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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过那种眼神,那么温柔,那么欢喜……她又哭又笑的,跟我叽里咕噜地说话。我听不懂,就看那个懂印度方言的哥哥,那哥哥愣了好久才跟我说,她说,你就是她的女儿。” “我一下子懵掉了,在那之前,我没怎么想过妈妈这回事。我隐约知道我是怎么生下来的,但我怎么来的其实不重要,反正我是父亲的女儿,我在兄弟姐妹中最出色他就会最宠爱我,我只要父亲就可以了。至于我妈妈,大概是什么为了钱可以卖出自己的子宫怀个孕,拿了钱就走的女人吧?是谁我不在乎。可忽然间这么糟糕的一个女人跪在我面前,说她是我妈妈。” “她抱住我,很大声地哭了起来,我没闪开,但也没有回抱她。我就是懵了,我看着我的兄弟姐妹,跟我关系好的几个很焦急,不喜欢我的都在冷笑。这时候守卫带着狗赶来了,庄园里养了几十条比特犬,非常凶猛的斗犬,成年的甚至能跟狮子打。守卫一松开狗链它们就趴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同时守卫赶紧把我给拖开。可能是守卫拖开我的动作有点粗暴,那个女人误会了,她已经被比特犬咬得浑身是血了,忽然挣扎着冲过来对那些守卫大吼,应该是在咒骂他们,她又看向我,眼神很焦急。” “真好笑呢,分明是她在被狗咬,可她脸上的表情却是在说,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女儿。” 路明非默默地听着,不敢打断,那么平静的语调,讲的却是那么辛酸的故事。 “那一瞬间我忽然就信了,信她是我妈妈,因为我从来没看过那种……那么爱你的眼神。”诺诺缓缓地说,“我忽然挣脱了守卫,上去就掐断了一条比特犬的喉咙。” 路明非点点头,意思是师姐你做得好,这就是我认识的你,你要爱谁你要救谁,别说那是条比特犬,就是前面是一条龙你都往上冲。 第36章 鲸歌 8 “大概是我平时太嚣张太招人恨了,看我行为那么反常,一个妹妹抢过守卫手里的电棍,上来捅在我腰间。我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百多英里之外的一家医院里了,是我们家旗下的医院。” “医生拿了我和那个女人的dna对比结果给我,没错,那个又脏又臭的女人就是我妈妈。她生在印度的一个小村庄,家里很穷,我父亲在附近设立过一家提升地区公共卫生水平的研究所,其实就是帮他找代孕的女人,这在当地是非法的。她16岁在那边接受了人工授精的手术,生下了我,交易完成的当天我就被抱走了,她只见过我一面。她后来后悔了,去了研究所很多次说想把女儿要回去,可那怎么可能呢?从我父亲的角度看,她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我身上最重要的东西是他的基因。再过几年,研究所也撤销了,她什么人都找不到了。谁也没想到她会来找我,从法律上来说我跟她没有关系,我只是我父亲的女儿,医生努力跟我解释这件事。” “还有一个坏消息是我妈妈的状态很不好,比特犬的咬伤倒还好,但她是脑囊虫的感染者,那是一种寄生虫,在某些落后地方那种寄生虫很常见,它寄生在人体后能生存很多年,虫卵能经过血液进入脑部,从而损伤大脑。以她大脑的损坏程度,基本就是个疯子了。更坏的消息是她应该在怀我的时候就已经感染寄生虫了,按照道理说这种情况下她是无法通过体检成为代孕母亲的,但检查总有疏漏。这种寄生虫几乎确定会感染胎儿,所以我很可能也是携带者。胎儿期的感染者目前从医学上还很难驱虫,所以我必须接受为期一周之久的体检和隔离。我可以想到这个消息传到庄园的时候,那些曾经败给我的兄弟姐妹该是多么地高兴,我是个寄生虫感染者,而且很难治好,怎么够格成为父亲最宠爱的女儿呢?