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备去洗漱。 ...... 自此之后,束玉绾收到的宴会请帖变得多了起来,但束玉绾一概推掉。 不过是现在做了宁王妃的义女,众人给宁王妃一个面子罢了,实在没有必要去凑外面的热闹。 宁王世子虽然不像束玉扬一样,每天下值都过来。但也常常过来,送些吃食,首饰之类的。 束玉绾:“我这里什么都不缺,世子不必什么都送来。” 宁王世子:“如今你是我义妹,我又没有成亲,俸禄不给自家妹妹花,还能往哪里花。” 束玉绾只好随他去了,反正他也快要成亲了。 前几日去看宁王妃,便已经听她说,开始给宁王世子相看了,正是济宁侯府的嫡长女以及户部尚书的嫡次女,就是之前宴会上,宁王妃看中的那两个。 宁王妃拉着她的手:“孩子,你别怪我,你与笙儿,并不合适,不管是对你,还是对笙儿来说,彼此都不是好选择。” 见了宁王妃这副好似自己棒打了鸳鸯的表情,束玉绾不由得失笑:“义母,我对世子并没有那方面的情感。” “如今这样,其实挺好的。” 宁王妃似是有点惊讶:“我还以为...” “原来是那混小子一厢情愿。” “那就好。” 束玉绾道:“我知道,您也担心,将来世子会后悔,如今他在意,自然能不顾一切,将来这份感情褪去了,还能顶住世人的异样眼光和嘲笑吗?” 宁王妃看着束玉绾,实在没想到,这小丫头连她这点想法都猜到了。 赞许道:“你这孩子倒是十分的通透。” 束玉绾笑道:“我倒也不是不相信世子,只是觉得如今王妃的安排很好。” 两人说开了,相处起来,也更加的自然。倒是真有几分义母义女的感觉了。 日子便这样惬意的过着。 束玉绾也开始操心起,五皇子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了。 太子一日不将五皇子这个隐患解除,她就一日不能真正的安心。 束玉扬每日来看她,束玉绾都会旁敲侧击的问问。 直到有一日, 束玉扬来看她的时候,又带了一个小厮... 看着这个小厮熟悉的面孔,束玉绾有点无语~ 太子殿下,现在似乎喜欢上了扮演小厮! 将左右屏退,就留了青黛在远处看着,束玉绾给太子行礼:“太子殿下。” 太子似是心情很好:“我听玉扬说,束小姐最近对孤十分关心,便过来看看束小姐。” 束玉绾谴责的看着束玉扬,束玉扬无奈的看了太子一眼~ 太子接着道:“顺便恭喜束小姐做了皇婶的义女。” 束玉绾想到太子特意送到认亲宴上的贺礼,也不由得放缓了神色:“还没谢过殿下送的贺礼。” “束小姐不必同孤客气。” 束玉绾点点头:“这个不是抵殿下说的一个人情吧~” 太子无奈道:“自然不是!” 束玉绾一笑:“臣女开个玩笑。” 太子也跟着笑。 束玉扬在一边,越看越觉得,太子跟自家妹妹相处时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奇怪。 “臣女是比较关心殿下,主要是想知道,五皇子何日能被殿下打发走。” 太子疑惑道:“束小姐为何对五弟....?” 束玉绾正了正神色,继续一本正经道:“臣女最近经常做梦,梦见太子殿下为人所害,最后五皇子登基,将束氏一族流放,殿下的母族和近臣尽数被诛获贬。” 太子和束玉扬同时肃了神色。 束玉扬问道:“妹妹怎么会突然做这样的梦?” 太子也疑惑的看着束玉绾。 束玉绾做出严肃认真的样子:“我也奇怪,而且总是做相同的梦,一遍一遍的,这才没忍住,想要提醒太子殿下。” 束玉扬与束玉绾都看向太子。 良久,太子叹了口气:“父皇健在,五弟还小,还没到出宫的年纪,若是......我终究不忍心。” “只能暗中拔除五弟的势力,五弟虽有心,到底还小,现在还没成什么气候,况且,若我显得容不下其他兄弟,父皇毕竟还正值壮年,难免多想。” 