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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真是半个字都听不下去了! 她转过身瞪他,面色红润,“让别人知道你堂堂流鸣山小剑仙做这样的事怎么想!” 谢稹玉低笑一声,翻身手撑在床上,将人圈在怀里,“别人为什么会知道,你会说?” 桑慈仰头看他,一时语噎,只说道:“你不能再这样了!” “你不喜欢吗?”谢稹玉追问,一双漆黑的眼睛很认真。 桑慈略显狼狈地别开眼,手指扣着床单,想说不喜欢,又说不出口,神色羞恼,“反正你不能再这样了!” “你喜欢。”他低笑一声,肯定地说道。 这种心知肚明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说出来! 桑慈又瞪他一眼。 “你只喜欢这样?”谢稹玉又低声问。 桑慈更狼狈了,说不是感觉会很危险,说是更危险。 “我什么都不喜欢!” 她大声说道,可在此时多少有点色厉内荏。 谢稹玉将她的脸掰了过来,令她那双星子一样璀璨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她。 他又问:“那你只喜欢我?” 桑慈恨不得此时把眼纱戴上,今天白天她想多看看这人间美好的东西,街市的热闹,所以一直没戴眼纱,索性眼睛已经基本好了,没什么影响。 “哼!”她轻哼了一声,“除了你还有谁?” 谢稹玉又笑了起来,被她随便给的一颗糖哄得心花怒放。 她总是能轻易撩拨他,多数还不负责,比如现在。 谢稹玉低头想亲她,桑慈目光一瞥他唇瓣,立刻伸手挡住,急道:“不行!” 对视的一瞬,他知道她在羞什么,伸手拿开,当着她的面舔了舔唇。 桑慈没法看他了,索性闭上了眼睛。 谢稹玉笑了一下,又轻叹了口气,终于在她身侧躺下,轻声说:“你怕。” “我怕什么?”桑慈忍不住哼了一声。 谢稹玉想起昨天晚上上丹涧里见到的那些污秽,没有继续往下说,昨夜她吐了不止一回。 他只闷头将脸贴在桑慈脖颈里。 桑慈咬着唇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她以为自己可以的,她那么喜欢谢稹玉…… 是时机不好。 桑慈犹犹豫豫的,想起李扶南给的图册上的一幕,摸索着谢稹玉的腰,一路往下,感受着他一下紧绷的肌肉,她的手被他握住了。 他喘着气,睁开眼,眼睫毛刮搔着桑慈的皮肤,麻麻痒痒的。 “我……”桑慈词穷羞窘。 谢稹玉把玩着她的手,垂着眼想着这只手覆上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呼吸重了一点,低声问:“你确定吗?” 桑慈不确定。 她的脸皮可没谢稹玉厚! 她咬着唇,“你是不是很想?” “你先撩拨我的。”谢稹玉终于说了出来,沉静的声音多少有点闷。 桑慈不想承认,但想到是她勾着谢稹玉腰带拉他进来的就心虚。 她不说话了,手继续往下伸。 触及到的一瞬间,她又飞快缩回了手。 指尖还残留着那种热意。 谢稹玉从她脖颈里抬起头,漆黑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轻轻颤了下眼睫,像是示弱与祈求。 桑慈咬着唇,闭上了眼睛,忽然取出眼纱戴上,强忍着热气和心跳,手继续往下。 帷幔里偶有细碎的声音溢出,低沉喑哑,暧昧旖旎。 总是情绪平静品性高洁的流鸣山小剑仙,在这瞬间彻底沉浮进欲海里。 清晨的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帷幔上,将帐子里照出一些光来。 谢稹玉先睁开眼睛,他看着床帐上含苞欲放却未开的花,想起昨夜的事情,忍不住也有些脸红,他垂下眼捂了会儿脸。 他偏头看向手脚都缠在他身上的人,看着他们的头发凌乱地交缠在一起,小心翼翼侧过身将她揽紧在怀里,又伸出一只手把玩着他们的头发。 又忍不住低头趁她没醒亲了亲她唇。 昨夜他再没让他亲过她的唇瓣。 天色渐渐亮了,谢稹玉只是躺着,却一点不觉得时光被浪费。 他甚至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快中午的时候,他想着桑慈应该快醒来了,这才轻轻松开她,翻身起来。 