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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候走? 白徵回了句不知道。他也确实不知道,唯一能确信的是,周砚山肯定不是为了他才来的。 “他以前不是也来过吗?”白徵说。 “这次好像不一样,听说这附近有几名Alpha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朝海说。 “应该不是咱们部队的吧。” “下面镇子上的。” 等朝海走后,贺临叫住白徵:“你今天又去他那里了?” “有问题吗?”白徵漫不经心地说。 “还没死心?” “为什么要死心?这日子不长着呢。” 贺临却说:“你真这么觉得吗?” 白徵看了一眼贺临觉得奇怪。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早训的时候,白徵没想到看到的教官不是他们队长,而是周砚山。周砚山的视线掠过白徵,全程几乎都没有注意到他。但训练结束后他突然问白徵身体怎么样了,这让白徵感到一瞬间的诧异,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说了句没事。 周砚山这人真是教人难以捉摸。隔了这么久干嘛问他身体怎么样了?不过,听朝海说,周砚山上次遇见了出任务回去的他们,听说了情况,特地跑来找他的。那时候周砚山肯定不知道他发情的事情。可周砚山能特地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找他,是不是说明在周砚山心里,他始终占据一席之地呢? 晚上训练后周砚山把白徵叫到他的房间,白徵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还坐着一个人,穿着白大褂,看上去是个医生。 “您有什么吩咐?”白徵站得笔直,该有的规矩在外人面前还是要有的。 “林澈,给他检查。”周砚山仍穿着白天的教官服,说话时不容人拒绝。 白徵觉得莫名其妙,尤其给他检查这人还是个Omega。 Omega上前一步,但白徵背着手后退一步,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的周砚山。 “让他给你做个检查。” “我的身体没问题,长官。”白徵说。 “服从命令。”周砚山把手撑在太阳穴上垂眸看着手中的文件,神情冷漠,五官在昏黄的灯光下也没有多一丝柔和。 沉默持续了片刻,白徵的目光从Beta那儿转回到了医生身上,皮笑肉不笑地问:“要检查什么?” Omega从他的箱子里拿出抽血针,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请坐,先抽个血。” 等白徵一靠近,林澈突然皱了皱眉毛,脸上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随后他拿出酒精棉,在白徵臂弯处擦了擦,抽出半管鲜血,放进了一旁的容器中静待。 “我能冒昧地问一句吗?”林澈看了一眼周砚山,语气小心地问,“你有Omega伴侣吗?” “有过。” “有过的意思是现在没有吗?” 白徵的脸沉下,拧眉问道:“这也是治病需要了解的?” 林澈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措辞和语气似乎令对方误会了,解释道:“我刚才感知到你释放的信息素超出了正常水平,所以我猜测你可能在上次发情期的时候没有得到Omega的安抚,虽然血液样本还在测试中,但是出于职业习惯我就多问了一句” Omega还在说,但白徵似乎感到有些意外,他好像确实从没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外漏太多了。他身边都是Alpha也没提过。白徵仔细想想,或许是因为训练中的Alpha的信息素本身就会不稳定,没人觉得这不正常,他们周围也没有敏感的Omega,所以他才从未察觉。 “如果让你觉得冒犯了,请原谅。”林澈说。 白徵微微眯了眯眼睛,说:“要是我不原谅呢?” “呃”医生面露难色,朝周砚山的方向看去,似乎在寻求帮助。 周砚山简单抬了一眼,沉声说:“白徵,乖乖配合他。” 周砚山说完便接着处理自己的事情,视线没有在白徵身上多停留一秒。白徵不悦地蹙起眉毛,他的隐私就这样被公之于众? 