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小说

帝王小说> 遥相会(兄妹骨科) > 第30章

第30章

开眼睛,只拿一只手按住云溪后脑勺不叫他退,淡淡道:“好玩儿么?” 云溪憋红着脸,讪讪收回了手,自认说好玩不对,不好玩儿就更不对了。 车在路口右转,他没控制住,往傅闻远身上歪了一下,嘴唇印在傅闻远的嘴角,上身也完全靠在一块。 云溪心跳得飞快,大气不敢喘一口,傅闻远却不很在意似得,带着酒后的慵懒,只将云溪摆弄几下,变成双腿分开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云溪又装模作样地歪着在傅闻远嘴角蹭了蹭,才移开了自己吃豆腐的嘴唇,偏过脸,因为后背被傅闻远按着,他只好把下巴支在傅闻远肩上。两个人就这样亲密无间地抱着,又没人说话了。 渐渐到了上山的路,路灯间隔越来越长,车里几乎是一片全黑。他呼吸间全是傅闻远身上的味道,掺着酒气,云溪就又想起下午窜进脑袋里的那个大雪纷飞的早晨,和裹挟着酒气的前夜。却好像没那么怕了。云溪往傅闻远颈侧挨蹭过去,双手把他抱得更紧,嘴里咕咕哝哝,继而在傅闻远耳后和颈上轻轻地亲着,一下又一下,小猫似得。 “我什么都不怕。”他小声说。 傅闻远没有问他没头没尾地说些什么,只把带着热度的掌心在云溪背上小范围摩挲。雨点打在窗玻璃上,留下道道水痕,云溪看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冷?”傅闻远扯过一边的毛毯从他身后把两个人裹住,云溪的腰就跟着这个动作向下压低,体重更多地从自己的两条腿转移到傅闻远身上,也才发现了抵着他腿根的东西。 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腰背也僵硬了,傅闻远几不可闻地低笑一声:“喝了酒……别怕。” 云溪的脸被傅闻远像是故意的“别怕”两个字弄得烫的厉害,刚刚还说“什么都不怕”的是谁呢?云溪起了点自证的坚持。 他努力放松下来,又把身体压了回去,凑在傅闻远耳朵跟前辩驳:“我没怕。” 这回听清了,傅闻远是真的在笑。笑完还反手捏了把靠在自己肩上的云溪的脸。 回家收拾好睡下以后,两人各自躺在自己的枕头上,傅闻远安静地睡着,没有来碰他的意思。 云溪腿根上似乎还隐隐留着热度,心落不到实处,虚虚地飘着。他折腾着翻了两下,才慢慢往傅闻远身边挪。靠近了,又把身体连同脑袋都缩进了被子里,嘴唇贴在傅闻远肩上,手摸上了傅闻远结实的小腹。 雨还在下,空气是微凉的,傅闻远身上却很烫。他躺着不动,云溪毛手毛脚地摸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往傅闻远睡袍下裸着的地方探去。 指尖已经碰到了粗硬的毛发,傅闻远才有所动作,牢牢攥住了云溪的手腕,“睡吧。” 云溪贪恋热度,又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密,所以虽然红着脸,但还是没什么犹豫地翻身趴在了傅闻远身上,把自己身上唯二肉多些的脸贴在傅闻远胸膛上。脖子上的小金鱼硌得他不舒服,只好挪了挪,手指又朝下探去,企图碰到更热的东西,“先生……不想……吗?” 傅闻远很轻地叹息一声,托着他屁股把他往上抱了点,两个人视线碰上,傅闻远眼底清明,并没有疲态和醉意,“今天喝了酒,出来得更慢。” 傅闻远并没有真的要制住他的手,云溪努力之下,成功摸到了那根半勃的阴茎。因为这一小会儿的挑逗,温度已经开始灼人。“没事的。”云溪小声说,他还有些不愿意傅闻远忍耐一样,委屈巴巴地瘪着嘴,又说,“慢就慢一点,有什么不行的?” 两个人最终还是交叠在了一起。傅闻远睡前喝了解酒的梨汤,刷了牙,嘴里却似乎还能尝到一点微弱的甜味。云溪软软地扒着他要吻,分不开似得,根本不管身下两腿大开,股间进出着几根沾满了润滑剂的手指。 傅闻远不做还好,但真的做起来,就不会留多少力气。云溪一直喊冷,他就没掀被子,压着云溪快而深地顶,私密处的水声,低喘,抽泣,呻吟,和窗外的雨声混在一起,到后半夜,傅闻远才把酒精燃起的火出了个干净。 等傅闻远射完第二次,又过了好一会儿,云溪才停下控制不住的吸气。他这回全程配合下来,没睡着,也没晕过去,只是身上抖的厉害,没有力气。他抓着傅闻远的手臂,小声叫:“先生……” “嗯?” “傅闻远。”