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用途,现在看到了,忍不住问:“这木板也能活血化瘀吗?” 其余的铁打大夫并没有这样用的。 秦流西笑了。 “这是用以固定腰部骨头不会再错位生长,毕竟骨头愈合是需要过程的,这个过程中,动作篇幅大了,会错位,就像之前那般,固定了就会好些。”秦流西道:“所以你们也不必去找那跌打大夫的麻烦,是不是接错骨不好说,毕竟时日已久,有可能是自己作的。” 孙礼勋心道,这就是要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秦流西很快就把他的腰固定缠好,然后以巧劲把他翻转躺平,拍了拍手:“好了,过几日我会再来换一次药,他就这么躺着了,躺得累了,可以给他翻一下侧身,以免生了褥疮,不过动作得轻点。去让人熬汤药吧,一会用过午膳,就可以吃那续骨丸。” “劳烦您了。”孙二奶奶感激不已,又对孙礼勋道:“夫君,还不向少观主道谢。” 孙礼勋这腰都是麻的,可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秦流西这是出了大力,又想起之前口出狂言,便有些尴尬,拱手道:“多谢少观主不计前嫌,妙手仁心。” 秦流西:“不必谢,诊金管够就行。至于不计前嫌?我倒没你想的大度,我已经报仇了。” “嗄?” 秦流西充满恶意地看着他道:“断骨之痛很痛吧,这世间有一种药叫麻沸散,用了就不会感到痛,就是没有麻沸散,我给你以针戳个麻穴封个痛感也是可以的。” 孙礼勋瞪大眼:你说的还是人话吗?有封痛感这样的好手段为啥不对我用? 许是刺激不够,秦流西继续道:“至于为啥没用,你不是说我没毛没长齐吗?其实我脑子也没长齐,也就忘了可以给你封这痛感。” 孙礼勋跟吞了屎一样,有点无言以对。 论狠还是你狠,为了报复我,你还能自黑! 孙二奶奶噗嗤一笑,以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该,叫你作,也就是家里人惯着你,到了外边,看谁能惯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见人就胡说八道,出言不逊。我看还是少观主下手轻了,该叫你记个狠的。” “这还不狠?这是锥心的痛。”孙礼勋叫屈。 “真痛得狠了,你哪有这么快就能精神?”孙二奶奶险些没翻个大白眼,这个呆子。 孙礼勋愣了一下,好像真是这样,断骨时痛得眼泪都涌上来,生不如死的感觉,现在感觉却是还好。 “我错了还不行吗?”孙礼勋瞥了秦流西一眼,诚恳地道:“是我小看了你,对不住了。” 秦流西哼笑。 孙夫人瞅着机会走进来,看此间事了,又问了好几个问题,知道儿子不日就能好转,拉着秦流西的手激动得不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这感激之情。” 秦流西抬头,双眸微凝,淡笑道:“不必细说,二少奶奶应允的做足了便是。” 孙二奶奶连忙说道:“少观主请放心,答应给贵观塑金身像,我定会做好的。” “我相信二少奶奶。”秦流西又看向孙夫人,欲言又止。 孙夫人忙问:“大师可还有别的吩咐?” “夫人若离高堂近,不妨早日回去探望一二。” 孙夫人一怔,有一丝不安。 一旁的蔺青瑛听了这话,手臂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想起佟家的事了。 孙二奶奶试探地问道:“少观主这话是?” 秦流西轻声道:“高堂高堂,孙夫人的母亲也年事已高了。” 孙夫人愕然,她母亲已有七十有六了,近年身体开始往下坡走了。 她想到秦流西的身份,脸色顿时白了:“你是说家母她快……” 秦流西没有回话。 蔺青瑛有些同情地看向孙夫人,声音不高不低,道:“少观主玄门五术皆有涉猎,相面便是其中一术。” 孙夫人一个趔趄。 秦流西让滕昭收好药箱,约定了何时来换药,便和蔺青瑛离开了孙家。 “少观主,你刚才所言,是不是孙夫人她母亲将不久于人世?”蔺青瑛大胆问。 秦流西点头:“快了。” 蔺青瑛叹了一口气,道:“子欲养而亲不待最是伤感,希望孙夫人她还赶得及。” (本章完) ===第577章 赤元道长养了个祖宗=== 回到九玄拍卖馆,秦流西就看到了已等候她多时的,属于东阳侯的军师繆经员。 对方年纪不过四十左右,容长脸,蓄着美须,一派温文的儒士打扮,一双眼睛在不经意抬眸时透着精明和智慧。 秦流西不过打量了一下他的面相,就觉得东阳侯看人还是不错的,难怪能镇守东海多年,身边有聪明人帮着出谋划策,远比自己单打独斗要强得多。 