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给你尝尝要不要?” “要!”奶团子用力点头,从鲁爱兰手上滑下来,眉眼弯弯地笑着,对着手指,“吃,吃,好吃的。” 米浆脆其实跟现代的雪饼差不多,都是用米浆放在油里炸出来的东西。里头是中空的,外头撒了黑芝麻。 吃起来又脆又甜又香,楚潇潇很喜欢,小老鼠似的“咔嚓咔嚓”咬着。黑炭头也很喜欢,一块接一块地咬。 跟着主人别的好处没捞着,没亏待过这张嘴倒是真的,主人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以前他也没这么贪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被带跑偏了。 开始重口腹之欲,别说,吃了好东西,心情都会好不少。 楚莲莲是高门贵女,自然不敢太放肆,只吃了一块,就没再吃了。鲁爱兰也不勉强,毕竟这东西火气大,吃多了也没啥好处。 只是她那天得楚潇潇维护,心存感激,一直想为她做点什么。思考了许久,觉得还是做点吃食比较好。 秦王府什么都有,金银玉器,绫罗绸缎她又拿不出,只能在这些吃食上花点心思。 每次看见灵霄郡主,她的嘴巴就没停过,泰州刚好有几样小零食,她做了一种,等以后有时间了再做其他的。 别看孩子小,对她很维护,她很感动。 吃了好吃的,奶团子看了眼黑炭头,随后在心里嘀咕。 黑炭头瞅了瞅手里的米浆脆,瞬间感觉不香了,主人怎么又扯这些?冒冒失失地说出来,人家会相信吗? 不管,闭着眼睛说吧! “老夫人!告诉你一个消息,当年是元氏和她的娘家人,还有端王一起联手坑害了鲁家。” 第267章 等他的动作吧 “什么?元氏和她的娘家人?那不就是忠诚伯府?”鲁爱兰深吸一口气,“怎么还有端王的事?” 奶团子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舔着嘴边的芝麻,边吃边在心里吐槽。 黑炭头又成了名副其实的复读机,把主人的心声复读出来。 楚莲莲和鲁爱兰听完,顿感心惊肉跳。 特别是鲁爱兰,脸上的泪水不停地滑落,泣不成声:“是我害了他们,是我害了他们啊!元氏一向心狠手辣,想让钱玉梅坐上成国公夫人的位置,必须先弄死我。 我的靠山就是鲁家,把他们灭了,等于斩断我所有退路,是我害死了鲁家人。” 看她哭得如此伤心,楚莲莲也跟着红了眼睛:“母亲!不要太伤悲,保重身体。等人接回来,再商议此后的事。当年若真是有人构陷了鲁家,公子一定会想办法的。” 黑炭头将此消息复读完,鲁爱兰顿时错愕不已:“他手里有证据?他会帮着鲁家申冤吗?” “这事让公子出面,成国公心怀愧疚,一定会出面的。”楚莲莲竭力宽慰鲁爱兰,希望成国公不要让她失望。 从鲁家离开,季风林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以前喜爱的酒楼,茶馆,珍宝阁,青楼都不爱去了。 后院的妾室们也懒得去招惹,时常将自己关在书房里。 玉凤的嫁妆已经送来了一大部分,钱玉梅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当年陪嫁的田庄,铺子,现银都已经陆陆续续送进了他的院子。 还有这些年的产出,收成都折算成银子送了过来。唯有当年陪嫁的许多珍品古玩已经送了人,一时半会儿不好找回。 季风林让钱玉梅折成银子填补上,陪嫁的东西能找回来,唯有当年被烧死的人是一个都回不来了。 那天他跟鲁爱兰提出自己的要求:“玉凤!和离后,我想时常来看望你,能跟你住在一起。” “不必了。”她拒绝得很干脆,“前缘已尽,无需过多纠缠。” “我想时常看看肃儿,他本是我的嫡长子。” 季风林想起这事就心肝脾胃疼,他的嫡长子很优秀,年纪轻轻就中了进士,偏偏被人算计流落在外。 “肃儿姓鲁,不姓季。季风林!如果你还顾念昔日的半点夫妻之情,就不要跟我抢儿子,成国公府缺儿子吗?” “不缺儿子,但缺肃儿这么聪明的。”季风林长叹,“钱玉梅生的两个儿子都不争气,老大就是个应声虫,老二是个混不吝。 底下的庶子倒是有一个比较伶俐,跟肃儿比,还是差远了。” 鲁爱兰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肃儿不能回成国公府,这是我答应楚家的条件。若是他真回去了,楚家可能要悔婚。 你也知道楚家的家教,家风是什么。