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小说

帝王小说> 遥相会(兄妹骨科) > 第17章

第17章

想狠狠地揉弄他、吻他咬他,将巴掌呼上去,总之,得想尽办法,在那白玉一样的身体上添些别的颜色。 不等云溪下意识要爬起来的动作,傅闻远便欺身而上,面贴面沉声问他:“喜欢我?” 云溪瑟缩着点头,心头害怕,却不知在怕什么。傅闻远轻笑了一下,云溪看的呆了,方听他又问:“怎么喜欢的?想被我操,还是想叫我爸?” 这话粗野的不像打傅闻远嘴里出来的,却又没一点违和的感觉。 云溪从脸到耳根再到脖颈红了一大片,睡衣敞开,露出胸前嫩红的两点,仿似羊脂玉上覆了薄薄一层朱砂。玉的脆弱,朱砂的妖冶,引人小心呵护,又恨不得用最恶劣的方式对他。 他眼里含着泪似得一层水光,又是张口却无言。 这回傅闻远不再轻易放过他,两只带薄茧的大手拽开云溪细瘦的双腿,将自己的跨挤了进去。一手捏住一边乳首打转揉搓,身下已经半勃之处极富暗示意味地蹭着云溪,再问一遍:“说话。” 云溪下巴颤着,重重喘息两口,才在傅闻远重若千钧的眼神注视下,将那句话艰难地吐了出来:“想、想被先生……被先生……的那种……” 太羞耻,云溪几乎是在话音刚落时就伸手捂住了眼睛。那个“操”字的音发的很轻,如同高飞的天鹅在云端之上落下的一片纯白羽毛,在半空中打着旋,最后轻飘飘落到地上,声响微不可闻。 傅闻远冰冷的眼神注视着身下的人,他用力扯开云溪的手,拿拇指从泛着玫瑰红的眼尾一路摸到有些肉嘟嘟的嘴唇上,两指夹住着力揉搓两下,严肃地下着命令:“重说。” 这太羞耻了,怎么可能没有听清? 云溪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说完后,顶着他腿根的地方发生了怎么样实质性的变化。那霸道的东西隔着西装裤散发热度,同时硬的叫人心慌。 云溪不说,傅闻远一手撑床,下刻便起身要走。 他是一个仰面陷进柔软的床垫里的姿势,没那么容易爬起来去挽留,心里着急,张口便喊:“想被先生操,先生……先生操我……” 啪! 云溪被大力翻过去,面孔闷在被面里,还来不及挣扎,便被几下巴掌打在屁股上。 前几天被傅清远整了那么一回,云溪连着几天都非常不舒服,饭更吃不下。刚开始还能生逼着自己咽小半碗,最近两天却加起来总共都不够在家时一顿吃的多。 腹内空空,他被这一下翻的头晕眼花,鼻子被堵住都没力气挣扎,险些就晕了过去。 幸而下一秒便被傅闻远拽着头发扭过头去接吻,云溪在喘息间牙关大开,被人轻而易举地伸进去满嘴舌头,在里头搅动。 来回舔过上颚和齿列还一点不够似得,又往喉咙里钻,接着叼住了一截嫩舌,狼吞虎咽般往外拖。 慌乱间分泌的津液全被吸走,片刻之后又被反哺回来。云溪扬起脖颈匆忙吞咽,却依然有液体从嘴角渗出,在灯下反出丝毫不掩淫荡的亮光。 一个侵略性极强的吻压榨完云溪肺叶中最后一口以供喘息的氧,指节深抠进床褥,薄薄的鼻翼脆弱地收缩两下,从里头传出没力气的几声“嗯嗯”。 似只毫无自保能力的小兽,带些奶音,激的傅闻远动作更重。 云溪给傅闻远的性吸引力实在太强,他忍耐过,这时候把人握在手里,才知道那滋味到底有多好。 印着黑白奶牛色块的纯棉内裤被扯到腿弯,云溪是塌腰趴跪的姿势,大大方便了被人从身后进犯。 这是场没有预告的性爱,什么东西都没准备,傅闻远嘴里吸着云溪的舌头,一手按住云溪小腹撑着他,一手在人股间打转,亦分不出一点空去想润滑的东西。 隔着西装裤,炽热坚硬的性器凶神恶煞地顶上去,好像即刻便要进犯这具美好又脆弱的肉体。 可那小口实在太紧。没经过事,所以还干涩的厉害。不说硬涨起来的阴茎,傅闻远只挤进去半个指节,云溪便疼白了脸,一整个缩在他怀里的身体发起抖来很明显。 傅闻远最后吮着那条湿软的、像是带着甜味儿的小舌头重重吸了一口,才直起身,去对付那不亲人的小口。 这不算情事中温柔的妥协,只因为他知道,硬来不只是云溪一个人受不了。 云溪身上瘦的厉害,屁股上却有肉。小小的两瓣圆润可爱地翘着,上头浮着几个红红的巴掌印,是刚才被傅闻远打的。 不只是这儿,这小孩儿的满身皮肤没一处是不娇气的,就这么一会,明明还没怎么着,一截细窄的腰上便被傅闻远掐出两个鲜明的手印子。嘴唇和鼻头也都红着,在半睁着眼急急喘气。 这时候没被凶神恶煞地亲着,云溪才慢慢找回些神智来。他觉出自己下身赤裸,凉凉的空气包覆住臀部,刚不自在地瑟缩一下,便立即引来傅闻远一点不客气的另外两巴掌。 