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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要不是怕气死你了日后没人陪老子打架,老子才不答应你! 墨宴瞪了他一眼,盘在那吐了吐蛇信子。 若是答应就盘在掌心…… 柳折枝先是一愣,很快又有些不可置信的问他,“蛇蛇可是……答应了?” “若是答应陪到我身死道消那日,那便晃晃尾巴。” 很快盘得紧紧的小黑蛇尾巴就立起来了,极其敷衍的晃了一下。 “当真是答应了么?”柳折枝又惊又喜,虽然情绪起伏让人看不出来什么,但眼睛瞬间就亮了,立刻到储物戒中翻翻找找,“这个要绑定神魂,不可,这个也要结契才能用……” 他找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拿出一条红绳绑在自己指尖,另一边缠在了墨宴的尾巴尖上。 红绳绑定后闪烁两下,很快就消失不见,墨宴只当他是弄了个绑定灵宠的链子,也没理会,直到听他在那捏着指尖自言自语。 “旁的法器待我身死道消后难免牵连蛇蛇,只剩这姻缘红线了,左右蛇蛇化形时我也不在了,凑合用一下应当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墨宴整条蛇都僵住了,盯着自己的尾巴尖瞳孔地震。 等等,你他娘的再说一遍,你给老子绑了什么线?!!! 十、咬到了……(求求推荐票) 姻缘红线现世一根就能拍出天价,因为是真能绑定姻缘,无数恩爱道侣做梦都想求一根,永世不分离。 墨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疯狂用头去拱蛇尾,试图挽救。 “蛇蛇?” 柳折枝看他都要张嘴咬了,赶紧捏住他的蛇头,“姻缘红线又不是即刻绑定姻缘,至少需一方真心动情才有用,不耽误你找小母蛇的,只是绑在一起做个印记罢了,待我身死道消,这红线也就不作数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墨宴却一点没被安慰到。 怎么就确定会身死道消了?万一老子心情好给你吊着口气呢? 再说了,你们正道玩那么花,鬼知道你是不是心思不纯连灵宠都不放过,死之前想弄个道侣玩玩! 他甩动蛇头不让碰,看着就是生气了,柳折枝不能理解他的愤怒,还试图跟他讲道理,“蛇蛇,等你化形我都已经不在了,真的不耽误你找小母蛇,而且你现在太小了,无法找道侣的。” 墨宴:??!你又在小看我吗? 墨宴被气得呼吸都有点不顺畅了。 “嗯……怎么又翻白眼了?” 他都快气死了,柳折枝还慢悠悠的把他拎起来晃,“是饿了么?那便再……” “大师兄?大师兄你在吗?” 殿外传来一个略显柔弱的男声,柳折枝面色一僵,赶紧把手里的蛇蛇藏进衣袖,但又觉得不够妥当,最后一手戴上面具,一手把蛇蛇塞进了衣襟。 “蛇蛇,千万不要出来也不要乱动,被发现就……你就会被做成烤乳猪。” 墨宴:…… 好好好,柳折枝你真是好样的,老子在你这生气都生不过来了,不重样的气! 两个人都知道来的是谁,一个男人有那么柔弱的声音,还叫柳折枝大师兄,只能是小师弟白秋。 果然,不过片刻就有一道放在男人堆里略显娇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外,迫不及待的跑向柳折枝,“大师兄,我来看你啦!” 白秋身形勉强到柳折枝肩头,脸上一派天真烂漫的笑,也是一身白衣,却一点没穿出柳折枝那种仙风道骨的感觉,反而带着点娇俏,男生女相不说,性子也更像姑娘家的娇气,上来就抱住柳折枝的胳膊撒娇。 “大师兄我好想你啊……” 墨宴虽然看不到,但闭着眼睛都知道柳折枝会是什么反应,肯定不能理。 因为柳折枝就是那种你越热情他越不爱理的性子,墨宴自己就是个例子。 “嗯。” 耳边猝不及防传来柳折枝的应声,墨宴蛇身一僵。 