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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扣得严严实实,没有任何想要逾矩的意思。 他饮下了第四杯酒。 可这酒都灌得差不多了,谢清呈却还是自制力很好,看都没看那些艳丽的女人们一眼。 看来人装的时间长了,总还有几分演成了真的,是不是? “……”贺予沉默着。 有些不悦,有些烦躁。 他想,或许是谢清呈单身太久了,他应该给谢清呈一点催化。 于是他抬眸,瞥了站在谢清呈旁边的两个女人一眼。 那俩姐姐琉璃心窍,瞬间便明白了该做什么,一个笑着端起酒杯,一个从沙发后面绕过去,软洋洋地坐下,要往谢清呈身边靠。 “帅哥……” “听贺少叫您谢哥哦,那我也这样称呼您好不好?”女人身子很软,娇柔地抬脸对着谢清呈的耳侧呵气如兰,点了蔻丹的手靠近了谢清呈宽阔的胸膛,指尖碰上他扣的严谨,很有禁欲意味的衬衫扣。 男性的衬衫领扣,本身的设计方式就是方便他人来解系的。 那姑娘见谢清呈面庞俊朗,极具男子汉气质,挑逗中又带了几分真切的喜爱:“谢哥,不如我再来陪您喝一杯……” “啪”地一声。 女人一个激灵。 她纤细的手腕被谢清呈紧紧攥握住了。 谢清呈闭了闭眼睛,眼里竟有了几分清明,他一把将她甩开:“下去。” 女人:“……” “下去。别给脸不要脸。” 女人的脸青一阵红一阵,最后很有些尴尬地看向贺予,不知贺少什么反应。 然后她看到贺予堪称可怕的眼神。 贺予倚靠在沙发上,一只手肘展靠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端着酒杯,年轻人修长的腿架着,一直盯着自己对面的那个男人看。 眼神很冷,算计不成,贺予终于不再装了。 他的目光凝成了冰,里面流淌着霜。 “你……”谢清呈头疼得厉害,身上也一阵一阵的,泛起可怕的烧热,“你到底走不走……” 贺予轻叹息:“说不到两句软话,就又是呼来喝去。谢哥,您真是个没有心的东西。” 顿了顿,唇角却绽开一个森冷危险的笑—— “嗯。我倒是愿意和你走了,但你现在,还走得了吗?” “……” 谢清呈一寸一寸抬起眸来,眼眶都像是烧着的。 他这会儿终于感觉到不对了,59度梅的力道已经开始疯狂地往他四肢百骸冲撞。谢清呈喘了口气,他的身体有了肉眼可见的酒精不耐受的反应,就在贺予的眼皮子底下,谢清呈原本苍白的皮肤泛出些不正常的薄红,雪天里冰砚台中凝冻了的胭脂似的,酒色好像渗到了他的骨头里。 “你这个酒……” “有点贵。”贺予温柔道,“但却是好酒。” “……你……!” “谢医生对我那么好,我当然要好好款待您。是不是?” 谢清呈蓦地站起来,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贺予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怒火烧上了他一直压抑着的内心,他一把扫了茶几上的酒盏,酒瓶乒乓碎了一地。 他跨过茶几,一把扼住贺予的衣襟:“你他妈疯了?!你居然……贺予……你居然……” “我居然?” 谢清呈气得嗓音都在颤抖,他哪怕再愧疚,遇到了这种神经病干出来的事,还是气红了眼:“你敢给我下药——!” 第51章 我要让他向我俯首 谢清呈气得嗓音都在颤抖, 他哪怕再愧疚,遇到了这种神经病干出来的事,还是气红了眼:“你敢给我下药——!” “哥,别乱说。”贺予抬指在唇间抵了一下, 随即屈指放落, 低眸浅笑, “这就是几杯酒而已, 什么药不药的。何况也没人强迫您,都是您自己自愿喝下去的, 您怎么喝高了,反而还怪起我来了呢?” 谢清呈听他这番言论, 气得更厉害了。 “你荒谬……贺予, 你太不像话了,你怎么能……” “……”贺予静静笑着,依旧保持了十二分的温柔, 可那温柔又持续了不过几秒, 他似乎还是被谢清呈的最后一句话惹到了临界。 