束玉扬瞧着太子,没想到太子会跟妹妹把话说的这么透。 这些话,他陪在殿下身边多年,殿下都没这么明白的跟他说过! 束玉绾则是想到,上一世,太子去后,皇上悲痛万分,一日之间老了许多,自此之后便身体不佳,没过多久,便也跟着去了。 虽然她不知道,皇家的父子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但她想,皇上对太子,一定是有浓厚的父爱的。 于是开口道:“殿下,您是皇上亲手养大的,我相信,皇上对您,父子之情胜过君臣之别。” 太子不由得看向束玉绾。 “自古以来,像我这般自小立为太子的,其实没有多少活到好好登基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一来太子之位,惹人垂涎,兄弟谋害,二来便是太子之位坐的太久,势力日渐牢固,招来在位皇帝猜忌。” 束玉绾听了,也不由的被太子情绪感染,有几分悲凉,但仍旧劝道:“殿下说的对,现在殿下的太子之位受到皇上和大多数朝臣的一致认可,若是过于培植势力,难免惹皇上不痛快,但若殿下不巩固地位,宫中二皇子,三皇子,甚至五皇子,皆在暗中虎视眈眈。” “您若不巩固势力,时刻都有性命之忧,至于皇上猜忌,您只巩固身为太子的权利,并不碰皇上的,相信皇上不会怪您的。 束玉绾狡黠一笑:“说不定有些事情,您漏给皇上,皇上就替您处理了。” 太子似有所感。 束玉扬则是瞧着妹妹,他竟然不知道,妹妹竟然还懂朝堂之事,甚至想事情,竟然如此深! 这一刻,他对自家妹妹的印象,有了极大的变化。 束玉绾想到太子前世暴毙而亡,听说是中毒,便又提醒道:“殿下也需小心身边的人,莫要被人暗算。” 太子点点头:“孤知道了,多谢束小姐。” ...... 太子回宫之后没多久, 阿青便过来禀道:“殿下,皇上召见。” 太子即刻更衣,去了承乾殿。 皇上还在处理奏章,见太子来了,才从一堆奏章里抬起头,脸上换上了和善的笑容:“太子妃相看的如何了?” “拜见父皇。” “如何了?”皇上追问道。 太子瞬间感觉头大,顶着皇上期待的目光,脑海里冒出束玉绾说的话...... 母后去后,父皇没有再立后,也没有把他交给任何嫔妃,而是亲自指派心腹,安排住处,小时候,除了上朝和去嫔妃宫中,即使批阅奏折,父皇也把他带在身边。 “这日子一天天过去,你要是还没个头绪的,我就下旨给你赐婚了!” 皇上见太子不答话,继续催道。 “一国储君,没个继承人也不像话。” 太子脑海中,突然冒出束玉绾的面容,若是,非要娶个太子妃,那娶她,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父皇莫急,距离咱们约定的一年半之期还早,您让儿臣再好好看看,儿臣一有看中的人,马上就来请您下旨赐婚。” 皇上呼了口气,平息了一下心情。 “你也不必真的非要等到一年半,近日,可以多去参加参加宴会,多看看。” 太子笑道:“儿臣遵旨。” 回了东宫,太子便琢磨这件事情来。 想到束玉绾时而活泼,时而沉稳,在他面前,从无顾忌的样子,若是迎束玉绾入东宫做太子妃,倒是个令人开心的事情。 只是,束玉绾的身份... 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又想起束玉绾提醒他,注意身边的人,喊来阿青:“把君六叫来。” “是。” 阿青小跑着去了,君六是主子身边的暗卫统领,与他二人是主子最信任的人,他常陪在主子身边,而主子要找君六,一般便是有要紧事。 ... 几日后,听说皇觉寺的了空大师出关,太子便去了一趟皇觉寺,拜访了空大师,向大师请教佛礼。 皇上听说后,十分高兴,看来太子把他的话听进去了,终于知道多出去看看了。 既然要找合心意的人,自然是要多见见。 