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实感,也许需要很久很久,才能渐渐淡忘那种恐惧。 许湛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我不会再有事……你也是。” 林书誉笑笑,是啊,苦难,已经过去了。 许湛朝许盼勾勾手指头,“我出门了,不亲一下?” 许盼别别扭扭地说,“我也要出去,我要上课。” “诶?别去了吧,身体受得了吗?上课坐着屁股会疼。”林书誉关切地说。 “!!!”许盼又闹了个面红耳赤,指着他说,“亏你还是老师呢!哪有劝学生不上课的!” 他坚持要去学校,许湛只好叫他的助理来送。 许盼上了车,助理礼貌地问他,几点下课,方便接他回来。 回来? 回来。 对,这个地方,他还要回来。 他看着那两个慢慢变小的人影,脑中涌现一些不堪的负面词汇,禁忌、乱伦、背德、第三者……可这些负面词汇的背后,许盼却感到了快乐和满足。 他轻轻地说,“四点。” 笨拙的人终于愿意迈出第一步,像蜗牛伸出触角,小心翼翼地试探,不过他会知道,他走的路,会一直开满鲜花,会平坦而辽阔,会放出永无休止的光。 (完结) 第18章 许哥番外 那是一个称得上漂亮的男孩。 眼睛黑亮亮的像两颗葡萄,好奇地打量这个房子,被父亲带着,挨个和家里的人问好,小孩儿说话的声音软软糯糯,我怀疑他嘴里含了块糖,盯他瞅了一会,结果他的表情越来越畏缩,嘴巴一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一个盘发的女人连忙抱起那个小孩儿柔声安慰,“盼盼不哭,那是哥哥你怕什么?快和哥哥打个招呼。”小孩抽搭了半天渐渐安静了,趴在女人肩膀上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我。 我对小孩子不感兴趣,转身欲回房,手忽然被拉住,一只小肉手钻进我的五指,轻轻挠我的掌心,那手软的像颗剥了皮的蜜桃,稍一用力恐就捏烂了,我回头看他,小孩面上挂着乖巧讨好的笑,怯生生地喊哥哥。 我余光里瞥见女人的紧张神色,她朝小孩使着眼色让他多说几句,他疑惑地歪歪头,女人讪笑着同我说,这孩子天生就这样,不会来事儿。 的确不会来事儿,他若是会来事儿,就该知道作为私生子,不应和我亲近,我如何会给他好脸色。 看见那个女人,不免想到我的母亲。 母亲去世前已经瘦不到八十斤,她用干枯的手背颤抚我的脸颊,凸起的血管触感清晰,我似乎能感觉到血液在里面的滞涩流动,就像黑黄的叶脉垂垂腐烂,宣告着生命的尽头。 她说,她最放不下的就是我。 她撩起我的额发,“小湛,你要多笑一笑。年纪这么小,活的和我一样,死气沉沉的……” 她说完,眼球越发湿润浑浊,忽然在虚空中抓了几下,颤抖着捏紧我的手心,病到了晚期,母亲的视神经受压迫,时常无法视物,她的眼神失焦,瞳孔扩散开来,吐出了一团轻飘飘的气。 我用指尖汲去她眼角破碎冰冷的泪。 从那之后,唯一的亲人也不在了,那不是第一个登门的女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她的孩子也一样,只是个普通的、没有任何特别的私生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投掷在我身上的视线过于热烈。也许他自己没意识到,也许他以为我感觉不到,我把他按在沙发上,态度不是很好地逼问。 他目光躲躲闪闪,先是不承认,说他没有,我惩罚性地捏了他脸上的软肉,他吃痛才委屈巴巴地说,“只是崇拜哥哥。” “因为哥哥好厉害,无论是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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