不是,怎么回事?怎么他热情你就理他了?因为他一个大男人不要脸的撒娇吗! 其实跟撒娇没关系,是因为系统曾经说过自己是反派会得罪白秋死在白秋手上,不然柳折枝连门都不想让他进。 都知道柳折枝这个大师兄最疼爱小师弟,要星星不给月亮,实际上柳折枝只是因为社恐不太会拒绝,加上白秋脸皮厚,还是主角,他不想得罪,又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自然是要什么给什么,只想求个安静。 最后就成了外界传言他偏宠小师弟,不理旁人,却对这个小师弟有求必应。 墨宴就是听了传言的,从前还觉得像谣传,现在却有点信了。 因为柳折枝真的对这个小师弟不一样,不愿与旁人有肢体接触,却能被白秋抱着胳膊撒娇,白秋进他的寝殿也跟进自己家一样,甚至看上什么都随便拿。 “大师兄,你这个照明法器好漂亮啊!” 作为曾经的正道第一人,柳折枝这里的东西自然都是顶好的,不常出门,却出去一回必定去某处秘境寻些宝贝回来,尤其是亮晶晶的。 他喜欢闪闪发亮的东西,也爱搜罗,自然就多,照明法器用的都是最大的南海鲛珠,晶莹透亮,夜里熠熠生辉,亮如白昼。 墨宴这几日也注意过,那鲛珠大的过分,他作为魔尊都没有这么大的,结果今日白秋一来就开口要。 “大师兄,我喜欢这个,可以借给我玩几日吗?” 说是借,但根本不会还,从前的许多物件都是这么给出去的,柳折枝心里清楚,但也无所谓,总归是些身外之物,给了便给了,只要白秋快些离开就好。 每回都叽叽喳喳,还爱往人身上扑,又吵又闹腾,回回他走了都要重新沐浴更衣。 “嗯。”柳折枝淡淡的应了一声。 白秋高兴的把那鲛珠收走了,然后又在殿内逛了一圈,所过之处几乎看上什么好就要什么。 柳折枝一一答应,全然不在乎,却听得墨宴越来越不耐烦。 怎么回事?白秋跟我相处的时候也不这样啊,看着挺乖的,怎么到了柳折枝这就……跟个恶霸似的。 这哪是借去玩,这跟搜刮扫荡有什么区别? “大师兄你真好!” 白秋赚的盆满钵满,在柳折枝这搜刮了一堆好东西,反过来只拿出一瓶不值钱的丹药递给他,“这是我自己炼的丹药,是想给大师兄养伤的,但我太笨了,炼不出高品的,大师兄你会嫌弃吗?” 那丹药扔在路边柳折枝都不会多看一眼,见他低着头满脸不好意思,羞怯得脸都红了,眼神依旧没什么波动,只想让他快点走。 “多谢。” 柳折枝收了丹药道谢,这下墨宴彻底受不了了。 谢个屁!他在坑你! 撒个娇再给一瓶破丹药你就知足了?就被他哄得找不着北了? 你给他都不如给我,老子好歹还能帮你养养伤!你他娘的给老子把宝贝都要回来!不然老子咬死你! 十一、蛇蛇,吸一吸 结果墨宴咬上去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动了口。 一人一蛇都有些愣神,白秋看他衣襟处好像有什么东西鼓着,凑过去满眼疑惑,“大师兄,你衣服里是什么啊?” 柳折枝抿唇不语,不愿被他发现蛇蛇的存在,下意识往后退。 可惜如今没了修为身子虚弱,根本没有白秋的手快,还未退开,一只手就伸入他衣襟,硬捉了一条小黑蛇出去。 “嘶……”柳折枝眉头微皱。 这么咬着被扯了一下更疼了。 但他也顾不上理会,只盯着被白秋捉走的蛇蛇,周身气势再无方才的虚弱之感,仿若又成了昔日的正道第一人,站在那里便是令人敬而远之的存在。 “大师兄,这蛇好小啊,挺可爱的,可以给我吗?”白秋浑然不觉,习惯了想要什么就开口要,甚至都没等到柳折枝回答就准备把墨宴往袖子里塞。 墨宴嘴里带着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发现不小心把柳折枝那里咬破就傻眼了,此时才反应过来,在白秋手中疯狂挣扎。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抓老子! 从前他是与白秋交好,想过找白秋躲避些时日,但那都是因为他在这六界中实在没有好友,白秋平日也表现得善良天真,有机会就缠着他,看着很是诚心。 