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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 他放下碗,转过头说:“那儿还没正式营业,明天过小年,我们都去,你早去一天,一样的。” 原本云溪不想去,就是因为想跟他在一块儿,闻言立刻问:“那您今天要出去还是在家?” 傅闻远道:“出去。早上的会挪到下午了。” 云溪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握住了傅闻远的手腕,是人家起身要走,扯了一把,才回过神来,红着脸放开了。 都这样说了,云溪只能跟着去。家里的司机送,房车载了他的小姑傅清远、他三叔家的傅阳傅月,竟然还来了个同学李愿,带上云溪共五个人。 李愿见了云溪很热情,两个人说了不少话,从期末成绩说到作业,倒是没冷场。 是傅清远那一点家里家外一直被人捧着的至关重要却又毫无道理可言的自尊心作祟,自从上了车,就没再理过云溪。 傅月怀里抱只小狗,一路上奶唧唧地叫唤个不停。中途傅清远突然不阴不阳地对着傅月开了腔:“月月,你记住,这种不值钱的东西对你亲热,好像一会儿都离不开你,其实是自己没本事,要吃你的用你的,才肯对你摇尾巴。” 说着,她又转了个弯:“不过呢,这也算种本事。毕竟要是让个有骨气的人去装娇弱、摇尾乞怜,应该宁愿被饿死都做不来吧。” 傅月才九岁,听完只知道点头,李愿却有些僵硬地拿眼角余光看了眼傅清远。 字字句句带着铁刺,皮肤一旦被它挨着,便要刮下一层血肉。 一直嘻嘻哈哈的李愿都不说话了,咬紧下颌,皱眉看着云溪。傅清远拨弄指甲,眼神里带着挑衅,也看云溪。 云溪却毫无知觉、一点不在意的样子,沉默一会儿,便接着跟李愿的话,问:“你说江……我小叔也要来?” “啊,是,我哥也来,明天跟我爸一块儿。”李愿迅速换了表情,眉开眼笑的:“对了,前两天我哥往家里装了个体感游戏机,比上回跟你说的那个还好玩儿,过完年去我家吧?” 云溪说好。 空间偌大,五人各分阵营。傅月与狗一家,傅阳靠着车门睡觉,云溪和李愿说些闲话,剩下傅清远生气异常。 她愤愤然苦心思索要给云溪个什么教训。 前面近十天的痛心疾首、后悔万分随着傅闻远回家后又离家而消散不见——傅云溪原来是只纸老虎,他只顶了傅闻远的姓,却显而易见,并没得到傅闻远几分青眼。 这样弱小的、一指头便能碾死的人处处瑟缩,凭什么偏不对着她恭恭敬敬?傅清远愤怒,只因为自己好像没能得到等同的、被畏惧的待遇。 她被大家族养出来的畸形病在这座可以吃人的宅子里势单力薄的闯入者云溪身上迸发出来,遏制不住,要往失控的方向狂奔而去。 她收敛目光,等一个机会。 到地方后,天气正好。云溪进房间吃了顿药,一夜粗鲁情事,再加两个半小时的车程,身体已经累到极致,此时抗组胺成分化身最妩媚的舞姬,俘虏了清醒神经的守卫,很快便使人昏昏欲睡。 下次醒来,已然近乎黄昏。度假村将C市的风雪抛在后,身处远郊的一片天然湿地,云溪斜躺在两米二的大床上,面朝外,还未睁眼,便听一阵“扑棱棱”的声音不绝于耳。 睁眼朝外看,原来是群白鹭打窗前经过。 白而蓬松的羽,黑而细长的喙,居于高空、无人可以触及的巢。看着看着,云溪忽而羡慕起这一群鸟来。 天上的鸟有巢、水里的蚌有壳,云溪伸着懒腰唔嗯几声,最后缩进了羽绒被里。他有他的先生,给他的一个家。 手机上有几个没接通的视讯电话,是阿姨打来的。云溪回拨过去,那边很快接起,阿姨的笑脸占满屏幕,叫江越凌的儿子跟云溪打招呼。 “阿姨,你猜我在哪里。”云溪枕上枕头,困倦地半眯眼,有些调皮地说。 阿姨唔了一声,说:“我猜猜……我猜,去了你三叔那边,是不是?” “阿姨怎么知道?” 阿姨道:“你小叔说的呀,他明天也去,你知不知道?” 云溪点头,说:“知道。阿姨,明天先生也来。” 他抿着嘴,忍着只有一点点笑,阿姨却还是要羞他:“瞧瞧,这是谁家的粘人精呀?天天只记得跟大人黏糊。” 云溪捂住脸,还把手机也朝下扣,说:“阿姨讨厌。” 屏幕扣了,阿姨笑着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来:“好哇,你说阿姨讨厌,待会儿就打电话告诉先生去。” 傅闻远第二天下午才到,云溪只盼他,也数他来的最晚。 老太太坐李愿爸爸的车,江越臣一下车,李愿就扑上去抱住腰猛跳,大声叫哥哥。 