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自己的妻子吗?不觉得自己所作所为,很可恶吗? 小白和我在一起,我的人和心,都是她的。 她在你那里吃的苦,受的委屈,在我这里,绝不可能重演。” 男人目光晦暗,蛰伏在西装下的肌肉寸寸紧绷。 他厉惊寒的所有物,别人碰都不敢碰。 叶世轩,竟然敢伸手来抢! “堂堂叶家公子,风光霁月,高岭之花。现在是要干什么,知三当三?”厉惊寒眼底攀上赤红愠色,舌尖顶了顶上颚。 “为了小白,我不建议做一把踏破底线,违背工序良俗的人。” 叶世轩毫无畏怯,“你根本不了解她,别再耽误她了。” “我不了解?”厉惊寒一字一咬牙,步步逼近。 许是他迫切地想炫耀和白簌的亲密,亦或想用最简单、粗暴、原始的方式碾压自己的情敌。 他怒火上了头,直接将夫妻之事摆在了台面上,想以此来逼退他,刺激他: “你知道她身体哪里最敏感吗?你知道怎样弄,她会舒服得哭出来吗? 她生理期是每月月初的三四五号,她肌肤娇嫩,容易留下痕迹。她耳后的软肉和耳垂最敏感,她右肩胛上有一颗心型的朱砂痣,我每次咬上去,她就会受不住地颤抖,甚至直接就会去。” 厉惊寒盯着叶世轩错愕的眼神,满意地勾起薄唇,“这些,你都了解吗?” 然而,他对情敌耀武扬威的时候,却不知这些不堪、伤人的话语,已将白簌扫射得体无完肤。 她面色煞白,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灭顶的羞辱感,如泼天巨网将她牢牢覆住,令她避无可避,无处遁形。 厉惊寒这样做,跟将她扒光了示人,有什么区别?! 太过分了。 太难堪了! 片刻,沉寂。 “所以,小白对你而言,到底算什么?” 叶世轩平复下动荡的思绪,一声冷笑,“难道,你所谓的妻子,只是你play里的一环吗?” 白簌紧闭双眼,摁住胸口,却控制不住快要脱轨的心跳。 厉惊寒明显感到心脏一阵收缩、壮硕,浓重的秋夜,漫入他怔忪的眼底。 然而,只是刹那。 下一秒,他脱口而出的每个字,都无比尖锐,清晰: “是,又怎么了?” 第140章 我只是,你play里的一环 莫名的,厉惊寒话说出口的瞬间,心悸得厉害。 像做了什么亏心事,涌上阵阵难明的晦涩。 叶世轩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幽暗的眼底划过讳莫如深的笑意。 同为男人,厉惊寒内心压抑的,隐秘的,纠结的,他全都懂。 可他偏要用最戏谑、尖锐的字眼,刺激他的反抗机制,让他本能地在白簌和他的自尊心面前,惊慌失措地选择后者。 他了解他对白簌那份扑朔迷离的感情,了解他人性的弱点,了解他刚强过盛的自尊,和在这段婚姻关系里,想要完全掌控、凌驾白簌的那点胜负欲。 男人,永远最懂男人。 莫大的屈辱,令白簌狼狈地蜷缩着身子,打颤的双腿僵硬地支撑着,才没有往下坠去。 一时情绪波动,她的头又开始作痛,视线混乱而模糊。 我只是你play里的一环。 白簌,你不是从一开始就清楚他的凉薄无情吗? 你这会儿又在矫情什么? 心痛什么? 做什么空里浮花的温柔绮梦? 白簌死死咬牙止痛,却因身子颤得厉害,连牙都咬不住了。 她眼尾泛起生理性的泪水,扶着墙壁,孤身一人慢慢没入黑暗里。 “总之,别再私下和白簌往来,无论我对她什么态度,她终究是我的妻子。多年朋友,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厉惊寒漆黑的眸如无形的利刃,压迫与危险并存,“再有下次,世轩,我们朋友,没得做了。” 说完,他迈开长腿离开。 “阿寒。” 叶世轩朝他背影,似笑非笑,扬声,“从前,我以为你只是不爱她。但现在我才发现,你是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比不爱,更可悲。 厉惊寒魁拔的身形一滞,没回头,径直走了。 直到男人彻底离开,叶世轩才深吸了口气,将复杂的目光投向刚才白簌藏身的方向。 从他的角度,他能看见,厉惊寒看不见。 “小白,你都听见了吧?” 叶世轩闭上眼睛,唇角漾起的笑泛着苦涩,“他根本不爱你。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不想你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 …… 叶夫人的生日宴,在一场闹剧中结束了。 虽然控制住了局面,但谁都没想到,竟然会有记者闻着味儿过来堵在宅院门外,就好像早预料到今晚这里能挖到猛料! 好在,白家母女和邵炜离开得早,不然,歌坛天后被强暴未遂的消息将会惊动全网,连带叶家也会不得安生。 白簌拿回了自己的披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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