但那时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同意配合,只要他们全力救治我妈妈。” “一周的隔离结束后,医生来找我,说真是侥幸呢,你完全没有被脑囊虫寄生,这在医学上可是千分之一的几率。妈妈是个重度的寄生虫感染者,却生下了健康的女儿。大概是一个女人拼命想生下健康的孩子吧?所以老天都可怜她。”诺诺又去冰箱那边拿了一瓶啤酒,这间店里的饮料是客人自己拿的,事后结账即可。 诺诺打开啤酒给自己倒上,自斟自饮,也不管乌鸦和路明非。 “那你妈妈怎么样了?”路明非问。 “脑囊虫已经侵入她的脑部很长时间了,她再也没醒过来,脑死亡,只剩下一具会呼吸的尸体。”诺诺轻声说,“真不知道她怎么找到我的,那么穷的一个女人,脑囊虫还把她的脑子搞得一团糟。她要跨过国境,要走很远的路,不知道路上有没有人欺负她……” 诺诺倒是没什么表情,可路明非低下头去,装作擦鼻子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角。 “既然不是寄生虫携带者,一个星期后我就出院了。出院那天老爹亲自来接我,这在我们家是很高的待遇。他说他很高兴我没事,他很担心我,他为我骄傲,我是他最优秀的孩子,我将来会继承他的事业。可我笑了,我说我不是,我是你企业的一名员工。”诺诺接着说。 路明非点点头,这是诺诺说话的风格,戳心的话说来就来,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你,真不敢想这种女孩还有过使劲讨好什么人的时期,哪怕那个人是她父亲。 “老爹愣了,他说不是,你怎么会是员工呢?你是我的孩子,我给了你生命,我还会给你更多。我没回应他,我对他笑了笑。”诺诺仰头把一整杯啤酒灌了下去。 乌鸦和路明非沉默地看着她,听着那杯酒入喉的声音。 真的是痛饮,疼痛的痛。 “生命,不是你生个孩子你就能给她的那种东西,生命,是你给了谁你就会失去的东西!”诺诺放下杯子,缓缓地说,“那天生我的人死了,我却活了过来。从那天起,我再也不是陈家的55个继承人之一,我就是我,我不讨任何人喜欢,也不依靠任何人。” 她的语气那么轻那么淡,路明非却听出了咬牙切齿。 “所以他也配来叫我回家?”诺诺冷笑,“我哪里有家?” “原来大家都是小孩子。”路明非忽然说出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可他觉得这话其实挺有道理的,所以大家才变成朋友的啊,都是孤独的死小孩,都是倔强讨人嫌的模样,可心里还是想找个人靠在一起取个暖。 所以楚子航才会没原则地帮他,所以诺诺才会那么照顾楚子航,虽然她连这个人是谁都不记得,所以恺撒才会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却追着诺诺不放,所以诺诺才会接受恺撒的求婚……原来是这样的啊,都解释通了。 *** 没想到一顿宵夜中知道了那么多的事。藏了那么久的秘密,不是该经历过什么天大的事才暴露的么?却那么简单地在几瓶啤酒后就说了出来。 可能就像他跟乌鸦轻易地承认了对诺诺的感情一样吧,早想说了,却没有能听的人出现。 “大家聊得那么投入,我也很想附和一下,”乌鸦挠挠头,“不过我家其实还蛮和睦的,我爹是流氓我也是流氓,他很自豪地说我跟他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呢……不过他现在年纪大了,没年轻的时候那么猛了,经常打电话提醒我说出去干坏事的时候要穿防弹衣……” 有些凝重的气氛一下子被冲淡了。路明非有点尴尬,诺诺也意识到自己今晚说得太多了,既是酒精的缘故,也是那段视频把她给刺激到了,虽然当时她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敬伯父一杯!”诺诺举杯,她一下子又恢复成了那个凡事不顾忌的女孩。 乌鸦和路明非也举杯,酒杯碰在一起,飞溅的酒和破碎的气泡像是礼花。 楚子航也举起可乐跟他们碰杯,大家都是一饮而尽。 刚说完那么沉重的话题忽然没话可说了,诺诺继续喝酒,楚子航啃鸡排,乌鸦磕毛豆,路明非把目光转向窗外。 