云溪被打的低泣一声,却不知道逃,反而咬着嘴唇,拿那双小鹿眼怯怯地看傅闻远。 像是讨饶,又像是撒娇,最后只想让人更恶劣地对他。 傅闻远将两指并拢,顶在云溪嘴边,“舔湿。” 云溪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好红着脸张开嘴,将那两根手指含了进去。 他曾经注意过傅闻远的手指,在书房讲题的时候。傅闻远握着笔,腕部用力,笔尖涌出流畅的墨水,便在书页上留下了刚劲的字迹。 那双手的十指指节漂亮、修长好看,就连指甲也修剪的圆润平整,让云溪看的眼热。 只是此时进了云溪口中,两指夹住了那根刚被狠狠吮过的小舌头玩弄,拿指尖上带的薄茧去蹭动,模仿着性器进出的动作带出微小的暧昧水声,才显露出主人过分的恶劣。 好在傅闻远志不在此,两根手指被完全浸湿后,便没再停留,从云溪口中抽出,按上了那个羞涩漂亮的粉色穴眼。 做扩张的人眼见的没多少耐心,只用指腹在穴口轻轻重重地按压几下,便打着旋往里钻。 两根长指并拢,说粗不算太粗,对云溪来说,却也绝对不算细。 异物感异样强烈,他受的勉强,没几下便再也趴不住、忍不了,一个瘫软,上身便完全贴在了床上。 挺立起来的乳尖蹭着冰凉的床单,疼的很、又带起酥麻,云溪捂住嘴也堵住不一声接一声长又软的呻吟。 这样的动作使臀部愈发翘起,仿似他自己骚的耐不住,要主动将那处送到傅闻远面前叫人玩弄。 傅闻远红了眼,嘴里骂了句脏话,一手粗略扩张,另一只手解了皮带。 搭扣撞击在一起,明明不大的声响,却带着十成的暧昧,同被骂的骚字一起钻进云溪耳朵,在耳道里旋旋回扣、带起止不住的颤栗。 屁股里夹着的那两根手指在作乱,云溪呜咽一声,随着傅闻远单手将皮带折了两折,在他一侧臀瓣上啪啪抽打起来的动作,便从后颈开始向下泛红浮粉。 不知是哭了还是怎么,被傅闻远扭过来的脸原又埋回了乱糟糟的被子里,连连细吟,成了只可怜至极的小猫。 他身体抖的可怜,两瓣肉感可爱的屁股上布满红痕,掰开看里头的小口也在瑟缩张合。 傅闻远扬手扔了皮带,在自己阴茎上套弄几下,便真刀实枪抵上了那处温软缩在。腹部肌肉收紧、腰间发力,一寸寸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疼……!” “先生……先生、疼……疼……” 云溪不受控制地剧烈挣扎两把,汗湿了的腰险些从傅闻远手中脱开,可终究也没叫他逃走多少,便被一把扯了回去。 臀肉又软又翘,撞到身后人坚硬的胯部还弹了两弹,那把粗硬的阴茎这回一次性进了大半,饱含痛苦的尖叫却欲出未出地吊在了云溪的嗓子眼儿。 心脏砰砰跳着,他脸白的吓人,红唇半张——刺激太过,云溪发不出声来。 里头既紧又热,羞赧生涩的软肉似推距又似迎合,一口口咬着吸着陌生的入侵者。刺激带着火花噼里啪啦地从尾椎一路窜上头顶,傅闻远一手抓紧云溪肩膀,一手按住塌陷下去的腰窝,将人牢牢固定在身前,单腿跪在床上,没有花样、没有其他任何爱抚,先大开大合地猛操一阵。 抽送时,两颗囊袋拍在云溪屁股上,恨不得一起挤进去。胯部更是一点不客气地“啪啪”撞上去,暖黄光晕圈着两个人,室内只余肉体撞击声和偶尔的低喘。 总算等傅闻远略略解了急渴,云溪浑身已经没有了一分力气。除了被傅闻远抓着的两处,其他地方早都软了下去,两膝颤的厉害,跪不住了。 傅闻远扯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将人向后拽起,云溪任人动作,后背贴上了傅闻远的胸膛,那具身体仿佛燃着火,烫的他清醒了几分。 “先生……”他浑身脱力,没有一处不在发抖,脸上胡乱印着泪痕,又被床单磨狠了,蹭的通红,开口时压不住的哽咽:“先生,慢点……求求您……轻……” 粗硬的吓人的阴茎埋在体内,即便不动,也丝毫不容小觑。 云溪疼的厉害,却说不出是哪里——脸、脖子、被捏肿的乳尖、支撑太久的腰,和被大力鞭笞过的后穴。 全部地方都痛,但加起来也比不上承受太过的心脏。 傅闻远低头在他侧脸上轻轻一吻,舌头半吐,动作缓慢,带着湿从云溪的耳根一直舔到嘴角。 云溪这就甜蜜起来,可身后胸膛震动传到背部,两个斩钉截铁的字也听得分明:“不行。” 下身顶弄又起,傅闻远两手探到云溪身前,从单薄的胸膛一路向下摩挲,最后还是回到胸前,找两粒嫩红的乳尖的麻烦。 性器铁一样打桩似得一下下往云溪身体里楔,大力凿开了乖顺的软肉,湿淋淋的肠壁挤压着裹覆上去,讨好着脉络涨起的茎身,那物却还是一点不够地往更深处顶。 