云溪又连名带姓地叫人,把脸上的泪和汗全蹭到傅闻远胸膛上,“傅闻远。” 傅闻远又答应了一声,就抱他去清理。之后云溪睡得不踏实,总是做梦,隔一会儿就会醒一次。醒了之后,发现自己被傅闻远抱着,就再睡着。 天快亮的时候,云溪又做了个梦。他在很冰很冰的水里,骨头被冻得发痛,心脏抽搐着,像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有一群白鹭从他头顶飞过,隔一会儿,还有一群鱼。都有伴,只有他是孤孤单单的,马上要死掉了,不知是被冻死还是疼死。他哭着,等一双手臂来将自己拥紧,他相信会来。云溪在梦里也是这样笃定,他什么都不怕。 第三十一章 傅闻远要早起去赶隔壁区的会,睁眼的时候,时间不到六点。闹钟还没响,黑白颠倒惯了的傅闻远都眼眶泛涩,云溪却早已经醒了,安安静静地靠在他怀里。 昨晚做的过头,后来云溪被他抱起来压在墙上弄,小孩轻得不像话,很乖地搂着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肩膀,软绵绵的嘴唇亲着他,“先生”一声叫得细过一声。就算后面哭了,但哭腔颤着,软成汪水,还是不挣扎,一点不费力。 傅闻远原本是不醉,但云溪的样子催着人醉。 做完漫长的第二次,可能要到凌晨三点。 傅闻远皱眉道:“不困?” 云溪的嘴唇还是被狠狠吻过才会有的湿红色,微肿未退,眼角眉梢还有艳色,手里攥着他的睡袍领口,被他起身的动作带了一下,手松了,怔怔地说:“做了个梦……先生,要走了吗?” “嗯。”一夜痴缠,此时天光未亮,潮水一样的快感似乎还残留于神经末梢。傅闻远伸手按了按云溪唇角才下床。他光脚进了浴室,花洒刚打开,云溪就后脚跟了进去。 支棱着一头乱发的小孩一手扶着门,有些犹豫:“我也不想睡了,先生,可以一起冲吗?待会儿一起吃早餐。” 云溪身上棉质睡衣的领口被傅闻远扯了两次就变了形,原本是很规矩的款式,现在却松松垮垮,完整露出了锁骨连带一片胸膛,上头留着几个红印子。 他的脸和眼睛都干净,身上又都是情欲的痕迹。 傅闻远把水调热一些,道:“过来。” 声音很低,混在水声中,云溪看懂了他的口型。 花洒是够大,但不是给两个人用的。 云溪不跟傅闻远挤,打湿身体之后,就站到一边认认真真地擦沐浴露,从脖子到脚腕,都一点点地擦完。 他身上哪里都白,又因为缺少血色,带着某种冷感。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浮现,看上去单薄得厉害。 水珠飞溅进眼睛里,云溪眨眨眼没有弄掉,还是难受,手上又都是泡沫,于是他不好意思地冲傅闻远笑,仰着脸凑过去:“先生,帮我揉揉眼睛。”巴掌大的脸上五官精致,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嘴巴微微抿着笑起来,很好看,是十分依赖他靠近的这个人的样子。 傅闻远拿毛巾给他擦了,就被他蹭到怀里,两条胳膊很依赖地抱住了傅闻远的腰,脸蛋贴着胸膛,两个人身高差得太多,云溪头顶的软发堪堪能碰到傅闻远的脖子,又拿沾满泡沫的手去摸挨着小腹的肌肉。 他摸完,紧接着抱着傅闻远打了个哈欠,看上去实在还是很困。 傅闻远道:“不饿就先睡会儿再吃。” 云溪依然抱着傅闻远,热水打在两个人的头顶和肩上。他摇了摇头,短暂地嗯了两声,是拒绝的意思。 昨晚洗澡也是这样,云溪原本就够缠人,现在似乎又更加勾缠起来。 傅闻远冲得很快,他给云溪让开位置,抬脚要走,却被云溪握住了手腕,软声说:“等一下。”手里还有没冲干净的泡沫,握上去的触感很滑。他一手牵傅闻远,另一只手和着水流冲洗身体。傅闻远等了他两分钟。 两个人并排站在洗漱台前刷牙,仰头漱口,弯腰吐水。傅闻远还多一项刮胡子的工作,这次换云溪靠着洗漱台等他。 然后一起穿衣下楼。 阿姨没在这个时间见过云溪,他平常比狗和江措措起得都晚。他走在傅闻远身后,握着傅闻远的手,阿姨就冲他笑,“今天起这么早?” 云溪不好意思地笑,没有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吃完饭,傅闻远要走了,阿姨收拾餐桌,云溪把他送到门口。傅闻远整理好西服,手刚搭上门把,云溪的呼吸频率快了些,脸上终于露出凄惶的表情,两只眼睛很不舍地看着他。 傅闻远没法忽略。 “怎么了?”傅闻远把包放在鞋柜上,伸手按住云溪的后脑勺把他带到面前,“身体不舒服?” 