再加上是柳折枝的小师弟,他想气气柳折枝,让柳折枝知道那最疼爱的小师弟与死对头交好,所以才另眼相看几分。 如今知晓了白秋和柳折枝是这么相处的,柳折枝分明就是个散财童子一样的冤大头,白白被人欺负,墨宴怎么可能还看不出白秋的本性。 什么善良天真绝对是装的,真那么善良,怎么会拿一瓶破丹药换柳折枝那么多宝贝,还是在柳折枝落难的时候。 墨宴一眼就看透了本质,不仅死命挣扎,还趁白秋没反应过来,狠狠往手腕上咬了一口,几乎撕下了一小块皮肉。 “啊!” 白秋尖叫一声扔了他,墨宴在空中就嫌弃的吐了血肉,落地后立刻爬向柳折枝,都不等柳折枝反应过来,直接顺着腿爬上去,盘上手腕嘶嘶的朝柳折枝吐信子。 就你还做主人?要不是老子自己出手,现在就让人抢了! 笨死了! 其实也不是因为柳折枝没保住他,他心里明镜似的,柳折枝自身难保,而且发生的太快,也没来得及做什么保下他。 但他就是生气,还在气柳折枝给人那么多宝贝,气人家一撒娇柳折枝就找不到北,什么都答应。 横行霸道惯了,堂堂魔尊看不惯这种事,也受不了这个气,嘴里还带着点白秋的血,故意趁着吐信子的时候全吐出来了,星星点点的落在柳折枝纤尘不染的白衣上。 柳折枝:“……” 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些许无奈,墨宴心情颇好的晃晃尾巴尖。 这就是惹怒本尊的下场! “大师兄!”白秋打断了他们的对视,柳折枝抬眼看过去,只见白秋一边用灵力恢复伤口,一边恶狠狠的瞪着蛇蛇,“这畜生竟然伤人,大师兄你快把他给我,我要弄死他!” 你他娘的才是畜…… “不是畜生。”墨宴在心里骂到一半,没想到柳折枝突然开口纠正白秋,“他是我的灵宠。” “伤人的灵宠更不能要了。”看他不想给,白秋语气又软了下去,开始跟他撒娇,“今日他敢伤我,明日就敢伤大师兄你了,而且他这么小,养了也无用,大师兄,你看他把我咬的啊,疼死我了~” 柳折枝沉默着,虽是什么也没说,却把被墨宴缠着的那只手放下了,衣袖下落盖住墨宴,态度已经很明了了。 这是他的灵宠,他的蛇蛇,断然不会交给别人惩处。 别说是蛇蛇没错,即便是有错,那也只能他来罚。 “大师兄~” 白秋还是不死心,他从小到大都是被师尊师兄们宠着,外人也对他礼待有加,今日竟然被一条小蛇给伤了,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柳折枝没回应,只是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灵玉,周身灵气萦绕,触手生温。 白秋眼睛一下就亮了。 这是柳折枝多年前不知从哪个秘境得来的千年灵玉,他一直想要,却不见柳折枝拿出来给人看,本来是想以后慢慢搜刮的,没想到今日柳折枝就给他了。 千年灵玉到手,炼化了便能增进修为,白秋哪还有心思管什么蛇,冲着柳折枝又是一顿撒娇,然后欢天喜地的走了。 从始至终除了那一瓶破丹药,再没问过柳折枝的身子如何,就像是把柳折枝当成了一座行走的藏宝阁,一味索取宝物,随口敷衍着撒个娇就够了,不用付出一点代价。 墨宴就不是个能吃亏的性子,从来只有他让别人吃亏的份,哪受得了这个,看柳折枝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 白秋来这一趟,柳折枝的寝殿就跟遭贼了一样,明面上能看到的宝贝全被洗劫一空。 你他娘的就这点出息?什么都给!等他把你的宝贝都要走了,你看他还理不理你,笨死你算了! “蛇蛇,不要惹他,可能记住?” 他都快气死了,柳折枝还把他拿出来告诉他不要惹白秋,墨宴整条蛇都立起来了,蛇信子吐得快到要冒火星。 老子记不住!下回老子直接咬死他! 你就爱听他撒娇是吧?等老子养好伤,老子割了他的舌头送你! “蛇蛇,听话。”柳折枝轻轻在他头顶拍了拍,这一动牵动了刚刚被他咬出的伤,还是有些疼。 