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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所以性事结束在凌晨,可云溪醒来时,外面天依然没亮,傅闻远也还睡着。 大半被子都堆在云溪身上,他只扯了个角在腰上搭着,一臂给云溪枕着,另外一臂环住了云溪的腰。 睡着的傅闻远依然严肃,但长眉舒展,仅有薄唇微抿,好看多些,威慑少了点。 云溪被整个环着抱住,睡到现在,姿势变来变去,两张脸倒是离得很近,他却还是没敢拿手去摸,只仰头看着。 看着看着,搭在他腰上那只手突然往下滑去,罩住了屁股用力一揉,傅闻远问:“看什么?” 云溪红着脸支支吾吾,问早上好的时间便被掀开被子,傅闻远翻身压了上去。 他用根手指将云溪的内裤边勾来勾去,又垂眼打量小孩上身遮住了可爱乳头的小背心。傅闻远不记得自己昨晚清理完以后给云溪穿过衣服。 云溪摸了摸鼻尖,掩饰飞快烧红了的脸颊,糯糯地小声说:“我刚才自己穿的,醒了以后,看、看它在边上,就穿了。” 昨晚云溪还没醒时衣服就全被扒了,没来得及被弄脏。他醒了不好意思再光着,好歹先给自己身上贴了两块布料。 虽然只做过几次,但云溪已经隐隐觉出,傅闻远好像不怎么喜欢他在床上穿衣服。 可是不做的时候呢?他撩起眼皮观察傅闻远的脸色,怕惹他生气。 傅闻远没说话,也没再脱云溪的衣服,揉着屁股的手也没停,还探了另外一只手进云溪小背心里面,去扯还有些疼的乳尖。 “喜欢穿,那就穿着做。”傅闻远说。 他之前从没怎么亲过云溪锁骨以下的位置,那些痕迹大多是用手揉或打出来的。现在却隔着背心舔上了已然挺立起来的乳尖,濡湿的凉透过棉质布料传至乳尖,傅闻远的舌头像是故意,顶着布料直往那脆弱敏感的乳孔里钻。 云溪被几下舔的直挺腰,可屁股还让人牢牢握在手里,他能跑到哪去。不过一小会儿,就咬住了嘴唇,边吸鼻子边哼唧,眼尾泛红,既舒服又难耐的样子。 他小声叫了几声先生,前面的性器垂软,红嘴唇半张,眼巴巴地看着,是想接吻了。 傅闻远却不理,下头扩张不停,上面他埋首在云溪胸前,轮着照顾那两颗硬的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尖。 手指沾着润滑剂在股间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原本就有晨间的躁动,不光云溪难为情,傅闻远的阴茎也闻声起立,虎视眈眈贴在云溪嫩生生的腿根,等着里头一准备好,就要开始冲锋陷阵。 傅闻远弄一下,云溪就能颤巍巍地哼出一串软软的撒娇样的尾音,像奶猫爪子挠在人心尖上,不疼,反而酥酥麻麻的,叫人想更用力地揉他、捏他。 傅闻远在被欺负到极点的乳头上用力咬了一口,“一早就发骚。” 云溪条件反射般地仰起脖子挺胸喘息一阵,还是哭了。一串泪流经染上桃花红的眼角没入黑色碎发,傅闻远起身,还是跪在他两腿间的姿势,伸手将小内裤勾到一边,只露出中间那个粉嫩水润的小洞,便将龟头送入半个。 云溪原本就难承受他的大,半个龟头处还是这凶器上最粗的地方,傅闻远故意要折磨,卡的不上不下,伸手去摸了把云溪的性器,发现没一点动静,乖顺地软着,又看小孩儿提着一口气脸呼吸都不敢,才扬眉问:“委屈?” 云溪不敢摇头——他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牵扯到下面,于是赶紧说:“没有委屈,先生,我不委屈。” “那哭什么?”傅闻远不光插在那里不动,还用手指在云溪已经被撑到极致、看起来粉的略显透明的穴口按揉。 像是一个不小心,便又要塞进两根手指去。 傅闻远越这样,云溪的眼泪就越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可他也真的不是委屈。 暖黄色的壁灯灯光从后面搭在傅闻远身上,云溪看不清他的脸,心里的害怕就更多,慌乱中。下意识用小腿去蹭傅闻远的腰,讨好意味毕现,“先生,先生……我不是委屈,真的,您……您进来,好不好?” 傅闻远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绷着下颌握紧云溪的腰,他将阴茎送入大半,道:“不是委屈,那就不要哭。” 