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邢言一激灵,后死娘悔多嘴问这一句。 “我累了,你出去吧。”厉惊寒冷冷撵人。 “是,厉总。” 邢言低着头悻悻转身,忽地回头,“那个,厉总,要不您有空去医院查查? 毕竟,生孩子,也不是一个人的事儿。” 空气,突然死寂。 “得空,我带你去叶医生那,给你查查脑子。” 男人俊容森森,腮骨狠搓,“想法这么奇特,你难道是个新造的人吗?” “厉总晚安!” 邢言像会遁地术,瞬间从房间中消失。 厉惊寒挺拔的身躯枯坐在椅子上许久,站起时浑身筋骨咯咯作响,跟铁打的一样。 他转身走到落地窗前,南城夜景流光溢彩,他却无心欣赏,胸口处像压着块重石。 憋闷,烦躁,气恼。 可自己也捋不清,他在烦什么,恼什么。 “白簌,是你自找的,都是你自找的。” 厉惊寒哑声低喃,念一遍,心魔退一寸,周身戾气涨一分,“你不择手段上了我的床,就不要怪我用同样的方式,把你捆在身边。” 第110章 替代品 惴惴期盼中,《K。STAR》海选日来临。 这两天,厉惊寒在南城出差未归,白簌从早到晚只干两件事—— 准备歌唱比赛,和处理奶奶戏服上的脏污。 两天的功夫,白簌已经绣好了两只栩栩,在花丛中嬉戏的蝴蝶。不仅如此,将衣服翻面过来,背面的图案也与前面一致。 经纬交织,游针为画。半点不输一旁的华贵牡丹。 这是小时候,母亲手把手教她的手艺。普通孩子让他乖乖坐那一刻钟都是煎熬,她却能守着母亲,陪母亲绣山绣水绣风景,还不亦乐乎。 那曾是她童年难得的快乐时光。 长大后,白簌才偶然在电视里看到—— 自己的这门手艺,竟是有“魔术般的艺术”之称的双面金丝绣,是灿烂的非遗,不禁大为愕然。 而母亲是哪里学来的这门手艺,却对她讳莫如深。 眼见时间差不多了,白簌收好针线,将戏服挂回衣柜后出门,前往电视台。 …… 虽然早已做足准备,但白簌仍不免紧张,于是拨通了苏巧心的电话。 听见心儿清甜温软的声音,她哪怕心头再多阴霾,也会拨云见日。 “簌簌,你、你真的要这么做?!” 苏巧心听见她惊天的想法,大受震撼,又满心担忧,“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会引起多大的动荡? 你砸了白西八的饭碗,到时候西八母女俩会放过你吗?暗里肯定是要报复你的!还有厉家那边,他们能接受得了自己家的少奶奶曾给人当替唱的事实吗?厉家会不会觉得没面子,他们会不会以后给你小鞋穿……” “面子不面子的,不重要。” 白簌望向车窗外迅疾倒退的街景,嗓音清冷决然,“我只怕,我死之前,不能了结了和白家的仇怨。那我恐怕死也不能瞑目。” “呸呸呸!你不许说这种晦气话!” 苏巧心是小迷信头子,听不得这个,“簌簌我们都要好好的,要做一辈子的朋友呢! 不是说好等满头白发了,还要一起相约去理发店,我染发你烫头,手挽手炸街让那些老头看见咱俩都浑身发抖嘛!” “是啊,我们说好的呢。” 白簌噗嗤一声,笑出眼泪,“心儿,不要担心我。我走的每一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苏巧心情绪低落,嗓音带着一丝甜润的哭腔,“簌簌,你去参加歌唱比赛,这是多值得高兴的事,站在舞台上唱歌,那一直都是你的梦想。 可我……却不能去现场给你加油,甚至还要帮你保守秘密。簌簌,我好憋屈,我为你觉得憋屈、委屈!” “不委屈不委屈。”白簌云淡风轻地轻慰。 眼前却浮现出偷了她梦想的白歆芷在台上享受着万千歌迷欢呼热爱的画面,酸甜苦辣交杂积淤在胸口,隐忍得眼尾灼红: “要能报仇成功,反而是扬眉吐气,大快人心呢。对不对?” …… 今天,似乎有巨星要来拍摄,TVC大厦门外聚满了应援粉丝。 白簌好不容易挤进大门,递上节目组发来的邀请函,轻松进入TVC后台。 《K。STAR》节目组在电视台新建成的B座大厦录制节目,那一片白簌没去过,不熟悉,问了人,但还是转悠了好一会儿没找到地方。 眼见越走越冷清,她刚想转身离开,突然一声熟悉的粗口刺入她耳蜗: “艹!真特么烦死了!后悔签这个狗屎节目了!” 白簌心尖一紧,忙闪身躲在一颗庞大的绿植后,透过茂密的叶子,露出一双窥探的美眸。 只见,走廊阴暗的拐角处—— 白歆芷正叼着根烟吞云吐雾,左手叉腰,穿着超高跟的两条腿摆出风尘味十足的圆规站姿,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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