云溪拽住他的西装,摇头说:“没有。”说完又问,“先生什么时候回家?” 傅闻远道:“中午,带你去医院。” 云溪昨天就知道,再次向傅闻远确认:“先生带我去吗?” 傅闻远没给绝对的保证,解释道:“没有要紧事就我去,要是临时有事,阿姨在家里看措错,叫江越臣来。” 云溪很乖地点头,又扶着傅闻远肩膀,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那我在家里等先生。” 等载着傅闻远车的车尾消失不见,心里空空荡荡的感觉更甚,到了难受的地步,狗和江措措的声音都使人烦躁,云溪只想安静地待着。 吃了阿姨给他的一大把药就上了楼,中午被叫下来吃饭,等摆桌的空档,云溪才去客厅看电视。 江措措在看果宝特攻,他想看小猪佩奇。但佩奇要用碟片放,果宝特攻直接在有线频道就可以看,云溪没出声,跟着看起了果宝特攻。 看了会儿觉得没意思,就捏着脖子上的小金鱼出神。 阿姨突然走到他面前,挡住了电视。 云溪叫了声阿姨,阿姨脸上笑着,递给他一把药,“刚才阿姨叫你,没听见吗?” 云溪咽了药,说没有。 阿姨顿了顿,道:“那你跟措措玩,他念了一上午要找哥哥。” 云溪点头,阿姨走了,他偏头看了眼江措措,小胖子看动画片看得高兴,被逗得笑个不停。 脑袋懵懵的,云溪拿了个抱枕抱着,觉得有些难受,狗来咬他的裤脚,也被他推开了。 三个人吃完饭,傅闻远还是没有回来。等到三点钟,江越臣来了,云溪没有问什么,跟着上了车,看完医生,又被送了回来。 出门就碰上堵车,这一遭回家已经要七点了。云溪觉得累,跟阿姨打完招呼,就去露台的懒人椅上靠着。 家里很安静,没人说话。狗好像在他脚边绕了圈,江措措也追过来,云溪翻了个身,又把眼睛闭上了。他等傅闻远。 傅闻远进门是三天后的晚上十一点半,提前跟家里说过,所以客厅灯亮着,阿姨在,江越臣竟然也在。 他挂好外套,边走近边问:“怎么了?” 阿姨没有回答,而是下意识转头看了眼露台。云溪盖了件薄毯,睡着了,露出个毛茸茸的头顶。 傅闻远皱了皱眉。 阿姨道:“他说要等你……今天可能是不舒服,脸白的厉害,我就没敢再说什么。” 傅闻远嗯了声。云溪每天都发消息给他,不说狗,也不拍兰花的照片了,只问什么时候回家,吃饭没有。云溪很想他,一点掩饰不住的想,傅闻远感觉得到。昨晚打完电话,要挂断的时候,已经有压抑不住的哽咽。 江越臣既然在这里,没有别的事,应该就是要说云溪的耳朵。 虽然觉得急了些,但傅闻远还是问:“他耳朵大夫怎么说的?” 江越臣的食指点了点膝盖,探身把茶几上的几页纸递给他,语调犹疑:“上回我妈跟他去的时候做了听觉诱发电位,大前天拿检查结果,大夫说听神经没有问题……耳朵有点发炎,但不算大问题。” 傅闻远坐下,垂眼看云溪的病历。他想起之前回家短短两天内跟云溪的相处细节,身体有些不合时宜的发热。 有时候他凑近了跟云溪说话,只是为了让云溪听清,但云溪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亲近的机会,细胳膊细腿缠上他,两只圆润明亮的小鹿眼认认真真地看着他,那样专注的神态,视线只追逐他。 “但他确实听不见。”傅闻远扫完第一页,洋洋洒洒的一大片,只是在说云溪的耳朵没有问题。 江越臣挠了把头,叹气道:“是,这几天更明显了。大夫说,应该是神经性耳聋……”江越臣把“聋”字的尾音吞掉,脸色有些不好:“就是说,有可能不是生理上的……他头上刚受过伤,精神压力过大,也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江越臣就着傅闻远的手把病历翻过一页,指着其中几行念道:“包括但不限于听觉、视觉、感知力的受损或丧失。” 傅闻远停顿片刻,只问:“应该?那天专门去一趟检查,结果还是‘应该’?” 看样子,江越臣是有答案给他的,但那边云溪却醒了,叫了声:“先生……” 傅闻远回头去看,云溪已经抱着毛毯向他走过来,一侧脸压在椅子上睡红了,几缕头发翘着,出

相关推荐: 这个炮灰有点东西[快穿]   规则怪谈:就算死了也要过副本   开局成了二姐夫   虎王的花奴(H)   猛兽博物馆   过激行为(H)   恶蛟的新娘(1v2)   树深时见鹿   娇软美人重生后被四个哥哥团宠了   神秘复苏:鬼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