他爸在一边黑了脸,忍了会儿,还是把他一把拎远,李愿嘴里全是大逆不道的话,气的李奕脸更黑了三分。 江越臣叉腰笑,却不管,笑完径自进了酒店。 云溪听见动静后趴在窗口眼巴巴地看,可人一个个都进来了,却没有傅闻远。 他陪大人们吃了顿中饭,胃口不好,没吃多少,然后再次拒绝了傅清远伸来让他一块去玩的橄榄枝,只回房间窝着。 窝着窝着又睡着了,柔软的床垫里像是藏着无尽的睡意,沾上就要慢慢闭了眼。 睡了很久,云溪在深深的睡眠里感觉到一阵濡湿,身上很凉,又被一座大山压住了似得,喘不上气。 他挣扎着醒来,睡衣已经被人脱干净了,趴着睡的姿势,方便了被傅闻远从身后整个笼罩,一只耳朵也被叼在口中吮咬。 傅闻远还带着寒气的大掌重重地在云溪奶白细嫩的身上来回抚过,察觉到身下人的动静,才暂时放过那只可怜的、湿淋淋的小耳朵,心情颇好地低笑一声,贴在云溪耳边问:“醒了?” 几息时间给云溪弄明白自己的处境,傅闻远怀里那具牛奶样嫩白的身体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粉红。 云溪攥紧被单,瘦肩颤抖,眼眸润湿。他很想回头看看傅闻远的脸,却又羞于面对。 然而傅闻远一向没有多少耐心,捏住云溪的一侧肩膀,便轻而易举将人翻转过来,挺胯让已然勃起、硬度和热度均不容忽视的性器隔着西裤撞上云溪。 身上人眉微皱、眼半眯,语气是不耐,嗓音是低沉:“再不醒,我就直接来了。” 云溪被牢牢压住,对上那双深邃眼神,与视线平齐的是傅闻远的喉结。 他突然没那么羞的忍不了了,反而有些渴。回想那晚唇齿交缠,口干舌燥愈加无法忍耐。 两手攀上傅闻远肩头,捏紧了那处的布料——他脱光了,傅闻远身上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却还穿的整齐,两相对比,云溪周身更添热度。 圆润的小鹿眼湿着,柔软的声音带着睡梦将醒未醒时的沙哑,粘人,惹人心软:“先生,先生……” 云溪小声叫完人,便仰头先去吻那喉结,软软的嘴唇贴上去,又循着小兽的本能伸舌头舔了舔。傅闻远掐着他腰的手在同时猛地用力,下刻云溪便被夺了呼吸、狠狠吻住。 傅闻远咬他嘴唇的力气很大,叼住了,在齿间厮磨,仿似一匹恶狼扑倒一只病弱的小鹿。被衔在口中,小鹿无从挣扎,脆弱的颈部落在狼牙之下,下刻便要见血。 云溪却没有一点要抗拒的意思,这夜傅闻远身上没带酒味,可他还是被熏软了,意识存留,底线却全面崩盘。 绵软的嘴唇被吻的又湿又红,感觉到傅闻远带层薄茧的手抚过腿根处的嫩肉,小东西便咬住下唇,把头埋进傅闻远胸膛,然后乖顺地打开了双腿。 云溪藏起了脸,傅闻远便重新去找那只软嫩的耳朵的麻烦。他找准云溪敏感的耳后又亲又舔,落在腿根的那只手肆无忌惮地摸够了,又侵入臀缝,上头揪住嫩红的乳尖重重拧了一把,尚还干涩紧致的厉害的肉穴里便进了一个指节。 云溪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叫,乳尖和耳根的酥麻,后面剧烈的疼痛让他迷惑,其实并没有多少快感,唯有傅闻远值得信任。 他抱住傅闻远的脖子,跟他脸贴着脸,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些痛,“嗯……先生……先生……” 傅闻远却用身体将他牢牢禁锢,不许挣动一丝一毫,下头带茧的手指也一刻不容延缓,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顶入,摩擦过娇嫩的内壁,在里头旋转,很快便入了第二指,张合扩张。 云溪不由人地挺腰哭喘,久久适应不了,眼泪濡湿了傅闻远肩窝处的白衬衫,很快便遭到严厉低斥:“别动。” “嗯,对不起……先生……”云溪泪眼朦胧,却乖乖点头,将两腿分的更开,吸吸鼻子,瓮声说:“我不动了的。” 他乖得人没有办法,傅闻远一臂撑住身体看了他一会儿,皱着的眉头舒展,低头吻掉云溪因为疼又掉出来的一串泪珠子,然后抽出了那两根手指,探身去拿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是润滑剂。打开之后,傅闻远挤了一大坨在手上,几根手指的指尖都沾满了,命令云溪:“抱住腿”。 云溪乖乖听话,两手揽住膝窝,然后分向两边。 