他看着云溪,缓缓抽插进出:“吵。” 云溪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瞬间蔫了不少,用手揉了揉眼睛,软声说对不起。 傅闻远折着云溪的腿尽兴做了一次,胯下凶器却还只是半软。雄赳赳气昂昂,埋在紧致温暖的嫩穴里不肯出来,还想再来一回。 云溪被弄得睫毛濡湿了,但听话地控制着没再哭,缓了好一会儿,才能半睁开眼看傅闻远。 他白天不敢、没机会、也不好意思跟傅闻远有什么亲密的动作,只有做这件事的时候,亲近才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尽管这件事本身已经很不光明正大了,他凑过去,两条细胳膊环住了傅闻远宽阔的肩背,偏头跟傅闻远脸贴脸。 他似乎格外喜欢跟人贴着脸,可是云溪自己的脸蛋软绵绵的,傅闻远下巴那一片却有扎人的青色胡茬,不知道有什么好喜欢的。 也只有休息的一时半会儿可以让他这样那样的亲密——这段时间里,傅闻远除了要插在他里面不出来,其余都沉默,对云溪的举动全部不置可否。 云溪很珍惜这些短暂的片刻,只可惜终有尽时。 起床前的最后一次,改为他被傅闻远面对面抱在怀里的姿势,只是两腿不是绕在傅闻远腰上,而是跨在傅闻远的胳膊上,两片肉屁股被两只大掌托住,云溪全身便只有后穴一个着力点。 阴茎深深挺进,频率快得可怕。 云溪不受控制地拼命绞紧后面,快感层层叠叠,无差别地传到两个人身上。 他被操的全身泛红发汗,傅闻远每顶一下,云溪都会很受不了一样地叫一声,不是云溪娇气,是这次真的比以往任何单独一次都要让人承受不住,傅闻远不管不顾地发了狠,是真的要把人往死里操的架势。 起先粗大的阴茎擦过腺体引起可怕的快感时,云溪还能扬起脖子叫两声。但到后面慢慢没了力气,全身筋的骨都软了,只能把侧脸贴在傅闻远肩上,整个人挂了上去。 眼泪和控制不住地口水濡湿了傅闻远的颈侧,泛粉的阴茎歪头垂在身体一侧,嘴里随着傅闻远的颠弄发出轻而急促的哭喘。 傅闻远频率不减,力道再加。云溪谨记他说过的话,紧紧闭上眼无声哭了一阵,才暂且缓过。 已经这样了,云溪依旧不敢泄露丁点声音。 傅闻远托着屁股的一只手手慢慢顺着细腰和蝴蝶骨上移,最后按在了云溪的后颈上揉了把,声音因为动作而有些喘:“叫,别忍着。” 云溪得了赦令,张嘴就是哭音,然后更紧地搂住了傅闻远的脖子,湿漉漉、黏糊糊,他抖着嗓音叫:“先生……嗯……呜呜……呜呜呜呜呜……” 后面被使用过度,摩擦起来火辣辣得疼,腰酸的直不起来,两条大腿根更是一抽一抽的痛。他被顶的呜咽,抱住傅闻远使劲儿往上缩,却忍着不说受不住,过了会儿,张开嘴含住了傅闻远的肩头。 傅闻远以为自己把人逼急了。兔子急了要咬人,看来小奶猫也不例外。可云溪只是小孩儿磨牙一样含住吮了几口,然后便伸舌头去一下下地舔。 原来仅是一个讨饶的吻。 “还要吗?”傅闻远边操边问。 云溪说了两个破碎的“要”,才想起傅闻远昨晚的教学,便又奶声奶气、认认真真地学来:“要先生……嗯……操我,要……嗯嗯……啊……!” 润滑剂带着其余很多不可说的液体沾满了两人的下身,傅闻远掐着云溪的下巴继续,“是不是骚货?” “是,是。” “哪儿被操了?” 傅闻远最后冲刺,阴茎粗大更甚,云溪两眼已经睁不开了,下身是撕裂的疼,其中混有一些过于剧烈、开始使人麻木的快感,嘴里还在回应:“小穴……呜呜呜……先生……” 这场做完,天也要大亮,云溪起个大早,没肉吃,反被炖成一锅肉汤,被人一滴不剩喝了个干净。 傅闻远到浴室拧了条热毛巾出来给云溪擦身体,那件小背心和小内裤还穿在云溪身上,只是已经濡湿弄皱,不能看了。 云溪躺着,只会喘气不会动,但还是尽量配合,抬手抬腿撅屁股。乍一褪下内裤,白色浊液就缓缓从那红肿的小洞里流了出来,好在傅闻远还留有几分清醒,没有扔掉毛巾再来一次。 他试着转移注意力,不被这只奶唧唧的小狗再勾引过去。手指在云溪大腿上划拉几下,道:“怎么总是穿同一条?” 说的是那条印黑白奶牛色块的内裤。 云溪稍攒起些精神,上身还平躺着,闻言把腰一扭,将屁股摆到傅闻远面前,自己指着股缝处那个短短的小尾巴认真解释:“不是同一条,上次那个只有奶牛图案,没有尾巴,这个是兔子的,后面有一个小尾巴。” 