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路一眼望不到头,身体愈发累。 他想到了那只月华勾勒出的鬼。 穿着古代装束,不像是鬼,更像是月中仙,会嗔怒、撒娇的大哥哥。 好漂亮啊。 明盛从没见过那样生动又漂亮的人。 在家里的时候,父亲总是那般严苛,就连佣人也是沉默无言,明盛却得学会怎样亲和的微笑。 而那只鬼就算抿着唇瓣,眼珠也盛着月亮似的,荡漾出柔和皎洁的波纹。 要是逃跑的时候倒下,玉坠就该被那些人搜扒下来,卖到外面去吧。 他就再也见不到了。 明盛撑着树干,手臂疼得麻木,伤口凝结在一起,又撕裂出裂痛。 但光是想到这些,锈铁般的腿咔咔作响,终于在某一刻,停滞不前的脚步再度迈开。 不可以。 怎么可以。 明盛虚虚的眼睛亮起一团火,他的身体突然出现一股热力。 烧红的脸蒸腾出迷离的神思,明盛小小的掌心死死攥住与体温相融的玉坠。 仅靠这般无端莫名的想象,他走了一夜。 天色渐亮时,明盛终于找到外面的高速公路。 他拦下一辆车,请车主帮忙报警。 离家几个月,明盛终于回到了那个并不温馨,甚至称得上冷清的家中。 父亲对明盛的态度变得小心翼翼,尤其是见到他现在空乏的表情。 明盛已经没有心思再像以前那样,带着对父亲的亲近与濡慕,听从对方的一切要求安排。 他在意的只剩下那枚沁了血的玉坠。 明盛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于怎么躲开村民追捕的事,他一句也不愿意多说。 好几天夜里对着月光,明盛对着玉坠说悄悄话。 “哥哥,玉坠已经洗过了,你还生气吗?” 可无论说再多的话,那只鬼依旧没有出现。 明盛没多久被送到了精神医疗院。 因为好不容易找回儿子的男人发现,明盛的手腕上多了很多道伤口。 尽管明盛一再声称,自己并不是想要自杀。 他的父亲沉声问:“那又是因为什么?” 明盛抚摸着藏在胸口的玉坠,再度失血,他的脸色变得病白。 他垂下眼,道:“我只是想……见一个人。” 明家的独子从被绑架后,好像就爱上了有关风水灵异的事。 明盛从疗养院恢复回家,回归正常生活后,总是有知名的风水先生被请到明家,然后又被毫不留情地丢出门。 直到十六岁那年,他找了最后一个,这件圈子里的轶事才消止。 明盛眼睛看向那最后一个风水先生,显得幽静深邃。 对方说:“鬼也是需要气的。这玉坠里的鬼用尽了气,只能等到沉睡多年,吸收月华恢复了气,才能再度苏醒。” “这样频繁地用血气喂养,的确能提前催发出足够的气。不过,其实有种更好的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用这枚玉坠试一试?” “你的阳气很旺,或者用别人的也行……” 明盛抚着被自己揉捏把玩多年,已经润得生出水光的玉坠。 那双黑压压的眼珠漫出异样的情潮。 他的脸止不住得烧起来,像是一名不堪私密情事公然探讨的纯稚少年。 而唇角却是无法忍耐,逐渐扬起,变作笑起来的样子。 “不!”明盛直直地盯着风水先生,他轻柔地抚摸陪伴自己多年,几乎要揉进骨肉的物件,咬出的词句阴诡,叫人听出无端的妒恨,“怎么可能让别人来。” 十六岁,早就是年少慕艾的时候。 明盛从见到沈迢的那一天起,除去日常的生活,他的所思所想都围绕着月色里凝结出的人形。 甚至因为怕忘记对方的样子,在疗养院里就开始学习绘画。 他其他的什么也不学,只学怎样画一张人像。 