帝王之路,是孤独之路,他也希望儿子能得一个真心相伴的人做皇后。 这一生,便也不算真正的孤独。 皇觉寺的后院禅房中,太子与了空大师大师相对而坐。 了空大师和眉善目,笑道:“殿下难道不知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太子拿出一张生辰八字,道:“那大师便帮我算一算,这位姑娘是我的命中注定之人吗?大师自己算出来的孤的命定之人,便也不是诳语了。” 了空大师接过来:“殿下言之有理。” “只要大师算的好,孤便保证,这皇觉寺在孤的手上,仍旧会这般香火旺盛。” 太子见空大师低头,随意的掐了掐指头,便恭喜到:“恭喜殿下,确实跟殿下是良配,是殿下的命中之人。” 太子高兴道:“那便拜托大师了!” 太子刚回东宫,君六便找了过来。 “殿下,查出来一个,典膳局里有个小太监,叫陈金,是张贵妃的人。” “哦~” 太子拉长了语调,似是十分满意。 阿青在一旁羞愧的跪下:“奴才该死。” 东宫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都是他在处理,典膳局这么重要的地方,混进了张贵妃的人,他竟然没有查出来,他无颜面对殿下! 太子并未责怪,挥手道:“起来吧,今后加强戒备。” “是,谢殿下!”阿青暗下决心,要把东宫的这些人从头到尾,祖宗十八代都梳理一遍。 太子的位置,他的弟弟们全都想要,全都紧紧盯着,就连他以为,当真对他有兄弟之情的五弟也想要,混进来个把人,他也不惊讶。 只是没想到,是典膳局,束玉绾说梦见他被毒死,要不是他这次查了一遍,说不定往后还真会。 太子想到什么。 他确实该主动出击了,既然准备娶妻,总要能护得住人! “这个小太监不要动,暗中监视,孤留着有用。” “是。” 另一边,束玉绾自那日之后,仍旧过着每天陪月儿玩闹,看书,种花,吃饭的自在日子。 月儿现在已经会走路了,母子俩经常笑做一团。 看见青黛进来,玉绾让乳娘把月儿抱走:“怎么样?” “人已经安排过去了。” 束玉绾轻笑:“好。” ...... 这日,安少虞照常外出喝酒,,最近赵轻轻总是找他吵架,还总是外出,似乎是赵家的生意不顺利,他想找之前的好友玩乐,奈何那些人现在都避着他。 不想,他刚出酒楼门口,一个女子冲他扑了过来,跪在他脚边,拉着他的衣服哭:“公子。” 安少虞低头一看,竟是春秀! “春秀?你怎么会在这里?” 春秀哭的梨花带雨:“公子,求您救救奴婢。” 安少虞将春秀带到一家客栈,叫小二打了水过来,给春秀梳洗一番。 再次问道:“春秀,你不是嫁到庄子上去了吗?” 春秀扑进安少虞怀里,怨道:“公子,你好狠的心,春秀心里只有你一人,如何能再委身给别人?叫我委身给别人,我情愿去死!” 安少虞听了,不禁动容,搂住春秀好一通安慰。 春秀从小伺候他到大,又是他第一个女人,对他又如此痴情!他实在也是不舍的。 春秀抽抽噎噎继续道:“当时新少夫人要送我去庄子上嫁人,我心中不愿,但一直见不着您,只好先去了,快到庄子上时,便寻机会逃了,就是想回来问问您,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说着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好春秀,我没不要你。” 春秀一听,便破涕为笑:“奴婢就知道!” 安少虞瞧着,心疼极了,搂着春秀道:“但现在,也不好带你回府,我先寻个地方给你住着。” 春秀开心道:“只要能跟着公子,在哪里都不重要,便是住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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