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嘴儿吃舌头,咂摸半晌不急着入港。 旋即将张松剥脱干净、使他靠坐在床头,把他那三四寸长的小鸡巴放在口中嗦得硬梆梆的,又手沾香脂往他屁股里摸索。 张松又惊又喜,不多时便轻喘吁吁,身子热扑扑染了一层粉红。阿水强压着火,憋得眼都红了,张松便叫他坐好,自个儿骑跨上去,扶着那烫手蠢物慢慢儿送进穴里。 阿水低吼一声,仰脖儿吐出一口热气。“呆子……”张松两手抱着他脖颈儿,两弯秋水柔波荡漾,阿水呆呆看着,魂儿都叫他勾没了。 张松轻轻甩胯,夹紧驴屌来回磨蹭,阿水咬牙锁紧精关,强忍着舍不得丢。 大有大的好处,张松后头叫那根粗屌塞得实实的,骚心子被碾过来、挤过去,舒服得直哼哼。 阿水挨不住了,猛地把住张松纤腰,口喷热气在他耳边道:“行了罢?该我肏了罢?” 不等张松答应,阿水便托起他两瓣屁股蛋子,自下而上狠狠顶弄开了。张松「欸呀」一声,身下便传来汹涌的快意,再觉不出疼。 阿水发狂捣了几百下,两人都意乱情迷,如腾云驾雾一般。“阿水,阿水……啊……要去了……阿水啊……” 平日里肃然端坐于高堂之上的人儿。如今在自己怀里被干得痴眉醉眼、浪声骚叫,阿水心头如烟花绽放,得意忘形又将面前粉红乳尖儿一口叼住。 才咬了一下,忽又想起仙人教导「多咱都不能用牙」,便急忙松开牙关,将那团软肉吮在口里,以舌尖拨舔。 才舔了两下,张松便嘤咛一声,两腿夹紧阿水腰身,哆嗦着喷出精来。 阿水正干到美处,一发肏捣得又快又狠,直把张松一下下往云里抛。到最后两人都迷糊了,张松精关失守,前头一股股往外冒水儿,夹着屁股里那根东西一阵阵抽搐。 外头厢房里,张和正睡得懵懂,忽听老爷「水啊」、「水啊」地叫唤,只道他半夜口渴了怎的,便勉力支着眼皮,取了灶上蹲的一壶茶,往他屋里送。 “来了来了,水来了。”张和打着呵欠推门进去,阿水正攥着张松两边腰凹,美美往他屁股里头灌精。 说时迟,那时快,张和眼前白光一闪,两个人影儿凭空出现,下一瞬他便身子一软昏睡过去。 床上两人慌的搂抱成一团,一齐惊叫出声:“仙人?!”“哥?!” 灰衣仙人稳稳托住小张和歪倒的身体,将他打横抱在怀里,鼻孔出气冲床上两人嗔道:“孩子在旁边儿,注意影响!” 白衣仙人则接下张和手中水壶,回头飞眼一笑,面露赞许道:“瞧这狗崽子,恁大的本钱,随我!” 张松臊得想死,急忙扯过被褥遮住两人胴体,再抬头时,对面三人已踪影全无。 阿水将脸埋在他颈窝里蹭蹭,喘着粗气道:“几时与我往月老树下还愿去罢?” “哪来的月老树?”张松羞道,“你何时许的愿?”阿水道:“城南湖边,那棵挂满红签的老槐树。我才来那年便去了,人说十分灵验,果然……” 看官听说,其实中秋那晚张松惜别玳安儿的情景,被隐身于巷底幽暗处的阿水全看在眼里。 两年前,仇老官儿将阿水从村上带来之时,便曾领他进县衙拜见。那时阿水才十五六岁,比如今矮上一头,生得又黑又瘦、灰头土脸,见了县令大人眼也不敢抬。 张松听了他身世故事,不禁心生怜悯,便伸手在他乱蓬蓬的头顶摸了摸。 这一摸不好,从此阿水便惦记上了,一心往这斯文和善的大老爷身边儿凑。 为此他发奋操习师傅教的手艺,很快便能独当一面,只为常在张松跟前儿露脸。 后来他偷偷将原本安置在门楹之上的照妖铜镜,改挂在巷底垣墙之上,借此窥视县衙后门,每日人员出入往来,全在他监视之下。 那晚玳安儿走后,阿水妒火难熄,煎熬不住,便溜出家门,跑到他曾画签许愿的月老树下踹树泄愤。 正哭得眼儿红红的,却见树后头闪出个明眸善睐的白衣男子,自称月老座下兔儿仙,说要帮他达成心愿。 仙人教他梳头净面、锻炼身体,又送他两身颜色清爽的衣裳,叫他勤加洗换,此后更是几次深夜现身,适时提点开导,终于促成这桩奇妙姻缘。 看官要问,这西门庆原不是个热心肠、好积德的人物,如何竟愿下此心机,帮阿水与张松结合?实情是他与徐应悟打赌较劲哩。 话说徐应悟与西门庆打「蓬莱仙境」回到大宋地界,徐应悟照见张松遭遇难事,便安排玳安儿前来助他破局。 原想着他二人青梅竹马、年少相交,这些年各自成长了不少。若能合浦还珠、再续前缘,不失为一桩美事。 可眼见着张松春心大动,玳安儿却丝毫没这念头,徐应悟心中焦急,有意再向玳安儿撺掇一二,西门庆却冷嘲热讽,笑他枉费心机。 “岂不闻马前泼水、覆水难收?玳安儿早看透情爱之事,人家漫世界做买卖忙得火热,你又绊住他作甚?再者,那小淫妇不过思春寂寞,见着个囫囵汉子便发……唔——” 徐应悟气得捂他嘴,不叫他说。西门庆好容易挣开他手,扬眉笑道:“休得再打我家掌柜主意!横竖是你舍不得他孤独、一心给他找个归宿,当我不知?不信我与你打个赌,你看着,一月之内,我便给他配上种儿!”于是才有「兔儿仙」指点小仵作这一椿。 从此张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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