缪军师看到秦流西时便已起身走来,并没有因为她足以可做自己的孙女而看轻她,而是郑重地向她行了一礼。 “繆军师不必行此大礼。”秦流西稍微避开了些,虚抬了抬手。 繆军师直起身子,说道:“少观主当得此礼,你于我东翁家有大恩。” “不过是一个善缘,谈不上有恩,老将军给够了诊金,这因果也就了结了。”秦流西示意他坐下。 繆军师苦笑,道:“接到小将军的信时,在下本该立即前来请见,却是无颜前来见少观主。” “蒙家不肯松口?”秦流西直接点破。 繆军师眼中闪过一丝冷嘲,道:“蒙家有些贪了。” 秦流西却是在意料之中,说道:“缘悭一面,错过即错过,那蛟珠落不到岳家人手中,差的就是一点机缘,军师不必懊恼,要不来就要不来吧。至于蒙家贪,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他们拿着底牌,对有所求的人,自然敢狮子开大口。” “少观主愿意舍了这蛟珠?”繆军师看她说得轻松,不禁有些意外。 秦流西轻笑:“那蛟珠,我志在必得。” 繆军师看她说得自信,眸光轻闪,道:“想来少观主已有应对的法子。” “左不过是利益交换。”秦流西淡淡地道。 繆军师看她并不细说,道:“少观主或许可以再等等,我看蔺相,该是有法子。” “哦?” 繆军师看着她,也说了一句:“利益交换。” 秦流西倒有些好奇了。 “岳家食言,不知这蛟珠的等价是多少,我们该给些什么?”繆军师又问。 秦流西有些意兴阑珊,道:“随意吧。” 繆军师眉头皱起,他最怕这样的谈判,没有一个定量,而秦流西的身份和本事,也注定了岳家不可能轻视和真的‘随意’。 秦流西说道:“既然你们拿不到这蛟珠,军师也不必在盛京逗留,离京去漓城接上小将军回去复命吧。” 繆军师见状心头一突,这孩子是不是有点不痛快了,怪他们食言,所以要把他们赶走? 又是日常骂蒙家的一天:都怪这该死的蒙家,这般贪心。 “少观主,我家小将军就能回去了?” 秦流西看了过去:“他都能走了,不回去作甚,要在漓城定居安家么?回你们那边去养着也是一样的。” 繆军师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 他和秦流西说了几句,确定秦流西真的不要他们跟蒙家扯皮要那蛟珠,便痛快地说即日就去漓城,并结算这诊金。 至于怎么结算,他还得和小将军商量过了再作打算。 繆军师一走,封俢就走了进来,双手抱臂倚在门框上,幸灾乐祸地说:“就说跟蒙家讲君子之道是拿不来那蛟珠的吧?怎么,咱们去盘它?” “闭嘴吧!”秦流西白他一眼,道:“好歹是九玄拍卖馆和长生殿的东家,别总想着打家劫舍的,匪里匪气的,像什么话?” 封俢嗤了一声:“就你装得一脸正人君子以德服人的样儿,背地里其实不知暗算了多少人。” 泰成真人:缺德的德样么? “你别管,反正我要我就拿得光明正大,尤其这是要入药的,我可不能让它沾着啥因果入药也不顺。” 封俢忍了忍,道:“容我提醒你一句,就算你真拿起了这材料,炮制出了这筑基丹,老道没有这修为,吃了也是白搭,依然不能筑基……” 他的声音在秦流西的死亡蔑视下越来越低,直至消弭。 “再说呗。”秦流西声音阴测测的。 “我不敢。”就你刚才的眼神,我害怕极了。 秦流西哼了一声,道:“让黄仙它们帮忙看看剩余的几味药材可成熟或找来,重谢。” 她说完就走出门要回自己的屋里。 封俢在她身后说了一句:“小西,如果老道真的修不到圆满而顺利筑基,你待如何?” 秦流西脚步一顿,沉默了一会,道:“能如何,死了就去下头考公吧,在 封俢:“……” 他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叹了一口气,也不知该说她痴还是该说老道倒霉了,摊着这么个徒儿,连以后投胎都得排她后面。 赤元道长这哪里是养了个徒儿,分明是养了个祖宗啊。 …… 如今的安诚侯蒙平桂是蒙贵妃的亲爹,他们家族倒也不是山野出身,他爹当年是个末流小官,而他自己也有点运道,圣人在潜邸时,他也混成了圣人的亲卫,圣人登基后就封了个六品将士,多年来钻营才升到四品,而真正发达之时,是在四年前他送了个女儿入宫得宠开始,一跃成新贵。 然而,蒙家虽是朝中新贵,也得圣宠,但却不会被有底蕴的世族看在眼内,一些高级官员,也不会轻易和这样的新贵过于亲密更不可能依附,哪怕蒙贵妃有皇子傍身了,爱惜羽毛的他们会谨慎来往,以免让圣人忌讳结党。 蒙平桂也知道多的是人瞧不上他蒙家,但那又如何,只要贵妃娘娘和小皇子在,他们蒙家就有发为的一天,也自会有人依附过来。 只是,谁都可以依附,永远不会是素来以直臣出名的蔺相就是了。 