他不想装了。 于是温柔倾覆,少年翻了面目,蓦地发难——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 就见他忽然一把拽住谢清呈的头发, 将人狠狠地往下一按! “砰!!” 谢清呈身体本就虚软了,猝不及防间被他按着, 后脑猛地磕上了大理石桌沿,疼得他低喘了一声, 血立刻淌了出来。 “啊呀!!!”有胆小的姑娘见状, 生怕闹出大事, 忍不住尖叫出声, 惶惶然如同惊弓之鸟。 贺予站起身,冷漠地垂眼看着谢清呈。 这点血只不过是皮肉伤,看起来可怕,死不了人,倒是血腥气刺激得贺予愈发疯狂,他冰寒的面容上,一双黑眼睛像烧着扭曲的火光。 “听着,谢清呈。你别再这样和我说教。”他揪着男人的头发,让对方仰头看着自己,然后手下移,拇指缓缓摩挲着男人的嘴唇,一边轻声道,“你不配,也没有立场和资格来教训我。” 男人的嘴唇很凉,少年的拇指很烫。 可是烫的却融化不了凉的,谢清呈嘴唇里还是没有漏出什么软话来。 眼眸盯着眼眸。 然后,像是被擦着了火,贺予忽然非常恼怒,干脆直起身,重重一脚踹在谢清呈胸膛,连同茶几都带出去些许远。 哗啦!! 酒盏碎了一地…… 姑娘们非常惊恐地避让开了,受惊的鸟雀般挤在一起,缩在角落里看着这两个忽然冲突暴起的客人。 贺予带着终于发泄出来的愤恨,望着倒在地上的男人:“我最讨厌你满口谎言训我的样子。你现在腿都软的站不住了,就应该学着跪着躺着。闭上你的嘴。这才像话。” 他说着,垂了杏眼,斯斯文文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面无表情地,重新在那真皮沙发上坐下。 谢清呈半靠在茶几边,胸口被踹的厉害,不由地轻轻咳嗽。 他很少有被打的经历,年轻时一般只有他打别人的份,年纪大了稳重了,又不需要用暴力来解决问题。这是他第一次被这样砸了后脑又被踢在地上,而且对方还是一个还在读书的男生。 谢清呈根本感觉不到痛,他抬手捂了一下颅侧的伤口,血沾满了掌心,他只觉得愤怒到出离,眼前的景象都发虚了,但更可怕的还是体内那种越来越强烈的骚/动感。 他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他一直都是个对欲没有太大反应的人,可过量的药酒饮下去,沉淀了一会儿已开始发挥作用,化学药剂几乎要把他体内所有的因子都烧灼起来。 他用力闭了闭眼睛,试图压下那种恐怖的战栗感,可是没有用,他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沉重,衣服穿在身上都热得厉害,好像整个身体都被欲望裹挟,简直要将人活生生烧死。 “贺予……你他妈的……” “你还有精力骂我,那看来这黑店的酒是兑水了?” 贺予漫不经心地推了一下身边那个浑身颤抖的女孩。 “你。去把客人扶起来。” 女孩虽然害怕得不得了,可是没有办法,还是小脸煞白地挨近了谢清呈,低下身去扶他。 那种柔软甜腻的香味被谢清呈闻到,就像要加剧59度梅的烈性一样,谢清呈喘息着,狠力推开那个女孩。 “走开。” “……” “我让你走开!” 女孩实在吓得不行,崩溃了,小声抽泣着往回跑,像要缩到角落里。 却被贺予一把拦住了。 贺予不错眼珠地望着谢清呈,但手却将女孩拉了下来,他示意她在他身边跪坐下,手抚摸着蜷跪在自己脚边的那个女孩的头发,但那漫不经心的姿态,就好像在抚摸什么猫猫狗狗。 “谢清呈。”贺予道,“你都是离过一次婚的人了,怎么还那么不知道怜香惜玉。” 谢清呈抬起烧红的眼来。 眼前是居高临下睥睨着他的少年,陌生得可怕。 过去那么多年,贺予虽是个岩洞中的恶龙,犄角獠牙,龙尾凶狞,但他其实一直能瞧见人类面庞上一丝一缕的情绪,尖尖的爪子还未触及人类的面颊,就知道要收拢锋锐,不要引得人们的惧怕。 只是今天,他不想再伪装自己了。 