毛巾还是被扔了。 傅闻远单腿跪在床边,把云溪抓过去,按着头给他口。 云溪没有经验,但胜在听话、肯学,青涩害羞的表情和柔软细瘦的身体都令人满意,撅起屁股捧着性器害怕又认真地含,傅闻远抵住他湿的一塌糊涂的内裤后面那条小尾巴揉人穴口,二十分钟后射了出来。 他做完之后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就要走,仿佛来就只是为了换个地方打这一炮。 云溪姿势略显奇怪地跟在后面跑出去,站在车门外小心翼翼地申请:“先生,我能跟您回家吗?” 傅闻远道:“我去县上,不回家。你在这陪太奶奶。” 云溪还想说什么,可听傅闻远道:“听话。”他就乖乖闭上了嘴,挥手再见。 目送汽车远去,云溪转身要回酒店,傅清远却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拎起云溪的领子就拽着人往前走:“我是鬼吗你躲我两三天?走,今天湖上新凿个口子,去那钓鱼。” 她转头盯着云溪:“必须去。” 云溪走一步后面都疼的厉害,事实上,他全身都疼,休息严重不足,身体马上就要罢工。 “小姑,不吃早饭吗?”云溪偷偷看了一圈,周围没几个人,只好跟傅清远周旋,“先生说,让我陪陪太奶奶,要不咱们等吃……” “难得来这边休息,没有家里那些规矩,奶奶起得晚。”傅清远的态度说好不好、说坏不坏,脚下不停,嘴里说:“咱们也别打扰她,钓了鱼回来孝敬她不好吗?” 云溪只能说好。 可他追着傅闻远出来,身上只穿一件单毛衣,傅清远却连回屋穿外套的时间都不给,揽着他肩膀往前带,“哪儿那么多事儿?钓个鱼的功夫能冻死?” 到了地方,湖上还有傅阳和傅月,李愿也在,云溪没那么惴惴不安了,李愿过来问他昨晚怎么一直不出来,被傅清远叫傅月的嚷嚷声打断。 原来傅清远是折回去给傅月拿手套,碰巧撞上了云溪。云溪看她蹲身很有耐心地给傅月戴手套,然后又笑着给整理围巾和帽子,心里的慌便没来由地再减几分。 她是肯对人好的,也许真的是自己不讨人喜欢,性格也奇怪,才总是怕她。云溪非常惭愧地这样想。 这个家里,自己似乎只喜欢先生和阿姨两个人,其余的,就连老太太,他都说不上理由的感觉有些生疏。 自己是不是个挺坏的人呢?云溪偷神反思。 凿冰口很快,最后防护措施少个东西,工人回去拿,嘱咐他们不要靠近,几个人就站在边上看。这时候傅月怀里的小狗突然跑了,李愿站的最靠外,就让她先别动,自己转身去追。 “云溪。”云溪的视线追着小狗和李愿,听见有人叫,回头就看见傅清远笑眯眯的脸。 “小姑?” 傅清远笑着说:“云溪,你怕不怕冷?” 云溪现在已经冻得牙齿打架了,一张脸白的似张纸,他以为傅清远要放他回去,连忙点头:“怕。” 傅清远脸上的笑容更大,“怕就好。” 她抓着云溪的肩往前拖了两步,云溪察觉到她的意图,吓得一动不敢动,抖着声音求:“小姑,小姑,我害怕,小姑……” 傅清远愈发笑出了声,说:“没事的,工人一会儿就来,你下去看看,底下有鱼没有,待会儿看完了叫人捞你上来。” 说完,她伸脚一踹,云溪恍惚听见傅月的一声尖叫,自己便正正进了那个刚凿开的冰口子。 傅清远早做好了打算,在踹出那一脚的时候松手、后退两步,云溪下意识的乱抓连她一根头发都没碰到。 刺骨的湖水从四面八方灌过来,刚才还觉得单薄的毛衣和裤子在此时似有千斤重,沉沉裹覆着双臂双腿,从昨晚到今早两场激烈性爱的疲惫也轰轰烈烈地席卷而来,叫云溪挣扎不能。 他在慌乱间呼吸时一口接一口地灌水,鼻腔喉管全是充满腥气的冰冷,冰的刺骨生疼,到了极致,却反变成了暖。 心脏抽搐着疼了不知多久,终于没有感觉了。 云溪紧紧闭着眼,却好像看见了湖底的鱼群,它们和一片白鹭游在一起,各有各的归属。 云溪的人生,是西山山腰的乱林里的一颗不知名姓的杂草,春给他霉湿,夏给他毒辣,秋给他阴沉,冬给他寒冰。他渴望什么,生活就拿走什么。他害怕什么,时间就带来什么。 他不断下沉,下沉。仿佛同这漫长的人生一样,等不到尽头。 第二十一章 李唯带着救护车在高速入口处与送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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