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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蛇蛇平日里看着真的很聪明,应当是……是沉睡百年还没太清醒。” 总之他坚决不承认自己的蛇蛇真的有这么傻,系统看他俩对着恋爱脑,用代码惆怅的抽了支烟。 恋爱脑真可怕啊。 啧啧啧,恋爱?狗都不谈! 等我化形了我就吃喝玩乐! 一人一统各想各的,柳折枝正纠结要不要直接打出去,地牢门突然开了。 “我就知道尊主不是个靠谱的,果然比我想象的还能作死。” 染月在门口现出身形,恨不得直接给柳折枝跪下,“仙君啊,到时候你打了尊主,可就不能打我了啊,我发现不对就马上来了。” 说完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连语调都不轻佻了,正经的很,“仙君请,地牢有魔族禁制,我护送你去打尊主。” 尊主你干点人事吧! 你知不知道仙君现在伤都养好了,要是生气了能直接毁了你的魔宫! 你不想活也不用拉上我们啊! 也就是自己打不过,不然染月来之前就能先揍墨宴一顿。 柳折枝看出了他的无语,随他走出去后突然不太想去找墨宴了,左右三五日就能恢复,何必跟记忆不全的蛇蛇较真,安心等着恢复记忆就是了。 就算要打也不能稀里糊涂的打,如今蛇蛇还当他们是死对头,打起来动静太大了,被旁人察觉不对便得不偿失了。 柳折枝以大局为重,却除了魔宫也不知该去哪里,最后只能把目光转向染月,“你要去哪?” “啊?”染月一脸懵,“我……我吗?” “嗯。”柳折枝微微颔首,“你要去哪里,顺便带我同去吧,来魔界这么久,我还未曾仔细逛过。” 懂了,仙君这是被尊主给蠢得伤心了。 染月多会察言观色啊,当场带着柳折枝去了自己最看好的青楼。 “仙君,新来的花魁唱曲一绝,听听曲,赏赏舞,再喝点酒,保证什么烦心事都忘了。” 他自己会享受,便不遗余力的给柳折枝推销,毕竟尊主靠不住,讨好仙君才是王道。 柳折枝对这些事不太感兴趣,不过暂时无处可去,在魔界也不认识旁人,闻修还是个呆子,也就没拒绝。 只是染月给安排伺候着倒酒的美人他没要,就安静的坐在旁边看染月左拥右抱,时不时自斟自饮。 从前他不曾踏入这等风月场所,如今仔细看看,突然发现楼中美人都不是等闲之辈,美貌是她们最不值一提的优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修为也小心的藏着。 “难怪魔界如此迅速的壮大,又通晓六界事。”柳折枝一眼便看出了其中关窍,对染月的欣赏更甚,“正道的规矩礼数,终究还是迂腐了些。” 烟花之地是搜集情报的好地方,可惜正道中人一向自命清高,从不正眼看这些风尘女子,倒是让染月轻而易举的钻了空子。 “我就知道仙君跟别的正道中人不一样。”染月恭敬的敬了一杯酒,“尊主出钱我出力,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正道这些年没有仙君守着,人界之于魔界,早已是囊中之物。” “或许不止是人界。”柳折枝喝了他敬的酒,“你们意在整个修真界,也是人之常情。” 染月只是笑,虽然没回答,但两人都心知肚明,柳折枝说的就是事实。 魔界韬光养晦这么多年,若是没有柳折枝这个意外,墨宴完全可以带着闻修和染月图谋整个修真界。 这是第一次,柳折枝这般清晰的直面墨宴的野心。 其实想想也合理,能力和手段都有,手下又有能人可用,墨宴完全有这个资本。 “甘心么?”柳折枝没有任何铺垫,突然问了染月一句。 “这有什么不甘心的,仙君,修真界跟神界比,不值一提。” 染月想得开,看得更是透彻,“虽然放弃了这里的一切,但去了神界仙君能给我更好的,就算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仙君都不嫌弃我是魔,我自然也不会埋怨仙君什么。” “生死有命罢了,我是尊主救回来的,尊主对仙君掏心掏肺,那仙君就是我第二个主子,烂命一条,给谁不是给,要是到时候能帮尊主或者仙君成了大事,也算是我功德一件。” 