柳折枝低头看了一眼,就这么解开了衣带。 墨宴正气势汹汹的跟他对峙呢,突然就看到他掀开了衣襟,外袍和里衣逐渐掀开,露出雪白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 “还在流血么?” 柳折枝拿了锦帕去擦,想了想又放下,把墨宴举了起来。 十二、带蛇蛇沐浴 柳折枝把蛇头朝自己脖颈靠近了些,“都是你咬的,不要浪费了,这血虽是不如前几日好喝,但多少还是有些灵气在里……” 眼看蛇头要碰上,柳折枝眉头一皱,“蛇蛇刚咬过小师弟。” 墨宴都迷迷糊糊准备张嘴了,突然被拿开又是一愣,紧接着面前就多了一杯清水,“蛇蛇洗一下,洗好了就可以喝血了。” 你让老子吸的,你还嫌老子嘴脏?! 蛇头都快被按进杯子里了,墨宴气得咬着牙,说什么也不肯张嘴去洗。 柳折枝你竟然敢嫌弃老子!不洗!就不洗! “蛇蛇,快洗。”柳折枝轻声催促,“脏,你咬了别人要是不洗一洗,那便不许咬我了。” 他是过分爱干净整洁的性子,即便没了修为不能用法术清洁,每日也要沐浴更衣,白衣脏了一点就要换,过得处处精致,墨宴这几日都看在眼里。 但也还是不能容忍他竟然嫌弃自己。 那些衣服能跟老子比吗?那么多事,没人惯着你! 小黑蛇很有骨气的梗着头就是不肯在杯子里洗一洗,柳折枝劝了几次都无果,最后只能放弃了,“罢了,那便随我一同去沐浴吧。” 虽是没了修为,不能用法术引水,但好在往日就在偏殿引了温泉,皆是温热的活水,沐浴不是问题。 这几日柳折枝沐浴时都把墨宴放在屏风外,今日头一回带他一起,自己还未进去,就先把他给放进去了。 温热的泉水还冒着些热气,水汽氤氲之间,墨宴只有蛇头露在水面上,见他抬手解衣,身上衣衫尽数滑落,露出羊脂玉似的身子,白得晃眼,整条蛇都僵住了。 他娘的,这腰可真细啊,一只手就能搂住吧? 一个男人怎么哪哪都这么白? 柳折枝只当他是什么都不懂的小蛇,在他面前也无需注意什么,缓缓走进温泉之中,走动间该看的不该看的全被他看去了。 “嗯?” 水中带了丝丝血迹,正流到柳折枝身边,他疑惑的环顾四周,最后竟是在蛇蛇脸上看到了源头。 “怎么流鼻血了?”柳折枝将他拿到手中仔细查看,“可是泉水太热,蛇蛇不适应?” 什么流鼻血?谁流鼻血了?! 墨宴坚决不信是自己,拼命甩头,然后眼看着鼻血落入水中一滴,晕染开来。 墨宴:…… 那……那应该就是泉水太热了,老子是蛇,这么热的水谁能受得了! “还是先给你洗吧。” 怕他受不住温泉水温,柳折枝一手拿着他,一手鞠了水往他头上浇。 唔……呸呸呸! 水都进嘴里了,墨宴赶紧往出吐,结果一张嘴就被他把嘴捏住了。 “要洗干净些,不然日后便不许咬我喝血了。” 柳折枝一边细心的帮他洗,一边认真教导他,“蛇蛇日后是要化形的,从小就学些人族的礼数,咬了旁的人或是物件都要洗干净,可能记住?” 墨宴根本懒得理他。 就你们正道讲究多! 确认他嘴里都洗干净了,柳折枝才继续往下,几乎每一片鳞片都不放过。 墨宴:??! “蛇蛇不要动。”他挣扎的太用力,柳折枝费了些力气才勉强按住,耐心的跟他讲道理,“都洗好了今夜就可与我一起睡了,如今一日比一日凉了,睡在榻上会暖和些。” 年少时便是魔族第一天骄,后来顺理成章继任魔尊之位,修为高深几乎在六界横着走,墨宴就没受过这种屈辱,杀心达到了顶峰。 谁家魔尊在死对头手里流鼻血啊啊啊! 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恼羞成怒不讲武德,等到柳折枝把他放开,直接蹿起来又咬了柳折枝一口。 “嘶……蛇蛇……” 柳折枝掰开他的嘴把他拿开,又伸了手指进去,“喝血要咬手指,不可到处乱咬,若再有下次可就要罚你了。” 他只当蛇蛇懵懂无知,逮到哪里便习惯去咬,还语重心长的教导。 “蛇蛇虽小,但也要尽早勤学苦练,需固守本心,克制本性,修道修心,心境澄明,不为欲望侵染,方可仙途坦荡……” 刚做了那么离谱的事,现在他就开始论道了,墨宴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心无杂念,面上看着像圣人,言行举止却偶尔荒谬至极。 他是墨宴见过正道之中最符合仙风道骨四个字的人,本性也是无欲无求,外界并非虚传,柳折枝确实不问俗世,不食人间烟火,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时不时透着一股子违和感。 耳边是柳折枝清冷的嗓音,缓慢悠然的讲着何为心境,何为道心弥坚,即便如今是泡在温泉中坦诚相见,也如同开了道场悟道论道一般。 他完全不受外界影响,一心向道,只想从小抓起,好好教导自己的蛇蛇,可墨宴左耳进右耳出,听得十分不耐烦,最后思绪逐渐飘远。 话说,他为什么全身都这么白? 他们正道连这个都讲究?还是只有柳折枝一人这样? 啧……还他娘的挺好看…… 十三、老子就亲!不愿意也忍着! 生平头一回与人共浴,虽然共浴的是死对头,死对头也没拿自己当人,但墨宴却是实打实的体验了一回羞愤欲死和口嫌体正直。 一边嫌弃死对头,一边又忍不住盯着人家看。 然后发现…… 柳折枝真他娘的美得过分了! 他怎么哪哪都那么好看! “蛇蛇怎么一直盯着我?”柳折枝虽然不介意被一条蛇看着沐浴,但也觉得有些奇怪,起身离开温泉时忍不住指尖在他头顶点了点,“可是羡慕我的人身?想早日化形?” 废话!谁不想早点养好伤变回人身啊! 墨宴光顾着看他了,也没怎么反应过来,听他这么说就迷迷糊糊点了头。 “果真如此么……” 柳折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穿好衣服捻着指尖若有所思。 因为被白秋搜刮走了用来照明的鲛珠,从温泉回去已经是傍晚时分,寝殿内一片昏暗,柳折枝身子衰败,眼神也不如往日,在这昏暗中看得不甚真切,走路也摩挲着磕磕绊绊。 墨宴看得一头雾水,明明再拿个照明法器就行了,他怎么在这故意受罪似的? 正疑惑着,耳边突然传来一句话,“原来看不真切便是此番情景么?等到日后不能视物之时,怕是有些不太方便。” 柳折枝就只是随口一说,根本没有惋惜或者不安,淡漠到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边说边拿出了新的照明法器,几个分散开来,照亮了整个寝殿。 墨宴被他放在床榻上,看看殿内景物,再看看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眼神逐渐复杂起来。 任由他身子这么一日不如一日,自然会有彻底双目不能视物之时,到那时就不止没了修为那么简单了,只怕会彻底成了废人,连凡人都不如。 这副病病歪歪的样子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虽然是死对头,但……但自己现在在这养伤,就算是为了让柳折枝好好伺候自己,也不能坐视不理。 对对对,就是这样,他瞎了还怎么伺候我帮我养伤,至少帮他把这双眼睛保住,不然以后喂我血喂到鼻子里怎么办? 墨宴自己说服了自己,趴在榻上准备等柳折枝睡着再动手帮忙,结果趴在一边好好的,突然又被拎起来了。 “蛇蛇,亲亲。” 墨宴无语的吐了吐信子。 又开始了,柳折枝你怕不是真是个变态吧! 墨宴也懒得挣扎了,因为挣扎也没用,索性躺平,可今日柳折枝的动作明显有些不同。 你…… 墨宴察觉不对,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觉得一阵接着一阵的灵气涌入体内,快速修复四肢百骸的重伤,虽是杯水车薪,但也聊胜于无。 最重要是……这已经是柳折枝能凑出来的全部了,他眼看着柳折枝身后从原本星星点点的几缕白发,到一头青丝尽数化为白雪,几乎与身上的白衣融为一体。 拎着他的纤纤玉手逐渐无力,最后再也拿不住,就这么让他摔在了被子上。 “左右日后也是要散尽灵气的,不如全都给蛇蛇。”柳折枝脸色苍白如纸,躺在榻上费力的在他头顶摸了摸,“等我睡醒便教导蛇蛇修炼,会让蛇蛇尽早化形的,蛇蛇不要担……” 担心的心字还未说完,他便沉沉睡去,呼吸都微弱的不像话。 那只手无力垂下,正好将墨宴盖住。 你……你这是…… 明知道散尽灵气会更虚弱,他还把最后一点灵气都给了自己,墨宴更看不懂他了。 怎么会有人对一条刚认识不久的蛇如此掏心掏肺? 而这人还是有名的冷心冷情之人,六界皆知的清冷仙君。 墨宴沉默了许久,最后一点一点轻轻将那只手拱开,将他给的灵气尽数炼化,周身溢出些许魔气,许久过后才勉强汇聚成一片。 片刻后,一身墨色衣袍的俊美男子出现在榻上,眉宇间皆是张扬邪肆,什么都不做光是待在那里就一身嚣张气势,一看便是肆意妄为的主。 “啧,笨死了,段承乾养出你这种傻子也是不容易。” 维持不了太久人形,墨宴也顾不上多骂他,抓起他的手两指按住手腕,探了探脉象表情逐渐凝重。 以自己现在的能力,想帮他保住这双眼睛还是有些勉强,之前想的法子估计都没用,除非…… 看看柳折枝那一头白发,墨宴咬咬牙,摸摸索索把手探入衣襟,生生从胸口扯下了护心鳞片,准备以此将自己用来保命的护体灵力分给他一些。 沾着血的鳞片拿在手中,墨宴本就重伤未愈,此刻疼得手都有些抖,就这么抖着手把鳞片放到柳折枝嘴边,用力往里捅,“快吃,吞下去本尊保你眼睛无恙。” 血腥味那么重,又是坚硬的鳞片,柳折枝还在昏睡中,哪能吞得进去,他一连塞了好几下都没喂进去,逐渐暴躁。 “你他娘的吃不吃!都要活不起了还矫情个屁!” 别管他怎么骂,柳折枝又听不到,自然无法配合。 最后墨宴实在没了耐心,索性自己叼着鳞片凑过去,用魔气先炼化了,然后嘴对嘴渡给他。 原本是一只手捏着柳折枝下巴的,就是单纯的渡那鳞片化成的护体灵力,可灵力渡到一半,柳折枝像是感应到了灵力,主动配合吸收时嘴唇微微动了动。 那过分柔软的触感让墨宴身体一僵,皱着眉头看看他,气急败坏的往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你都亲老子好几日了,老子给你渡点灵力亲你一下你还不乐意! 你他娘的怎么敢的! “不愿意也忍着!真是惯的你……” 墨宴骂骂咧咧,灵力渡完了也没退开。 这回让你也体会体会是什么感觉! 本来是要泄愤的,结果亲着亲着就忘了骂了,思想逐渐跑偏。 他嘴唇怎么这么软? 直到身体一阵刺痛,维持不住人形又变回一条小黑蛇,墨宴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亲的太久了,懊悔的咬了一口尾巴尖。 他娘的!姻缘红线还没来得及解呢!竟然把正事忘了! 十四、死对头的神奇脑回路 就那么一点柳折枝给的灵气,墨宴打定主意用来短暂变回人形要干两件正事,一件是帮柳折枝保住眼睛,另一件就是斩断姻缘红线。 可偏偏他怒气上头,光顾着报复柳折枝,把姻缘红线的事给忘了。 时间越长融合的越深入,等到下次他再有机会变回人形,估计就彻底融合了。 墨宴这个悔啊,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一边懊悔生气,一边虚弱的趴在柳折枝枕边,很快便沉沉睡去。 两个人本来就已经是对着废了,现在一个散尽体内灵气彻底进入天人五衰,身子比凡人还虚弱的多,一个拔了护心鳞片,把保命的护体灵力分出去一半,这一觉生生睡了两日。 到底是墨宴稍微强一点,毕竟只是重伤,不像柳折枝那样伤及根基,醒的也早了片刻。 可一睁眼他就懵了。 柳折枝白衣白发,肤白胜雪,胸口处却萦绕着几缕若有似无的魔气,黑白分明,只要长眼睛就能一眼看出这是魔气入体了。 怎么不仅存不住灵气,连魔气也排斥成这样? 倒不至于影响什么效果,只是柳折枝醒了一定会发现不对,墨宴有点慌了。 这事没法解释啊,寝殿里就我们俩,柳折枝用头发丝想都能猜出是谁弄的…… “蛇蛇……” 一声微弱的呼唤响起,柳折枝眼还没睁就先叫他,墨宴僵硬的盘成一团,根本不敢动也不敢回应。 