白徵表现出很为难的样子:“很难办,我现在不喜欢Omega。” 林澈:“?” 白徵看着周砚山,神情耐人寻味。“我的意思是,我想和Beta做爱医生可听懂了?” “那个”林澈汗流浃背,“Beta应该对你的发情期没有什么帮助。” 白徵转过头看着林澈说:“医生怎么知道的?临床试验过?” “这个没、没有。”林澈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性爱会发散一部分Alpha在发情期爆发的信息素,但能不能帮助Alpha顺利度过发情期确实没有被证实过。 Omega觉得有点尴尬,便转身去看仪器上检测的结果,他将血液样本滴在器皿中,低头看着显微镜。 过了会儿检测结果出来了,白徵体内的信息素表现得十分活跃。 “你血液里信息素的浓度很高。”林澈说。 白徵象征性地配合他问一句:“是吗。” 但林澈的脸色却十分凝重,他皱着眉严肃地说:“比正常Alpha高出一倍了!” “他会怎么样?”周砚山突然插话,白徵和林澈同时看向他。 “我不确定,但是这样下去肯定是不好的,对身体的影响很大”对于医生这个职业来说,林澈其实没敢说的太严重。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白徵近几次的发情期应该没有和Omega发生过性行为。 “林澈,给我一个治疗方案。”周砚山说这话时脸上仍没什么表情,但语气跟刚才的不一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白徵的错觉,他感觉周砚山生气了,一时间气氛有点微妙。 林澈说:“他需要在下次发情的时候和Omega在一起。” 林澈说这话隐晦,但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接着说:“还有啊,抑制剂就暂时不要用了。” 周砚山看向白徵,沉默不语。良久,像冻住了时间。“我会派人把你的伴侣接过来。” 但Alpha拒绝了他,态度冷淡,说:“这好像是我的私事,用不着你管。” 第5章 5 白徵不再假装乖顺,情绪尽数表露出来。他阴沉着脸站起来,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往外走。林澈感到惊讶,偷偷看了眼在上位的周砚山,竟发觉周砚山冷静得可以。照理说,白徵不应该和自己的长官这么说话的,而且在林澈印象里,周砚山好像也不是脾气这么好的人。 然而就在白徵马上就走出去的时候, 却突然停住了。他走到门口前收回即将迈出去的脚,盯了眼前这个雕花的金属门把手看了半天,随后扬起一抹淡笑,慢吞吞地回到林澈前面的那张椅子前。 白徵阴阳怪气地说:“哦对,我忘了,长官还没说让我走。” 白徵走到周砚山那张紫红的檀木书桌前,双手背在后面,站姿挺拔,冷笑着问:“既然您这么关心自己下属的身体,那我要是不领情就太不识好歹了,对吧?” 周砚山双手虚虚交叠手臂放在桌前,深邃的五官半隐在暗中,对于白徵幼稚的挑衅无动于衷地端坐着。 周砚山温和道:“白徵,让你服从命令很难吗?” 但是贴身跟着周砚山好几个月的白徵知道,这个男人心思极深,现在脸上越温和,表示越难和他讲得通。 “那您也不用给我找别的Omega了,这不是现成有一位吗?” 在一旁观望的林澈突然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果然,下一秒便印证了。白徵把矛头指向了林澈,庞大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向他席卷而去。白徵到底是Alpha,又在性质上算得上极优,这一阵差点没给林澈激晕过去。周砚山不会受到白徵信息素的影响,他端坐着,裸露在外的皮肤每一寸都染上了白徵的味道,但他浑然不觉。 “不如医生就帮帮我。”白徵放肆地释放引诱Omega的信号。 他很清楚,只有信息素足够强烈,绝对可以让Omega进入发情期。 “这不、不行上将”林澈吓得站起来向周砚山那里求助,他双腿都有些发软,挣扎着往Beta那边走去。 白徵就是想看看,周砚山这么想给他找Omega,不知道真看到他和Omega缠绵会什么一副表情。越是这样想,白徵心里就密密麻麻泛起怪异的兴奋感,不知不觉间已将林澈逼入死角。 林澈一脸惊慌失措:“有话有话好好说” 尽管在引诱下Omega会散发出能让Alpha心情愉悦的信号,但白徵眼底的冰霜仍未化尽。