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子林:“你们每天下课之后,张奶奶都会送你们去唐家?” 刘子林点点头:“嗯,张奶奶说,唐阿姨是世上最好的人,她当后娘对我们才最好。” “可是我不喜欢唐阿姨,她说的话都不算数。” “说了给我们买大汽车、小飞机玩,可一直都只是说,从来没有买过。” “好吃的也不给我们吃,只给唐明明吃。” 孩子快五岁了,很多是非都能分得清了。 特别是刘子林,小家伙说话很厉害,在徐子矜面前又不设防,一说就全说了。 这张大娘……看来真不能让她再接送了! 这种老人家,心思太坏,教坏别人家的孩子不心疼! 这么小的孩子,他们其实是很多都不懂的。 “一会你把这话告诉你们陆爸爸,知道吗?” 刘子林点点头:“知道了。” 刘子望还在哭,徐子矜心情也不好。 “刘子望,你在哭什么,可以说说吗?” “你是男孩子、将来的男子汉,动不动就哭,是想变成个女孩子吗?” “老话说,女孩子是水做的,才会爱哭,难不成你是个假男孩子?” “我才不是假男孩子呢!” 刘子望更生气了! 他是男子汉,将来他要当兵上战场打仗的,女孩子怎么去打仗,她们跑得动吗? 看着这倔强的小脸,徐子矜翻了个白眼:“既然你是男子汉,那我们就以男子汉的身份来对话,行不?” “告诉我,你为什么哭?” “是不是我没给你做裤子,所以你生气?” “我没有!” 没有? 徐子矜撇撇嘴:“真正的男子汉是不会说假话的,你陆爸爸会说假话吗?” “行,我姑且就算你不是因为这个而哭,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哭?” “还哭的这么伤心?如果你是男子汉,就说实话!” 他怎么就不是男子汉了? 说就说! 刘子望双眼一瞪:“你偏心!你喜欢弟弟,不喜欢我!” 徐子矜:╭∩╮(???)? “我哪里偏心了?是你不要的,你说你不要我这个恶毒女人的东西,我没说错吧?” 刘子望:“……我没有说要……” “那你哭什么?” 刘子望赌气的说:“我就是想哭!” “那你哭吧!想哭多久就哭多久,想哭到什么时候就哭到什么时候,只要你不怕丢脸。” 刘子望:“……” ——我不想哭了……呜呜呜……我不想哭的…… 嗐! 徐子矜是真不想理这屁小孩了。 可看着这想哭又不好意思哭出来的小家伙,她的心又软了:毕竟才七岁,还是个孩子呢。 算了,她一个大人跟个孩子较什么劲? 该说的都说了,就给他一个台阶下吧,孩子没有一次性就能教好的。 特别是有个坏人的引导 ,更难。 转身进屋,徐子矜拿来了三个大果冻和三个棒棒糖:“别哭了。” “刘子望,你也不小了,是个大孩子了,应该分得清谁好谁坏。” “我跟你们无冤无仇,害你们干什么呢?” “我要是不喜欢你们,就不嫁你们陆爸爸了。” “本来我可以嫁给你杨叔叔的,他们家也没有小孩子,而且他的父母也喜欢我。” “之所以嫁给你们陆爸爸,那是因为他照顾你们很累,我想帮他一把。” “你们以后不要听别人挑拨离间了,到底谁才是善良人,你们多接触些时间再认定行不?” 不知是零食诱惑了人,还是她的话打动了人,这次刘子望没有拒绝, 抬头看了徐子矜好一会,然后接过果冻与棒棒糖,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陆寒洲下班回到家,发现氛围很不错。 三个孩子坐在饭桌前,一个在写作业、两个在描红,都很认真。 厨房里飘出阵阵香味,引得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这是? “下课了?” 听到脚步声,徐子矜回头。 陆寒洲很好奇:“嗯,那小子放学回来没继续闹了?” 徐子矜笑笑:“没闹了,大概是相信了你的话吧?不过,有件事想与你说一下。” “什么事?” “张大娘每天接了三个孩子,会先送去唐家。” 陆寒洲:“……” ——这张大娘,到底想干什么? 徐子矜说完了,就没再提,想怎么办,那是陆寒洲的事,与她没什么关系。 “叫他们收拾一下,准备开饭。” “好。” 一家人开始吃晚饭。 而徐子矜与王媛媛成了好朋友的事,只一天时间,就传遍了大院,甚至王露也知道了。 她恨恨地骂道:“这蠢货!到底想干什么?” 王露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个妹妹的想法。 ——她这是心思又活了? ——哼! ——想嫁进杨家、想嫁给杨胜军? ——想跟你妈妈那个狐狸精一样,抢人? ——休想! ——王媛媛,你等着瞧,我不会让你心想事成的! “嫂嫂,你在嘀咕什么呢?” 杨文静进门时看到自己嫂嫂的脸色很难看,而且嘴里还在说着什么。 “文静下班了?” 杨文静换了拖鞋,随手把门关上:“嗯,我说你刚才在说什么?是谁惹你生气了吗?” 王露立即把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我听说媛媛与那徐子矜成了好姐妹,就是感觉太奇怪了。” 什么? 这两人成了好朋友? 这怎么可能? 杨文静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王露:“那姓徐的想干什么?