云溪向后靠在傅闻远身上,仰着脖子细吟。他被弄得眼角渗泪,散着一片红晕。恍惚间,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傅闻远顶破了,鞭笞着他的男人的武器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才软声哭求:“太深了……先生嗯……别、别那么……深……啊……” “受不了?” “先生……深……太深……啊嗯……!”被操的太狠,呻吟着的奶音尾调破了音,更像只被欺负坏了的奶猫。 “这么操你,还喜欢我吗?” 云溪留着泪点头:“喜欢、喜欢的……嗯……先生疼……疼……” 求饶的话等不来回应,云溪渐渐迷糊,软在傅闻远身上只知道承受。 他身体不好,发育要较同龄人慢些,又因为吃着药,很少有这方面的心思,因而对情欲和快感都陌生。 傅闻远那样对他,他只觉得心慌——因为恐惧,和甜蜜——因为那人是傅闻远。 云溪的后面被操的湿淋淋的出了水,粘腻谄媚地吮着那逞凶作恶的阳具,自己的前面却只是半勃,嘴里一直小声哼哼。傅闻远对他暴力,他却感觉不到似得,只往傅闻远怀里钻,间或软声叫“先生、先生”。 这种依赖的动作引的傅闻远更加粗暴,酒精跟着作祟,让他手下更失了轻重。 乖顺的小孩儿一直被操到晕了过去,点点浊液沾了全身:有彼此接吻啃咬时的口水、前列腺液,还有傅闻远的精液。 云溪没射过,到后面难受的厉害,神智已经离他远去,性器从半勃直接软了下去,将睡未睡间,被傅闻远几个深顶弄得尿了出来。 黄色液体在本就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床上不怎么显眼,傅闻远做完最后一次,压在云溪身上平定微喘以后,酒醒了、急欲缓了,床头柜上的闹钟短促地滴滴响过两声,抬眼去看,已是凌晨两点,身下人,也早没了意识。 第十七章 云溪在一阵酸痛中醒来,睁眼后,眼前还是黑的。他习惯性地躬起身来,缓慢地吐出两口气,才慢慢有了颜色。 只是这样一动作,身后就有明显的异物流出的失禁感,整个下半身除了疼再没有别的感觉,云溪捂住心口皱起了眉,忍不住低低呻吟一声。 “云溪,醒了?” 是李唯的声音。他站在床前,正低头注视着云溪,不知道已经将那个动作维持了多久。 云溪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疼,很疼,疼到发不出人耳朵听得见的声音。他用气音回答:“李叔叔,我醒了。” 房间里没有多少光线,因此云溪没有时间概念,不知此时是早是晚。 他的大脑还混沌着,记得自己跟傅闻远做过爱,却还不足以想清楚那件事会对他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他甚至来不及有害羞、或者是其他任何情绪。 李唯脸上的表情难以看清,云溪直觉自己这样有些不礼貌,他困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下面的身体是赤裸的,这时候满身粘腻的感觉才逐渐清晰起来,他的脸才后知后觉地红了。 李唯看看他,做出一个要上前的动作,被云溪叫住:“李叔叔!” 云溪哑着嗓子问:“李叔叔,先生呢?” 李唯止住动作,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问他:“你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要去医院?” 云溪感受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处,所有筋骨像被重卡碾压后,又在浓酸中浸泡过一整晚,全是碎裂的疼和支撑不住上身的软。 他摇头,说:“不用,不用。” “那好。”李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两手在身前交握,看着云溪时的眼神叫人琢磨不清——有了些

相关推荐: 乡村桃运小神医   弟弟宠物   乡村透视仙医   顾氏女前传   娇软美人重生后被四个哥哥团宠了   红豆   娘亲贴贴,我带你在后宫躺赢!   沉溺NPH   女帝:夫君,你竟是魔教教主?   虎王的花奴(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