他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周砚山面前放肆了,这么做的下场还能坏到哪里去? 听到后面的脚步声逼近,白徵知道,他赢了。他迫切想知道周砚山此时的表情,可兴奋不过持续两秒,他便又想到,这本身就是个馊主意。是种荒唐的行为。 因为不管怎么样,周砚山都不会由着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儿的。他做这些好像没有意义。 突然间,白徵被一只大手捂住嘴,而Beta低而沉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你在闹什么脾气?” 白徵眼睫颤了颤。男人温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背脊,似乎一瞬间被对方的气息所包裹。 周砚山对蹲在墙角的林澈说:“你先出去吧。” 随后林澈犹如死里逃生一般,挣扎着远离白徵,马上拿了药箱里的抑制剂往胳膊上注射。他真是没想到,白徵看上去是个冷清性子,没想到信息素这么厉害! 待到林澈走后,室内又恢复寂静。周砚山缓缓放开白徵。然而白徵此刻心跳的有点快,刚才玩得确实有点过火,导致信息素有些不受控制了。他竭力平复体内的躁动,同时发觉周砚山还在他身后,没离开,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白徵置气似的,站着不动,垂眼看向贴着白色印花墙纸的角落。周砚山始终没有开口,不知道在等白徵做出什么反应才会满意。半晌,周砚山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在他身后说:“你要是不喜欢你原来的伴侣,可以换一个。” 白徵转身怒视周砚山半分钟,咬了咬牙,说:“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 周砚山从来不否定白徵的喜欢,像是根本不把白徵的行为当做一件可以认真对待的事情一样。在他心里,小孩子的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根本不足以当真。 Beta的手插在黑色教官服的裤兜里,神情有些漫不经心:“如果你想要林澈,我可以和他谈谈。” 白徵倚在身后的墙上,冷笑了声,说:“算了吧,我跟谁在一起就不劳您费心了。” “你准备下次发情期还用抑制剂吗?” “长官,您管得也太宽了。”白徵冷嘲热讽,周砚山也不生气。 他总是在某一方面对白徵宽容极了。 “休战期快结束了,这样下去会影响你们执行任务。” “是么。”白徵不耐烦地应付了一声,可他觉得这借口冠冕堂皇,可以说简直烂透了。 “你来这里不会就是为了给我看病吧?”白徵执拗地想问个明白,“还有上次,为什么你要特地去找我?” 周砚山平静地说:“还用我再说一次吗?换成部队里任何一个人我都会去。” 周砚山是在告诉白徵,他不是特别的。 白徵幼时被周砚山救过,因为没有父母白徵暂时被周砚山收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很依赖周砚山。白徵以为周砚山对所有人都很冷漠只对自己温柔的时候,自己是特殊的那个,但周砚山还是不顾他的哭闹和恳求,把他送走了,送进了一所由军方赞助的孤儿院。有时候白徵真想知道他到底是真的冷漠无情还是因为虚伪。 一番胡闹后,导致白徵在转身走时双腿一软,竟差点栽倒在地。周砚山及时扶住了他,结实的手臂撑在了他的腰上。 刚才Omega甜腻的信息素还未散开,白徵闻到的时候其实有些难受,Omega无法抵抗Alpha的信息素,Alpha也同样没办法完全不受Omega的影响。 “小心点。”男人低沉浑厚的嗓音在上方传来。 白徵抬头,发现和周砚山靠得极近,白徵的手撑在周砚山的胸前,周砚山的手放在他的腰上。白徵从Beta温热的手掌上感受到它的干燥。他们的姿势很暧昧,气息缠杂不清,白徵盯着周砚山的唇发了愣,下一刻,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似的,比脑子先一步作出反应,拉着男人的衣襟,把唇送了上去。 周砚山蓦然睁大了眼睛,似乎是没想到白徵竟然吻他。他的手仍放在白徵的腰间,却随着Alpha略显急切和笨拙的动作不由得逐渐收紧。 屋子里馥郁的浓香令人窒息,Alpha凌厉又张狂的信息素发了疯地往外散,若是现在任何一个Omega进来,都会被激得立刻进入情期,就算另一个Alpha进来,怕也受不了。