难不成,她还想嫁四哥?” 王露:“……” ——这个小姑子更蠢! ——想嫁你四哥的人,不是姓徐的,而是那王媛媛! “鬼知道她想干什么,不过肯定是有意图的,要不然不会去讨好媛媛。” 徐子矜讨好王媛媛……这事情有点怪异…… ——媛媛不是想嫁自己四哥吗? ——那她还去跟徐子矜搞在一起? 杨文静越想越可疑,吃完晚饭就跑了,直接去了王家。 “媛媛,听说你跟那姓徐的成了姐妹?” 王媛媛呵呵一笑:“是啊,怎么啦?” 杨文静非常生气:“还怎么啦?你笨啊!她可是以前要嫁给我四哥的人!” 王媛媛笑脸依旧:“你不是说那是以前么?现在她都嫁人了,我怕什么?” “文静,现在她不是我的对手了,没什么不可以交往的。” “你看,这是什么?” 话一落,王媛媛的手中赫然是一支唇膏…… “不就是一支口红嘛,有什么好看的?” 王媛媛嘻嘻一笑:“这不是口红,是唇膏,不仅能给嘴唇上色,还能起滋润作用。” “更难得的是,它不褪色。” “涂上它,吃饭、喝水、咬唇,都不掉色。” 一瞬间,杨文静的眼珠子成了灯笼:“不可能!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东西!” “呵呵,你没见过,不能就说没有,这个就是!” 王媛媛拉开盖子:“来,给你试试!你要是觉得好的话,我准备把它送给你。” 一听这话杨文静也不客气了,接过唇膏就涂在了嘴上…… 然后拿出了手帕,用力擦了几下。 “天啊,真没褪色呢?媛媛,这个你真送我?” 王媛媛笑得很灿烂:“当然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么好的东西不送你、送谁?” 杨文静一听:“那这个送我了,你自己呢?” 王媛媛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支:这可是她花了半个下午跟徐子矜磨来的。 “我也有,放心吧!” 这就好。 杨文静不客气地收下了:“你从哪弄来的?” 王媛媛一脸得意:“我一个高中同学去了沪市,她舅舅是这厂里的。” “她说,这是内部产品,送去帝都给大领导用的,外面可没有卖。” “还说,有一种雪花膏能使人的皮肤变白、变嫩,到时候帮我寄来。” 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杨文静五官与脸型都不错,就是小时候爱在外面野,皮肤很黑。 “真的?能给我买点么?” 王媛媛闻言故意一瞪眼:“买什么买?我们俩个之间还说这么见外的话,你这是不把我当朋友呢!” “你放心,我那同学也进了那个厂子,以后肯定少不了你的!” 王媛媛防了杨文静一手……徐子矜的谎话套在了自己身上……只有这样,杨文静才会一直帮她。 太好了! 果然,杨文静激动了。 “媛媛,你真好!以后我就靠你了。” “没问题!我俩不分谁是谁!” 这边姐妹俩好,那边徐子矜准备出去散散步。 吃得饱了点,不动动一会睡不好。 陆寒洲吃完饭就走了,没说他去干什么,徐子矜想,他应该是去找张大娘了。 当然,他找与不找,都是他的事。 按上辈子几个孩子的发展,他应该会去找,陆寒洲对三个孩子那是真正的掏心掏肺。 三个孩子吃完也跑了,不到九点部队熄灯,他们是不会回来的。 部队有一点好处就是:小孩子晚上不能私自出大门,大门口的哨兵会把他们拦下。 在营区里跑,丢不了。 徐子矜上辈子还真没来过这二团的家属院,也没晚上走过这条辅路。 这条辅路是从家属院通往二团营区的近道。 两边是部队菜地。 沿地方公路的地方都被围墙围起来了,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不走大门也出不去。 天阴沉沉的,气温却很高,看样子又要下雨了。 这一会部队正是晚上的教育时间,路上人很少,在这里散散步很舒服。 这条路只有五百来米,来来回回,徐子矜走了七八趟。 有点累了,路边有个树墩,徐子矜坐了一会。 眼见时间不早了,部队也快要晚点名了,孩子们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她站了起来,一转身,脚下绊着了什么…… “哎哟,我的鼻子!” 一声惨叫,徐子矜栽倒在一个人的怀里。 受过伤的鼻子再次受到撞击,钻心的疼痛瞬间弥漫全身…… 这惨叫把陆寒洲给吓着了:“快捂住,我抱你去卫生队!” 鼻子痛得不行,心情不好的徐子矜一把推开陆寒洲,生气地说:“走开!不要你管!” “一天到晚的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疼死我了……啊啊啊……你这个混蛋!” 什么? 陆寒洲:他做贼一样? 是不是搞反了? 可陆寒洲顾不上计较这些。 他知道徐子矜的鼻子很是脆弱,而且前不久才被撞裂。 慌忙中,他一把抱起人就往团卫生队的方向跑…… 徐子矜对他的鲁莽行为很无语,虽然很痛,但又没流鼻血,却卫生队做什么? “陆寒洲,放我下来!” “别闹,把鼻子捂住,小心血流太多!” 他以为……她流鼻血了? 徐子矜脸皮抽了抽:“没出血,不用去。” 啊? 