当初他们看中肃儿,不嫌弃我们母子出身乡野,目的就是不希望莲儿嫁进高门大户,受人磋磨。 钱玉梅是个心眼小的,莲儿生性单纯,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你放过他们小夫妻吧!肃儿决不能回成国公府。” 闻言,季风林久久无语。 是了,儿子定了一门极好的亲事。楚家人永不纳妾,儿子要是回来,楚家极有可能要重新考虑这门婚事。 就算儿子做了保证都没用,何况儿子还不想回来。 “那便罢了。” 季风林只能妥协,这件事实在难办。秦王府的婚事不是谁想攀就能攀的,儿子要真退了婚,秦王府的女儿绝对不愁嫁。 他儿子要想再找到一门这么好的亲事,怕是再无可能。 好在他手里还有一个备胎儿子,等钱玉梅筹集完嫁妆的事,成国公府也该整顿整顿了。 太夫人不在了,许多事该有个了断。 玉凤要是没回来,他还能再缓缓。她回来了,必须给她一个交代。 否则连儿子都瞧不上他,一个男人,护不住自己的妻儿,算什么男人? 说了三天就三天,钱玉梅和元氏的手脚还挺快,把当年钱玉凤的嫁妆一分不少地凑了出来。 成国公府的东西半点没动,全都是钱玉梅自己的嫁妆和娘家弄来的银子贴补。 季风林亲自带人把嫁妆还给了鲁爱兰,又写了和离书,去官府备了案,这件事算是完美落幕。 海信侯府得知钱玉凤还活着,十分意外。 原本要去探望,听元氏说她改了名字,叫鲁爱兰时,又不想去了。一个连自己的姓氏都能随便放弃的人,可见有多不想跟他们来往。 元氏一直在海信候耳朵边叨叨:“老爷!要我说,她就没把咱当亲人。当年出了那样的事,咱们不知道多伤心,她倒好,一个人跑了。 还去了泰州,那可是鲁氏一族的老家。她存的什么心思?有娘家不回,偏偏要跑去找外祖家,还把自己的名字改姓鲁,就连儿子都姓鲁。” 海信候微微叹气:“凤儿也许有自己的苦衷。听说鲁家没人了,她一个女子,在泰州自然要背靠鲁家,儿子姓鲁也不奇怪。” 元氏撇撇嘴:“侯爷说的哪里话?一个女子,怀着身孕去往外地,也不怕被人笑话。成国公算是比较通情达理的,还能跟她和离,让她领回嫁妆。 要是一般不讲理的,肯定要把她抓回去关进祠堂。一个大家宗妇,逃离出走,成何体统?” 该死的钱玉凤,当年她辛辛苦苦从鲁家弄来的东西,全都被她又搜刮回去了。等于她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店铺,产出,一分不少的还给了她。 也不知道她给季风林灌了什么迷魂汤,连她的女儿都跟她翻脸讨要银子,不给就回来哭。 实在没办法,只能割肉一般将手里的体己全都搭上。不给不行啊!女儿哭得肝肠寸断,比她死了还伤心。 钱玉凤拿走了那么多东西,也不怕一口吞不下。 等有机会,她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吐出来,那是她的银子,是她辛辛苦苦挣来的。 第268章 揭发,休妻 海信候一下子冷了脸:“你胡说八道什么?他们俩年少夫妻,自来相处不错,若不是出了那场大火,凤儿可是正正经经的成国公夫人。 倒是你养出来的女儿不知廉耻,爬了姐夫的床,成了一个妾。” 说起这事,海信候就厌恶元氏和钱玉梅,也不知道二女儿是怎么想的,堂堂侯府之女,居然会想着去给人做妾,实在丢脸。 哪怕做妾的日子不长,那也丢脸啊! “侯爷!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还提这些做什么?”元氏心虚,不敢再嚣张。 门外走进钱玉梅和季风林,钱玉梅的脸色很难看,像是哭过,季风林却是没事人一般自顾自坐了下来。 回了元氏一句:“事情是过去了很多年,但该提还得提。侯爷!侯夫人!今日咱们就来理一理当年的事。” 海信候诧异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女儿女婿,再听了他的称呼,似乎猜测到了什么。只是他不敢相信,难道当年玉凤的死真的跟元氏母女有关? 元氏看向女儿,见她低着头,脸色灰败,心底惴惴不安,不知道季风林到底知道多少她们做的事。 “国公爷!你不是说只要我把姐姐的嫁妆还给她,以往的事就一笔勾销吗?”钱玉梅苦求,“是我错了,我不该心生妒忌,不该犯下那样的错误,求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闹起来,总归是咱们成国公府不好看。” 