他活得太洒脱了,看着放浪形骸,实则通透清醒,柳折枝很喜欢他的性子,毫不犹豫的给了承诺,“你身上的那些东西,我会想办法给你解。” 染月笑容一僵,不确定他猜到了多少,嘴唇都有些抖,“仙君,你……” “好好活着。”柳折枝未曾说破,怕提起他的过往让他觉得难堪,只语重心长道:“会好的。” 从前或许还只是猜测,但经过这几次的接触,柳折枝已经确定了,染月就是当年合欢宗那个尸骨无存的圣女。 男子被当做女子养,还是在合欢宗那满门脏污的地方,能活下来已是万般不易,身上带着那些禁制和毁人的禁术,染月却还能勉强维持和常人一样生活,可见是个宁折不屈的,一身傲骨。 这样的人,即便不是墨宴的属下,柳折枝也会帮一帮。 染月从未想过自己还有的救,若是旁人这么说他肯定不会信的,可这人是折枝仙君,是神族,这个承诺的分量有多重他太清楚了。 “多谢仙君。”染月起身行了个标准的正道大礼,只是行到一半就被一道灵力托住了。 “不必谢我,要谢就谢墨宴吧,若不是他治好了我,我也不会有机会与你说这么多话。” 正说着,墨宴的气息就到了,屋内歌舞升平,这画面随着房门打开,刚好落入墨宴眼中。 这一刻,柳折枝好像看到他的蛇蛇碎了。 那种满眼不可置信还充满委屈的表情,昭示着堂堂魔尊究竟受了多大的打击,眼睛都有些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委屈的。 没来由的,柳折枝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自己。 衣衫整洁,坐姿端正,未曾让美人近身,更不曾沾染脂粉,除了喝了几口酒……不过喝酒应当算不得对不起蛇蛇。 “你……你……”墨宴指着柳折枝,牙都要咬碎了,“你一个正道仙君怎么能喝花酒!” “我没……嗯?”解释到一半,柳折枝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你相信我是柳折枝了?” 墨宴心虚了一瞬。 他也是刚想明白的,那么像柳折枝,修为和周身气息也跟柳折枝一模一样,应该就是柳折枝本人。 只不过变化太大,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而已,更何况……谁能想到清冷淡漠的折枝仙君会亲魔尊啊! 刚接受这个事实他就去地牢赔礼道歉了,结果没找到人,顺着气息找来,却看到柳折枝在喝花酒。 那……那柳折枝亲他那一口算什么! “柳折枝,今日·你不给本尊一个交待,本尊饶不了你!” “我似乎没什么能交待的吧?”柳折枝看看自己周围有多清净,再看看被美人围绕的染月,“那是喝花酒,我只是喝酒而已。” “呵!” 墨宴冷笑,“道貌岸然!” “我……” “你的规矩呢?你的礼数呢?你以为把美人赶走就没事了?当老子傻吗!”墨宴根本不给柳折枝说话的机会,吼声都快把房顶掀开了,“老子是魔尊都没喝过花酒!” 其实是能哄的,但上回主动把他给吓着了,这回柳折枝也不敢轻易跟他太过亲近,怕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最后看看一屋子的美人再看看他,伸手指了指自己身边位置。 “你没喝过花酒……那你也来一起看看?” 墨宴:??! 不是,这个世界怎么了? 我的死对头先跟我做朋友亲我一口,又邀请我一起喝花酒?! 好啊,正道真是好歹毒的心思,竟然派柳折枝来让老子沉迷酒色无心治理魔界! 老子是那么容易堕落的人吗! 认定了这是正道的阴谋,墨宴嗤笑一声,满眼嘲讽。 以为老子会上当吗?美人美酒老子一样都不碰!喝花酒?喝个屁! 柳折枝也不知道他又脑补了什么,只给他倒了杯酒放在自己手边,“喝么?” “喝!” 墨宴冲过去拿起酒杯看了半天,愣是没舍得喝,嘴都笑得合不拢了。 这可是柳折枝亲手给我倒的酒啊! 一看就跟别的酒不一样,不用喝,闻着就知道比别的酒香! 206.