窗外隔着两条街的地方,有一座五层的小楼,是栋有些年头的建筑了,外面却漆成有些刺眼的樱红色,凉夜之中,彩灯挑逗地闪烁着。 那是一间情人旅馆,他曾经在那里住过一星期,带着一个发色暗红的女孩子……今晚又是什么人入住那间房呢?应该会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吧,不会像他那样睡浴缸。 说起来这间拉面店还是恺撒发掘的,在他们帮绘梨衣收拾完玩具的那天夜里,恺撒建议去宵夜,于是他们就来了这里。之后他们又来过好几次,毕竟牛郎店总是在深更半夜才结束营业,这里的大鸡排拉面又真的很好吃。 顺着他的目光,诺诺也看到了那座建筑,虽然对日本也没那么熟悉,可是她立刻猜到了那是什么地方。其实吃面的过程中路明非有意无意地看了好几次,诺诺也都注意到了。 诺诺只是看不太懂他的眼神,那么地迷惘。 那种两情相悦才会去的地方,难道留下的不是美好的回忆么?是跟那个名叫绘梨衣的女孩么?就算人已经不在了,可回忆起来应该还是美好的啊,为什么那么迷惘? 但她什么都没问,她也不想知道。如果路明非真的在这座城市里爱上过某个人,跟她有过什么牵绊,那也好,那她就轻松了。 第37章 鲸歌 9 黑色的直升机掠过东京的夜空,身穿黑色作战服的女孩站在敞开的舱门边,俯瞰灯火通明的城市。 她的脚边,放着沉重的铝合金箱子。 这是维多利亚?斯诺顿值班的时间,不久之前,她换下了疲惫的冈萨雷斯,让他回到地面上睡觉补充精力。 这样的轮值已经是第三天了,也不知道元老会怎么想的,让他们不间断地在东京上空巡弋。感觉不像是出来搜捕,倒像是nhk记者,飞行在城市的上空,随时报道车祸或者火灾之类的城市新闻。 身穿同样作战服的伊莎贝尔从副驾驶的座位上起身,来到维多利亚身边,递上一片含高浓度咖啡因的口香糖,维多利亚接过丢进嘴里,这种高强度的值班,他们这些人都得靠咖啡因撑着。 “真像是大海捞针。“伊莎贝尔说。 “这么找是徒劳的,”维多利亚摇头,“这座城市太大了,能藏身的地方太多。蛇岐八家显然没想真的帮我们,有辉夜姬在,eva也没法渗透进日本当地的网络。” “找不到就算咯,反正上面的意思就是这样,我们就呆在这架直升机上,起飞,降落,加油,再起飞,锁定他们我们就出动,找不到就继续这么飞。”伊莎贝尔跟她肩并肩,“你还真的想他出现?” “如果他真的就出现了呢?伊莎贝尔,你会怎么办?”维多利亚扭头看着伊莎贝尔。 “猎物真的出现了,猎犬也只有扑上去。”伊莎贝尔回应她的目光,“你呢?” 维多利亚沉默片刻,“我也会扑上去。” “哪怕那个人在巴西救过你的命?” “我很感谢他,但这不是我的事,我们不可能放任一个疑似龙王的家伙全世界乱跑。”维多利亚说,“斯诺顿家族里,没有人放走过龙类。” 她并非那种野生的混血种,而是出自历史悠久的斯诺顿家族,她的家族出过很多的屠龙者,连家徽上都是圣乔治屠龙的图案。 人类和龙类是不可能共存的,这是她从小受的教育,也是从血腥历史中总结出来的教训。 “家门的荣誉么?”伊莎贝尔微笑。 “是信条。”维多利亚说。 “我跟你的情况也差不多,个人的情感是个人的事,永远不能凌驾在使命之上。”伊莎贝尔说完,转身返回了机舱。 维多利亚看着她伶仃的背影,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是他们这些人被元老会特别指定为东京狩猎的成员,他们都出自类似的混血种家族,懂得恪守信条,学院的学生档案包含了他们每个人的过往,他们是可以信任的,就像良种的猎犬。 还真是一个严密的组织啊,在面临挑战的时候,秘党暴露出它的真实面目了,不是什么教育机构,而是一个暴力机关。 维多利亚接着俯瞰这座城市,直升机从巨大的广告牌上飞过,广告牌上的女孩子手持一管牙膏微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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