海信候听了,勃然大怒:“钱玉梅!这么说当年真的做了对不起你姐姐的事?那场大火是你派人放的?” “老爷!事情还没问清楚,怎么能给梅儿下这样的结论?”元氏上去搂着钱玉梅,将女儿护在怀里。 “成国公府还有好看的吗?”季风林反问,嘴角冷笑,“钱玉梅!自从你被元氏强塞进我成国公府,我就知道要出事。 什么陪伴姐姐,明明就是想抢走属于玉凤的一切。你做到了,风风光光当了这么多年的成国公夫人,还不满足? 你犯下了纵火杀人的罪,若不是怕侯爷难以接受,本国公就该送你去京兆府。” 元氏愤怒不已:“季风林!你胡说什么?梅儿不过是爱慕你,才会自降身价。” “爱慕?”季风林半点没有尊重地跟元氏对视,“蛇蝎心肠的女子,谁稀罕她的爱慕?为了爬上我的床,故意在茶水里下药,这叫爱慕? 让玉凤来亲眼目睹她的荒唐行为,故意激怒她,这叫爱慕?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故意绊住我,让人给玉凤住的院子泼火油,烧死她,这叫爱慕? 元氏!你心肠歹毒,教出来的好女儿跟你一样狠毒,这样的爱慕,本国公哪里承受得起?” 海信候:“......” 你过分了,控诉你的女人就算了,怎么连丈母娘都控诉? 元氏气得浑身颤抖:“季风林!你到底想做什么?” “休妻!” 季风林大声地吼出这两个字,把屋里所有人都震惊到了,瞬间再无声音,一片死寂。 钱玉梅抬眼看他,人和声线一样抖如筛糠:“你,你,你,你说什么?休,休,休,妻?” 海信候和元氏愣愣地看着成国公,等着他的回答。 没让他们失望,成国公回答得很干脆,更大声:“对,休妻!钱玉梅!你命人放火,差点烧死了我的嫡妻,害我丢失了聪明绝顶的嫡子,我不休你,天理难容。 当年要不是太夫人狠狠压着,你怎么可能成为成国公夫人?隐忍你这么多年,够了。” “我不同意,你凭什么休我?”钱玉梅激动起来,大喊大叫,“你不是说归还了钱玉凤的嫁妆,这件事就过去了吗?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季风林冷笑,反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来人!将人带上来。” 别看是在海信侯府,季风林带来的人一样行动效率极高。他一喊带人,季焕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尽管那人低着头,钱玉梅还是认了出来,他叫袁亮,是母亲给她的陪房。 他不是死了吗?怎么被季风林的人带来了?看来他没说假话,他手里果然抓着她的把柄。 袁亮到了屋内,缓缓跪在地上,目光阴狠地看着钱玉梅:“二小姐!别来无恙啊!” 海信候不认识袁亮,但他知道这人应该是二女儿身边的,看他这样子,二女儿似乎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你......”钱玉梅一见袁亮,眼前一黑,看向季风林,“夫妻一场,你要做到如此地步吗?” “夫妻?你跟我算什么夫妻?你让袁亮烧死我嫡妻时,可有顾念我们是夫妻?袁亮!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免得海信候和元氏说我休妻师出无名。” “是!”袁亮恭敬行礼,“小人是二小姐的陪房,当年小人跟着二小姐去了成国公府。 二小姐一心想要大小姐的成国公夫人位置,让小人提前准备了火油,什么时候诓走了国公爷,什么时候下手。火油就在小人的屋子里放着,随时听候命令。” 海信候的脸色极其难看,死死盯着钱玉梅,一言不发。 双拳紧握,牙关紧咬,这就是他平日里装的通情达理,贤良淑德的女儿? 元氏则是抱着女儿,开始想对策,绝对不能让季风林休妻,否则闹出去,怎么有脸见人? “那天,小人终于等到了消息,拿着火油去了大小姐居住的院子,趁着夜深人静,将火油全都泼在了主院的墙上。二小姐还给大小姐院子里的人下了迷药,个个睡得跟死猪一样。 事成之后,二小姐让小人出去躲几天,没想到,她居然派人来杀小人。后来有人救了小人,带着小人去了很远的地方生活。” 元氏眼神凌厉地看着成国公:“他是被你安排的人救下的?” “是。”成国公半点不隐藏,“当年要不是有太夫人压着,钱玉梅当场就得伏诛。让她风光了这么多年,该知足了。 为了能往上爬,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能算计,这样恶毒的女人,哪里配做我成国公府的夫人?” 