肌肉记忆还记得邦邦 任谁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正道的折枝仙君会和魔尊墨宴坐在一起,在青楼看美人弹琴唱曲,一起喝花酒。 可这一幕还真就发生了。 染月看得眉心狂跳,跳舞的美人数次险些崴了脚,弹琴的花魁更是一度忘了开口唱曲。 柳折枝也觉得挺奇怪的,好像没有方才那般自在了,唯有墨宴一个人,别管是酒还是曲,在他那都没什么区别,他光顾着偷瞄身边的人了。 清清冷冷的仙君坐在青楼里太违和了,但是坐在他身边就不违和,他甚至觉得这人天生就该坐在他身侧,两人这样岁月静好,再也不用一见面就打架,这才是他们该过的日子。 “墨宴,墨宴?” “啊?怎么了?”被柳折枝叫了好几声,墨宴才猛地惊醒,欲盖弥彰的把偷看的目光从他身上收回来。 他这做贼心虚的反应让柳折枝愣了愣,许久才追问道:“我方才说的话你可听见了?” “你说什么了?” 此话一出,墨宴明显感觉到满屋子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染月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 “我说……”柳折枝慢条斯理的又给他倒了一杯酒,最后一滴酒落入酒杯,这句话才继续,“你我早已合籍百余年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墨宴抖着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啊……不就是合籍吗,合籍……合……这种事很正常,人嘛,早晚都是要合籍的,虽然我是魔,但……但……” 一阵标准的语无伦次,随后就是他崩溃又不可置信的惨叫,“啊啊啊什么合籍?啊?谁跟谁合籍!老子堂堂魔尊怎么可能跟个男人合籍啊!你你你……柳折枝你怎么回事?” “还有你!” 墨宴浑身发抖,指着染月都快气冒烟了,“老子把他抢回魔界强行娶了,你他娘的不会拦着?你跟闻修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缺德的事也让老子干!” 染月一脸懵,“就是说……有没有可能你跟仙君是两情相悦才……” “放你娘的屁!”墨宴的骂声打断了他的话,指指柳折枝又指指自己,“他什么人我什么人?谁家正道仙君找魔尊做道侣!还他娘的是男人!” “你这……”染月傻眼了,“尊主,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我觉得你说的有点道理,仙君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这俩人没一个靠谱的,柳折枝按了按眉心,突然有些后悔告诉蛇蛇真相了。 原本还想多解释解释,现在看蛇蛇的状态也不像能听进去解释的样子,按照两人当年的关系,倒也不怪如今蛇蛇接受不了现实。 所以还要继续解释么? 或者要先把蛇蛇控制住?绑起来再让他听我解释? 柳折枝犹豫要不要这么做,却来不及决定便被墨宴拉住了,堂堂魔尊就差把惊慌失措和愧疚羞耻几个字写在脸上了,拉着他的手都在抖。 “柳折枝,我觉得我可以解释,我当时可能是……就是……一时糊涂,或者我发·情期到了,你还不知道吧?我本体是条蛇,蛇容易冲动,我当年抢你绝对不是故意羞辱你,真的!” “我……我现在没了记忆,我知道肯定是你弄的,你恨我我能理解,你想弄死我也是正常的,但是,但是魔界没我不行,这样,我补偿你,我放你走。” 墨宴边说边一股脑把十几个储物戒塞进他手里,甚至召唤出本命剑递给他,“这些都是我攒的家底,我全给你,你再捅我几剑,到时候我就对外说你是来忍辱负重除魔卫道,这一百年我对不起你,以后只要不是对魔界不利的事,你让我帮什么都行,我随叫随到。” 一口气说完这些,墨宴终于敢看他了,满眼都是忐忑,“你觉得这样补偿……行……行吗?” 