挤压在身体与床垫之间的肉翘的屁股,原本粉嫩、却被刚才那一通欺负的有些发红的肉穴,和云溪两个泛着满满纯情意味的粉色膝盖灼灼映入人眼,分不出哪处最漂亮。 这回进入要容易的多,比起之前的痛来,那股凉意简直算不上是问题。 云溪偏头耐着身体里的鼓胀感,稍有些长的碎发遮住了眼睛,他止不住地低声哼哼。 傅闻远跪着,把云溪的屁股拖到了自己大腿上,一手在小口小口咬着人的肉穴里开拓,粘腻透明的淫液沾满手指,顺着骨节弄湿了被单。另一只手也沾了些润滑剂,去揉云溪的红嘴唇。 床上的傅闻远话多了些,跟平时很不一样。 “这是什么?”他音调平稳地问。 云溪叫不上来名字,犹豫的瞬间,身体里的手指便狠狠一戳,弄的他扬起脖子喘了几口,“说话。” “我不知道……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云溪湿着眼睛,连声认错。 傅闻远很乐意教他:“这是润滑剂。你再说,它有什么用处?” 云溪小声说:“润滑。” “不对。”傅闻远在云溪半勃的青涩的阴茎上弹了一下,引起一阵战栗,“这是拿来操你的。说。” 云溪想用手捂住眼睛,可他两手都抱着自己的腿,只能这样受着,最后张嘴说:“这、是拿来……操我的。” “乖。”傅闻远的眼角眉梢流露出一点点令云溪着迷的温和,“操你。” 他戏弄够了,云溪的穴口也足够湿润绵软。 才还坚定抗拒的小口,此时却舍不得人一样地挽留着手指,在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傅闻远挑眉看向云溪,眼里全是严厉,像在责怪他的淫荡,云溪慌乱地红了脸,像是他真的错了。 粗大炙热的阴茎顶在穴口戳了两下,两天前的回忆很轻易便一幕幕闪现。云溪绷紧了仿佛一掐就断的细腰,闭上眼等那撕裂的痛再来一回。 却是傅闻远的抚摸先到。 一向使云溪感到安全的大掌按在腰线上来回轻抚,慢慢地揉软了云溪,单薄泛粉的胸膛起伏渐稳,顶在穴口的阴茎才一寸寸插了进去。 云溪只觉烫的厉害,热意熏得他睁不开眼睛,只知道咬着手指发出呜呜的奶音——他忘了自己的手什么时候松开了腿,转而被傅闻远握住腿根,挺腰深而快地顶弄着。 湿热娇气的肠壁绞紧青筋勃发的肉柱,恰似以卵击石,被毫不留情地狠狠凿开,往不能更深的地方去,云溪软作一团,成了汪频起波澜的春水。 云溪的喘息越来越急,甜而软,带着惑人的湿气。 傅闻远被他叫的肉紧,扬手在肉屁股上啪啪落了几掌算作惩罚,可肠道受了刺激,不由自主地更加一缩一缩地绞紧,贪吃极了。 在床下傅闻远不多理会云溪,可在床上,却摇身一变,成了个极有耐心的好老师。他一字一句地教,云溪认认真真地学。 阴茎插进去,抵在穴心磨蹭,傅闻远问:“要不要?” 云溪便抽噎着回答:“要……呜呜……要先生……用力操我……” 几十下用足了力道的全进全出的深顶,弄得云溪喘息都难,肠壁攒起的快感堆积在小腹,浑身的粉彻底变为红。“舒服吗?要不要?” 这下云溪又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两腿却还是尽忠职守地攀在傅闻远腰上,抹着眼泪呜咽:“舒服……舒服的……嗯……要先生……”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摆盛筵、祭灶神,云溪没享盛筵,反被傅闻远按在Kingsize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地吃到半夜。 他身体软,傅闻远由着性子,想折成什么样就什么样,除了这个,云溪的乖只会激起傅闻远的暴戾,既粗又长的阴茎次次尽根插到底再抽出,湿淋淋的肉壁绞上来,快感顺着脊椎骨攀上头顶,傅闻远简直一刻都丢不开手。 这回傅闻远完全清醒,却比醉酒那夜恶劣更甚,他操了云溪多久,就逼着云溪学了多少荤话。 可做到后面云溪累极了,连保持清醒都勉强,腿和胳膊都被折的生疼,心脏也一抽一抽的疼,更跟不上傅闻远。 等到后半夜终于做完,云溪终于忍不住要睡着了,还迷迷糊糊往他怀里钻。 第二十章 睡醒睁眼就看见傅闻远,这种好事对云溪来说还是头一回。 他睡得浅,觉也少,不是不困,是总难受、不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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