陆寒洲脚步顿了一下,声音带着怀疑:“真没流血?” 徐子矜没好口气地回应他:“骗你有意思吗?快放我下来,一会部队的人都下课了。” “你这么抱着,就不怕别人笑话?” 陆寒洲心中不服。 ——部队下课了又怎么地? ——他们是领了结婚证的,笑什么笑! 不过……他还是把人放了下来。 ——万一小特务事发……这么亲密,到时候别人肯定会怀疑自己被她同化了! 人是放下了,不过陆寒洲却不放心。 拿出手电筒打开,光线直接照在了徐子矜的脸上:“把手拿开,我看看。” 徐子矜很生气,一把拍开他伸过来的手:“有什么好看的,你以为,我这还能被你撞出一朵花来?” “哼,真讨厌!一个大男人整天鬼鬼祟祟的,真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一声不吭的站在别人身后,是不是觉得吓人很好玩?” ——他哪有啊? 陆寒洲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不敢吱声。 其实他也很冤枉。 刚才他接到消息,有人说她在这路上来来回回七八趟……不知是不是在等什么人。 他过来后观察了很久,发现她后来又坐着不动,想看看她到底在那干什么。 说真心话,他真没想到要吓她的! 哪知就这么巧。 他刚过去……她就起身、转身、还绊倒了…… ——唉哎,自己给她当了肉垫子的,还要被骂,这女人怎么这么凶啊? 陆寒洲心中委屈:“我没想吓你,只是感觉背影像你,就过来看看。” “哪知这么巧,我才过来你就转身呢?” “还有,要不是我挡着你,你就要摔个狗吃屎了!” 还狗吃屎? 这是怪她了? 顿时,徐子矜的火气就上来了:“你才狗吃屎呢!你们全家都狗吃屎!” “老是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想干什么,我真怀疑你是潜伏在革命队伍里的特务!” (′⊙ω⊙`)! ——小特务说他一个革命军人是特务? 陆寒洲要吐血了! 算了算了,都怪他刚才吓着她了,这次就不计较了。 “不可以胡说八道的啊!我要是特务,那这整个部队全是特务!” “好了好了,刚才是我不对,我道歉行了吧?” “回家吧,外面有点冷了,你刚出院呢,别再冻生病了。” “再病下去,得伤了身体的元气,那以后只能把医院当家了。” 医院……家? 听到这三个字,本来还在生气的徐子矜却怔了一下:有道理! 重生回来不过半个月,她就住了两次院! ——那天要不是她偷偷服了空间先进的退烧药,烧这么狠,恐怕还得反复几次! ——不对劲! ——那老婆子在骗她! “干嘛发呆?我说错了吗?” 徐子矜心中有事,没理陆寒洲,气冲冲地回了家。 陆寒洲急忙跟上,黑暗中看不到她的眼睛,听不到她的心声。 得赶紧回去。 因为有心事,回到家她也没说话,直接进了厨房准备给孩子们洗澡。 住了几天院,昨天晚上本来就想帮他们洗澡的,只是陆寒洲不同意。 说她才出院,不要折腾。 还说孩子脏点没什么关系,他小时候半个月也不洗一次澡,照样长大了。 今天闷热,孩子们又去野了一晚上,徐子矜忍不住了。 她有点小洁癖。 很快孩子们回来了,打好水在一个大缸里,下饺子似的,三兄弟全部跳了进去。 这是一只超大的塑料桶,据说是部队以前出去执行任务时装水用的。 这批旧了,换了下来,陆寒洲弄一个回来专门给孩子洗澡用的。 这桶好,三个孩子可以一起洗。 洗澡的事不用徐子矜管,刘子望这个哥哥很能干,他能搞定。 等孩子们洗好,陆寒洲给徐子衿打好水出去了。 他一出去,徐子矜立即关了门,闪身进了空间。 “大娘,大娘,你在不?” 叫了半天,那老婆婆鬼影子都没有一个,徐子矜只能出了空间开始洗漱。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时,陆寒洲也穿着军绿大裤衩从屋后进来了。 看他光着膀子进来,徐子矜脸皮抽抽:这男人,又去洗冷水澡了? ——现在气温不到十度……难不成这身体是铁打的吗,不怕冷? 听到这一句心声,陆寒洲眼光闪闪:这算得了什么? ——雪地里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比这可冷多了! “鼻子还疼不?” 徐子矜不想理他,白眼一翻:“你说呢?真不知道长这么硬的胸干什么!你是不是吃铁屎长大的?” (ι′Д`)? 陆寒洲除了翻白眼,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等会,我拿点活络油给你擦一下,明天就好了。” “有没有肿起来?” 陆寒洲仔细看了一下:“有一点肿,还有一点淤青,我先给你敷一下,再涂药。” 明天还得上班,总不能顶着个大鼻子去。 否则别人问起来,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虽然徐子矜是真的很生气,可她却没有反对。 很快,陆寒洲端着热水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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