柳折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当年的蛇蛇当真是纯情的过分,也太好欺负了。 而且一如既往的爱脑补,都自己脑补了些什么啊。 “其实我们……” “我知道,这事是我做的太过,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但是我……我最开始只是想跟你做朋友,我跟你打架也是因为你先打我的,我从来没想过这么羞辱你。” 墨宴一脸懊悔,“魔界边境,我割让十座城池给你,是给你的,不是给你们正道的。” “柳折枝,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跟你打得再狠,我也从来没恨过你,虽然我不记得了,但当年我有一点理智我都不可能把你抢回来强迫你嫁我。” 柳折枝感觉他都快哭了,这回不是装的,是真后悔的快哭了。 虽然欺负蛇蛇很好玩,但到底见不得他这么被蒙在鼓里懊悔,柳折枝没收储物戒,也没要他的本命剑,顺势抓住了他执剑的手。 “我是自愿的。” 这句话一出来,墨宴整个人都僵住了,那种不可置信又怀疑人生的表情几乎在脸上定格,许久过后才如梦初醒似的,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嘴里还喃喃自语。 “不不不,不对,是没醒,肯定是做梦,我根本就没睡醒……” “墨宴。”怕他受刺激太过,柳折枝试图安抚他。 “别,你别过来!”墨宴拼命往后退,“到底是什么东西?幻境?梦魇?食梦兽?老子什么时候暴露的?是谁发现老子对柳折枝的心思的?” “他娘的老子就想和平相处做朋友!谁弄的幻境这么缺德!两个男人怎么做道侣!” 柳折枝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染月给拦住了,两人一起看着墨宴落荒而逃,染月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仙君,不用理他,他是高兴傻了。” 舔了几百年也没舔明白的天仙,一觉睡醒天仙成自己道侣了,换了谁能淡定接受。 “可我看他不像是高兴,像是……被吓到了……”柳折枝依稀看到墨宴跑之前撞坏了门槛。 “没事,尊主高兴疯了,一时间太激动,这都是正常的。”作为一开始就知道自家尊主心思的人,没人比染月更了解当年的墨宴是什么样的卑微舔狗了。 “仙君等着吧,尊主一会儿还会回来的,他可不是想跟你做什么朋友,当年我没少看见他对着你砍出来的伤傻笑。” 果然,不过一刻钟,确认此处不是幻境也不是梦境的墨宴又回来了,站在柳折枝面前时表情还透着不自然。 “你是说……你自愿跟我做道侣,我们两情相悦?” “嗯。” 柳折枝微微颔首,正想多说几句,结果没来得及开口,面前的人就消失了。 蛇蛇这是……害羞了? 柳折枝有些迷茫,也没说什么啊,只是说了一句两情相悦便害羞了? 此时如此纯情的蛇蛇,后来是如何变成在云竹峰整日缠着他,还满嘴荤话的玄知的? 他哪里知道,在云竹峰上墨宴完全是一点一点变态的,毕竟整日对着他,鼻血都不知流了多少回,哪还能纯情得起来。 片刻后,墨宴又来了,悄无声息的出现,然后别别扭扭的又问了一个问题,“合籍大典办了吗?” “办了,昭告六界,你未曾委屈我,待我极好。” 柳折枝给出的评价极高,话音还没落就看到了他耳尖有些红,然后…… 墨宴又跑了。 “你不嫌弃我是魔?” “为何要嫌弃,你是真心待我。” “我给你聘礼了吗?” “给了,很多很多,十里红妆不过如此。” “那你在魔界委屈吗“” “不委屈,我很喜欢这里……” 墨宴来一次只问一句,得了回答就走,然后再来,再问,再跑,如此反复了十多回,染月都看不下去了,带着美人们离开,给他们腾出二人世界。 于是再一次来问细节的时候,墨宴被柳折枝抓住了,抓着胳膊不让走,语气无奈,“想问什么便一次问清楚,你总跑什么,堂堂魔尊还能怕道侣不成?” 他是想激一激墨宴,万万没想到,墨宴竟然点头了,“我总觉得……虽然我不记得啊,但是我觉得我大概……可能……好像是挺怕你的。” 