他把谢清呈的愤恨尽收眼底,内心却了无波澜——他原就是这样残酷且麻木的人,不是吗? 贺予将旁边的红酒温柔又不容反抗地倒给吓得失魂落魄的女孩,让着她含着泪,呛咳着喝完,一边迫着,一边又无尽体贴地轻抚着她的背:“没事的。” 他说完,又对谢清呈道: “您看看您,把别人都吓成了什么模样?这人您要是瞧着不顺眼,那就告诉我,我给您去换一个招待,一直换到您满意的为止。” “……” 谢清呈颤抖的手扶住自己的前额,不发一语,他体内的药劲已经烧疯了,开始意识模糊,产生了血都在燃着的错觉。 他就这样靠在茶几上,喘着气,双目熏红,整个人不受控地在地上颤抖着,人类在原始欲望前面是极卑弱的,哪怕是这样冷静又克制力的男人,还是无法阻止身体被药物撩起热欲。 贺予的手指将少女的长发绕了一圈又一圈,他示意另一个女郎说:“换你吧,你去好好伺候。伶俐点。” 谢清呈:“……别过来。” 女郎进退两难:“……” 贺予淡道:“你按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服务生心一横,把谢清呈搀扶着,尽力往沙发上带。 她的力气小,谢清呈又沉,搬弄间女人不慎摔在了谢清呈怀里—— “啊呀……”女人轻呼。 谢清呈头都麻了,他确实很久没有过房事了,和李若秋在一起时他不热衷,李若秋之后他基本就是个性冷淡,连自己解决的次数都非常少。然而现在他被煽风点火,药酒让他体内的热意在剧烈地翻沸,那柔软的身子往他身上一靠,他愤恨欲死,可还是有了他不想有的反应。 那女人其实也喜欢谢清呈这一款的,长得又帅又高,男子汉气概特别重,欲望烧灼时身上都是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偏偏又那么禁欲自持。 她心下一动,就环过手臂搂住他,特别主动地贴上去…… 谢清呈蓦地闪开了。 他嗓音哑得厉害:“你走开……” “……哥……” 谢清呈厉声喝道:“我叫你走开听到没有?!” 贺予在对面冷眼旁观着。 他觉得这男人是真他妈的能忍能装,都到这一步了,他还能克制着自己,严肃,自持,连碰都不愿意碰那投怀送抱的女人一下。 这是在人皮披在身上久了,连脱下来都不肯了,是吗? 那些服务生中有胆小的,自然也有胆大的。 有个姑娘见谢清呈始终连看都不看自己姐妹们一眼,灵机一动,想向贺予剑走偏锋地讨好,便充当狗头军师,低声道:“贺少,您看,您这位朋友……” “他会不会是……” 贺予没反应过来,冷着脸:“是什么?” 姑娘没直说,而是道:“贺少,我们这里,也有长得好看的男服务生的。” 贺予过了三秒才意识到她的言下之意。 “……不是。用不着。” 谢清呈是钢铁直,那种娘们唧唧的小gay过来,直接把他弄恶心了倒是真的。 小姑娘却一副他是不是您也不一定就知道的表情。 来他们这地方的,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荒唐事她们没见过?贺少还是太年轻,缺乏想象力了。 当然,这种不恭不敬的念头只能在她心里打转,既然贺少拒绝了,那她也自然就不再吭声。 但因姑娘这番话,贺予莫名想到了之前在梦幻岛,他看到的留言簿。 留言簿上确实有好多零,都垂涎谢清呈这个男人,还说他纯爷们气质重,说他是零圈天菜。 再反观自己呢?以前从来都只有被男人骚扰的份,留言簿上那些瞎了眼的狗东西还说想上自己。 贺予想着就更窝火,就连这方面在外人看来,都是他弱势于谢清呈。他不如谢清呈。 可是现在是谁在谁面前无力反抗?他俯视着谢清呈此刻皮肤泛红,眉目隐忍的姿态。 竟很有几分脆弱的样子。 真应该让那些管谢清呈叫哥,认为他无坚不摧的死gay们来看看,这就是他们心中的零圈天菜? 那么欲又那么凄惨的样子,被酒精烧成这样了还不去动那些女人。 他当被上的那一个还差不多! 这个念头让贺予内心微微一颤,却也不知为何而颤。只是好像他一想到谢清呈被上,大脑皮层的某根神经就像被电击了似的,受到了些微妙的刺激。 恍神间,忽听得“砰!”