明盛记得沈迢细长的眉,水红的唇,映着月光的眼睛…… 还有浓网般的发丝。 他被漂亮的鬼魅网住了,一到年岁,学会情动的心便为之震颤起来。 明盛勉强将之画出来,他总是花大量的时间瞧着画中人。 画中的沈迢于月下风中,衣袂轻举,带着嗔意的面目有种动人的娇憨。 那般神秀绝丽,仿佛下一刻便要从纸上走出来。 十六七岁的少年,已经跟明盛不差多少。 正正好适合住进他的心里,做那唯一的心上人。 明盛真的太想念沈迢了。 他用血养着玉坠时,会对玉坠说对不起,因为弄脏了沈迢的屋子。 在听过那最后一位风水先生的话后,他的道歉愈发诚恳。 明盛不但弄脏了沈迢的屋子,还是肖想着沈迢雪玉似的脸,将那枚莹润的玉坠泡在了腥浓的白汁里。 只是沾了血,就说弄得身上好臭的娇气鬼,是不是日复一日浸透着精种,也会沾染上令其羞恼的腥味。 终于在不久前,明盛低喘着,盯着沈迢的画像搓揉出精。 热烫的雄汁喷满了带红的白玉,把那枚可怜无辜的灵玉沾染上下流淫靡的气味。 窗前是明亮的月盘,闭着眼睛衣着华美的少年显形,飘摇的衣摆翅膀一样飞坠,如倾倒的瀑布被截断水流,在洒落的帘幕后,露出一张无缺的幼颜。 沈迢还是那副样子,十六七岁的年纪,看起来要比已经二十余岁的明盛小得多。 他嫩生生地躺在地毯上沉睡,厚重层叠的衣裳贵不可言,一看生前就是位受尽宠爱的小少爷。 脸颊边却放着一张圆碟,盛放着滴挂精水的玉坠。 人是那样纯洁青稚,偏偏出现在情事要紧的时候,洁净的面颊靠着男性淫邪的汁水睡着。 好像明盛是无礼浪荡的淫贼,是他闯入了沈迢的房中。 他对着高贵骄矜的小少爷掏出孽根,无比过分地用那张漂亮的脸幻想自慰,甚至准备射在对方的身上。 明盛坐在床边急喘着,眼珠流溢出狂涌的情潮,之前未够的淫欲打着颤喷出来。 他激动地要命,全身的筋肉都绷紧了,几乎是滑跪在地上,已然忘了自己做这种事是为了什么。 污浊的精斑溅在显形的身体身上,没有碰到实体,喷到了地毯上。 可这幅场景更色情了。 简直像是精水都被吃到沈迢的身体一样。 困倦的鬼眨眨眼睛,只能睁开一道缝。 沈迢晃动的视线装进一个男人。 他觉得有些熟悉,但不知道到底是谁。 明盛闻不到鬼身上的气味,沈迢自己却嗅到了。 沈迢的指节颤动着,意识无比昏沉,下意识为周身古怪淫色的气味感到委屈。 比记忆中还要更艳的唇蠕动着,几乎要瘪起来。 他迷迷糊糊道:“好腥,唔……” 明盛趴靠着沈迢,手全是脏污的东西。 他噙着笑,用一种专注的痴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再度重现的人。 用仅剩的干净的唇,在虚空中摩擦着那抹雪色的肌肤。 明盛的舌尖蠢动着,用尽全力,从喉头滚出话语。 “对不起……” 他总是在对沈迢说着抱歉。 但总也没有改正。 * 沈迢的形象从未变过,就连活着的时候,最容易闹红的脸颊也多年如一日。 仿若最上等的羊脂玉,柔润雪白,隐隐约约透出揉摸圆滑的光晕。 他今天待在外面的时间太久了,回到明家时,身形在明盛旁边变得时隐时现。 沈迢闭着眼,又闻到熟悉的性味。 他的魂体有种之前强行苏醒,受到太阳炙烤的烫。 于是往日令人羞怯的活动,变成了在沈迢眼底进行。 娇气矜贵的小少爷,无论活着还是做鬼,从未有过谁让他身上沾染淫靡的精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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