柳折枝:???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我就觉得头顶有点疼。” 柳折枝:…… 他大概知道是为什么了,虽然记忆缺失了,但蛇蛇的肌肉记忆还在,还记得那些邦邦。 “是不是合籍之后我们还日日打架,我失忆也是因为那回打得狠了,你打到我脑袋了?” 墨宴试图回忆失忆前的事,还自己脑补出了失忆的原因,柳折枝欲言又止,沉默片刻后淡定抬手,在他头顶邦邦两下。 “嗯?!”墨宴表情一僵。 “邦邦!”柳折枝又打了两下,认真问他,“你觉得头顶疼是这种疼么?” “对对对,就是这个感觉!”墨宴疯狂点头,之前的犹疑和别扭全然不见,眼睛都亮了,“我信了,我们真是道侣,你以前肯定没少这么打我!” “他娘的,老子这么出息吗?竟然真把柳折枝给娶回来了?还是两情相悦?” 墨宴一边感慨一边抓住他的手腕,“你再打两下,快快快,再让我感受一下。” 柳折枝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但还是满足他了,抬手又敲了他脑袋好几下,跟敲木鱼似的。 墨宴捂着脑袋,疼是真疼,但表情特别高兴,“就是这样,舒坦了舒坦了,你早这么打我我早就信了!” 柳折枝:“……” 207.老子以前过的都是什么好日子 柳折枝做梦也想不到,当年他把邦邦当惩罚,很多时候都是顺手打两下,结果这样的动作竟然被墨宴给形成了肌肉记忆,别的都不记得了,倒是记得挨打的感觉。 很离谱,但是发生在墨宴身上……似乎又合理了。 比自己还高了些许的男人一本满足,正盯着自己傻笑,柳折枝觉得他一点不像蛇蛇,倒真像系统说的,像个傻狗。 当然了,这话他肯定是不会跟系统或者跟墨宴说的,只是自己在心里想想罢了,不然以蛇蛇的傲娇性子肯定又要闹了。 “别笑了,你的记忆大概三五日便恢复了。” 趁着蛇蛇终于能好好沟通,柳折枝言简意赅的讲了一遍他为何会缺失记忆,中间的细节没说,只说两人如何生死相随入了浮生镜。 那些凶险和深情都被他寥寥数语带过,墨宴虽然还是没有那段记忆,却越听越不是滋味。 “你是不是也没有那么情愿跟我做道侣?” “什么?”柳折枝愣了愣,“为何这么说?” “我们一起经历那么多,你就用这么几句话讲完了?” 墨宴拧着眉头,因为丢失了几百年的记忆,如今身上也透着些当年还没被柳折枝收拾过的混不吝,语气充斥着不满,“你不会是唬老子的吧?” “我醒了这么久,你对我一点不亲热,还连夫君相公什么的都没叫过,别的道侣也这样?不是都说什么小别胜新婚吗?” 上头了的傻狗还没适应新身份,迫不及待想要一点亲近,却又不好意思直说,黑着脸在那挑刺。 别管沉睡多久,有没有记忆,这傲娇性子倒是一点没变。 “是么?”如今他和柳折枝可是差了几百年的记忆,柳折枝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拙劣的找茬,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那你觉得我应当如何?” “总得……抱一下亲一口什么的吧?”墨宴觉得这话有些烫嘴,但还是别别扭扭的说完了。 到底是此时年纪还小,没有太过混蛋,提的要求都青涩的很,柳折枝觉得这样的蛇蛇好有意思,倒是乐得逗他,坐回方才的位置微微颔首,“那便来吧。” 墨宴瞬间瞪圆了眼睛。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让我……让我抱?还让我亲?! 虽然知道两人是道侣了,但记忆里可没有一点亲热的画面,对墨宴来说这就是两个人第一次亲近,他俯身把那一身清淡冷香的人抱进怀里时心脏砰砰直跳,手都是抖的。 柳折枝!这可是柳折枝啊! 墨宴啊墨宴,你娘的真是出息了!以前话都说不上一句,现在都能抱柳折枝了! 这种刺激不亚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把修真界统一了,墨宴虽然是抱着柳折枝,人却显得有些僵硬,一动不敢多动,就是自以为隐蔽的,暗戳戳把鼻子凑近那白嫩的侧颈使劲闻。 