一座静谧的院子,湖上一条石板小径,小径尽头便是院门。 林钰头一次来李府,不识得路,也不知这儿通往何处。但看这院前布局,显然不是一般人住的地方。 她出声谢过陈老,在月洞门前立了一会儿,才孤身往里去,瞧着有点以身伺虎的味道。 林钰还未进院,先闻到了一股浅淡的梅香,抬头一看,一棵三人多高的梅树从院墙支出一道苍劲粗壮的褐枝,枝上点着几只深红的梅花花蕾,因还没开,香气也浅。 梅与蜡梅相似,却非同一品种。林钰出门出得急,离开时杨夫人还在府中,她此刻见了这梅树,不由得想起杨夫人赠来的那株蜡梅,心里猜测着也不知母亲还回去没有。 她正想着,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听说杨家往林府搬了一株名贵的檀香梅。” 林钰思索得入神,陡然听见旁人的声音,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 她转身透过薄纱看去,绣春刀飞鱼服,身高腿长,面相俊冷,不是李鹤鸣又是谁。 自那日街上一别,林钰已有半月未与他见面,只偶尔在家里会从父兄口中听说起他的名字,大多都与王常中的案子联系在一起。 王常中一案未结,李鹤鸣该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今日林钰登门也只是存了侥幸,没想他当真在府中。她敲门时本都做好了如若他不在,再跑一趟北镇抚司的打算了。 林钰有求而来,被吓了一跳也未多言,咽下胸口震得厉害的心跳,屈身行礼:“李大人。” 她面前垂着白纱,李鹤鸣透过白纱看去,只觉得她皮肤白得不见血色,唇倒是润,透着抹梅花似的红。 他绕过她往院中走去:“林小姐不在家赏花,跑到我这李府来做什么?” 林钰抬腿跟上,他步子大,一步她得迈两步,他也不等,进了院子在梅树下的石桌坐下,拎起旁边炉上温着的热茶给自己倒了一杯。 林钰听他说起杨夫人,心中难免有些震惊,她道:“锦衣卫当真是耳聪目明,杨夫人尚在林府,李大人这儿就得到了消息。” “吃这碗饭,耳目不利,锦衣卫早该废了。”李鹤鸣说着从茶盘里翻出一只倒扣着的茶杯问她:“喝吗?” 林钰想了想,“嗯”了一声。她慢慢坐下,取下帷帽放在桌上,从李鹤鸣手里接过热茶:“多谢。” 刚烧沸的水,入口火烫,林钰饮得慢,吹上好一会儿才抿上一小口。 李鹤鸣也不催她,等她润过嗓子放下茶杯,才出声问:“林小姐还没答今日上门要做什么?” 林钰觉得他是故意的,她登门时陈老问也不问她来找谁便将她领进了门,显然是知道她要来。 她道:“李大人不知吗?那为何你家中仆从径直便将我领到了这院前。” 李鹤鸣瞥她一眼:“登我的府门,不论来的那方客都会领到这院子来。” 林钰不解:“都不问问来人身份吗?若是来者不善,难道也迎进来吗?” 李鹤鸣淡淡道:“锦衣卫一身恶名,谁敢来我府上寻不痛快?” 的确,林钰心道:做官的哪个谁敢惹他。 林钰问:“那若是来见你家中阿嫂的呢?李大人也代为相迎吗?” 李鹤鸣饮了口茶:“她已经搬了出去。” 林钰听得这话愣了一瞬,这才想起这一路感受到的静谧感是从何而来,若这府门里有个女人,大抵是不会清冷成这样的。 她几番话都被李鹤鸣轻飘飘打了回来,林钰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自作多情,误以为李鹤鸣在等她拜访,她正欲赔礼,却见李鹤鸣像是忽然明白过来这一层,抬眸看向她:“林小姐难不成是觉得李某刻意在府中等你登门?” 心思被拆穿,林钰面色一红,不自在地眨了下眼,她垂首道:“是我唐突。” 天底下大抵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林钰一时耳根子都红了,可她说罢,却又听李鹤鸣道:“算不得唐突,我的确是在等你。” (21)筹谋 李鹤鸣几句话玩猫似的逗林钰,绕得她脑子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她抬头愣愣看向李鹤鸣,他面色浅淡,好似不觉得自己说了句多暧昧的话,神色如常地提着茶壶往她面前的杯里添满了热茶。 林钰说不过北镇抚使这张审罪臣的嘴,也不敢再瞎猜他话里的含义,免得又闹笑话。 她肃了神色,提起正事:“李大人托人送来的信我看了,信中说王侍郎在审讯时提起了家中父兄的名字,能否请大人告知一些细节。” 这要求太冒失,若被人知晓李鹤鸣泄露案情,他的人头怕来日便要血淋淋地挂在城门楼上,林钰也知道这一点,忙道:“不敢连累大人,只求李大人挑些不紧要的讲。” 林钰心中惶然,李鹤鸣以权谋私却谋得比她还坦荡,他的目光在林钰焦急的面色上停了一瞬,开口道:“多的不能透露,你只需知道,王常中口中出现过的名字,少不了要往诏狱走一遭。” 林钰听见这话,胸口一紧,随后又斟酌着道:“听起来,王侍郎不只提起过家父与家兄的名字。” 李鹤鸣道:“是不止。” 林钰蹙眉:“若王常中故意拉人下马搅乱案情,难不成所有官员都得跟着落狱吗?” 话音落下,一道锐利的视线直射向她双眸,林钰放在膝上的手握紧了拳:“我……说错什么了吗?” 李鹤鸣看了她一会儿:“没有。” 他在心里道:倒是聪明。 林钰猜得不错,王常中此番不止提起林家父子,而是一口乱咬了两京十三省大大小小四十多名官员,其中多的是清白臣子,总不能全部关进诏狱。 不过…… 李鹤鸣转了转手中的茶杯,问林钰:“林小姐敢赌吗?” 他没告诉林钰当朝三公的名字皆在王常中的供词之中,也没说林家父子在这四十多人中并不起眼,而是道:“那供词上官员的名姓无数,林公与林侍郎的名字可以清清白白,也可用朱笔圈了呈到圣上案前。” 林钰听罢忽地站起来,不解道:“李大人这是何意?!” 李鹤鸣神色淡淡道:“没别的意思,秉公办案罢了。” 他面色坦然,可这话落进林钰耳中,分明带着股威胁之意。 北镇抚使的权利有多大林钰并非才得知,可却是今日才体会到权势压顶的胆寒,她慌了神:“既然这中间有转圜的余地,李大人能否……” 李鹤鸣似知道她要问什么,他神情浅淡地看向她,直接打断了她:“凭什么?” 他不是第一次问这话,此前两人在灵云山上,他也这样问过她。林钰仍记得他话语后半句:我与林家非亲非故,为何要涉险帮你? 冷风吹过庭院,茶盏白雾忽而散去,林钰看着李鹤鸣那张从来冷傲无情的脸,明悟了他话中之意,也忽然明白过来他为何送信与她。 北镇抚司受皇上差遣,向来心冷如铁,他李鹤鸣身为真龙爪牙,怎会突发善心,当真好意提醒她。 林钰防备地看着他:“我原当李大人好心,原来是另有筹谋。” 李鹤鸣被她拆穿心中所想,也不恼怒,反问:“李某若好心,能得到什么?” 林钰并非伸手乞白食之人,她道:“自然是尽我林家之权财,涌泉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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