的一声。 贺予回神,女孩们也吃了一惊,竟是因为谢清呈身体上太痛苦,忍得难受,竟蓦地将茶桌旁的一个枝型落地厚玻璃灯架捏碎了。 他痛苦地在地上翻侧过身,手上青筋暴突,浑身都在细微地发抖…… 其实明明可以纾解他欲热的姑娘们就在他旁边,可他宁愿把自己折磨死,也一定要坚持着,一碰也不肯碰,一瞥也不愿瞥。 姑娘们见多了小人色/鬼,平日里往往忙着周旋推拒。 这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君子,她们怔愣之下,都有些替他难过了。 终于,领队开口了:“……贺、贺少,您看要不然,咱们换一种解决方式吧……” “要是有什么仇什么怨的,私下里,以后再说。今天就先算了,好吗?” 领队一姐毕竟是个有良心的人,胆子也大,更何况她们这里生意点到为止,真的出了格,派出所的茶都不够她们喝一壶的。她见谢清呈的情况真的太差了,反抗得又激烈,心里打鼓,还是聚起勇气低头和贺予轻声建议。 “……我们这儿也是小本营生,界不能越,不然真的兜不住,还请您多谅解……” 贺予没吭声,盯着谢清呈看,捏着高脚杯的手微微用力,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暴突。 这人虚伪到极点,就成真了吗? 他没有逼得他在这些女人面前露出丑态,反倒是被谢清呈弄的场面失控……那领队一姐,那些女服务生……她们看着谢清呈的眼里竟全都有些佩服和怜悯了。 贺予站起来,慢慢走到谢清呈面前。 几秒沉默后,他淡道:“算了。这确实是我和他的事。你们都出去吧。” 姑娘们如蒙大赦,只觉得再这样下去,这两个疯子今晚真不知要闹出什么事,得了贺少的允准,纷纷逃也似的走了。有几个临走前还挺难过地看了谢清呈一眼,希望他今天别有什么事儿。 包厢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贺予俯视着谢清呈在地上痛苦的样子—— 到头来,还是自己失败了,是吗?还是自己是丑角,而他谢清呈是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 他还是逼不出他的丑态,他的告饶吗? 贺予在这片欲望蒸腾的光影中看着,从他宽阔的额,看到他线条伶仃的下颌,目光再往下,瞥见谢清呈动着的喉结,真实的反应……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谢清呈居然连一颗衣扣都没有乱掉。 这男人的男性自律和自尊,就有这么高。 谢清呈在欲/火烧灼的痛苦中颤抖着,却还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慢慢抬起眼,对眼前的少年说:“……你现在……闹完了吗。” “……” “如果闹完了,你就该和我回去了。” “……” “贺予,是你输了。” “……” “你……” 谢清呈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又是一阵情潮涌上来,让他蓦地闭上眼睛,沾染着血的手指紧紧攥住茶几边沿。 太难受了…… 每分每秒都是极大的煎熬,他得花最大的自控力,不让自己在贺予面前做出任何长辈不该做的事情。 他必须要克制住。 他不能……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潮/红的面容淌下来,喉结不停地滚动。 而贺予的目光就这样随着谢清呈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然后重新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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