真他娘的香啊…… 他就知道肯定是柳折枝身上的味道,以前打架的时候离得近了就能闻到一点,最开始他还怀疑是柳折枝给他用毒,搞得他每次打架都分神去躲。 后来觉得应该是体香,他也没去纠结为何一个大男人会有体香,总之再打架反而更容易分神了,总是不受控制的想柳折枝身上怎么能这么香,要是再多凑近一点是不是就闻得更清楚了。 现在好了,人就在他怀里,他这个道侣可以名正言顺的闻,还不用打架。 他只这样抱着就满意了,柳折枝是真没想到他的抱一下竟然这么规矩,规矩到只是虚虚的抱着,过了这么久都没亲上来。 这么青涩纯情的蛇蛇是真实存在的么?简直比当年渡情劫还纯情。 “蛇蛇。” 他心中有了温情怜惜,不自觉的忘了叫墨宴,顺口说出了这个习惯的爱称,结果抱着他的人身体一僵,再开口嗓音中多了些隐忍的怒火和受伤,“柳折枝,蛇蛇是谁?” 又开始了,这过不去的替身梗和因为称呼引发的争风吃醋。 柳折枝眼中的无奈一闪而过,耐心解释,“蛇蛇便是你,你的本体不是一条小黑蛇么?” 此话一出,刚才还要发火的人瞬间多云转晴,也不生气了,就是别别扭扭的嘟囔,带着点抗议的意思,“我堂堂魔尊,怎么能叫那个称呼。” 蛇蛇一点也不威风,谁家威风凛凛的魔尊背地里被道侣叫蛇蛇啊,柳折枝是不是骗我? 趁我没有记忆故意的? 他满心都是怀疑,柳折枝也不跟他计较,只在他退开后捏着他的一缕头发把玩,声音有些懒散,“不喜欢?” 明明语气那么轻,墨宴却没来由的后背一凉,隐约觉得有点不对,思索片刻果断摇头,“那倒没有,就……就还这么叫吧,谁让你是我道侣呢。” 系统幸灾乐祸, “蛇蛇缺失记忆,心智也退后几百年,刚当上魔尊自然不如后来那般运筹帷幄沉得住气,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我怎么会与他计较。” 柳折枝说的大度,系统却听笑了, 被拆穿了本性,柳折枝绕着发丝玩的手顿了顿,倒是没反驳,只是盯着眼前不停偷看自己的蛇蛇多看了几眼。 这时候的蛇蛇真的好可爱,还好乖,一点没有后来的恶劣和强势。 嗯……看起来有点好欺负。 系统说的对,柳折枝的本性是很腹黑很恶趣味的,从他当年在云竹峰花式收拾墨宴就能看出来,难得看到年少的蛇蛇,又这么乖,他有点想……干坏事。 “蛇蛇,方才不是说要亲一下?” 一直没好意思凑上去,他却主动提起来了,幸福来得太突然,墨宴当场愣住。 那呆呆愣愣的模样有些好笑,柳折枝也没等他回应,直接自己主动凑过去,当当正正把唇瓣印在他的嘴唇上。 一个主动的吻,没失忆前的墨宴都很少有这种待遇,更别说如今这么青涩的小魔尊了,被亲得心尖颤了颤,想反客为主都有点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动作太强势会惹恼了柳折枝。 这个吻温柔到柳折枝都有点认不出他的蛇蛇了。 从前都是喘不过气了才勉强被放开,如今只是贴在唇上亲了亲便退开,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 这样的蛇蛇更容易让他心软。 他觉得蛇蛇好温柔好乖,墨宴却还在担心他会不会发火,感觉自己亲得有点得意忘形,见他没有什么不满的意思才松了口气。 “我从前跟你……跟你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从前他可混蛋了,都能把人折腾死,但柳折枝没说,也没回答他的问题,只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这样很乖,蛇蛇又乖又可爱,我很喜欢。” 做了几百年魔尊之后都能被他夸得找不着北,更别说现在的墨宴了,虽然觉得乖和可爱这样的词不适合形容自己,但都抵不过柳折枝最后的那句喜欢。 别管那些前提,只要柳折枝喜欢就行了。 墨宴在心里暗戳戳的比较,现在的自己肯定比以后的自己更讨柳折枝喜欢,因为柳折枝亲口说了很喜欢。 