第269章 一样命苦啊!都娶了蛇蝎心肠的女子 钱玉梅脸色苍白地看着季风林,爬到他身边恳求:“不要休妻,除了这一条,你要怎么惩罚都可以。” 先给自己争取一下,只要过了这关,之后的事再慢慢图谋。钱玉凤已经跟季风林和离了,她再好也不会回到成国公府。 季风林想出气,她便苦几个月就是。 “真的可以?”季风林冷笑,“那你自请下堂,要么自裁吧!给了你两条路,选哪一条,自己看着办。” 元氏气得脸上表情扭曲:“季风林!你这叫什么路?钱玉凤不是没死吗?她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听说还带回来一个野种?” “放肆!”季风林“砰”的一声,狠狠捶在桌子上,“元氏!你说的是人话吗?玉凤没死,那是她命大。 肃儿不是野种,那是我成国公府的嫡子。肃儿的长相随了我父亲,爷孙俩起码有八分相像。 元氏!本国公知道你为什么那么不喜玉凤,因为你害死了她的母亲。” “你说什么?” 海信候本来要呵斥季风林没规矩,在他家里大呼小叫,还拍桌子。听说元氏害死了他的原配,什么都顾不得了,立即追问。 “元氏害死了鲁氏?你说话可有证据?” 元氏的心里宛如海啸,低头仔细一想,当年那稳婆早就远走他乡了,季风林不可能找到人来跟她对峙。 钱玉梅则是难以置信地看看元氏,再又看看季风林,感觉脑子更乱了。这不说她的事吗?怎么又扯到母亲的身上去了。 “当然有。”季风林朝外喊了一声,“带稳婆。” 元氏听得腿一软,差点跪下去。海信候再蠢也看出了她眼底的惊惧,慌乱和不安。 看来季风林的话是对的,元氏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纯良,她手上沾了人命,害死的还是他的前夫人。 鲁氏虽然是商户女,身份低微,但她知书达理,温柔贤淑,孝顺公婆,友爱妯娌,善待弟弟妹妹。 更重要的是鲁家用真金白银填补了海信侯府的大窟窿,这是他们钱家欠鲁家的情份。 母亲对她一直满口夸赞,鲁氏出事,母亲难过了好久。后来元氏进门,母亲从未夸过一句。每天只将玉凤养在身边,悉心教导。 稳婆被带上来,战战兢兢跪倒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 海信候看着花白头发,满面风霜的老妇,厉声喝问:“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老妇跪倒在地,痛哭流涕,“民妇王氏,是个稳婆,常年在京城各大家世府邸行走。 当年,民妇的儿子被人引诱,进了赌坊,输了一千两银子。民妇着急凑钱给儿子还赌债,四处求神拜佛。有一天,有人突然找到民妇,愿意帮忙还债。 民妇感激不尽,可那人提出了条件,要民妇给海信侯府的夫人接生时,造成难产,一尸两命。” “什么?”海信候看着那稳婆,急迫地问,“指使你的人是谁?” “是忠诚伯府的一位嬷嬷,她说他们家小姐看上了海信候,要嫁与他为正妻。”稳婆抬头,怔怔地看着元氏,忽然大笑,“哈哈哈!侯夫人!元氏!你可是真有本事呀! 明明是你安排人引诱了民妇的儿子去赌,却将这事压在民妇的头上,逼着民妇去害人。 民妇实在不忍看那可怜的孩子丧命,便没出手,只是按照你的吩咐,要了那位夫人的命。 就这样你还不肯放过我儿子,派人引诱他又去赌,剁掉了手脚,成了废物。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能狠毒至此? 早知道民妇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还保不住儿子,又何必去做?哈哈哈!这都是报应,报应啊!侯夫人!你也会有报应的。哈哈哈!哈哈哈!” 元氏脸色难看,嘴唇一丝血色也没有,海信候朝外喊了一声:“来人!将夫人院子里的人都抓来,本候要一个一个拷问,当年的真相是否如这王氏所言。” “不要啊!侯爷!你若真如此做了,让妾身的脸面何存?”元氏跪在海信候面前哭泣,“妾身又当如何立足?” 季风林冷笑,半点情面都不给元氏留:“如何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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