往日叫他他都会有反应,不是爬到手边就是咬咬衣袖,今日一点反应都没有,柳折枝立刻清醒了,“蛇蛇?” 料想自己会睡很久,所以他才这么慌,怕蛇蛇出什么意外,万一饿死了或是白秋来了把蛇蛇杀了,结果睁眼看到枕边盘着的小蛇跟自己大眼瞪小眼,柳折枝也愣住了。 “蛇蛇怎么不理我?” 他边说边伸手把墨宴拿过来,习惯性的捏住身子拎着,结果都这样了,蛇身还僵硬着,就跟手上拿了根棍子似的,直挺挺的。 “你这是……”柳折枝不明所以,微微思考一下一本正经的问他,“饿久了就一动不动冬眠了?” 要是平时墨宴肯定就开骂了,没入冬冬眠个屁,可今日他心虚,骂人的心思都没有,就糟心的盯着柳折枝胸口,那里的魔气因为柳折枝睡醒变得明显浓郁了一点。 “委屈蛇蛇了,竟然饿这么久。”柳折枝刚睡醒,也没什么力气,就这么躺在榻上把手指往他嘴里伸,“蛇蛇快喝吧,别……嗯?” 他是为了方便喂血才把蛇蛇放到胸口,可手指刚伸过去,周围那丝丝缕缕的魔气就围了上来,他想不注意都难。 “怎么会……” 这下柳折枝也僵住了。 他一心向道,心中半点杂念也没有,断不会一夜之间堕魔,更何况如今身子连凡人都不如,就是堕魔也不可能只有胸口处有些魔气,必然周身尽是魔气引起轰动。 除魔卫道可是乾坤宗立宗之本。 “不是我的魔气。” 这句话一出来,墨宴更慌了,知道他下一步肯定是要怀疑自己的。 果然,柳折枝把他拿到眼前左看右看,“是你的魔气吗?蛇蛇?你是条魔蛇?” “也不对……应当不是你,魔界的魔物体型庞大,怎么会这么小。” 柳折枝说的是事实,受魔气滋养,在魔界的生灵都比外界体型更庞大,更加野性难驯,但这只是外界对魔界的认知。 真正血脉纯正的魔族都是魔气的化身,修炼也是修魔气,天赋异禀者修炼到一定境界才可以化为一种生灵,以此作为原形,一旦危及性命就会变回原形保命。 因为条件太过苛刻,魔族中都少有人知晓此事了。 墨宴就是那个例外,几百年前就有了原形,便是此时的蛇身,从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也是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尸骨无存的原因。 谁能想到重伤垂危的魔尊会化作这么小的小黑蛇呢,跟墨宴平日里嚣张跋扈肆意妄为的形象完全不符。 “不是你我,难不成是……墨宴的残魂?” 这个发展方向是墨宴万万没想到的,柳折枝太信任他,竟然没仔细查看,但好像信任的是小黑蛇,并不是他。 因为柳折枝在怀疑他的残魂来夺舍了。 墨宴心情相当复杂,有点想骂柳折枝胡乱猜测他用阴险手段夺舍,又有点心虚柳折枝竟然一点也不多查看他这条蛇,信任他到如此程度。 “像是他的气息,只是与我融合了许多,无法确认到底是不是了。” 柳折枝盯着胸口,随手用指尖缠住乱跑的那几缕魔气,轻轻一捻就散了。 “他也这般虚弱么?难怪只是入我体内,却未曾夺舍。” 柳折枝喃喃自语,盯着指尖看了许久才叹了口气,抬手抚上蛇头,“蛇蛇,今日起你便要开始修炼了,墨宴行事向来不讲道理,难保哪日有了可乘之机便夺舍我,不早些教你修炼,怕是会来不及。” ??! 墨宴直接扭头甩开他的手,一下都不给他摸。 老子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吗!你他娘的…… “不过这样就不能以身渡你化形了,蛇蛇不要生气可好?”柳折枝轻声哄他,“墨宴是被人暗害,他也未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不过是性子嚣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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