都不止是喜欢,是很!很喜欢! 啧,多了几百年记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现在的老子更讨柳折枝喜欢! 他又开始自己吃自己的醋了,而且吃的很上头,甚至心甘情愿收敛脾气努力伪装,在柳折枝面前下意识装的乖一点。 他越这样柳折枝就越心软越怜惜,见他想亲近又有些犹豫,于是自己主动了许多,还纵容他食髓知味一遍遍缠着自己亲亲。 温香软玉在怀,还有这么主动的亲亲,墨宴魂都要飘了,抱着柳折枝舍不得撒手,直接带着他瞬移回了自己的寝殿。 在寝殿可就更放得开了,又有柳折枝的纵容,他摸着柳折枝过分纤细的腰身心猿意马,脑子里止不住的想—— 失忆以前老子过的都是什么好日子啊! “蛇蛇……” 正羡慕以前的自己呢,脸上猝不及防被盖了一方锦帕,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清冷中带着些许笑意的嗓音,“快擦擦吧。” 擦什么? 墨宴一脸懵,疑惑的拿开锦帕,突然发现鼻子下面有点痒,很快又看到那锦帕上沾染了点点血迹。 “我……我把你咬出血了?!” 墨宴一下就慌了,手忙脚乱检查柳折枝的嘴唇,嘴上还不停赔罪,“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经验啊,你知道的,我失忆了,我这算是第一次亲,我以后多练练,肯定不会再把你咬出血了,你别以后不让亲了啊!” 柳折枝没忍住笑出了声,拿过他手里的锦帕又盖他脸上了,“那是你的鼻血,再不擦就落衣服上了。” 墨宴身体僵硬着胡乱拿锦帕在脸上抹了一把,果然看到上面多了不少血迹,一时间人都傻了,耳根也瞬间红透。 他娘的!这也太丢人吧! 老子摸他腰一下就流鼻血了?! 虽然……但是……他腰也太细了吧,老子以前过的都是什么好日子啊! 下回能不能不隔着衣服,直接上手摸啊,那得多……他娘的鼻子能不能争气点!鼻血怎么越来越多了! 208.把孩子撩傻了 墨宴的鼻血流得跟不要钱似的,这场景让柳折枝想到了当年的小黑蛇跟自己一起沐浴,那时候也是这样,鼻血流得止不住,他却只以为蛇蛇是热的。 现在柳折枝才意识到自己反应多迟钝,从那时候蛇蛇的色心就已经有迹可循了,他却直到今日才想明白。 不过蛇蛇也是迟钝得很,只说要做朋友,后来若不是朝夕相处,数次坦诚相见,估计也是想不明白何为情爱的。 这么看来他们倒是般配的很,但凡有一个人在情爱上机灵些,都不至于白白耽误五百年。 想到这里,柳折枝突然觉得很好笑,也觉得此番短暂的记忆缺失是给他弥补蛇蛇的机会,当年他因为社恐让蛇蛇以为被他讨厌了,如今倒是可以多弥补一二。 修长白皙的手指突然捏住沾了鼻血的锦帕,捏着一块干净的地方动作轻柔,一下接着一下帮忙擦鼻血,墨宴整个人呆愣在原地,甚至都忘了自己是因为什么流的鼻血。 满脑子都是柳折枝竟然能给他擦鼻血,还这么温柔。 这真的是他可以享受的待遇吗? “怎么了?”柳折枝被他直勾勾的盯着,眉宇间尽是亲昵之意,“蛇蛇傻了?” 要是能日日有这个待遇,老子傻了也值了。 其实墨宴感觉自己不是傻了,应该是疯了,被柳折枝迷得神魂颠倒,跟疯了有什么区别。 不管他心里怎么想,最后一个字也没说,只是红着耳尖摇摇头,倔强的支撑着魔尊的威风。 虽然这威风形象早已一去不返,在柳折枝眼中他跟大狗狗没什么区别了,但他自己觉得自己还是很威风的,就算粗俗了点,没有柳折枝那么文雅,可修为肯定是配得上柳折枝。 柳折枝给他做道侣,他一定不会让柳折枝被别人欺负了,这整个魔界都不会有人敢惹柳折枝,比在正道好多了。 想到这,墨宴终于有点底气了,试探着抓住柳折枝的手腕,“你放心,你既然是我的道侣,那就是魔界的魔后,这魔界你我共享,我的人都听你的。” 他自以为是给了分量极重的承诺和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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