实际上远不止味道,这屋里凝成实质的信息素在争先恐后地吞噬空气,令气压都有了变化。 但周砚山却感知不到,他垂眼看到白徵微颤的睫毛,唇上的柔软触感来自一个男性Alpha,这种体验让他觉得新奇,呼吸之间是白徵滚烫而杂乱的气息,突然间,就那么一瞬,他闻到了一丝极淡的香味儿,但不过一息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徵只是贴着周砚山的唇磨蹭,小口小口地轻轻吮吸,他闭着眼睛,被勾起情欲来,脸上蕴着情动的红潮,刚才胡闹的后果就是现在好似发情一般难受。 周砚山沉着脸将白徵推开,可白徵不过是刚刚离开一寸,便又像条蛇一样缠上去,搂着周砚山的脖子,靠近了时黏腻潮热的气息喷涌而出,白徵喃喃低语:“你不明白吗?我不想要别人,我想要你,周砚山,我想要你。” 第6章 6 白徵一副神志不清的缠人模样,叫周砚山紧紧蹙着眉毛。Alpha很少有这样的一面,白徵这样做,像是在对周砚山示弱。颗睐銀蘫 周砚山捏着白徵的后颈往后拉,掌心之下是白徵滚烫的皮肤,有一处微微隆起的地方,那里似乎灼烧得更厉害,而刚一触及,白徵就在周砚山身上抖了抖,溢出一道呻吟后,他脸上的红潮更深了。 这是Alpha的腺体,是Alpha最隐秘的地方。他们总是本能地保护这里,连Omega也极少会触碰到。可白徵不排斥周砚山碰他的腺体,甚至亲昵地渴望周砚山能多蹭一蹭。被粗粝的手掌触摸过的地方,传来丝丝缕缕的酥麻,白徵像猫一样,揪着男人的衣襟轻哼低吟,被这股突然来的快感刺激得双腿发软。 白徵满脸都是对欲望的渴求,可周砚山只是扶住了他没有任何动作。周砚山握着白徵后颈的手缓缓松开,转到前面,虎口卡着他的下颌骨平静道出:“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Beta的手在白徵腺体上划过的时候,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掀起眼皮看向周砚山的时候,好像在周砚山的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厌恶。这几乎比周砚山说出任何话都残忍。 “去找别人。”说完,周砚山便放开了白徵。 白徵身体不稳撞向地面。他在周砚山走后不久,仍屈起一条腿坐在地上,背脊无力地抵着墙。 看着自己勃起的性器白徵在心里冷笑,浅色的眼眸里重又凝起冰霜。他脸色十分不好。脸上异样的红潮和苍白的唇色形成鲜明对比。突然,他神情变了变,捂着嘴。片刻后干呕声响起,他被呕出泪。 一抬眼,他看到林澈遗留下的药箱里的抑制剂,随后慢慢站起来,走过去将抑制剂注入体内。锋利的针头刺破皮肤,冰凉的液体顺着手臂上青色的血管慢慢流至全身。没一会儿,手臂上多了密密麻麻的针眼,将抑制剂的管子便丢了一地。 打上抑制剂的地方渗着血,看了教人心惊,白徵头一次自轻自贱,却没想到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这种心情像雾罩的早晨,唯有阳光能将其驱散,可他的世界里,似乎永远也不会有太阳升起。 外面暮色已浓,孤独和黑暗笼罩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吱呀”一声门开了,白徵如常地走出来,独自走在其中。只是脸色苍白得可怕。 然而周砚山自出来后便站在门外,一言不发,唯听见屋内传来呕吐声音,半天后才抬脚离开。 周末是休息时间,早上训练完以后下午就能自由活动。白徵和朝海几个人一起去了阿瓦图克小镇中心。他们在镇子上的阿乐斯古城里逛了很久,几人买了点烟草和生活用品,信步在阿瓦图克古老的街道,边走边抽着烟。 人群熙来攘往,成群打闹的孩子,步履蹒跚的老人,桥上漫步的恋人,河边洗衣服的妇人,街道的商店,路边的小贩炎热的天气把这座小镇晒成古铜色,它很热情,接纳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 在经过一座庄严肃穆的教堂时,两个传教士走出来,他们穿着黑色的教士服,向外面的孩子和人们布道。这里有许多孤儿,战争摧毁了很多家庭。所有人都爱阿瓦图克,可它却摇摇欲坠,饱受战争的折磨。 大家走累了,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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