可现实是,这位夜半避人耳目,跑到他家中来议事,这让安诚候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们有什么可谈的吗? “不知蔺相前来,是所为何事?”一盏茶过后,安诚侯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蔺相放下手中的白玉茶杯,笑眯眯地道:“本相想要请安诚侯割爱,把蛟珠让与我。” 安诚侯险些被茶水烫着了,愕然地看向他,蔺相是疯了吧,这是开口抢呢? Q阅的书友们,版本更新后发评是卡还是特意的多发几条呢?看到好多重复的评论。 渣陌鞠躬多谢大家昨日生日祝福和红包~ (本章完) ===第578章 蔺相 我出必有所得=== 圣人今年万寿正好是知天命,又是整寿,别说安诚侯府了,就这整个大灃的官员权贵,无不早早就去寻摸一些奇珍异宝准备作万寿礼,以博圣人青眼。 安诚侯府同样如是,早在去年,就已经开始寻摸矜贵的奇珍异宝,终于利用手中的权势而拿到了这么一颗蛟珠。 说实在的,那蛟珠小孩拳头大小,莹润带光,除了观赏性一流,安诚侯自己也不知它能作何用。 不过不管它有何用,光是它从足有五百年的蛟龙身上取下来的,就很矜贵,而且它还是蛟龙结的丹珠,送给真龙天子,编个蛟珠飞升舍肉身,贺个寿与天齐,简直完美。 安诚侯直觉这个万寿礼送上去,定然会给家族带来更多的荣光,这实在太体面了。 所以,他把得到蛟珠的消息给严严实实地隐藏起来,还用另一株半人高的红珊瑚作为今年万寿礼作遮掩,为的就是在贺寿当日,一鸣惊人。 可他掩得严密,却瞒不过镇守东海的东阳侯,对方想要这蛟珠,甚至开出了十万两的高价,只是自己想着奇货可居而没有让出,哪怕他遣了什么军师前来不断交涉,他也没让步,因为他想的更多,要是东阳侯可以站在蒙家这边,将来小皇子便多了一份大筹码。 可惜东阳侯也不傻,行吧,他也只是试探,人家不愿意,那就没得谈。 安诚侯没想到蔺相也收到了风,还这么直接让他割爱。 割爱是不可能割爱的,这可是关乎自家荣光呢。 不过也不能阻挡安诚侯好奇蔺相要这蛟珠,是要作何用,也是做寿礼吗? “蔺相神通广大,本侯就不问您从何得知我这有颗蛟珠,我就想问问,相爷想要这蛟珠是何用?” 蔺相淡淡地笑着回:“入药。” 秦流西会玄门五术,医一术更懂,用来入药很正常吧,没错,就是入药,不是做些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 安诚侯微愣:“入药?” 蔺相点点头,并拿出一个长盒,道:“这里有一株千年人参,愿和侯爷交换。” 安诚侯笑了起来:“千年人参不好得,却也不是不能得,这蛟珠却是极为难得,至少还没听到深海有蛟化龙的,相爷是不是看轻了这珠子。” “不敢,好歹是个药材,自然珍贵,否则也不会厚颜登门请侯爷割爱。”蔺相依然表现得一派温文,没有被他的讥诮影响。 安诚侯心想你也知道你是厚颜啊,还敢开口。 “这寿礼我花了不少的人力物力,才寻摸出来,想博圣人一笑,相爷来截胡,我却不好跟圣人交代了。” 蔺相把人参收起来,重新取出一个匣子,道:“侯爷可还记得圣和四十二年,前嘉太子下江南奉先帝命去调查江南赈灾失踪官银一事?” 安诚侯一怔,内心里隐有一丝不祥生出,直觉让他不想听下去。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蔺相登了,奔着蛟珠来的,而自己拒绝了,他不恼,却是提起了嘉太子。 嘉太子啊,那个本是会登大宝的人,却因卷入了后宫厌胜之术而被幽禁于宗人府,后更是因逼宫谋反而被定为大逆不道处死,成了不可提的存在。 蔺相却是提了,能是好事才怪。 圣和四十二年,不就是嘉太子卷入厌胜之术之前的事么? “嘉太子下江南时,本相正好在安城为知县,那年正是水患频繁时,突发洪流,嘉太子落水,后被一农户所救。” 安诚侯自顾自地砌茶,不必说,肯定是那狗血的三件。 “那农户姓穆,有一哑女却是生得小家碧玉,十分漂亮,嘉太子怜惜得很,春风一度之后就被属下找到救走了。” 看,果然是狗血的故事。 慢着,更狗血的还有后续。 果然,蔺相那张嘴继续说:“区区哑女,再美也不值得太子放在心上,何况只是个小农户女,很快就被太子抛诸脑后。” 安诚侯受不住了,道:“相爷,这里也没有外人,你直接了当的说吧,话本子式的故事,也不适合咱们这些年过半百老头熬夜听不是?” 蔺相笑了起来:“哑女生有一女,其女美若天仙,柔弱如菟丝花,听说腰脊有一处浅色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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