从芥子囊里拿出衣服穿上,目光又扫向地上擦过他们的手后被丟掷在地上的帕子,默不作声捡起来准备一会儿去洗干净。 他又一件一件捡起从门口散落一地的衣服,索性都去洗了。 捡起自己的衣袍时,掉出了一封信。 谢稹玉想起昨晚上桑慈说的话,现在可以看信了。 他抱着衣服走到桌旁坐下,垂着眼忍不住手指捏了捏衣袖擦了擦手心里瞬间的濡湿的汗,这才打开信封。 上一次他去燕京前给她留了一封信,她没写信给他,后来生辰时又问她要一封情书,她只画不写。 昨夜,她竟然给自己写了一封信。 谢稹玉忍不住想笑,又克制了一下,展开信纸。 “你没提前偷偷看信吧?哼!没到时间看信我会生气!” 只看到前两句,谢稹玉唇角就忍不住往上翘。 “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跟你说一下,可能我神魂有损会渐渐忘事这事会提前。” 看到这句,谢稹玉唇角笑容顿住,迅速往下看。 “那日风丹鹤说的,可能他是恐吓我。” “他说三日过后我就会渐渐忘事,我是不信的。” “我才不信!” “我芥子囊里有一本蓝色封皮的小本子,是我记咒律笔记用的,后半本我写了点东西。” “你不能看!” “但万一我忘事,你拿给我看。” “你不能看!” 看完信,谢稹玉捏着信纸半天没动静,垂着眼睛,笑意全无。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将信纸叠起来,收好。 谢稹玉回头看了一眼被帷幔遮掩的床,一双眼漆黑,忽然明白昨夜她看月看得好好的忽然拉着他来客栈的原因了。 他收回视线,抱着衣服出去。 离开前,将小行剑也留在了屋里,布下了咒律。 谢稹玉安静地在客栈后院的井水旁打了水洗衣服,平复心情,洗完衣服又去了后厨做饭。 等他做完饭重新上楼时,情绪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 推开门,桑慈还在睡,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谢稹玉将饭菜放好,这才稳步朝着床边走去,他撩起帷幔在床沿坐下。 她此时还睡得很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谢稹玉看到她的一瞬间,原本平稳冷静下来的心还是提了起来,有些惴惴不安。 他怕她睁开眼就忘了他。 如果她忘了他,还会喜欢上他么? 又或者,回到退婚事件之前那样,对他不咸不淡,撩拨又不负责不在意。 回生珠要早点拿到。 谢稹玉又静静看了她一会儿,低头拿出玉简。 昨晚上江少凌传来不少文。 谢稹玉疑惑地往上翻了翻,确实翻到了昨夜他传文回去过,告知过大师兄昨夜不归一事。 他想了想传文过去。 江少凌昨晚独自一人睡在冷冰冰的床上毫无睡意,幸好风家还要脸,客舍不设卫士,否则他真怕他这好脾气也要丢干净。 一大早上,他又开始闲闲散散地忙活起来。 没办法,身为大师兄就是要多干点活。 这会儿他去了风家的比武台那儿,这儿每日都有弟子切磋比试。 风家擅的是咒律,比试也多用咒律,手上的武器就有些五花八门了。 江少凌揣着袖子,冷眼看着这群或许都干过下作事的弟子们穿上衣服衣冠楚楚地使出一招又一招咒律t,少不得要说两句。 “道友你这个火咒用得不太好,出来的方向不太对,烧不着对面啊。” “诶诶诶!道友你刚刚的那道风咒真不错,但我觉得是不是吹出来的风太小了,你看这风好像只把对面你师妹的头帘吹起来了,我知道,你这是要乱你师妹的心,毕竟头发不可乱啊。” “啧啧啧,这位道友的水箭咒用的简直生死有命,自己的胸上都插了一剑,这是要迷惑敌人吗?” “嗯……我觉得刚才那道咒律用得实在是有点难以忍受了,灵力如此使用恐怕长久下去得秃头,呀,道友,原来你用的是假发啊!” 比武台上风家子弟一阵凌乱,比试节奏都给打乱了,回头就要看是谁在下边叨叨不停。 就见台下比较陌生的就是那个穿着月白长袍,风度翩翩斯文温雅的男子,他揣着袖子,见他们望过来便温和地回望过去。 “刚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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